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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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宜府中,白宜对她自是客气非凡。
再说白筱能拿自已换北朝小皇子回国,可见白筱在朝中地位,远不及那位小皇子。
不炎这一切全只是她自已认为的理所当然,实际上却远不是如此。
来‘荣府’带了那一堆的护卫,可是一进府,便被尽数拦在了外面,竟无人敢违逆白筱,此时方知自已看低了白筱。
白筱有皇后撑腰,除非北皇复出否则无人敢动她,“容华的婚事,你如何阻拦?”
“我如何阻拦,你无需知道,你要的只是结果。”白筱拍拍手掌,有人抬了软轿进来。
白筱冷眼看着眼露迷茫的珠儿,“东西留下,我同你一同进宫。”
朝堂之上………
白筱不看被五花大绑,跪伏在殿下的孙太守,对金殿上的贺兰道:“他身为‘越州’的太守,不爱惜百姓,反以百姓为饵,向西越守军,假传消息,说那些游牧民是南朝百姓,诱西越守军屠杀百姓,以达到让百姓憎恨母后,动摇民心的目的。其居心何等叵恻,请母后将其斩首示众,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乘早断了这些恶念。”
“娘娘,冤枉啊,臣是遵照娘娘的旨意,将南朝刁民拦在城外,请娘娘明鉴。”孙太守面色铁青,连连叫屈。
“你之前便假传密报,根本不是南朝游民,生生的向娘报成南朝游民,请令拦截,陷皇后娘娘于不义。”
“娘娘明查,那些当真是南朝游民,绝非二公主所言。是二公主与南朝太子勾结,有意放走南朝游民。”孙太守知白筱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连连朝在朝中与他为伍的大臣递脸色,要他们为他出头。
贺兰重哼一声,“这么说是二公主有意陷害你?”
“臣不敢不此想法,但二公主与南朝太子关系非浅,是众所周知………”
一旁当初支持拦截南朝游民的参知上前道:“娘娘,这事应该细查,不该听公主一面之词。公主曾被西越太子所擒,心里记恨西越二皇子,而二公主又与南朝太子交好。以这机会来增加与南朝太子的好感,从而激化北朝与西越的矛盾,再联手南朝一至对付西越,也是在情理之中,然国家大事,且能由二公主的一已之私来论理。”
白筱冷笑,“你说我为了讨好南朝,激化与西越关系有何凭据?你定要说那些游民是南朝的游民,又有何凭据?”
白宜心中暗笑,也上前道:“这简单,要证明皇妹的清白,只需将驻守‘越州’的守军拿下,好好的审审就真相大白了。”
白筱并不怕她们向守军问话,然这来去又要拖延时间,这期间又不知要生出什么枝结,正要驳,听传话舍人从殿外进来,一抱手,道:“西越二皇子求见娘娘。”
朝中众臣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白筱心头一惊,脸色青白交加。
白宜暗暗窃笑,瞥向白筱,向贺兰道:“娘娘,此事正好可以问一问西越二皇子。”
贺兰瞪了白宜一眼,留着她总得生出是非,一扫了座下,问道:“二皇子现在何处?”
“就在宫门前。”
“请。”人到了门外,又且能不让进门。
舍人离去,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古越迫婚一事,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个风荻,着实让人头疼。
白筱拢在阔袖中的手紧紧攥起,当初没杀他,果然是个祸害。
堂中突然静了下来,一同侧脸看向缓缓走进朝堂的长挑身影,清风拂过,袖袂翻飞,如和风拂柳,含笑嫣然之际,活色生香,如熙怡人,令这严肃的朝堂也荡起了春风。
眉宇间那份邪媚不羁就是女子也难媲美,朝上众男子,也暗吁不已,世间竟有如此妩媚倾城的男子。
进得大殿,暗红袍角扫过白筱的裙袂,于她身边停下,狭长凤目,斜挑挑的侧向白筱,见她抬头望来,勾唇一笑,当真是媚入膏骨,钻入人心。
白筱眸子寒如冰霜,目光仅与他一触便飘向别处,不再看他。
他也不介意,望向殿上贺兰,见过礼,听了参政的话,施施然的看向白筱,见她脸色越加的冷了下去,竟伏身到她耳边,以只得她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想我如何说?”
第283章当朝道歉(10月870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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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她说什么?
白筱重新转脸看向风荻,眼睛一眨不眨。
他相貌极美,四目相对,这般看着他,又是柔情万种。
白筱看着他,眼中的恨意逐渐转出嘲讽。
还想威胁她?
休想。
全朝众臣尽看着他们二人,见二人这幅光景,甚是尴尬。
等了一阵,参政忍不住唤道:“二皇子,您告诉我们娘娘,那些是不是南朝刁民?”
风荻又深深的看了白筱一眼,等白筱收回视线,转开脸,才含笑道:“皇后娘娘,此事我可以作证。”
边说边笑笑然瞥向白筱,后者全不为所动。
孙太守听了他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脊背也挺得直了,就等风荻的下文为他洗冤。
风荻只看白筱,接着说:“那些游民确实不是南朝人。”
堂上顿时哗然,参政万万没料到他说出这话,即时愣住,说不出话。
白宜听了这话,哪里还敢再说什么,默默退了回去,尽量让自己不出现在贺兰的视线内。
白筱也是微微一怔,垂眸看向身边暗红袍角,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贺兰又哪里不知风荻的意图,他图的是白筱,就算是黑也要说成白,当即道:“既然二皇子出言作证,众爱卿想必也再无异议,冯参政你可还有想法?”
连身边西越当家的风荻都说了这话了,参政汗湿了官袍,哪还敢说白筱半个字,“臣错听奸人之言,错怪二公主,还望娘娘恕罪。”
孙太守面色惨白,看向风荻,见他只看白筱,眼里全然不掩对白筱的爱慕渴望之意,恍然大悟,面如死灰,歪倒在地,软得像一摊烂泥。
风荻就是冲着白筱来的,且能为了他和那几千游民得罪白筱?
指着风荻为他洗刷罪名,简直是痴心妄想。
贺兰一一扫过众臣,以前对白筱有异议的朝臣,均不着痕迹的往后退缩,再无人敢出头相争。
暗松了口气,面色一冷,喝道:“孙太守用心险恶,害本宫差点铸成大错,革去太守一职,即刻拉下去斩了,以示天下。”
孙太守软的像没了骨头,不住哆嗦,头一歪,吓得昏了过去,任护军拖出金殿。
白筱冷眼看着,面色全无表情,心中却是暗暗称快,总算除了一个草菅百姓性命的祸害。
瞥了眼风荻。
他见她看来,挑眉一笑。
白筱脸色又冷了下去,今天如果不是他来这么一句话,虽然必定会将孙太守斩了,但终究斩得牵强,会有一些大臣暗中不服。
下了朝,难免被有心之人利用,日后自会生出事端。
不管怎么说,这事倒也多亏了他。
贺兰将二人表情看在眼里,再看左右,众臣也是神色各异,轻咳了声道:“二皇子此次突然前来,不知是有何事?”
风荻裂了裂唇,她这是明知故问,“自然是为本王与二公主的婚事。”他直截了当,全不遮掩。
贺兰即时哑然,古越之事还没解决,如何能当面给他一个答复。
风荻本是追着白筱前来北朝,刚到北朝,便得知古越迫婚一事,才匆匆不顾露了身形,冒然前来求见贺兰,就算不能当场迫得贺兰将白筱许他,却也能拦下与古越的联姻。
自他进了大殿,一直沉默寡言的白筱冷笑一声,“当初二皇子亲自拒绝了我母后的联姻请求,如今又何谈什么婚事。”
白筱当着众人说这话,且不是明着落风荻的面子,此言一出,众人脸上均不自在,只道风荻会当场翻脸,那样的话,二国关系必然恶化,而风荻的大军驻在北朝边界。
大军压下,北朝定难敌抗。
不料风荻全无恼意,笑笑道:“我知你恼我,之前得罪公主之处,本王在此向公主赔罪,还望公主大人有大量,饶了我那遭。”
他说完当真在朝堂之上向白筱作了一揖。
周围众人面面相觑,虽然风荻以前掳了白筱,但他身为西越继承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白筱赔礼,这面子可以说是给得十足,之前的过也是抵得过了。
白筱斜眸狠狠的瞪瞥着他,这人当真是不要脸得紧,他们二人间的帐且能是一个道歉能过的,然他对她所做的事,又且能在众人面前说得出?
恨得咬牙,指间冰凉,却又无可奈何,眼中的讥诮之色更浓,“二皇子当真是能伸能缩。”
风荻扬扬眉毛,他长得本来就好,这扬眉一笑,自生媚态,越加的迷人,“能让美人消气,有什么不能缩的,只要能让你不再恼我,就算你打我几下,我也是乐意的。”
他这话说得极为轻佻,又是在朝堂之上,然他一副风流倜傥之相,让人觉得他就该这么说话。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觉得扎耳,反让人觉得他是对这位二公主爱极,宠极。
如果他娶了他们二公主,定然会善待北朝。
白筱脸色越加的黑了下去,实在不愿再看他没皮没脸的模样,向贺兰道:“母后,儿臣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
贺兰也怕风荻再说下去,白筱下不来台,也就顺水推舟的准了。
白筱向贺兰行过礼,眼角见风荻笑意盈然,更是着恼,重哼一声,急走出了金殿,再不走,真能生生气死在那殿中。
一直步下了白玉台阶,吹了口凉风,才舒服了些,慢慢向宫门走去,到了门口,未到下朝时间,她的车夫并未提前在门口等着。
白筱在宫门口立了一会儿,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缓过气。
她的车夫远远看见她,正要纵马赶车向她驶来,蓦然一人一骑,飞快的向她撞来。
白筱蓦然一惊,正要后退避让,马上的人已伏向她探来,伸臂揽向她腰间。
正要挥掌向他劈去,看清向她靠近的那张俊的刺目的脸,抬起的手,生生顿住,低呼出声,“古越。”
古越微微一笑,手上不停将她拽上马背,坐在他身前,顺手将她揽紧,一挟马腹,骏马如飞而去。
白筱的车夫大惊失色,急追上来,又哪里追的上,滚下马车,就要往宫里禀报,见曲峥立在宫门口向白筱远去方向眺望,忙上前道:“曲大人。。。。。。”
曲峥认得是古越的背影,抬手拦下马夫,回头见众臣拥着风荻走出,对车夫道:“回府,这事不要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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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回头见曲峥立在宫门口,指使了车夫上车,并不向他们追赶,会心一笑,他总是这么会观风望影,做出最合适的决定。
古越低头看了看她,裂了裂唇,道:“也不知你是什么命,竟让他这么心甘情愿的帮着你,想当年,我和容华挖空了心思,也没能将他挖出北朝。”
白筱有些得意,或许曲峥是可怜她,同情她,不过不管因为什么,曲峥确实一直帮着她,为她排忧解难。
风吹开她耳鬓的发束,吹散了方才在金殿上的闷积,如果方才直接回‘荣府’一个人闷着,还不知会烦闷到何时,先不提古越寻她做什么,但出现的实在是时候。
后背贴着古越结实的胸脯,温暖而结实,虽然他的性子暴躁了些,但如果不提与他联姻的那些尴尬事,与他相处,确实难得的轻松快活。
他含开吹拂到他面颊上的秀色,侧脸看向她慢慢舒展的眉宇,双眸黯了下去,轻贴了她的耳鬓,“见了我,很开心?”
白筱点了点头,坦然承认,“不是你来,我都不知该到哪里。”自青儿走了,连说话的人都没了,又如以前一样,什么是都只能闷在心里,“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上山,看日落,如何?”古越扬声朗笑,他喜欢这样的她,坦诚,真实,没有那么多的虚假面具。
“什么?”白筱惊讶回头,仰面看向那目视前方,清朗带笑的眼,此时的他笑意盈然,全无平日的冷寒寡笑,“看日落?”
他低头垂眸轻扫她一眼,眉梢扬起,唇角勾了笑,“怎么?不可以?”
白筱眨了眨眼,将他看得清楚些,面颊清俊冷萧,黑中带蓝的眸子,野气张扬,确确实实是他,小声嘀咕,“一个蛮将军,且懂得那些日出日落的风月?怕是猴子看月,也不知其中味道,做个样子罢了。”
他‘哧’的一笑,回眸瞥来,“你又非猴子,如何知道它们看月,不知其中味道?”
白筱语塞,强辩道:“我就是知道。”
他见她使赖耍横,哈哈扬声笑了,‘驾’的一声吆喝,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马儿载着他的笑声朝着城外如飞而去。
白筱脸上微烫,他不与她相争,她反倒为自己的不讲理有些难为情,“喂,你今天候在宫门外,是有意的?”如果他不是事先候在外面,且能她刚出宫,他便能在她的车夫赶上来前截下她。
“嗯。有人向我禀报风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