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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请夫入瓮-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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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怨谁?只能怨上天的戏弄。

艾姑娘等了一阵,不见他再有什么话说。也没有追究莫问的意思,喜得差点泣出声,就在车上,向他一拜。

见他转身走向他自己的马车,忙又追问道:“公子,小竹她……”

容华眸子一寒,淡然回头,“她的事,你不用再操心,等用得上你的时候,我自会派人给你消息,你走吧。”

他不说,艾姑娘也不敢再问,应了声,“是。”关了车厢门,坐在晕迷不醒的莫问身边。

为他轻挟了挟被子,轻叹了口气,他浑身上下,尽是伤。换成别人,早死了七回八回,不知他怎么撑着见了容华。

幸好容华公私分明,恼归恼,恨归恨,对他身上的伤,却没一处马虎,算是帮他捡了条命回来。

身上的伤早晚会好,而心里的伤却是难愈了。

看着莫问与他父亲酷似的脸,又是一声叹息,为何你什么都要象你父亲。就连情愫也要象个十足,偏要弄得死无全尸,方肯罢休吗?小竹就是白筱,白筱是什么身份,且是你能沾染得的。

就算你得了她的心,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

容华颓废的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也不换衫,浑身透湿的端坐车中,无力的道:“前行,跟着风荻。”

阖眼仰靠身后靠背,莫迢,你救我一命,我救你儿子一命,一命换一命,我欠你的也算是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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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睡梦中,被一阵颠簸颠醒过来,未睁眼,已觉得有些晃眼。

随之而来的是身上沉重的压覆感,闷得她胸口几乎喘不过气。

刚动了动身子,扯动身下火辣辣的痛,不由的一抽搐,却将塞在她身体里的一物紧紧箍住,脑子一激,整个人僵了下去,忍不住攥紧身下帛锦。

长睫颤了颤,不肯睁开。

“你总算醒了,我等你多时了。”风荻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呼出的热息吹拂着她面颊,痒得难受。

他不指望她开口,朝她的嘴唇吻了下来,只稍作留连,便弓起身子,去含她胸前的雪‘乳,手揉上她另一侧,任那粒红蕾在掌心中滚动,硬涨。

自从那日得了她,对她越加的渴望。只有将她箍进怀里,才能让他拂去如鬼魅附体般的极度空虚。

身‘下抵着她慢慢蠕动。

与初次强占她时的粗暴辩若两人。

她穴道早解,真想扬手给他一耳括子,但她除了将身下攥着帛锦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更多的举动。

他能在上次那样的处境强了她,给了她极尽的侮辱,这时同样能。

反抗只能激起他更高的兴致,到头来,仍是他得个爽,而她得到更多的屈辱,如今只求他平日里荒‘淫无度,身体虚弱,快些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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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我一早就说过不会是单一男主,跳着看的亲亲,会认为有些情节牵强,但真正看全的了,绝不会有牵强的情节。顺便求粉红票,390可以加更,差的不多了。

第172章什么是洞房

在车里与她互不搭理的养了几天,才算消了肿痛。

这时在她睡梦中进到她体……内,她全无抵触和反抗,身软如绵,一阵捣弄,便湿润,滑腻,虽然仍然过紧了些,但进出间,却极为舒服,与上次是天地之别。

哪肯草草完事,就这么慢腾腾的磨,恨得白筱磨牙。

他抬头看见,上来含了她的唇,眼角斜斜上挑,媚入骨子,低笑,“想我快些完事,便动上一动。我禁不住,完的自然就快。”

白筱赫然睁眼,怒瞪向他,狠声道:“我想一刀将你太监了。”

他揽了她,动作大了些,“等我上不得你的时候,由着你太监了便是。”

白筱咬牙闭目,真想一刀捅了他,可惜身上连只钗子都没有。

偏偏他上次与她初试…云…雨,她竟是他唯一愿意和渴望亲近的女人。

上次带着怨气,只想将她占下,心和身体虽然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却也是从头痛到尾。

一场欢…爱下来,不比她好到哪儿去,退出后发现身……下破了几大块皮,痛得脑袋也木了一半。

这时才算真正尝到鱼水之欢的滋味。

见她越憋闷,心情越好,将她双手合拢,压过头顶,勾唇轻笑,“你这般模样倒好看得紧。”

白筱眉心袭上一层黑气,寒着脸别过一边。

听他又笑,“看来你也喜欢慢慢来,那我不客气了。”说着伏低头去吻她的颈窝,身…下当真慢慢的抽…动。

滚烫的舌卷着她耳后肌肤,引来她不能自己的轻颤。

他眼角含笑侧眸看他,他喜欢她的反应。

手上也动作起来。在她胸前揉捏一阵,探到二人连接处慢慢摩挲,怎么刺激,怎么来。

此次与上次不同,白筱虽然依然排斥于他,然而没了上次的痛,被他这般慢条斯理的磨着,生生的磨出钻心的痒,酥骨的麻。

她对身体的反应,又羞又气,咬牙强忍,生生的憋红了脸。

忍泣的模样格外柔媚撩人。

抬眼触上凝视着她的一双瞳眸,琥珀眸子闪着欢悦,见她看来,眼角一抬,极尽的妖娆,伏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我会让你更舒服,看你能忍到何时。”

移指按了她蕊核,轻按慢捻。身…下进出也快了起来。

突来的强烈刺激令她全身一缩紧,一喘间,忍了多时的呻吟脱口而出,忙强行忍下。

他身子微颤,她的声音如魅音般直钻入他体身,将他体内荡漾的yu望高高激起,呼吸顿时浊重,越加的亢…奋。

低喘着,“再来……”

白筱气极,车子一颠,更让她警醒尚在行路中,车外还有马夫和护卫,脸烫得象被火灼烤,对他更恨入了骨。

蓦然将唇一咬,吸了小腹,在他再次送进间,身下突然用力一绞。

他被生生的卡得眉头一紧,身体稍稍一滞,急急往里又是一送,便不再退出,身子微微颤抖,吮吸着她耳垂的唇,即时停住,粗喘不止。

过了良久才撑起身,面带愠色,皱了眉看向她,她冰冷的眉眼间有一丝得色,挑衅的瞪视着他。

他气恼不过,骂又不是。翻身坐起,眼里还有未能得到满足的情yu。

脸上红红绿绿的与她对瞪了一阵,扯了车厢一角的软巾过来擦拭二人腿间污浊,重哼道:“你……很……好……”

白筱唇边得色顿消,方才有意令他早早…泄去,一招得手,难免得意。

见他面有狠色,哪里还敢惹他,将脸别开,不着痕迹的拉了被蹬过一旁的锦被将赤着的身体裹上。

让自己尽量在他面前隐形。

他虽然被她迫得没能尽兴,但见她不再是象上次一副死人表情,心情大好,在她身边仰躺下去,伸手捞了她过去,手脚并用的将她揽紧。

白筱身子又自崩紧,唯恐他再来一次,连气息都不敢往他脸上吹,免得将他未灭尽的邪火又煽了起来。

他眉角一飞,媚意自成,咬牙低笑,“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白筱眉头一拧,以后且能就这么由着他想欺负。就欺负。

就是落在他手上为囚,却也不能失了尊严,双眸赫然大睁,冷声道:“你以后再敢碰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面色微黯,换成以前,听她这话,定会觉得好笑,大可回她一句,“你生与死与我何干。”

这时胸口却象是被重重一击。他可不舍得让她死,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些,“回西越后,我会修书给贺兰,册你为妃。”

白筱面色更冷,“可惜我并不想嫁你。”

他脸上潮红略褪,恨不得揭了她身上锦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明白,他现在就是她的男人。

然他只是翻身将她连锦被一起压覆住,便没再进一步动作,居然当真怕她做出什么自残之事,“由不得你。”

她平平的迎上他带怒的眼,唇角微勾,声音平和,“二皇子如果愿意在喜堂上再设一个灵堂,尽管试试。”

风荻蹙眉看了她一阵,换成别的女子,受她这般的遭遇,要么乖乖委身于他,要么哭哭啼嘀寻死觅活。

如果是那两样,倒还好办,偏她这么副形容,反叫他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不敢轻举妄动。

眉头一松,突然揭了她身上锦被,赤身将她揽了。

她细滑的肌肤,与他相贴相磨,顿时撩起他腹间一把火。

白筱只觉他身下硬硬的又自抵了她腿间,面色大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他除了手掌轻轻摩挲她后背肌肤,不再有其他动作。

又等了一阵,却听他发出沉稳平和的呼吸,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想试着退开。离他远些,怕将他惊醒,又生事端。

身子崩得久了,浑身酸痛,僵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不觉间倦意盈然,眼皮一松,竟也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风荻睁开眼,眸色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

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熟睡的小脸,眉头慢慢敛紧。

自从那晚醒来,记忆被掏空一块后,便被一种无法忍耐的孤单和空虚困扰。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者人,任他怎么,怎么试,硬是想不出一星半点,换来的是如猫儿撩心般的意乱心烦。

看什么什么烦,见什么什么不顺眼,性情也变得暴燥。

母后一心想他早些生下儿女,不断的为他物色美貌女子,他身边女子,尽是他母亲送来的。

为了驱逐心里的那股极度的空虚,他来者不拒,然不管身边女子再多,心间的空虚和孤独丝毫不减,与日俱增。

也不管那些女子如何美貌勾人,他硬是不愿碰她们,哪怕是被挑起一身的火,也不愿进到她们体内。

这个本该是仇人的白筱,哪怕与他再不合拍,把他再怎么气得吐血,然只要她在身边,日日困扰着他的空虚却消散得无影无踪。

得了她,不管过程结果如何,心里都是无比的欢愉。

为何如此?我不深深迷惑……

容华的话在耳边响起,他可以助他寻架失去的,然而条件却是要白筱。

他蹙眉凝眸,失去的固然想寻回,可是这个白筱,他却不想放手。

白筱睡得正香,突然前些日子见过的那只叫白真的九尾小白狐跳到她面前,朝她摇了摇尾巴。

她许久不曾见他,这时见到满心欢喜,正想问他,为何他教她的法术用不出来了,刚要上前。

却见它从身后拽了一只和他一般无二的小狐狸出来,道:“筱筱,娘亲说再过三年,我们就可以化出人形,不知我们化成人形,还会不会长得一样?”

白筱微微一愣,再仔细看白真,模样比上次所见嫩了许多,却是只刚刚长齐长毛的狐狸崽子。

那只被叫作筱筱的小狐狸歪了头端详着他,想了想,“怕是会一样。”

白真听了,十分高兴,“方才听二嫂嫂和三嫂嫂咬舌根,昨日隔壁树妖嫁夫君,十分不合心意,洞房过得甚是凄惨。”

筱筱杏眼圆睁,“如果我们化了人形还一般模样,以后我嫁夫君,也不十分合心意的话,你便代我去洞房,说你本是男子,有断袖之好,把他吓走便好。”

白真连连点头,“这倒是好办,可是什么是断袖之好?”

筱筱神秘的凑到白真耳边,“我听河对面的小青蛇说男人和男人一起就是断袖之好。”一边说一边比着毛绒绒,胖乎乎的小爪子,毛毛小脸透着红,甚难为情。

白真半迷半解的点了点头。

又见筱筱耸了耸尖尖小耳,“可是什么叫洞房?”

白真向她望来,也是一脸迷茫。

二狐甚遗憾。

这时头顶树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等你嫁了郎君就知道什么是洞房,新婚之夜便知道什么是洞房。”

第173章初识风荻

两只小狐狸抬头望去,树上停了只花里胡哨的秃毛鸡。

白真怒道:“秃毛鸡,偷听我们说话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般发笑?”

秃毛鸡神色顿僵,“秃……秃毛鸡,两个小东西当真没眼光,我明明是火凤凰。”

“火凤凰?”两只小狐狸揉了揉眼睛,一同看向头顶树枝上立着的那东西。

它头顶顶了个象是凤翎的东西,被削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参差不等的竖在那儿,十分碍眼。一般凤凰都会拖着长长的凤尾,美得连孔雀都能以比美,可是它屁股后面,光秃秃的一片,毛都不多几根,别说有什么凤尾了,就是公鸡尾巴都比他周全。一身羽毛倒是鲜艳,许多地方却被烧得焦黄,凹凸不平,实在是看不得。

二狐看完以后甚失望,对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并不是他们看走了眼,而头顶这位长的就这般模样。

白真哈的笑出了声,“我们舅舅炎帝便是火凤凰,有漂亮的长尾巴,哪能是你这般模样,光秃秃的一个屁股。”

秃毛鸡冷哼了一声,凤目里露了些傲气,将脸一扬,“炎帝就是我爹,你们该叫我一声表哥。”

筱筱仰脸看了看他,牵了白真的小爪子要走,“别理他这个骗子,听说舅舅家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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