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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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手中的杯子,不动声色,我不明白晚上吃饭的发票是我自己处理掉,还是他严副总处理掉,我最讨厌某些同志嘴中吐出的话模棱两可。
“真他妈的,这钱挣再多总也不够花。“
“我知道你严总外面靓女有几个,太伤身体,不好。“
“哈哈,不是我放肆,周总,我们都是朋友,这靓女大家都是耗子眼睛耗子心。你周总这么帅,这么合适的年龄肯定少不了有靓女打你主意。”刘晓清喜欢吃蚕蛹,连续两勺子送到自己嘴边。
周星风也喜欢吃蚕蛹,“这东西少了点啊,虫子可是个好东西。”
“据我所知,周总的妻子找到了公司办公室吵,就是为女人吃醋,女人失宠可不比我们男人,可是什么事情也干得出来。”
“谁有你严总的本事,把老丁婆放心地放在佛山,十天半月才回去一次,你有水平摆得平。”
“说到这个,有同志不喜欢吃大闸蟹的,就留下来,我一会儿打包拎回去,我半岛花园出租屋里今晚上可有金丝鸟,要回去喂呢。”严平说。
“哈哈哈。”他们三人几乎是同时笑出声来的。
第五章 南风烈日浪哥漂女的悲哀狂欢
“周总,我差点忘了,我给你带来一本诗集,请你有空时拿出来翻翻。”
周星风接过刘晓清递过的书说:“刘大诗人在新闻界有许多靓女才女,有机会介绍几个,资源共享么。”
“行啊,为了靓女干杯,为了靓女努力。”
靓女是男人们为之奋斗的动力,我在高中读书时就是这个愿望,想不到天下所有男人的出发点都相同。
严超仪还真的让女服务员拿来塑料袋打了包。因为当我和刘晓清听说严总要把大闸蟹打包回去喂‘金丝鸟’时,大家都不好意思吃大闸蟹了。
其实,我是知道的,刘晓清在出租屋也有小红,虽然她不是金丝鸟,毕竟是刘晓清性伴侣。
晚饭结束下楼时,周星风早打电话给公司的司机,让小陈来江海鲜城门口了,因为天忽然下起小雨来。
“老丁,你给我拎着,到了楼下再把大闸蟹提给我。”严副总下楼时回头对我讲,他这种人真能干成什么大事?我还真怀疑。
我把严总要带回去出租屋的大闸蟹递到钻进小车门的严超仪面前。一个猴精似的江西老丁表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获得公司副总位置,我的风度要比他强几倍,我发现严超仪是个丑陋的家伙,虽然他改了名字,还保持着严水平的乡巴佬习俗,他要是一个男子汉,怎么会更改名字,他变着法欺骗了一个个企业老丁总们对他的信任。我不相信落魄的他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在朋友、爱情、烛光和音乐中,伴着黄昏的情调享受美食,假如再有靓女依偎,真会让人乐不思蜀。”才喝了一杯多啤酒的刘晓清有了些醉意。
“好啦,同志,我们这是在14路公交车上。”
“是在同一辆公交车上,你在赤沙出租屋还养着小鸟,小红知道吗?不是金丝鸟,是麻雀,每天吵得你心烦不烦。”
“老兄,别说了,没有小女人给我发泄解闷更烦。”
“今天喝了酒回去睡个好觉。”
“我今晚上肯定能睡不着,可别责怪我梦游,装鬼敲你的房门。”
“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请你喝酒了。”
“今天这两位公司副总,你根本用不到请他们喝酒,我们只要显示出自己的本事,怕他们干什么。”
“好,少说他们吧,你自己操作《经济月报》广东工作站,情况如何,告诉你别呕吐啊,车子上人很多,把脏物吐到别人身上可不好。”
“那好,男男女女睡一床,脱了衣服到我那儿去,用白纸裹一下就成,那该多纯洁。”
刘晓清糊话连篇,公交车上坐着的站着的人都有惊奇的目光看他,这个时候朝家赶的车上男男女女都是打工者,我怕刘晓清手中的皮包被人抢或者偷了,把他小皮包拎到自己手上:“好了,睡着吧,有几杯黄水喝就不得了。”
整整半个小时,他没吭一气,他身旁的位置上是换过二男女的,我坐在刘晓清身后,我怕被他吐污物脏了衣服,一件全毛西服在广州城里干洗一次要8块钱,那可是两盒快餐的钱。
我扶着刘晓清上楼梯时,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的他使我的步子踉跄着。
出租屋在四楼,小红正在看电视,她看香港电视连续剧是一集都不能不看的,她已经冲过凉,身上是吊带短裙。
她开了门朝着楼梯喊:“香香爸爸,是不是给我捎回好吃的竹节虾了。”
“你就知道吃、吃,刘晓清喝醉了,快来帮我一把,扶他上床休息。”
我知道,有一百二十多斤的乡里妹子小红是有一股青春气力的。
“今天我可又要倒霉了,每次不管他到哪儿喝了酒回来,都是要哭哭闹闹,要我光身子给他骑马,给他跳舞,他象个长不大的孩子。“
“看来,以后不能给他喝酒。“
“谁说我不能喝酒,喝醉酒,眼前常有仙女跳舞,美得很。”刘晓清说。
“他就象这个样子,人是清醒的,脑袋是糊涂的,把我当成仙女,行吗?”
小红的吊带裙忽然被刘晓清扯落下来,我无意中看见了小红露出了两个乳房,嫩白的两个糯米团。
“小红,你自己把刘晓清弄进房去吧。”我没顾得上开自己的房门,把手中的皮包朝桌上一扔便跑进了厕所,我发现自己因为看见了小红的双乳,心中有血朝脑袋里涌,当然不是高血压引起脑溢血导致于死亡,我有些忍受不住小红无意中的挑逗或引诱,我毕竟已有半年多不见妻子,没和任何一个女人交融过心得体会。我对刘晓清也讲过,我的性欲可以忍受6个月,我的情欲可以克制一年,过了这些时间,我只能自焚了。
我跑进厕所,脱去外面一件西服,就用凉水从头到底冲洗了,酒的气味混杂着小红冲凉后还留有的女人味,我就在这种环境中麻醉了自己。
我脱下自己的衣裤,要冷冻自己正在沸腾的热血。
“叔叔,叔叔,”小红突然叫喊着冲进卫生间。
“你怎么不看看我在干什么,我在冲凉。”
“我不是有意要看你洗澡,你自己怎么不关上门。”
“你这女孩子真不懂事。”
“叔叔,我只是想问问你,刘晓清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小红,你又不是刘晓清老丁婆,你吃哪门子酸醋呢。”
“刘晓清在房里甩东西,把所有他从前的女人照片情书胸罩散了一地,把我赶出门,还朝我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他还说想割了我胸前两块肉。”第三章
“他讨厌女人,为啥子又把我骗来,唔唔唔。”小红在卫生间哭开了。
“还不出去,我在洗澡。”
“我也难受,刘晓清其实已有十多天没有碰我身子了。”
“这样不好,小红,我是叔叔,快出去。”我知道,只要小红在卫生间待下去,我真成了脑溢血患者。
“叔叔,我浑身躁热,我也想洗澡。”小红一把抢过我举在头顶的水笼头,我看见肥嫩白胖的两个乳房跳跃着,那是伊甸园中的两个苹果吗?推开小红,逃出了卫生间,我钻进卧房的被窝关紧了房门。我浑身在颤抖,我听见了小红的哭声,我听见了小红用拳擂着我卧室的门和临近卫生间的墙。
透过窗门,我看见夜空中有飞机朝着北边而去,我知道那是从白云机场起飞的飞机,飞机的向是上海、南京,我心中思念的故乡长江三角洲,我在遐想中进入了梦乡,我多喝了一些酒产生的症状是先激动然后作梦。
我是从梦中被吵闹声惊醒的,刘晓清和小红在吵架。
“救命啊,叔叔,救救我,我快被刘晓清打死了。”小红听见我卧室门打开的声音,跑到我跟前。
“怎么啦,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地睡觉,闹的天翻地覆,楼下还有其他人住着,房东也会有意见的。”
“我是想好好睡觉,陪香香爸爸过几年日子,等我懂事了就出去挣钱,可是他不是人,是狗,是猫,是山里的狼,你看,你看看,叔叔,他把我全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小红裸着上半身,只穿一条露着两扇屁股的小三角裤。
“你,你怎么能这样就跑出来,刘晓清疯了,你小红也疯了。”
“我只有一套裙子,洗了凉在阳台上,我是被他推出房门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你去问问他,简直是个流氓,大流氓。他在我身上什么都咬,从肩上到胸脯,从小肚子到腿上……”
“好,好,你别说了,天已经很凉了,这样下去,是要冻出病的。”
“阿刘,刘晓清。”我敲响了他们俩的房门。
待刘晓清开出房门,我惊呆了。
只见刘晓清戴着女人的胸罩在胸口,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老丁,这样美不美。”
“阿刘,你不该把小红赶出门,这样不好,已经是二点钟了。”
“没关系,我不想睡觉,她也别睡了。”
“是不是你吃酒还没醒啊?”
“叔叔,隔三四天他就会这个样子。”
“你别在叔叔那儿废话,否则我宰了你。”
“小红,进去睡吧,快钻进被窝暖和暖和,一会儿就好了。”小红抱着胸脯进了门。
“晓清,你出来,我有事对你讲。”
刘晓清戴着女人的胸罩在客厅里溜着圈儿。
“晓清,你是不是患了狂犬病还是羊癫疯,怎么的把小红身上咬得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这样不好,她还是个没有拿到身份证的孩子。”
“其实,她不小,她什么都懂,她偷走了我的心,可我的心不愿被她偷走。”
“我知道,你胸口的奶罩是那个女人的,你是想这奶罩的女主人了吧。”
“是的,老丁,我这辈子,愿意为爱情献出生命的就是小钱,钱丽芬,知道吗?这奶罩就是我与她分手时经过她同意拿到的爱情纪念品。我把这奶罩在老丁家珍藏了一年,然后跟随我流浪到淮南到珠海然后到广州,只要一想起过去的爱情,和小钱相守一起的日子,戴上这奶罩就象和小钱拥抱着睡在一起。”
“这佛罗伊德怎么说的,这就叫恋物情结,这种僻好要不得,同志,我们到了广州,就要抛开从前所失去的东西,那些小钱小王小阮女人们在你心目中早就他妈死了,你要为自己好好活着,要千万争口气啊。”
“我讨厌小红,真的,讨厌。”
“我知道你讨厌她,我知道你要赶走小红,我还知道你已有了别的女孩,可你千万要讲究一个法,这样吵吵闹闹就是好办法吗?我还知道你对旁边那幢四楼阳台上的两位女大学生心存不良。这些都要一步步实施你的计划,要客客气气把小红打发走。你让她回重庆潼南办身份证,我们就可以退了出租房搬家么。”
“我就说要去珠海了,那里有朋友要我要办杂志。”
“这不很好么,你让小红这么一个身体心理还没完全成熟的小女孩,胆颤心惊象什么样子嘛。”
“好啦,听你的,不过,小红那边,有时也需要你老丁兄做做工作。”
“平时我说她,她还当我是个比刘晓清坏的大坏蛋,我是不赞成你和小红住在一起的,她的素质太差,怎么配得上我们刘大诗人呢,不是同一档次的人么。”我的话说得刘晓清心花怒放。
“我去把小红找来,你叔叔她好好聊聊,你们俩想干些什么,我不会反对。”
“好啦,刘晓清,明天不行吗?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女孩,真是喜欢在清晨作梦年龄,你去把她梦中叫醒,她可又要生气了。”
“怕她没觉睡?大白天我们上班,没人拦她睡觉。”
“叔叔,你找我睡觉?……”小红醉眼朦胧走到我跟前。
这刘晓清怎么搞的。
“小红,你没睡吧。”
“我在这广州,象一只小羊羔,谁给我草吃,我就跟谁跑罗,刘晓清已经十多天没跟我玩耍了,和你叔叔耍耍我愿意。”
“这是什么话?你胡说些什么,哪个说叔叔要和你睡觉。”
“是我不好,惹香香爸爸生气。”
“你妈妈去新疆摘棉花该结束了吧。”
“已经去新疆三年了。”
“那你妈妈给家里写过信吧?”
“没有,爸说随她去罗。”
“那你妈妈也不想你和弟弟。”
“我妈就知道玩耍,打麻将,在家里也是不管我和弟弟,她去新疆摘棉花,是跟叫阿宝的男人去的。”
“你爸就这样子,不管你妈?”
“管不了,我妈脾气不好,我爸承包了三十亩鱼塘,山垛上发大水,鱼儿死的死跑的跑,哪有办法。”
“你在广州就不想家?在家里也可以替爸爸分忧,送弟弟上学。”
“我在广州还没玩耍够,咋的就回家?”
“刘晓清已经不喜欢你罗,你看不出来么。”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孩儿。”
“你应该回家去,拿到了身份证再来广州,刘晓清要去澳门,我叔叔还在广州,还住在这里,你回去办完身份证再来广州,我叔叔在公司里,是总经理办公室秘书,公司里有十多家百货门市部超市商店,可以安排你做营业员,每月有一千多块钱工资。”
“你叔叔说话可得算数。”
“你上次不是说在家乡还有大你8岁的男朋友,你爸爸反对你们恋爱,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