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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请夫入瓮-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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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白筱项边血珊瑚轻轻晃动,血红晶莹的珠子一下一下的敲着她血白的粉颈,每一下都像撩着他的心,煞是诱人。

浅浅的笑意自唇边慢慢晕开,他爱极幻梦中她戴着这耳珠的模样,然幻梦终是不能清晰,看不真切,只能无数道的幻想,现在总算看到了。

白筱被他这样看着,一时竟然无言,心间酸楚,他心里到底将她储了多深?

有他这般的深情,他与她却注定有缘无份。

第二卷第040章抱怨多多

白筱眼上慢慢袭了水气,不愿坏他的心情,将脸转朝向他,埋进他胸脯,轻轻蹭了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梅香,强忍着说出怀有他的孩儿的冲动。

他取了她手中的另一只耳珠,冰凉的手指触向她另一只耳垂。

白筱忙将他的手拦下,“别。”

“怎么?”容华微微一愣,话已经到此,难道她还不肯信他?

白筱取下他为她戴上的那只血瑚珠耳坠,接了他手中那只,合在一起,放入他掌心,覆手上去,与他掌掌相贴,两粒冰凉的珠子压在掌心,一阵清凉传开。

就算蠢人这时也能明白她是何意,然这不是他所愿。

自己收着这对耳珠,睹物思人的苦,他已经受够。

白筱抬手抚开他微皱的眉心,身子前倾,仰脸轻咬他的唇角,“你暂时再保管些日子,我们能在一起时,再给我。”她心间黯然。前世记忆化得只剩那一点点的残渣幻影,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值得给他。

他身子一震,险些窒过气去,一个极远的声音飘忽传来。“喂,这可是我的宝贝,你可要好好收着,等我们各自出了那门,能在一起时,再给我。”

苦笑了笑,一这收,便收到了现在。。。。。。白筱视线落在他唇边一闪而逝的苦涩上,心里一慌,“怎么?”

“没事。”他深吸了口气。

他静静的注视着她。

她头发尚有些微湿,发梢带着水润的墨黑轻抚着她瓷白细腻的肌肤上,清雅秀丽的如同一幅幽宁的水墨画。

那双眼却格外的亮,令窗外斜阳也失去了光华。

去了平时的隐忍,大胆的注视着他,如夜中的明灯,点亮他心间阴暗的漆黑角落。

身上是初从民间回来时,他为她置备的衣裳,齐肩的领口绣花,线迹整齐,光泽如初,没有丝毫磨损。

蚕丝薄绸经不得时日变化,时间一长,免不得泛黄。

她身上衣裳竟可以雪白如初,足可见她将这衣裳保存的如何小心。

身为公主,绫罗绸缎应有尽有,何愁无衣。

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衣裳,她如此看重。

平时不穿,偏今天来他这儿,却穿上了,其心可鉴。

她如有此心,他还有什么不能等?哪怕再等多半年,一年,十年,百年,千年,哪怕万年,那又有何妨?

手指一合,与她五指相扣,手指按紧她的手背,两粒耳珠在掌心中硌的微微发痛。

“希望那天早些。”

白筱微微一笑,不答,也不避开他的视线,她倒也希望能有那天,虽然渺茫,但总存下一丝的奢望。

这张儒雅俊逸的脸庞,在她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然梦中总是看不大真切。

每每枕湿梦醒,都为无法忆起梦中模样而痛入四肢百骸,那痛久久不能消去。

不管以后如何,此时想多看他一阵,记下他每一个表情,就算以后看不见他时,一闭眼也能在脑海中浮现,就当是他在自己身边。

无论是人是仙,一旦轮回转世为人,必要抹去过往的记忆,她知自己也不例外。

但她能记起鬼差敲她的那棒子,隐隐感到,对过往记忆的空白,怕不仅仅是那孟婆汤之效。

既然要毁她记忆,便是要抹去她的过往,他的过往来来去去,不外乎得个他。

以此看来,上头要抹去的不是她的记忆,而是要抹去他与他。

不知他的新,倒也罢了,越是知他的心,却感到无底的惧意,冰澈刺骨的寒。

她不怕与他分开,也不怕不能与他相伴,独怕他为了她事事逆天而行,自毁生路,将所剩的这底单残魂裂魄散在冥冥八荒之中。

此次带了孩子一曲,或许便是诀别,如何能让他知?他一旦知道,岂能不豁出性命的拦她。

如今她不离开,他守着他与孩儿,又岂肯在此生百年后安分回归天位。

他一日不肯顺服,上天便会辗磨他一日,他可以不在意,她如何能释怀?

院中有脚步声走动。

他在她额角轻轻一吻,扶她坐正,“知秋打了野味回来,我做饭去。”

起身走向门口,回头见白筱仍坐在原处,呆望着他,故作蹙眉,“你倒是也来搭把手,烧个火。”

白筱偏头笑了,埋怨道:“你这院子虽然人手不多,但哪能就没个烧火的,偏要指着我。”

话虽这么说,人却起了身,较低轻飘飘的随在他身后,能与他多些时间相处,求之不得。

白筱坐在灶边,手撑着下巴,看着他麻利的挽袖切炒蒸煮,惬意的半眯了眼,只顾着看他,半响也不记得往灶里填上一根柴。

容华撇眸看来,眉头微蹙,叹了口气,自行加了根柴火入灶,小声嘀咕:“还是得靠自己,指着她烧个火,这餐饭也别指望能吃上。”

白筱没经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自个生得好看,人家爱看,该得意才是,哪来着许多抱怨的。不让看拉到,我看别人去……”

话没落,见他似恼非恼的又侧脸看来,才发现自己口没遮拦,脸上烫了一烫,干咳了一声,从他脸上挪开视线,顺手抓了根柴,还没来得及往灶里塞。

他已俯身下来,向她迫近,“你这是要看谁去?”

白筱晲了眼他手中没放落的大汤勺,身子后仰,防着他一勺子能落在自己头上,干巴巴的笑了笑,“不就说说吗?你这鸟不生蛋的院子,我能看谁去?”

僵了一阵,不见他有退意,又咳了一声,“锅干了。。。。。。”

他不理身边热气腾腾的锅,又向她迫近些,“这么说不在这院子里,就能四处招蜂引蝶?”

“有你的人看着,我哪有机会招蜂引蝶?你多虑了。”白筱接着陪笑。

“如此看来,有机会便会四处招惹。以你的花花肠子,我的人又怎么看得住你?这趟关外,你还是不要去的好,由我亲自看着你,比较稳当,那珠子我叫人代你送去。”

“不行!”白筱笑不出来了,愁得脸皱在了一堆。

锅里‘啪’的一声响,他直了身,“不行就好好烧火。”

白筱长松了口气,见他又转头往来,忙将手中柴火塞进灶中。

容华唇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偶尔吓她一跳的效果强过与她苦口婆心的讲道理。

白筱见灶中然的甚好,等了一阵,也无需添加,等得无聊,有牛头看容华。

他俊美无暇的侧脸,在火光闪映下,比平日不笑时的冷脸温和不烧,极是耐看,望多两眼,便又挪不开眼,痴痴看着,手中木柴跌落在地,由不自知。

容华眼角睨见,无奈的用勺子敲了敲锅沿,“添柴。”

白筱顺手拾了跌在狡辩的木柴向他递去。

容华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只得解了柴塞入灶中。

结果一餐饭坐下来,他又是添柴,又是煎炒,忙得不得片刻停歇。

而她却乐呵呵的双手托着下巴将他从头看到尾,直到他将做好的饭菜尽数摆小矮桌,步出门,她仍没回魂的问,“你去哪里?”

他苦笑了笑,轻叹回头,“用膳。”

“答一句要死人么?”白筱不甘心的丢掉手中木柴,追着他除了厨房,见他已站在井边打了水洗手。

蹭了过去,“其实挺不公平,你记得那么多的事,可我什么也不记得。”

“什么也不记得,还能画出蚯蚓钻烧饼图,嗯,很不错。”他泼了铜盆中水,重新落筒下井。

白筱顿时噎住,那图画的实在是糟糕了些。。。。。。他打好水,将正难为情踩着脚尖的她拽了过来,搅在怀里,细细的为她抹试着脸上碳灰,柔声道:“主要现在过得好,以前的事,记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

白筱心跳飞快,心却慢慢塌下一块,抬眼向他看去。

是啊,只要现在过得好,不就行了,以后的烦恼何必现在去想。

第二卷第041章一餐好饭

白筱只想着能与他有些相处的时间,忘了自己受孕,嗅觉敏感,容易反胃的事。

坐到桌子旁边,对着那几样精致小炒才想起这回事,还没开动,便已经紧张得胃直抽搐,开始冒酸水。

在他面前只要露出半点不适,就能被他看出蹊跷,上次日子尚浅,可以用真气打乱脉搏,这次再用,怕是不行了。

容华轻睨了她一眼,递了筷子过来,“没胃口?”

这话本来也是平常,但不知是白筱心虚,还是怎么,就觉得这话里含了别的味道,微微怔愣,偷眼向他看去,脸上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忙接了筷子,“这餐饭可是我求着你做的,岂能没胃口,胃口好得很,好得很。”

嘴里絮叨;心里却犯了愁;不知这筷子该往哪儿伸;哪道菜不会引起反胃。

乎上捏着筷子慢腾腾的伸出去;转了个弯;又倒了回来;自行去小揭蒸笼盖子盛饭。

菜不知吃什么好;饭却是不必怕的。

饭粒还没能盛上一粒;小蒸笼被他移了开去。他持了酒壶斟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不忙吃饭。”

白筱1氏头看着眼前的淡红的液体;慌了神;“我饮不得酒。”

“这是我自己泡的果酒;没有酒性;对你的身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另持了一个酒壶为自己斟了另一样酒水。

白筱嘴角微僵;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我的身体?”

他仍顾着给自己斟酒;直至自满;将酒壶放过一侧;才向她看来道:“你即将远行;途中免不得水土不服;胃口不好;如果饭前饮些;有开胃之效。”

原来是这个意思?白筱半信半疑;试着端了杯子;闻了闻;只觉清香扑鼻;果然并无酒味。唇沾着杯;舔了舔;香甜宜人;微带了些酸;极合心意;放心的饮了一口;清凉的液体;香醇顺口;自喉间滑下;留下满口余香;一股暖意自腹间涌上;竞将她看到桌上菜肴的那些郁积瞬间化去;哪里还有什么反胃的感觉。【魔'幻'地'首''发'更'新】【文】【字】

眉头一松;又凑嘴去饮;那一杯果酒;片刻间被她喝了个底朝天;递了杯子给容华;“你这果酒当真妙得很。”

容华顺手接了杯子放过一边。

白筱微怔;“怎么不帮我再斟上?”

容华夹了些菜肴到她碗中;“少饮对身体固然是好;但终究是凉东西;空着肚子;喝多了也是不好;再说虽然没什么酒性;但那果子终是酿过的;你又不胜酒力;到时耍起酒疯;我如何收拾?”

白筱僵了一下;“谁…“谁耍酒疯了。”睨了眼装着果酒的小壶;虽然有些不舍;还是乖乖的没再要。

与他相处的日子;并不见他饮酒;这时差他自斟自饮;甚是畅意;撇了嘴;反言相讥;“过去不曾见你饮酒;也不知酒力如何;万一醉了;耍酒疯的还不知是谁?”

他笑了笑;对她的讥讽全不在意;“古越好烈酒;我与他不时身份互换;在军中也是要喝的;打了这么多年仗;也就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也未见醉过。只是我木不好酒;所以回来才不喝罢了。”

白筱愕然;怎么就忘了这出;“既然不好酒;为何今天又要喝?”

他长呼出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今天心情好;喝上两杯助助兴;算是给自己小小的犒劳。”

白筱难得见他这般眉目舒展;笑意盈然的样子;微微一笑;夹了些菜到他碗中;“别光顾着喝寡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我的委屈;借酒浇愁。”

“如果能天天这般借酒浇愁;我倒是求之不得。”他眼角笑意更浓;将碗中菜肴送入口中。他平日对人大多清冷;对着她虽然也常笑;但象今天这样一说一个笑的;却是她不曾见过;晃得她有些迷糊;恍惚间隐隐觉得今天的他实在反常态。

但不管怎么说;这餐饭下来;却是与他最融洽和谐的一次。

也不知真是这些菜刚刚合自己口胃还是当真如他所说;那杯酸酸甜甜的果酒;能给改善胃口。

她没如她所担心的呕吐反胃;反而吃的甚是惬意;比平时多吃了许多;直到实在塞不入;才推开碇筷;瘫坐在椅子上;扫过被她几乎卷扫而空的菜肴;舒服的叹了口气;“能天天得你做饭;这日子快乐过神仙。”

“这有何难;等你回来;我天天做于你吃。”他放下拾成一堆的碗筷;将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的她拽了起来;“将将吃了这许多;可不能就这么睡了;出去走走。”

白筱自怀了这个孩子;起了反应以来;这还是头一回吃了个饱饭;正舒服得懒得动弹;如果不是不舍得离了他;真恨不得一头扎回她那张大床;好好睡上一觉。

哪里肯出去;赖着不肯走;一双眼比方才更是睁不开;杵在他上摇摇晃晃;“你这院子;我天在对面看着;早看得闭着眼也知道哪儿堆了堆石头;哪儿长了根草。山里又尽是老虎;有什么好走;不如借你的床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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