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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请夫入瓮-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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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急道“能服侍皇子,是青儿的福气。”

风荻眼里闪过一抹讥笑,仰面躺倒,闭了眼“那就看你们的本事,能不能让我舒服。”

那几个女人得到他的许可,伸手进他衫内,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揉揉捏捏,使着浑身解数,就怕将他倒弄得不舒服。一阵畅意自风荻身下传来,然身体越舒服,心里越空落,总觉得丢失什么,隐约记得与记忆一起丢失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又是谁,却无迹可寻。

皱了皱眉,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一挥手,淡然道“都下去。”

女人们花容失色,面面相觑,不知自己哪做的不好,又不敢问,只得顺服的退了下去。

风荻仰面躺着,脑海中勾画着丢失掉的那个女人的轮廓,探手锦裤内,随着手上动作,呼吸越来越促,良久终于低吼一声,身子顿时僵直,一股热流在掌心中化开。

僵着身子待身下空落落的刺激退去,缩回手,软绵绵的静躺着,心里却越加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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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送走曲峥,将卷轴收进锦盖,随手置于桌上。

经历了这许多事,他对北皇并无敬意,这祭天不过是去做个过场,帮着贺兰演完这出戏。

走回窗边,往对面青石随意一望,一抹淡的像风一吹便会划去的白影撞入眼睑。

白筱浑身一激动,杵在那了。知道对面白影,试好手中白玉竹萧,抬头朝他这方向望来,仿佛能感到他微微一笑,温文的神色在眼前化开,缩进的心脏才骤然松开,耳边隐约缭绕着悠扬的箫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容华没死。。。他活着。。。

紧紧盯着青石上弄萧的人影,知道曲末,他抬头朝着这边凝望了许久,才起身走向前院。

白筱猛的拽回游离到不知处的魂,奔出房门,“备马。”

齐了马快马加鞭的紧急赶到前方三岔路口,却见容华的马车正在前方远去,越来越小,尖尖失去踪影,已然无法追赶。

紧绷的身子顿时松懈下来,心跳如擂鼓,像是要跳出胸膛,抹了抹额头渗出汗,得知他平安,心里压着的石头也可以放下了。

第137章祭天

下了一夜的雨,到了天亮,雨停了,天也放了晴。

白筱一身盛装领着三梅坐上辇车朝着城东祭台而去。

祭天是大事,百姓也都指着这时候能去沾上点喜气,未到时辰,但闭了铺子,收拾着往城东赶。

白筱坐着车,反而走得更慢,折腾了半天,才算离了人群,绕着远路往祭台赶。

这条咱是从城西出城,穿过林子,绕过半个城,比正路远了不止一两倍,步行的百姓自然不会择远而舍近。

眼见离祭天时辰已近,白筱也是焦急,催着马车快马加鞭。

绕着山腰,一个急转弯,对面恰好一辆装满纸卷的马车驶来,彼此大惊,各自急勒了马左右避让。

急奔的马强行勒着,车厢左右摇摆,往前一耸,白筱和三梅紧扶着车壁,人才没被甩了出去。

车里的东西,包括曲峥为她备下的那份祭天辞卷,随着车帘一卷,尽数飞出车外。而对面的马车上堆着的字画也倾下一大堆,铺撒了一地。

等得马车停稳,白筱(原文是‘千喜’,果子有点错乱了)才拍着乱跳的心脏,撩了车帘往外张望,“出了什么事?”

车夫也受了不小的惊,好在公主没事,“禀报公主,车赶得急了些,差点与对面的车撞上,现在没什么事了。”

白筱(原文又是‘千喜’,窘!)往车下看了看。

对面车上的商人白着脸跳下车,两腿还有些打颤,也是吓得不轻,向车夫抱怨,“你怎么驾车的,这些字画全是人家订下的,万一弄脏了,你来赔啊?”

车夫受了一惊,正有些愤愤,被他一骂,来了脾气,“关我什么事,我走的好好的,对面的车没招没呼的撞了来,这命保住就算运气,你要怪,怪对面的人去。”

商人往这边望了一眼,见白筱的辇车奢华,而白筱又是一身华服,光这打扮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没吱声,接着拾自已的字画,那些画,有被车轮辗了,有被散开沾了泥,着实毁了不少,商人不住叹气,一脸的苦恼。

反倒是白筱有些看不下去,又急着走,取了三粒金珠子递给三梅道:“去把我们的东西拾起来,这些金子给他,算是咱赔他的。”

三梅接了金珠,跳下车,将金珠给了商人,商人连连道谢。

商人最后拾起地上撒开的一个卷轴和锦盒,递给三梅,“这个不是我的。”

三梅忙接过去,这东西可丢不得,“谢谢你啊。”带着裙摆兜着的其它物件,反身上了马车。

赶到祭台前,时辰已到,祭台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两朝百姓,

白筱不及看左右,捧了装了祭辞的锦盒,由侍卫护着,挤开人群,登上祭台,抬头一看,祭台上方有个大匾,用黄金镶着‘与民永存’四个大字。

金匾下一左一右的坐着两个人,左边正是她的母亲贺兰;

她走到母亲面前,蹲行礼。

贺兰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抬手免了她的礼。

她这才扭头看向右边之座的黑甲人,他叉着两条长腿,单手撑着额头,露在外的一双黑中带蓝的眸子肆无忌惮的直穿进她眼底深处。

深吸了口气,不敢对他多看,退到母亲身后,一道阻寒带嫉的目光打她身上刮过。

白宜与她目光一触,忙转了开去,略停了停,便又转脸去看古越的侧影,火辣辣的难掩对他的渴望。

古越对白宜在他身上滚来滚去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追寻着白筱的身影,三个月不见,她反倒比在南朝时更清瘦,

一阵震天的擂鼓声,将台下所有人的视线聚到台上,贺兰取了祭辞走到台前,交于诵读官,一把火焚在大火盆内。

古越朝着身侧副将偏了偏头,副将也取了祭辞递于诵读官,也照样将祈福之辞读了,也焚在了火盆内。

台下百姓顿时沸腾,称赞不已。

传言南北两朝君王不和,虽然这些年还算平安,但百姓心中终有隐患,两朝交战,最先受到冲击的便是京中百姓。

古越此举大大方方,表示着南北朝关系和睦,正去了大家心目中的疑虑,哪能不喜?如此一来,他在百姓中声望又镀上一层金光。

贺兰心中暗恨,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示,瞥视台下,瞅向白宜。

见白宜仍自望着古越,唇边露出一抹冷笑,重咳了一声。

白宜打了个哆嗦,回了神,脸红了红,定了定神,好在也是皇家训练有素的,倒也不至于失态,取了祭辞,四平八稳的捧到诵读官面前。

白筱看着这些人个个惺惺作态,十分不喜,有些不耐烦,但这戏又能不演,好不容易诵读官闭了嘴,白宜款款的走回。

不等贺兰指示,自行捧了锦盒上前,只盼早完早好,少受这活罪。

与白宜身子一错之时,见她不经意的唇角微抽,露出一抹冷笑。

后背起一股寒意,暗觉不妙,眼角不露声色的左右扫过,又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这祭台早在三日前,贺兰便派了人前来清场,日夜官兵把守,别说有什么人进入,就连飞鸟也难隐身型。

直到今天祭天前一个时辰放百姓进入,而台前仍是重兵把守,根本不可能有人在这时候有所行动。

心下生疑,又寻不到蛛丝双马迹,只得走到诵读官面前,将手中锦盒递到他手中。

眼角戒备的扫向台下,突然一个混在百姓中的白色人影撞入眼帘,浑身一震,飞快的望向台下人影,直接落入一汪深不见底的黑眸,即时愣住了。

心砰然乱跳,他居然也来了,而且未戴慕离。

他身材修长,一身宽简洁宽身的长袍在他身上丝毫不显邋遢,被风一吹,衣角翻飞,飘逸得很。

瞳孔晶亮,如镶了闪闪碎星,肌肤莹润,与白衣融在一处,再配上随意在肩后缚着的墨发,发尾飘扬,稳如古松,秀如远山。放在这拥挤的人群里也十分扎眼。

第138章与民永存

传闻北朝二公主被称为‘天下第一美’,城中众人哪肯放弃这个可以一观北朝二公主尊容的机会,方才她缩在祭台金匾下,又有贺兰皇后阻拦,看不真切,但光那身影已吸紧了台下诸人眼球,这时走到台前。

一身白色锦服里着她娇好的娇驱,两鬓秀发松松的贴着耳鬓挽了个环,束在头顶,压了条东珠串成的珠花,发尾与余下长发一同垂下,在后背随意用白色丝带束起,侧面斜斜插了支珠钗,面如脂玉,眼如硕星,浓睫轻扇,唇色微淡,如雪中寒梅,塘中清荷,回眸间眼角微勾,又媚不可挡。

刹时间,台下一片哑静,众人大气都不敢哈一口,怕气一暖便将这位冰雪美人哈化了。

也正因为此,众人才没曾注意到混在人群中出类拔萃的容华。

容华见她向他望来,微微一笑,神态温润如初。

白筱心跳如捣鼓,白宜仅看了古越的一双眼,已经如痴如醉,如果知道古越头盔下是这等容貌会是怎么样一副形容。

正怔忡走神,突然听耳边一声惊呼,“为何没有字?”

接着台下一片哗然,一些不满自已夫君或者情郎眼睁睁望着白筱的女人开始指指点点。

白筱转头看向诵读官,他手中摊着的祭辞果然是白纸一张,一个字都没有,别说祭辞了,顿时傻住了。

虽然她对北皇并无多少尊敬,但祭天不光是为了北皇,还要为天下百姓祈福。这么送上白纸,是对天下百姓的漠视,也是对上天的蔑视。

就算她长得美若天仙,做下蔑视上天,玩弄百姓的事,台下人也难免不怒。

这副祭辞在临出门前,白筱还亲自看过,并无不妥,这时突然变成了一张白纸,脑海‘嗡’的一声响,闪过白宜那抹冷笑,赫然明白过来。

心里乱成了一片,千小心,万谨慎,终是被人算了一道,刚才那辆载着字画的马车根本不是无意撞上,而是一早等在了那儿,派了人在前面守着,见她的辇车过来,才赶马制造那出意外,寻机将她所携祭辞偷梁换柱。

这一切做得当真是天衣无缝,无迹可寻,如果不是白宜唇边不经意的那抹冷笑,她根本不会怀疑到白宜头上。

脸色微白,深吸慢呼,无论如何此时一定不能乱,一定要想出个办法应付。

轻咬发白的唇瓣望了望台下容华,他微垂了垂眼,浓睫微扇,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淡淡的暗影,他将唇一抿,抬眸朝她又是微微一笑,神色淡然,背着手,策仰了面,看向她身后金匾。

白筱心下气苦,这时候,他倒看起了热闹。

苦笑之后,陡然所觉,双眸圆睁,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望见贺兰和古越二人头顶金匾上的‘与民永存’四个大字,这四个字凹陷进去,比匾身更为耀眼夺目,灵光一闪,眸子瞬间一亮。

回头向台下容华回以一笑。

容华收加望着金匾的视线,含笑而立。

贺兰面色惨白,双手紧握着两边轮椅扶手,微哆了唇看着她。

她就想借着这祭天的机会让女儿与百姓见见面,以后方可以接下她现在手中大权,哪里想到,竟然会出此意外,蔑视上天,漠视百姓的公主,就算不处死,也再难得人心。

一番苦恼却将女儿逼上绝路,绝望的慢慢靠回靠背,闭上了眼。

白宜嘴角闪过笑意,莲步轻摆,款款向白筱走来。

古越却仍撑着头,视线锁在白筱身上,全无担忧金色,反而闪着好奇的光芒,不知白筱该如何自处。

贺兰缓缓睁眼,暼视向他,用只有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我女儿被天下人不耻,你很开心,是么?”

古越浅浅一笔在,不转头看她,“她大不了不能在北朝参政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横竖是我的夫人,在北朝参政本汪甚妥当。既然不能参政,我接回宫生儿育女,且不是好事一桩?贺兰皇后将多一堆孙儿孙女,想必十分愉快。”

他的话象给贺兰心窝里塞进一块尖石,碦得难耐,又堵得心慌。

贺兰气得脸色发黑,冷哼了一声,“休想。”

古越不以为然的勾唇一笑,歪了歪头,仍看白筱,见她神色已定,眼中露出一抹赞许,这丫头果然不简单。

白筱听到他二人之言,心间微涩,深吸了口气。

诵读官面色慌乱,捧着那页白纸的手,不住的抖,“二公主,这……这………”

白宜近前,关切的向白筱问道:“皇妹,为何会如此大意?这该如何是好?”声音不大,却是足以让台下近处人听见。

听上去关切的一句话,却将隐忍着的百姓的怒火激起。

贺兰更是气得浑身乱颤,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如此落井下石,这件事怕是与她脱不了关系。

之前几个月,在朝中的百般巴结,怕都是为了这一刻。

然怒归怒,在这万民之前,却是发作不得。

古越眼里笑意更浓,饶有兴趣的换了个姿势,接着看戏。

白宜这话如果换成方才,白筱定然失色,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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