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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请夫入瓮-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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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杀了你,我也不能活着离开西越。”

白筱这时真力已然恢复,完全可以将他拦开,却一动不动的将他看着,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让她心里一阵畅快。

“我不信。”他凝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可能,他明明与她一起时,挖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白筱轻撇嘴角,不再多说。

他看了她一阵,对她的话一句不信,却不由的问道:“她是谁?”

“南朝竹隐的‘小竹姑娘’。”白筱见他眼里闪过一抹迷惑,拂开握着自已手臂的手,“你和竹隐的香巧也算得上是熟人,何不去问她。”

风荻翻身下床,立在床前,拾了腰带,慢慢束上锦袍,“你如果骗我,你会让人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白筱冷视回去,“我也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对我做的,我会一笔讨回来。”

风荻伏下身,手撑了床缘,向她凑近,伸手过来捏她下巴,被她避开,凤眸微窄,“我会弄明白,你别以前你随便编个谎话,便能将我搪塞过去。”

白筱不屑的笑了笑,“今天是我大意,且还能有下次。”

风荻挑了挑眉梢,转身走了。

第298章姓赖的(10月1080粉红票)

天刚还没拂晓,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只得天边有一丝亮光,城门口已聚了些赶早出城的百姓。

白筱揭了车窗帘,向护在车外的护卫道:“叫人开城门。”

城门护军见是白筱的腰牌,赶开城门口候着的百姓,启了门放白筱出城。

出了城,白筱叫护卫队停在路边静候,没过多久功夫,果然见城门再次开启,古越率了一阵铁骑从城中出来。

铁骑过后,又有一阵精兵护着容华的马车紧随铁骑之后出城。

古越望见前方停着的白筱的辇车,微微一愣,抬手扬了扬马鞭,队伍慢了下来,到了白筱辇车前停下。

古越带马独自走到辇车窗前,见白筱揭了窗帘,伏身下去,低声问道:“有事?”

白筱点头,“我随你们一起去。”

古越浓眉微皱,回头望了一眼自已的队伍,才重新看她,“你不是怕吗?”又看了看白筱的护卫队,声音压得更低,“再说,你的人………”

“你们不是有这么多人吗?”白筱微微一笑,他顾虑的没错,她的人不同于他们的人,个个都是心腹,她这些全是贺兰挑出来,说是保护她,但这里面有多少眼线,就不得而知了,“我随你们去,他们不会跟着。”

古越想了想,“也好,不过你的人,一个不能带。”

白筱一挑眉梢,“好。”落了窗帘,下了车向自已的护卫队长交待几句,让护卫队先行回撤,目视着他们重新进了城,一个不剩,才对古越道:“可以走了。”

古越将她拽上马背,走向容华辇车,“这来去路上,难免有北朝的人出入,我带着你太过招人眼目,你去容华车里。”

白筱也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依顺的由着他将她放在容华的马车车辕上。

等古越带马走开,回身揭了车帘,车里容华端端正正的坐着,戴着魄慕离,看不见容貌,然她却能感到他正视着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顿时收紧。

她对他这副装扮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便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见了,仍止不住的失神,错不开眼光。

与容华虽然话是说开了,不过这么同乘一车,仍有些约束,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看向他身边空位,没敢硬挤过去,他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总生出距离。

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白筱落了车帘,在他身边坐下,两眼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干脆落在前方不进随车颠簸一开一合的车帘上。

容华微侧脸看她,过了一阵才道:“莫问所中的无毒之毒,有所好转。”

他声音很低,很轻,在白筱听来,却如同晴空中的一个惊雷,那人不自在瞬间消散,猛的抬了头,转看向他,只看到眼前的一方白幔,看不见他的神情。

顾不得与他之间要保持的距离,伸手去抛他面上面纱,想看清他的表情。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乐,淡淡道:“一说到莫问,你就什么也不顾忌了。”

白筱抛了他一半慕离面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过了会儿垂了下来,扭着腰间坠着的如意结穗子,“他因为我而伤,我想知道他的情况,难道不该?再说你不想我知道,大可不说。”

这些日子她无时刻不想知道莫问的情况,但不愿引起容华不高兴,忍着硬是没在他面前问上一言半句,她相信,容华会平心待人,不会亏了莫问。

容华看着她约束的神情,无奈的笑道:“现在的你反不如你儿时,看来凡俗当真磨人,可以将你的棱角也磨去七八分。”

白筱扁嘴,她也想象以前那样没这么多顾虑,可是万一在他面前随便了些,他又错以为她对他有了什么想头,那又得生出麻烦,“你当初不给我弄那装珠子的银丝网,也弄不成今天的地步。”

容华苦笑摇头,“你那时自已不舍得将那珠子还给人家,倒怪我给你织网。”

白筱以前不介意他怎么对她,怎么误会她,但自从二人把话说开,便不想他再误会她什么,今天听他这么说,做了急,“我哪里是不舍得那珠子,我是不舍得你织的那网………”话出了口,才后悔,再不想他误会什么,却也不该说这话,让他又想到别处,断不了二人之间的想念。

容华歪头笑了,垂手下来,覆在她垂在身侧绞着如意坠子的手上,“总算说了句真心话,既然你肯说真心话,那我便多告诉你一些,也无防。”

白筱正想缩手,听了他的话,怔了,用另一只手,一把揭了他头上慕离帽,见他神色宜然,又是一怔,“你没生气的?”

容华露和煦的笑容,“对着你,样样生气,我早气死几百回了。”

白筱干巴巴的咳了一声,小声嘀咕,“至于吗?”

眼角斜向被他手覆着的手,挤了个笑脸,“你的手,好象放错了地方,能不能挪挪………”

她不说,他的手只是这么覆着,她一说,他索性五指一扣,给握了。

白筱一口气吸进去,卡在了嗓子眼上,“你………又越界了………”

他拇指轻抚过她的手背,她手背上痒得象有虫子爬过,听他闲懒的声音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白筱愕住了,拉长了脸,“感情你们家都是姓赖的,我们明明说好的………”

“我说过,我不求以后,但并没说与你一起时,定要以礼相待。”

他神色温和,说出的话却是无赖之极,偏咬文嚼字,钻着字眼,让人寻不到他的话柄。

白筱的脸黑了下去,“早该知道你是这样的小人,我真不该上你的车。”

容华笑了笑,悠然漫声道:“你爬树偷窥,爬上我的马车,揭我面纱,可有君子过?”

白筱的脸由黑转红,轻叹了口气,那时不知他残魂之事,又怎么能同一而论,“都老得掉牙的事,亏你还搬出来说。”

试着慢慢抽手,却被他握得甚实,抽不出来。

第299章没有不舍得

他将她的手放到身前,轻刮着她白得象是透明的指间,眨了眨眼,摆出一副无辜相,“你心有顾虑,防我如同神鬼猛兽,又为何上我的车?”

白筱哑然,过了会儿才道:“古越怕人家看见我,生出是非,才让我上的车,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

“既然没办法,避不开,又何必装模作样,刻意约束,反正不管避与不避,结果都是一样。”容华凝望着她,声音柔和,却是句句还刺。

白筱连手指头都僵了,竖眉道:“我哪有什么装模作样,我是摆明了态度,你楚我汉,中间大河,我们各自为阵。”

容华哑声笑了,“如今可是你离汉过楚,我做为楚方东家,尽尽地主之谊。”

白筱上车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对了他,还是无措,再说实实在在是自已送上的门,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平静,将头扭过一边,惹不起,躲得起。

刚想伸了手去揭窗帘,看看到了何处,被他抓着的手指尖一痛,倒抽了口冷气,转过头,见他正从口中将她的手指退出,指尖上慢慢渗出鲜红的血珠,微变了变脸,压低声音,“你怎么咬人?”

容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看向她如凝脂般的指尖上那粒艳红血珠,“我近来身子畏寒,每隔一日要你一些血液,以寒止寒,你可愿意?”

他的口气平淡的就象向她讨要一根绣花针。

白筱愣了一愣,不解的看向他儒雅俊美的侧脸。

他不见她回答,目光斜瞥了过来,笑了笑,“不愿意就算了。”

略低了头,他长长的眼睫如蝶翼一般半敛,在她指尖上吮了吮,吸去指尖上的那粒血珠,帮她止了血,放开她的手指。

神色依然自若,全没因她拒绝而有一丝不快和不满。

白筱这时者回过神,慌忙道:“不是的,我没有不愿意,就算你要我全身的血,我都是愿意给你的。”

他浅浅一笑,“花言巧语,没句真言………”话没落,那丝浅笑在唇边僵住,慢慢退去。

白筱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把匕首,在他微怔之间,已划破手腕,手法快得让他来不及阻止。

鲜红的血自她腕间涌出,顺着她的手腕滴在她雪白的裙袂上,化开点点红梅。

他脸色微变,飞快的捉了她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压了她的血液仍在外涌的伤口,心疼不已,深不见底的眸子却黯了下去,涌着一股莫名的情愫,“你何需如此?”

他不过是要些血,对她而言,又有何难,她还有什么不能给他?见他把伤口死死压着,这样很快就得止血,那她这刀就白划了,急道:“你别压着,快出不来了。”

容华还想说些什么,抬头对上她焦急真切的目光,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从怀中取出一个只得一节小指关节大小的完全透明的翡翠小白玉瓶,拇指微微用力,推开瓶塞,微放开按着她伤口的手指,任鲜血灌入瓶中,装了半瓶便又自将她伤口压上。

盖了翡翠小瓶,收入怀中,又取了止血药倒在她手腕伤处,撕开自已里面干净中衣为她细细的裏了伤口。

手指轻轻抚过裏得平平整整的白锦,慢悠悠的舒了口气,“还是这么莽撞。”

白筱静静看着他,心砰砰乱跳,脸上越来越红,还有什么比能帮上他的忙,更让她开心?咬了一下下唇,“我以后每隔一日便差人给我送些去。”

他抬脸看向她笑颜如花的脸,抬手抚了抚她欢喜的泛红的脸,“方才,我不是怀疑你不舍得,只是突然不想要了。”

白筱有些懵,动了动受伤的手腕,“别看我不太胖,但身体好,血多着呢,你不必不好意思的。”

容华按了她的手,“别乱动,刚止了血,再动,伤口又要裂开了。”

白筱倒不在意伤口是否裂开,然手被他微冷的手握着,却不愿再动。

容华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长方锦盒,打开来递于她看,里面装着一个方才装着血液的翡翠小瓶一样的小瓶和一支中空的银针。

“不需要割破手腕,只要用这支银针刺破手指,取小半瓶便可,无需多。以后每隔一日,我会派人送取血瓶给你。”

“好。”白筱笑笑然的应了,两只乌溜溜大眼在他脸上乱转,慢慢收了笑,身子往后缩了缩,隔衣握了垂在里衫里的明珠,“你身子有什么不舒服?为何畏寒?”

“没什么,老毛病了,一直没理会,现在想调调。”他坐正身子,撇头过一边,撩了窗帘看向外面。

“当真?”白筱歪着身子,探头看他脸色。

容华见已然放山,再看天色,天已亮,晨光透过茂密的树林,斑斑点点的撇在山间土路上,随意“嗯。”了一声。

白筱又看了他一阵,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才信了。

随他目光看向窗外,想着昨晚所见,耳边吹过一阵阴风,“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尸体?”

容华落下窗帘,重新坐好,慢呼了口气,面色微微一凝,“要看过方知。”转头向她,“你有何想法?”

白筱从来不曾遇过这样的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他问,想了想道:“那么多的尸体被聚在那处,定然有原因,只怕这以后还有人会陆续送来。如果不理会,万一有什么阴谋,那将十分可怕………如果处置了,怕会被主使人发现,一旦走漏了风声,如果还有别处藏着这样的东西,或许会更加可怕………”

容华眼里闪过一抹赞许,“你何以说,或许还有别处?”

白筱见他黑眸沉静,知道自已想到了,他也必然有所察觉,索性大大方方的将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古越说他在与西越交界的地方也见到过有人运尸,我想那个人如果有什么目的,可以储蓄这许多年,其目的怕不会单单在南北朝………或许还有别处,比如………西越………”

容华轻点了点头,“我正有此想法,所以风荻才不能死,他一死,便会被人乘虚而入。”

白筱听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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