请夫入瓮-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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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握了他的手,“一定要阻止他,你也一定要活着。”
古越轻点了点头,“我担心你……”
白筱轻摇了摇头,“你不必担心,此去应该不会再有危险。”
她怕他放不下心,将那日遇六子的事说了一遍给他听,“他只是说三日内必有险情,叫我备下黄鼠狼,如果还有别的事,他不会不提点我们。如今黄鼠狼已经用过,三日也过,想必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情。”
第二卷第106章谁的孩子
古越一直没想明白,白筱为什么突然会叫人捉黄鼠狼,听了这话,才算明了。
“那个六子……他的话当真可信?”他也是有见识的人,知道世间万物无奇不有,但毕竟是一个不相识的小狐,他如何能轻易信得?
白筱点了点头,“我与他虽然只得几面之缘,但是我对他有种别样的亲切感,就好象是至亲的人,我相信他不会骗我,如果要骗我,当初也不会为我打开封印,恢复武功。”
“原来你突然会武功了,也是因为它!”古越微垂了头,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方抬了头,“我会尽快赶回来。”
白筱嘴角一抽,有他陪着是好,但想避开世人的想法可就泡了汤了,再说南朝国事为重,他一个太子老往外面跑也不是回事,跑得多了,定会被人察觉。
扁了嘴想拒,回念一想,拒了有什么用,之前她那么坚持,他们不是一样易容改装跟了来。
吸了口凉风,暗叹了口气,心比出京前还要凉,容华既然知道孩子的事,还与珠儿……那她和孩子在他心里到底算得了什么?
自嘲的笑了笑,或许真是为了大局,胸口一堵,更不愿再说话。
古越看她神情讪讪的,心里也不好过,又见青儿在门口焦急的晃了好几圈,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进去吧,我还得去做些交待,至于金镯,我明天带她回去。”
白筱应了,转出丛林,不能与他过于亲密,跟在他身后挪碎步,望着他的背影,想着容华如果穿上这身衣服,也该和这个背影一样。
她念头里只要带上容华,便酸涩不是滋味,索性低了头不看。
青儿见他们回来,长松了口气,抬头见古越眼睛上没了帛布蒙面,那双眼澄亮澄亮的,竟如同门外黑夜中散着的碎星,那眼神炯炯有神,而且还很眼熟。
怔怔的看着他,一手堵了嘴,一手指了他的眼,“你不是瞎的吗?”
古越裂唇一笑,“在下只是说眼睛不好使,并没说是瞎的。”
青儿差点咬了自己的手,陪笑着后退,朝白筱瞥去,不知他们二人去林子晨逛了那一圈,唱了哪出戏。
古越仍瞒着身份,白筱也不揭穿,无视青儿的迷惑,一个人走到铺边坐了,睨了眼因药性熟睡的风荻,合了眼,极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人,想那些令人不快的事。
青儿碰了个软钉子,也只得闷了头,于她身边坐下,两眼却不住的往目光一直粘在白筱身上的古越瞟,赫然惊得睁大了眼…是他定定的望着他那双眼,再挪不开去,心里乱麻麻的一团。
古越过了良久才发现一直瞅着他的青儿,轻咳了一声,将视线挪开,仅一会儿,又自看向白筱。
白筱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脚边,一动不动。
青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白筱,幽幽的叹了口气,闭上眼,能再这么见他一次,能让他看她一眼,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香巧匆匆往自己寝院赶,到了门口反而生出惧意,不敢迈上台阶。
望着眼前虚合着的门,背脊上全是寒意,毛发都全竖了起来。
没站一会儿功夫,里面传来一声不满的低声冷哼。
香巧浑身一哆嗦,捏了捏汗湿的手,攥了攥拳,慢慢迈上台阶,推门进去,即时愣住了。
北皇寒着脸坐在桌边的,身边还立了个一背着医药箱的老大夫。
以前他来都只会是一个人,从来不曾带人来,这时带了个大夫来,香巧转念一想,已然明白他的用意,
后背更僵得发疼,掩了门,蹭到他面前,瞅了眼他身边的大夫,不知这大夫的底细,没敢往下跪拜,也没敢胡乱称呼北皇。
北皇冷冷的瞥着她,淡淡朝身边大夫一偏头。
大夫事先已得了使令,忙走到香巧面前去给她把脉。
香巧僵着身子不敢避,任大夫的手指搭上手腕,一动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
大夫把了脉,退开来,朝向北皇,笑着报喜,“恭喜先生,贵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这个“喜讯”如晴天霹雳般在香巧头顶炸开,顿时直了两只眼。
北皇一个冷眼摔来,香巧身体禁不住抖了抖。
她前两天就觉得不大对付,也有所怀疑,但她体内有毒素,北皇虽然不时的前来,但从来没怀上过孩子,她也不敢确定,寻思着找个时间偷偷去寻个大夫看看。
不料,她还没有所动静,北皇却不知为何倒先察觉了。
大夫也是见得人多的,一眼就看出二人神色不对,笑不出来了,看来这位夫人肚子里怀着野种呢,杵在那儿甚是尴尬,寻思着闪人,“咳……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老夫先告辞了……”
话还没说完,突然觉颈项上一紧,呼吸顿时生生闭住,瞪大眼看向眼前铁青的脸,吓得浑身发软,药箱跌落地上,伸了手去抠卡住喉咙的手,却哪里抠得动丝毫。
他身材瘦小,竟被北皇提离了地面,更是完全不得呼吸。
香巧眼睁睁的看着大夫悬在灰布长袍下的两只脚不住乱蹬,吓得面色惨白如纸,身体如筛豆一般不住的抖动,上牙磕下牙,“咯咯”直响。
转眼功夫只见他两脚一蹬,手脚一起垂了下来。
刹时间张了嘴,出不得气,一张脸更是死灰一片,呆呆的望着,作声不得。
北皇指间又用了用劲,确定大夫已然死透,才随手往旁边一掷。
随着大夫身体落地的“扑通”一声,香巧再也撑不住,身体一软,歪倒在地。
尚未回得过神,已经一把被北皇拽了起来,径直压在了他身边的八仙桌上。
裂帛的声音,更让她身体哆成了一片。
干涩的身体,被他强行进入疼得额头一阵阵的发麻。
抬起脸见他眸子阴沉可怖,吓得将脸别开。
他一把捏了她的下巴,狠声问道:“是不是容华的?”
她陡然一惊,还没回答,他已重重的再次撞击进来,疼得她猛的一抽,竟没能说出话来。
第二卷第107章洗不干净
北皇更认定自己料的不错,眼里又妒,又怒,都要喷了火。
不再打话,摁了她,往死里的用劲。
她想说不是容华的,可是身体痛得直抽,除了咬着牙,紧紧攥着身体两侧桌缘,强行忍着身体象被钝器剥开般的痛,什么也不能做,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求他能快些泄了身上的火,好得以解脱。
偏他比哪次都强悍,次次冲撞都又狠又深,竟象是想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生生撞下来。
汗早湿了两鬓的发束,紧贴在面颊上,好不容易等他的作动作有所缓减,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断断续续的一些音调来,“不……不是不是他的……”
“敢骗我。”他怒气冲冠,怎么能让那杂种有后?就算有了,也绝不允许她生下来。
幸好怀上的是她,如果是白筱,他只恨不得能将容华生生撕成碎片。
他儿子死了都想得白筱。
既然他儿子得不到她,他就代儿子令白筱屈服在他shenxia。
总有一天他儿子会活过来。
他要白筱心甘情愿的为奴为仆的供他们父子发泄。
容华杀他儿子不说,还敢动他要的女人,就是将他抽筋剥皮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越想越气,将对容华的恨和嫉妒尽数撒在香巧身上,更加凶狠的捣进她tinei,恨不得就此将她肚子里的野种捣出来。
他咬紧牙,两额青筋直冒,突着眼珠,眼里的火将整个眸子烧得赤红,委实吓人。
香巧吃痛不过,再加上又是害怕,终是哭了出来,“真不是他的,他们是不让我进宫的,他这些年来也从不来这里,我根本没机会近他的身,怎么能有他的孩子?”
他动作微顿,通红的眼,递出的光却是冰寒刺骨,“那是谁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跑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下,急喘着粗气,“姑……姑娘,容公子来了。”
“竹隐”是容华办下的,他就是这儿的主人,他这一来,偏偏香巧又回了房,这下面的人还不慌了神,巴巴的奔着来寻她去应付。
香巧陡然一惊,容华已经许久不曾踏进过“竹隐”的门,平日里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他,可是怎么也盼不到,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了,这不将她抹得跳得黄河也洗不清吗?
北皇也知容华不大到“竹隐”走动,也不允许香巧进宫一事,听了她的话,心里本来有些松动。
再一听容华来了,哪里还能相信香巧,一口气直冲上头顶,脑门又涨又痛,眼珠子都差点突了出来,这贱女人当真敢骗他,捏着香巧的脖子手。不觉间用上力,shenxia更是狠冲狠撞。
香巧顿时觉得呼吸紧窒,涨红了脸,眼里露出绝望,她并不怕死,却不愿这么个死法。
门外侍女听见里面有动静,但香巧有规矩在先,她的房间没得到允许绝不能随便进入,迷惑的又唤道:“姑娘,赶紧些吧,容公子一进门不见姑娘,就问姑娘呢。”
香巧呼吸困难,又动弹不得,瞅着身上那张变形扭曲的脸,心反而定了下来,容华何等聪明,既然问过她,侍女叫不开门,回去回禀了,定然起疑,必会前来查看。
不许进她的屋子的规定,拦得住这里的姑娘,却拦不住容华。
如果她这么死在北皇身下,虽然屈辱,但容华看了自能猜到北皇隐身在京城附近。
她死了,北皇也不见得能好过。
北皇也是一时气不过,但这个道理他哪能不明白,猛的一chou一song,咬了牙泄在她tinei,等略平复,猛的退了出来,卡着她脖子将她狠狠往地上一掷。
滑坐到身边椅子上休息。
香巧深吸了两口气,总算缓过气,听见门外侍女要走,顾不得喉咙痛得象是火烧,故作镇定的道:“你先去服侍着公子,我换过件衣裳就出来。”
侍女听她声音不对劲,但总算是有了回应,松了口气,跑着走了。
香巧趴在地上没敢动,看向瘫坐在那儿的喘粗气的北皇,忍痛伏跪下去,“请皇上相信奴婢,真不是容华的孩子。”
北皇现在岂还会相信她的话,这时候确实也不敢让她死在这儿,再说他在她身上施了法术,还得靠她来探知那几位的下落和情况。
眼也不睁,冷哼了一声,“我不管你肚子里是谁的野种,三日之内,你处理不下,我自会帮你处理。不过,等我动手,你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她从小被安插在长公主身边,他的手段是从小见惯的,强烈的恐惧从四面八方袭来,哆着唇,伏在地上,不住的颤,“奴婢定照皇上的吩咐,绝不会生下这孩子。”
北皇这才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滚。”
香巧知自己算是从鬼门关过了一遭,哪还敢再逗留,咬了牙关,强忍shenxia撕裂般的痛裹了破衣冲到屏风后飞快洗软。
北皇瞥着她慌乱的动作,磨着牙,将手攥紧,低声骂道:“贱货。”
如果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就凭着她现在这急着去见容华的劲头,就会将她捏死在掌中。
香巧梳洗干净,换过衣裳,只听门板轻响。
从屏风后出来,北皇已不知去向,连大夫的尸体也一并带走,只留下那个跌散在地上的药箱和身上的剧痛宣示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望着已自合上的房门,眼里迸出恨意。
蹲身将地上撒了一地的医辽器具拾进药箱,扣得实了,连同刚才换下的破衣一并塞进到角落柜来
怕容华久等起疑,不敢再做耽搁,飞快朝前堂而去。
然刚受了场非人的折磨,哪里跑得,每迈一步,骨头都象要散去。
到了前堂门外,早痛得一背的汗,掏了丝帕,拭了面颊上的汗水,定了定神,才装作优雅的迈进门槛。
望向立在堂前,背门而立的欣长身影,仍然一尘不染的白袍,顶发用了条暗纹白锦束起,墨黑的发尾随着袍角无风自动,一如既往的脱尘绝俗。
她胸口一涌,竟看的痴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半跪下去行礼,“香巧见过公子,不知公子突然大驾光临,未能前去相迎,还望公子恕罪。”
第二卷第108章容华查账
容华慢慢转身,神色淡然自若,倒象是这地方,他天天来着的,全然看不出许久不曾来过的模样。
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向他行礼的香巧。
香巧被北皇卡过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淤痕,梳妆时已经用粉刻意掩饰过,如果不注意看,倒也看不出来。
然瞒得下别人的眼,又如何能避得过他的眼。
虽然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已然看得真切。
他装作不觉,踱到花几后坐下,漫声道:“我只不过是路过,想着很久不曾来过,便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