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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请夫入瓮-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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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眉头一松,扬了扬,心脏快速跳开,腹中火烧一片,一股热流乱窜。

以前属下与舞姬欢好,常有不避场所,倒在帐外野草丛中便办事的,这般的喘息声却是听过的,如此看来她并不痛………而是舒服………

白筱差点被他气闭过去,伸手掐了他的脖子,“你再不放手,我掐死你。”

动作间见他视线下移,眼中火焰越加的烧得通红,唇边化开浓浓邪笑,低头看去,她顾着掐他,没留意身上丝被滑了下去,堆在腰间,白腻的丰胸玉乳,完完全全的展在他眼前,那两点花蕾更是艳红得刺眼,惊呼出声,手一松趴伏下去,胸前丰润又实实在在的压扁在了他胸前。

白筱哭丧着的脸,都苦出了汁,瞪着身下带了得意之色的俊脸,真想一口将他咬死,扯了被子上来将自已裏了,“你到底放不放。”

古越嘴角轻撇,“小气得紧,你告诉了我,我自会放你。”

告诉他?这人根本是无耻之徒,告诉了他,他不放开她而是能进去。

念头刚过,脸越加的红,“你简直是个登徒子。”他兄弟二人,就没一个好的,一窝的无赖。

古越偏喜欢看她着急,她越是急,他看得越是有趣。

手下动作全然不停,慢慢又连本带利的试着挪去别处,动作间,已湿了手指,见她脸上虽有怒容,但呼吸却是渐促,又是咬牙隐忍。

眸子一亮,怕是对了。

手指滑过,探进一处幽热中,一抽一送中,有热液顺指而出,白筱唇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脸顿时紫了,“古越………”

急得泪夺眶而出,扭着身子拼命要脱离他的钳制。

他抽出手指将她揽紧,侧身躺下,闭了眼,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殃殃的,“别哭,我想是想,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折腾下去,他倒是要先忍不了了。

白筱一怔,抹了把泪,“你说什么?“

他握了她的手,引着她伸进裤内。

白筱窘得正要缩手,触手间却没有想象中的一柱擎天,又是一愣,“你被阉了?“

古越脸色一沉,瞪着她,将她的手压下,“谁敢阉我?”

白筱掌心中一团软绵之处,眸子瞬间睁圆,惊讶道:“难道你失了功力,这儿也不举了?”

古越脸越加的黑了下去,重哼一声,“谁说不举了?”

白筱见他不能人道,去了惧意,提了他那处一点细皮,提了起来,晃了两晃,“这是什么?”

古越拍开她的手,脸黑了下去,“暂时不举。”

白筱从不曾见过他这般没精打采的鐅样,闷笑出了声,“到底怎么回事?”

古越郁闷的抽手回来,将她揽紧,“我那大哥干的好事,哄我吃了那见鬼的药,便成了这般模样。”

“他为何要如此?”白筱虽然知道容华做事向来有自已的道理,但将自已弟弟弄的不举也实在叫人费解。

古越一拉嘴角,“他说什么我功力恢复之前,要禁酒,禁欲………见鬼,如果知道有今天这遭,我说什么也不吃那该死的药,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他越想越气闷,忍不住低声咒骂。

白筱‘哧’的一声,“禁得好。”

古越见她幸灾乐祸,狭目一眯,哼了一声,翻身重新压上她,一粒粒解着自已身上的衣裳布扣,“我还不信了,没准象你一般,激上一激,今天便把这事成了。”

白筱郁闷不已,怎么就不忍一忍,偏要笑那么一笑,又惹了他那根牛筋,到头来又是给自已寻麻烦。

他解一粒扣,她便给他扣一粒。

折腾了半天,他身上衣裳没剥下一件,到得后来,二人均是憋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过之后,他也不再折腾她,用丝被将她裏了,拥入怀中,靠着床栏而坐,闭眼等体内萌动过去。

白筱身上无衫,只得任他抱着,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不动她,怎么样都好,看他脸上闷闷不乐,不放心的追问道:“你当真没中无毒之毒?”

他‘嗯’了一声,将面颊贴着她的耳鬓,“你在意我?”

“就是朋友也是该关心的。”白筱撇嘴,怕他又打蛇随棍上。

他裂嘴笑了,才不在意她搪塞之辞,“我们将是夫妻,筱筱,我只陪得了你两年,你别介意的好,我走了,有我大哥在,我也无需担心你。”

白筱扭身看他,心里哽得难受,“古越,你忘了我上次要你给容华传的话吗?我身上阴寒至极,不能嫁你的。”

古越紧了紧手臂,抱着她轻轻摇了摇,“我没忘,我想过了,当初我的魂魄是没有死透的,所以才能依着大哥的一魂一魄活下来。现在养了我的魂这许多年了,也壮了不少,等我们成了亲,我便将那一魂一魄还给大哥,你不了顾虑自会肯和我一起的。”

他咬了咬她的面颊,“你说,可好?”

白筱的心一收紧,侧脸抬眼看他,“你告诉我,你自已的那魂魄够你活多久?”

他默了一阵,“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我这魂魄不值钱,化成荒魂就化,我离开前,会帮你把那珠子带下去,交还给鬼差。”只要没了那珠子,她定会接受容华。

“够了。”白筱红了眼眶,转身揪了他的衣襟,“你们为什么都这么不爱惜自已?”

他抬了她下巴,拇指拭了她渗出眼眶的泪,“小丫头,便是小丫头,当真爱哭得紧,能开心几个月,强过芶且活上一辈子,不是吗?”

歪头向她唇上吻下,吻吮了几吮,撇脸低骂,“该死的容华。”呼了口气,“我可真想要了你。”

白筱吸了口气夜风,让自已冷静下来,“我不能嫁你,青儿会种相思草,再些日子或许容华便能有办法………”

“如今风声已经放出去了,你如何能不嫁?”

白筱默了下去,总要想个万全之策,她不说话,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抱着。

能这么坐着,什么也不做,心里也被充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这种感觉只有与她一起时方有。

白筱坐了一阵问道:“你为何阻止我伤珠儿?”只要伤了她,要么便不能再用无毒之毒,要么便不顾自已中毒,中毒后,再给自已解毒。

如果解毒,便可乘机窥视解毒方法,如果她不用无毒之毒,在她身边护卫便不会被化去功力,要拿下她自不是难事,不管如何,都是有利。

“她不知你现在会功夫,对你并不会过于防犯。如果知道了,定会设法害你,到时你更加难防。你伤了她,虽然她在自已身边不敢再用无毒之毒,贺兰的人便可以约束于她,但如果她窜通他人害你,你便十分难防。”

“我伤了她便走,她根本没机会知道谁伤她。”只要进屋之际,拍熄火烛,屋内一片漆黑,她且能知道是她?

“她或许看不见你的人,但能看见你的心,她读不到心的人,女子中只得你一人,她且能猜不到是你?”

白筱倒吸了口冷气,自已心思还是不够他细致。

第271章要嫁容华

白筱睡得正酣,被人摇醒,被古越折磨的那一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这是睡意正浓,迷糊中甚是不耐烦。

懒洋洋的扑腾下手,低声抱怨,“你折腾半晚上不会困的吗?”

“公主,醒醒。”

公主?白筱霎时回神,睁了眼,对上宫女带着迷惑的一双眼,背心顿时绽出冷汗,收不着痕迹的在被中往身后摸去,摸了个空,暗叹了口气。

抬眼望了望天外,黑漆漆一片,零散的挂着几粒星星,揉着眼,瞥向床里,并无古越的踪影,不知他何时已经离开,绷紧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眼一闭,接着睡。

“公主,娘娘要公主今天上早朝。”宫女接着唤。

“早朝?”白筱一愣,重新睁开惺惺睡眼,她回北朝后,住在‘荣府’离宫中较远,所以从来没上过早朝,贺兰也从来没向她所要求,所以她全然无上早朝的概念,这是听着,自是奇怪。

“娘娘说了,公主既然在宫中,便上早朝,听朝政,以便以后。。。”

白筱对朝中之事并无兴趣,然一想到那个珠儿和西越之事,没了睡意,由着宫女服侍起身去了前堂金殿。

进了金殿,与左右两侧朝臣见过礼,直直的向立在贺兰坐下一侧的珠儿,冷笑了笑。

珠儿向她看来,仍是看不清她的心思,眉头为皱。

今日朝堂上所说不过是白筱的婚事,大骂古越逼婚,有违贺兰向风荻许婚一事。

要求贺兰设法拖住古越,向风荻求救,早些里外夹击南朝。

贺兰又不能将北皇尚在一事公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白筱于一旁也是一声不出,只是将珠儿望着。

珠儿虽然不惧她,仍被她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只得将脸撇开。

魏相直到众人说完,方明白白筱约见古越一事,众人才静了下来。有人向白筱问道“不知公主有何计谋?”

白筱只盯着珠儿,“这事我自有思量,以防人多口杂,节外生枝,在此也就不多说了。”

众臣随她看向珠儿,这几日贺兰身边多了这么一个人,本有些奇怪,这时见白筱如此,更觉得这个人怕是有些不对路,知趣的不再多问。

贺兰见白筱如此,只得先退朝。

白筱绕到后殿,恰巧听珠儿向贺兰道“其实二公主嫁古越,到是件好事,古越这些年虽然并不向外发展,但兵力其实十分强壮,南北朝又是共京,容易照应,西越就算翻脸,也得有所顾虑。”

贺兰本俱北皇一事,也有这想法,只是风荻那边难以交代。

白筱冷笑一声,步入堂中,向贺兰行过礼,于她身侧位坐下,“我打算嫁给容华。”

贺兰愣了愣,惊看向她,“筱筱。”

珠儿脸瞬间白了下去,眼底深处闪过怒意,脸上不动声色道“容华不过是古越的一个男宠,且能与公主联姻。”

白筱不急不缓的道“本来我也没想嫁他,不过我托你的福,我想嫁的人怕是活不了几日,所以我就想,要想保得自己命长些,就得嫁天下医术最好的人,那个人自费容华莫属。

再说以他和古越的交情,容华做了我的驸马,南北朝的孟也结下了,古越同样会保得北朝的平安。

至于西越欠着容华的情,以我所知,西越王后的病也是由容华所治,他们不见得要给古越面子,却不能不给了了自己王后的病原,所以却得给容华面子,我嫁给容华,他们也不见得敢说打北朝就打北朝。

据我所知,容华一定很愿意娶我,所以这门亲事,并不难办。”

她每说一句珠儿脸色就黑一成,她脸色越黑,白筱笑的越甜,说完,向贺兰问道“母后,你认为呢?”

贺兰也是知道容华的本事的人,听了她的话,也有所动,但古越说的明明白白,要娶白筱,这突然换成容华,于天下如何交代,“可是,古越已派人放出风声,他且肯落下这面子?”

白筱笑笑道“所以才约见古越,我与他亲谈。”

贺兰点了点头,“这事,我还得好好想清楚才好。”

“是。”白筱应了,又看珠儿,“听我母后说,你助母后分清朝中朝臣的心思,不知你看到些什么,我想一一知道,以后为我母后分忧。”

珠儿没料到过去见她弱不禁风,这回了北朝却是话中句句带刀,气势逼人,“公主刚回,这么急着知道朝中之事,难道是有什么想法?”

白筱笑了,“你是不是想对我母后说,我想坐上那龙椅宝座?”

珠儿不接话,当是默认。

贺兰脸色微沉。

白筱又笑,“我如果想坐那位置,当初何须护什么城?何况,我母后只得我一个女儿,你初来此地,想挑拨我和母后的关系,似乎蠢了些。”

白筱笑笑然的看着珠儿道:“那又如何?你伤我情郎,命悬一线,我且能让你快活。再说你想要他,他未必想要你。”

你以为他会不知你对他下无毒之毒的事?你没落入他手中倒也罢了,真落入他手中,还不知会如何。”

珠儿脸色微变,“此事与你无关。”

白筱收了笑,“我刚才问的话,你还没回我。”

珠儿冷笑道:“我是与皇后娘娘达成的协议,你还没够资格知道。”

白筱脸色一冷,沉了下来,猛的阔袖一拂,喝道:“放肆,此处且是你与我说这等话的地方?来人!拿下!”

左右护卫顿时涌上,来拿珠儿。

贺兰派来保护珠儿的护卫上来相互,白筱脸色一变,“谁敢护,即刻拉出去斩。”

她在宫中时间虽然短,但带三千人灭西越两万大军,又以自己换小皇子回朝,独留西越军中,这些却是无人不知。

这等魄力和胆识在众人心中自有股慑人的气势,再说她的身份,朝中虽然有两位公主和那小皇子,但以后谁能坐上宝座,大家心知肚明。

护卫们虽然受命护珠儿,但又且能为了珠儿,在这儿丢了性命,被她一吼,忙自退开。

珠儿倒吸了口冷气,她进攻之前打听过白筱并不理政事,在北朝时间又短,如此看来,虽然是公主,又只得十七岁,不见得得势,才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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