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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怪我宠坏你(路可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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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著急地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撞痛了吗?”

“我没事,但是……你……你……”印炜炜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突然结巴了起来。

“我怎么样?”聂柏伦双手撑住床头板,有意无意地将她整个人全笼在他的臂弯之间。

“你不要突然变成这样……”她垂下眸,看著他衣襟微敞,看著他优雅锁骨,牙齿不知何故,突然发起痒来。

好想咬他一口喔!

“我没变。”他说。

“那是我变了吗?”她不解地皱著眉,猛扯著头发。“难道是我还在酒醉,所以才会觉得你今天看起很可口……”

聂柏伦放声大笑,成熟儒雅面容因为太开怀,而像个男孩。

印炜炜睁圆眼眸,懊恼地想去撞墙壁,完全不知道那些话怎么会从她嘴里溜出来。

“唉唷!”她捣住脸庞,耳朵红、脸庞红,手足无措了起来。“你出去,出去啦!”

“那我先出去等你一起吃早餐。”聂柏伦唇边的笑意没法子停止,他故意倾身,在她耳边微声地说道。

印炜炜身子轻颤了下。

聂柏伦再度低笑出声——因为这一回,印炜炜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什么东西变了?”她从指缝下露出一对眼睛,偷偷看他,还是不死心地想找出答案。

“我真的没有变。”聂柏伦拉下她的手,沉声地说出了心底隐瞒了许久的秘密。“我只是等待得太久了。”

印炜炜胸口一窒,有足足三分钟的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会……喜欢我吧……”她结结巴巴地说道,脑子像她的头发一样乱成一团。

“你还怀疑吗?”聂柏伦握住她的下颚,灼热眼神不客气地直逼到她面前。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阻挡他的爱意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啊……怎么可能你一直在喜欢我,而我却完全没发现呢?”印炜炜因为他的靠近而昏眩著,双手无力地抵挡著他的肩。

可她动作太慢,聂柏伦的唇已经第二度覆上她的。

她脑子空白,说不出话,也没法子说话,只好呆呆地由著他再一次地把她的世界引入失控境界之中……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印炜炜换好衣服,站在房间里,却没有跨出门的勇气。

聂柏伦刚才是在跟她告白吗?印炜炜瞪著自己的拼布花裙,头虽不痛了,但整个人却还是晕的。

他怎么可能喜欢她很久了?他们不是好朋友、好兄弟吗?

那她现在如果拒绝了她,或者是接受了他,那他们之间不就连朋友都没得当了吗?

重点是,她现在也没法子把他当成哥儿们一样地来对待啊。

方才,要不是柏珍适时敲了房门,他们早已吻到他的手探入她衣服下摆,而她也已经打开了人家好几颗钮扣了。

“炜炜,你好了吗?”聂柏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好了。”印炜炜挤出一个笑容,开门冲了出去。“啊!”没预料到聂柏伦就站在门前,她猛踩煞车,却仍是重心不稳地摔入他怀里。

“小心一点。”聂柏伦扶住她手臂,却没再松开。

印炜炜屏住呼吸,忙不迭地挥开他的手。

“炜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聂柏珍关心地上前问道。“发烧了吗?”

“我的脸没有红。”印炜炜双手捣著脸颊,抵死不承认。

“头还痛吗?”聂柏伦揽住她的肩,黑眸锁著她。

“不痛,不痛,一点也不痛,不痛到可以搬家了。”现在当下要务是得先抽离,否则她没法子思考。

“搬家?”聂柏伦唇边笑意微敛,握住她下颚,不让她移开视线。

“我已经打扰你们很久了,我看还是明天就搬回我家好了。”

“为什么?”聂柏珍问道,目光在哥哥和她之间游移著。

“因为……因为……”印炜炜嗫嚅了半天,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的脸。

“因为我的缘故。”聂柏伦替她将话说完。

“对啦!”印炜炜干脆老实承认。

“我的表白让你困扰了?”

“哥,你终于表白了!”聂柏珍低喊出声,用力地拍拍手,一副世界即将大同模样。

“你也知道。”印炜炜吓呆了,嘴巴再也合不起来。

王婆婆、费朗、柏珍……每一个人都知情聂柏伦对她与众不同,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浑然不知呢?

“我没看我哥对谁那么好过。”聂柏珍柔声说完,看出他们应该需要独处,于是体贴地先避进了厨房里。

“你——”印炜炜心里突然很失落,她看著聂柏伦,皱起眉头,手指狠戳向他的胸口。“你很可恶,原来你对我的好全都是有目的。”

“我对你好,纯粹是因为我想如此。如果你没和丁大川分手,你一辈子都不会发现我喜欢你。”他凝视著她,不疾不徐地说道。

印炜炜面对著他毫不闪躲的正直眼神,她突然心虚了。

自己好差劲,怎么可以因为自己还没准备好要如何面对聂柏伦的感情,就胡乱找理由想打击人呢?

“万一我中途突然开窍,发现你对我根本不是朋友的喜欢,那我们岂不是要尴尬到昏倒?”她说。

“你不会发现的。因为我所有对你的好,你只会把它解读成朋友的关心。”聂柏伦笃定地说道。

印炜炜咬住唇,心窝一暖,有点想哭——他真的、真的好了解她。

“你是个笨蛋吗?默默喜欢一个人会得内伤的。”她喃喃说道,忍不住心疼起他。

“如果我可以控制我的喜好,那么我当然不会选择暗恋。”

“我还是先回家好了……”她现在脑子混乱,心灵空虚,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贸然接受他的感情。

但这样对他不公平啊!

她喜欢他,也确实动心了,但她暂时还不想马上投入一段感情,因为他值得最好的,而不是被人拿来填一个空缺啊。

聂柏伦注意到她眼里的慌乱,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可他实在没法子就这样放手让她离开,好不容易,他们之间有了一些眉目啊……

“你不是叫丁大川这几天要把他的东西从你屋子净空吗?万一,你搬回去之后遇到他怎么办?”他问。

“遇到了就给他两巴掌啊,谅他也没立场回手。”印炜炜为了化解尴尬情绪,马上双手叉腰,做出凶恶表情。“应该是他怕见到我,而不是我怕见到他吧。”

聂柏伦望著她义愤填膺的表情,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是啊,是我想太多了。”

“你怕我们死灰复燃?”她脱口问道。

“不用理会我的想法,我没有担心的立场,而且我会一直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过得快乐,那么即便对象不是我,我还是会为你感到开心的。”

“你这样是不行的,你这样怎么追得到人呢?”印炜炜伸指戳向他的肩头,眉头一皱,嗓门一大,马上开始教训起人了。“尊重是件好事,但是你怎么可以不战而退呢?总是要努力过后,才可以放弃啊!”

她的声音太大,就连躲到厨房的聂柏珍,也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聂柏伦拧著眉,实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得继续瞅著她——

她既不知道要不要接受他的追求,却又一个劲地怕他没法子得到他想要的感情,她的好心还真是折腾人啊。

“我……我刚才是在鼓励你追我吗?”印炜炜看到他脸上奇怪的表情,马上呻吟了一声,把脸埋入掌间。

“听起来似乎是那个意思。”聂柏伦严肃地说道。

“我在搞什么鬼啊!”印炜炜懊恼地将一头蓬发扯得像是随时要爆炸一般。

聂柏伦上前一步,占领她的所有视线。

她后退一步,一脸紧张地望著他。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问。

“不,因为你太好了,我想把你当成一辈子的朋友,我不要男女感情谈得不顺利后,就连朋友也没得当了。”她激动地大声说道,揪住他的手臂,眼巴巴地看著他。

他一定懂她的心情吧!

“即便我可能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即便我们可以是最像朋友的一对情人?”他握住她的下颚,轻声地问道。

印炜炜沉默不语了,她被聂柏伦的话击败了。

她知道他的话可能是真的,但是这个风险实在太大,大到她没法子马上做出决定。

“拜托……”印炜炜突然低下头,可怜兮兮地抚著肚皮。“可不可以先去吃早餐,我现在饿到脑袋空空,完全没有力气思考。”

聂柏伦咬紧牙根,面容线条一凛。几回沉重呼吸之后,他强迫自己暂时先放手。

“走吧。”聂柏伦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肩膀,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印炜炜感觉到他的体温,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绷了,却又找不到理由大费周章地推开他的拥抱,只得低著头跟著他往前走。

“柏珍,走吧。”聂柏伦唤了妹妹一声。

“是。”聂柏珍跟在他们身后,看著他们相依偎的身影,忍不住捣著唇偷笑著。

她敢打赌,大哥和炜炜的好事将近了,毕竟她从没见过炜炜这么害羞又扭捏的样子呢!



 第六章

晚上六点四十五,“幸福”咖啡厅接近打烊时分,客人们都已离开。

聂柏伦坐在咖啡厅里阅读一本即将要翻译的书籍,心神却有些不宁。

应该要拆下磨豆机和ESPRESSO机清洗了,但是印炜炜还没来,他便觉得还不该关门。

前天,丁大川传了简讯给印炜炜,说已经将留在她屋内的所有东西全部净空了。昨天,他和柏珍已帮她将所有东西搬回了原来的家。

印炜炜会不会从此消失呢?聂柏伦握紧铅笔,笔尖用力地捺入米黄草稿纸里。

啪地一声,笔芯断裂。

聂柏伦蓦地松开手,霍然从椅子上起身。

自从她知道了他的感情之后,她这几天总是有距离的。

之前,她述说任何事情,说到眉飞色舞之处,总会忘情地冲到他身边拉著他的手。现在,她则总是在快要抓住他的手的前一秒,便硬生生地打停。

她也不再和他靠得太近,总是维持在一步之外的距离。偶尔,他也会抓到她正无助地瞅著他,像是在深思什么似的。

他猜不出她的心思。毕竟,她如果对他没有感觉,大可以直接拒绝他啊,她应该知道他不会因此而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

但,事情又似乎不全然是那么一回事。

他凝望著她时,她会脸红地别开脸,代表了她对他不是完全毫无感觉。

那么,印炜炜究竟在想什么?

聂柏伦苦笑著,合上书本。真要命,谁来帮他翻译印炜炜的心呢?

叮当!

门上竹铃清脆地响起一声。

他胸口一窒,蓦抬头,果然见到了印炜炜。

她正苦著脸,一拐一拐地推门而入。

“好痛!好痛!”印炜炜一张脸皱成一团,穿著勃肯凉鞋的右脚脚背歪斜了一半,跛著身子走路。

“怎么了?”聂柏伦飞步上前,立刻扶著她坐了下来。

“我快要到你们门口时,不知道哪个混蛋乱丢烟蒂,扔到我的脚背上。烟蒂没熄,整个烫上来,痛痛痛——”她抬直腿,指著上面一个红肿的水泡,一脸脚快断掉的表情。

“等我一会儿。”

聂柏伦很快地从抽屉里拿出烫伤药膏,单膝跪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脚背。

“会痛就说一声。”他望著那白细脚背上的红肿,眉头整个紧皱了起来

印炜炜看著他修长指掌握著她的脚,看著他用修长的指尖将半透明药膏涂在她伤处周围,她身子不由得轻颤了下。

“很痛吗?”聂柏伦抬眸看她一眼,不待她回答,他便已低头对著她的伤处轻吹著气。

他这一吹气,印炜炜就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更甚者,她连耳朵都红了。

要命,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脚会是她的敏感带啊。

一股悸动正从他们肌肤相触的地方滑入她的血液里,让她坐立难安了起来。

“喂——可以放开我了吧。”她著急地喊著,觉得整张脸都在燃烧。

聂柏伦再度抬头,对上她不知所措的双眸,看到了她的羞涩神色。

他扬起唇一笑,唇边的酒涡更深了。

印炜炜想叫自己不许脸红,可是它们却不听使唤地愈来愈红。

“我纯粹是因为很痒喔,所以才乱动的,你可别想歪喔。”印炜炜大声说道。

“我原本没想歪的,是你解释之后,我才想歪的。”聂柏伦起身,双手摆在她肩后的椅背上,居高临下地俯望著她。

她屏住呼吸,挡住他一身好闻的气味,却没法避开他的眼神。

他正淡淡地笑著,唇边笑涡浅浅漾著,深邃眼里的笑意却像是要蚀人心魂一样地钻入她的体肤里。

“你……我……我要喝咖啡,你快去煮。”她大声嚷嚷,慌乱地伸手去推他。

“你觉得你还能再躲多久?”聂柏伦直起身,低声说道。

他的话在她心里丢下一颗大石,溅得她整颗心狼狈地湿了。

知道如果还要做朋友,这一题就势必逃不了。但她其实很害怕,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该顺从自己的脑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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