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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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时不说,现在来说?”
“那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去到何处。”容华坦然直言。
“那时不知,这才隔了几天怎么就知道了?”
“因为那相思草。”如果她们之间感情没有深交,她且会将相思草托给白筱交给古越,这可是把命悬在刀口子上的事。
青儿沉默了下去,容华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那些草不是谁都能托的,过了好一阵问道:“他真的有说谢我吗?”
容华从袖中取出古越给他的飞鸽传书,递给青儿。
青儿懵懵接过,摊开来看了,前面只是简单的写青儿托给白筱的东西是相思草,后面清清楚楚的写了,如见青儿姑娘,代我相谢。
字体铁划如钩,苍劲有力,如同他的人,他真的对自已说谢了,不觉中两滴泪滚了下来,忙抬了手背抹去,不舍将信函交回容华,“我不去。”
去了南朝,离他更近,便没办法只是将他埋在心里,与他又不能有什么结果,到头来伤的更深,倒不如象现在这般为他守着那些相思草,万一那个白痴白筱养不活那两株母草,也不至于断了根。
容华笑了笑,也不勉强,将打磨好的琴用锦布裏了,“既然姑娘心意已决,在下也不勉强,如果姑娘什么时候想通了,尽管前来,无论何时,我们都欢迎。”
青儿见他起身要走,微微有些后悔自已拒绝的那么快,然仅一瞬,心意又决,看着他飘然走向门口,犹豫了片刻叫住他,“喂,你赶快离开‘平州’,去追白筱吧,她知道怎么种植那些药草。”
古越传书中只字没提白筱会种相思草的事,怕是白筱为了她,瞒了下来。
不过她回去也是要种的,他们早晚会知道,倒不如早些告诉他,省得他在‘平州’乱撞,惹出事端,搞不好送了性命。
送他这个人情,当是报答他帮她转告古越谢意。
容华怔了怔,原来当初失窃的两株相思草中的一株落在了她的手中,深深看了她一眼,“谢谢了。”这个人情,他一定会还。
青儿脸上飞起两团红晕,舔了舔微干的唇,“你不必谢我,是我报答他的,当年不是他,我已经死在了魏兵刀下。”
容华听说过古越救了小孤一事,也正因为小孤为了古越的这份恩情,对他们几乎是有求必应。
不过从来没听他说起过青儿,怕是他自已都没多留意自已救过这么一个小女孩,微笑着轻点了点头。
传说中容华冰冷难处,不近人情,青儿反觉得他十分温和亲切,瞟了眼他背在背上的长琴,忍不住又多了句嘴,“你这么喜欢琴,不防去趟‘铭城’。”
“为何?”
“‘铭城’的夜月楼的老板娘胡月据说是得了天下第一琴艾姑娘的亲自指点,琴技高超。”
容华垂眸浅笑,他背上这把琴新主人却是艾姑娘的关门弟子,他要听琴乐,何需去寻那个什么由艾姑娘指点过的胡月。
不过青儿一片好心,他轻点了点头,“有机会定当去拜访。”
“不是叫你去拜访她。”
“那是?”
“过几日她亲自调都出来的两位姑娘同时登台,其中一个挂牌的,听说美若天仙,不过你看过白筱,那些美若天仙的,你自不必看了,但另一位却是琴师,虽然是胡月调教出来的,不过听说琴技还在胡月之上。方圆几百里爱琴乐之人,定不会放过这个一赏佳乐的机会,你既然这么爱琴,不防去看看。”
青儿拉了拉嘴角,如果被白筱知道,她叫她的相好去看别的姑娘,会不会折回来吹了她。
容华掐指,算算时间,古越和白筱恰好在‘铭城’,以白筱那好事的性子,知道了这事,免不得要去凑一回热闹,如果寻些事分分她的心,助她转转心情也是好的。
他挂念着白筱和古越现在的情况,去看看也是好的,“谢了。”
青儿看着他离开,踱到白筱埋银子的树下,望着树根,小声嘀咕,“你真好命,身边的人个个这么优秀,却不知珍惜,一天到晚瞎跑,不知满脑子想些什么。”
想着方才容华听见‘铭城’的事时的神情,扬了扬眉,真想看看白筱看见自已的相好去看别的姑娘是什么样的神情。
奔出院门,掩了门,回屋收拾了两身换洗衣裳,给爷爷留下封书信,唤来自已的马匹,翻身上马,怎么能放过看白筱吃鐅的模样。
本章完
第230章还算有点良心
供驻守城门的统军将领何处的楼宇上………
风荻立在窗口,撩起窗口垂着的竹帘,这位置可以将楼下楼门进出的情境一望无垠。
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行来,在城门前停下,车夫安分的揭开车帘,等着守城的官兵检查。
官兵仔细的查过马车,挥了挥手,示意放行。
车夫将车帘放下,马车缓缓启动。
窗帘揭开,车帘揭开,一个相貌平平,十分文儒的年轻男子端坐车中。
风荻紧盯着那张平凡的侧脸,收养蹙紧,凤眸窄了下来,脸色略沉。
年轻男子侧过脸,抬头向他望来,浅浅一笑,神色淡然无畏,又带了一抹讽嘲。
风荻冷哼了一声,重重的摔下竹帘。
亲兵进来,“二皇子,属下已按吩咐将余下的四队人分插在暗屋各出口附近,明明见‘冷剑阁’的人暗中潜伏,怕是等着天黑行动。可是不知为何,突然间他们的人尽数撤去。属下派人去探过,竟走得一个不剩,应该是他们计划有变。”
风荻暼了眼已落了竹帘的窗口,从帘缝中隐隐能看见方才那辆马车,正驶出城门,“容华这次真的已经出城。”
亲兵愣愣,“城门把守森严,并没发现容华和白筱的踪影。”
风荻冷哼,“就城门那帮饭桶,且能认得出容华。就在方才,我亲眼见他出城。”
容华出城前那好整以暇神情撩得他鬼火直冒,又无可奈何。
“那为何二皇子不叫人将他拦下?”
“他们没搜到白筱,拿什么借口留他?”风荻脸色阴沉,“备车,跟上去。”就不信白筱能凭空飞了。
走到门口,又吩咐道:“继续追查当年遗失的两株相思草,无论如何要找出来。”
亲兵即时愣住,“不是追回一株,另一株说已经不在了?”
风荻眸色冷沉下去,“当然在,而且就在‘平州’去查。”这次容华到‘平州’可以说是破斧一战,如果不是得到了方法,绝不可能这么离开。
那点穴手法,他再熟悉不过,他与容华自小为了更换身份,就连学武,以及一些可以相通的内功身法,无一不是二人一同修习。
白筱在他身上所用这招,也正是只有他和容华才会的手法之一。
这招点穴与别人所用不同,无需内力,靠的是巧力和手快,准确,但位置在后腰之处,又得近身方可用,所以只能用于偷袭和别人完全无备之时。
是他们小的时候,功力尚浅,不足以自保,容华照着医书对人体筋脉的解叙,自行琢磨出来的,再授于他。
后来随着二功夫渐强,这手法更不会再用,这么些年过去了,哪还会想起这事。
所以从来没想到除了他二人,还有人会这手法,他没教过白筱,那教白筱的只有容华。
也正因为没有料到,才会中了白筱的道。
再望向虚掩着的门口,浓眉紧皱,他的三千铁骑,已尽数出城,并没与他们一道,然他所带与他一同住店的随从,均是千里挑一,又是身经百战,极为谨慎的人。
客栈中戒备算不得森严,但白筱这么大个人离开房间,不会全无所知。
按昨晚着白筱的道到现在时间来算,乙有近两个时辰,他居然可以睡到现在,未被发现,而外面也全无动静,打了个寒战。
掀开丝被,翻身跃起,见他的一双软底鹿皮靴整整齐齐的摆在脚榻上,显然为白筱所为。
一时间不知是何感觉,是该怒,还是该喜,过了好一会儿,才骂了声,“臭丫头。”又叹了口气,这丫头着实叫人头疼。
重新坐回床边,一边穿着靴子,一边朝外大声喊道:“来人。”
亲兵队长推开门,不见白筱,才放心进来,在床前不远处站定,偷偷看向坐在床边的太子,暧昧的笑了笑,揉了揉鼻子,“太子昨晚睡得可好?”
他随古越多年,就算过去打了大胜仗,用舞熙犒劳将士,古越也只是独自饮酒,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与女人同宿………
难免为他感到高兴。
古越正束着鞋带,听他语调不对,抬眼望来,不禁眉头一蹙,冷声问道:“白筱呢?”
亲兵队长怔了怔,他的枕边人不见了,却来问别人,“不是和太子………”
古越板着脸起身迈下脚榻,重哼了一声,“昨夜她点了我的穴,我昏睡了两个时辰。”
亲兵队长倒吸了口冷气,冷汗透湿了背心,太子被人点了穴近两个时辰,竟然没人发现,如果是对头,是何等可怕的事,眼里暧昧之色瞬间烟灭,尽是惶恐,这时方想起,昨夜白筱出去后,并未见回来,汗珠渗出额头,顺着脸膛滑下,“昨夜公主出去净手………”
“为何不拦?”古越脑中嗡的一声炸开,眼里燃起火,一把揪了亲兵队长的胸前衣襟,将他拉近。
亲兵队长不敢动弹,“之前太子房中传来,太子与公主………与公主………欢好的声音………公主出房时还嗔怪……太………太子等不得………”
他想着当时情形,这番话说得着实辛苦。
他自已都是男人,当然知道男人在这种事兴头上的时候,如果被败了兴,是何等烦闷。
哪知偏偏就在这事上,出了岔子。
古越面色微僵,他在军中多年,虽然他从不找女人,但战后用舞姬犒劳将士,军中将士玩乐不多回避,所以见怪不怪,早已习以为常。
所以昨夜与白筱在房中又无外人,所以也从来没想过禁声回避之说。
现在想来,他与白筱那么大的动静,再加上白筱杀猪般的鬼嚎,怎么可能不让隔壁房全神戒备的属下听见。
虽然他对自已属下玩乐见得多,但到了他身上,便不是那么回事,而且那个女人不是用来玩乐的舞姬,而是他真心想得的白筱。
俊面泛了红,不自在的将脸撇开,放了手,“这么说她应该还在客栈?”
“客栈凡是能出入的地方,均有人守着,如果公主靠近门口,定然不会没有动静。”亲兵队长虽然不敢打扰古越,但客房外却没敢放松,白筱确实是进了茅厕,并未到处走动,他能确实白筱从未靠近任何门口。
话虽然这么说,古越总觉得隐隐不安,白筱藏身客栈哪个角落,等他们离开再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然这个笨办法,骗得过谁?
白筱不可能笨到认为他不会搜客栈,“可还有别的出路。”他轻咳了一声,“比如爬墙………”
“爬墙?”亲兵队长睁大了眼,以为自已听错了,“太子是说公主爬墙?”
古越脸色沉了沉,不答。那丫头九岁就会爬墙,过了这几年,不知爬墙的技术长进了没有。
亲兵队长见他脸色不善,不敢再多问,“我们进店之后,更仔细看这,墙里墙外,并无会武的姑娘家容易攀爬的地方,而且就算有,外面把守的兄弟,也不会不知。”
古越对自已的兵,自然再清楚不过,且能容人在墙上进进出出,问这话也不过是存了一分侥幸。
本章完
第231章该死的女人
古越算了算时辰,离开城门的时间尚有两柱香,象这些重要的城镇,均是夜要闭门,四更后方开启城门,除非有官家外出办事的腰牌,或者特别人物,否则在这时间内,寻常人家,哪怕再有钱势,也是出不了城的,“马上通知人马,暗中监视所有城门,绝不能让白筱离开。”
如果白筱出了城,离开了他三千铁骑所能护到的范围,一旦有什么事,就难保她周全。
“外面谁守着?叫他即刻来见我。另外派人在客栈里搜,细细的搜,不可放过任何一点线索。”古越已经不指望白筱还在客栈。然要寻到她的人,便先得找到她离开客栈的方法。
问过把守门户的亲兵全无所获,挥手退去亲兵,手握了床缘,回头看着堆在一处的丝被,眉心皱紧。“你为什么总信不过我们,难不成你非莫问不行?莫问不是不好,而是你自出生便被我们那畜生不如的爹下过咒,只能嫁我们氏族血脉的男子方可生育后代,而我们氏族的男子,除了那个畜生不如的爹,便只得我和容华兄弟二人,难道贺兰没告诉你?”
莫问???玉娥??脑中念头一闪,蓦然起身大步朝茅厕方向奔去。
“太子,客栈里不见公主???”亲兵队长向他迎来。
古越点了点头,不答,径直绕道茅厕窗后,细看茅厕窗栏,窗栏不平整处,夹了一丝黑发
他将那丝黑发取下,绕道指间,发丝光亮如丝,手感与他手指卷着她耳鬓发束一般无二,慢吸了口气,“果然从这里出来。”白筱天生有一头黑亮、顺滑过常人许多的秀发。
背转身,背对窗口而立,此处为防着外面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