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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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芳草欲哭无泪,“我要上班,你守着浪云的只是一具尸骨,注意自己休息。”我握了握孔芳草苍白无力的手离开了西江医院。
“谁?你找哪位?”我的手机响了,从办公桌上拿起,发现是陌生号码。我不想接,也许是联系广告业务的事。
“我是汪晓芳,你是先生吗?”
“噢,你是顾大卫朋友汪总吧。”我想起来了。
“我有事约你谈谈,我整天没空,星期六行吗?”汪总是匹大洋马,很讨人喜欢。我对她有些好感。
“我有急事,我的车子就在东风路,我马上过来,你在哪。”汪总很着急的样子。
“你到江湾路来吧。”
我想汪总肯定与顾大卫也有了厉害冲突。而我是小顾的同乡。太丢我脸面了。我预感到不会有好事
我为了避开刘晓清,便先下了楼。
“快,先生,上车。”汪总把我叫上车。
“这里不能停车,话又不能在外面乱讲,我把车停在花园小区,我们在车上讲吧。”汪总说。
“汪总,又有什么大事情啦?”
汪总把车子歇到了去瘳仲凯纪念馆的巷子里。
“先生,我去了香港一星期,回到家发现出大事了。”汪总对我说。
“我母亲死了,没有一丁点被谋杀的迹象,可是她手上的镯子不见了,那是我父亲去马来西亚前送给她的,可是价值千多万港币的翡翠镯子。
“没见门室有被撬过?”我问。
“我怀疑是熟人作案,我那套住房搬迁时间不长,只有顾大卫在搬迁之前去过两回。”汪总说。
“汪总啊,事情怎么这般巧。”我想,肯定是顾大卫干了那些事。
“先生,怎么啦?”
“顾大卫正被警通缉,他杀人啦,把他以前一个女朋友新的男伴杀了。”我说。
“顾大卫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这个狗东西。这是什么时间发生的?”汪总说。
“昨天。”
“我不会随便怨枉一个好人,我母亲的死,翡翠手镯的失窃一定与他有关,早在上个月,我就发现他总是盯着我的钱包,我的钱都在卡上,钱包里只有几千块钱作零用。”
“汪总,如果你认为与顾大卫有关系便去报警,并不是我们联合起来痛打落水狗,他是我们的朋友,也是我的老丁乡,但这种纸包不住火的事,我们不能帮着。”
“母亲的死,其实是看不出他杀。原先,我和母亲是分开住的,是从母亲手上戴了翡翠手镯以后,我就让她卖掉了东山口那边的老丁房子,我只是要寻回那只价值千多万的翡翠手镯,顾大卫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只要他肯把翡翠手镯归还我,我愿意拿出几万块钱给他花费,我把他当弟弟一样,替他买衣,给他煲刘,没想到他竟会……”汪总说:现在的年轻人素质太差了。
“好啦,汪总,眼泪已经无法拯救你母亲,你是广州本地人,有许多熟人和朋友,商量一下怎么处理事情吧。”我说。
“让我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再请你喝茶,你们记者神通广大,到时请你为我的装潢公司介绍几位房地产开发公司老丁总认识,赚了钱大家有好处。”汪总说。
“那好,汪总再见
我看见她抹了一下泪,不知她是为死去的母亲,为失去的手镯,还是为姐弟恋相处了数个日子的顾大卫。
第十章
我在天河北路时代广场五楼咖啡书屋等待着牛汉云。我们正生活在一辆“奔于疲命”号生活列车上,而喝咖啡可以优雅地释放压力,又可以彼此地交换信息,咖啡的伴侣是魔鬼或者天使,在无聊至极时,痛并快乐着也是一种幸福。
三两知己聚在咖啡馆独有的热烈气息里,无论谈生意聊心情倾听对的故事,都有一种特别的滋味,咖啡馆里年轻人的沧桑,年老丁人的闲适,让咖啡壶里沉浮人生,让咖啡杯里盛满梦想。
“先来一杯墨西哥咖啡。”我打电话给牛汉云,应该下班了,正月初八不应该太忙的。
“牛先生今天没来上班,你打他手机。”
我又拨通了牛汉云的手机:“出来聊聊,我在时代广场五楼咖啡厅。”
“好啊,我正有事听听先生的意见。”牛汉云在学校里是学生会干部很孤狂,在广卅他没有办法。
“再来一杯俄式咖啡。”我对女招待说。
“先生,胡美娟正在学开车准备拿驾照,边界已经给她买了新车,广州本田38万。”牛汉云怒气冲冲快话直入。他有怨气压不住。
“我知道,这是边界给胡美娟的时装公司总经理待遇么。”我假装不知内情地说。
“你这样认为?这是边界别有用心。”
“你知道胡美娟在时装公司三个月创造的价值吗,比一辆车子多十倍,在原来基础上增加三百万元,我也认为胡美娟是块企业老丁总的料。”我又说。
“可我发现胡美娟离我越来越远。”牛汉云说。
“你不也有自己的事业吗?大家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接触少了,反倒客气些,正常现象。”我说。
“边界正在把胡美娟从我手里夺走。”牛汉云说。
“不会的,你干你的事业,胡美娟和你有约在前,她会把握住自己的。”
“我忍耐不住,我没有那份耐心。”
“你要沉得住气,尤其象我们这些男子汉。”
“到广州我才发现,一切都乱了套,要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行。”
“没有办法啊,老丁弟,城市生活就是这样,彼此间容易忘记原有的本质,包括真和善,一旦迸发出来,又会毁于彼此,所以忍耐吧,我们在广州奔波,心里有气憋着,你能说是那一个特定的人在作弄你?你是不是后悔握了胡美娟的手,当初没下手?”
“先生,在爱情的土地上别人亭亭玉立生机无限,我却在等待中无法看到硕果满枝,我只看到我收获的果子是被虫子咬坏了的酸葡萄。”
“不是我批评你,老丁弟,广州既然是十分敬意的地,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广州靓女不要太多。”
“我没想到你老丁是这样一种人,你让我放弃爱情,放弃胡美娟,看着胡美娟和一个资本家苟且偷生,我做不到。”牛汉云说。
“你和胡美娟只有爱情协议,没有婚姻合约,你又有拿她怎么样?”我说。
“你毕竟社会经验丰富,我是要你帮着想办法。”牛汉云信赖我,让我左右为难了。
“我是同意你离开广州,正视现实,胡美娟心里有你,会来找你。”我说。
“不,我不离开广州,我恨所有的人,我要和他妈的广州战天斗地。”牛汉云说。
“大概人都这样,有了钱就有高人一等志高气扬,就有了睡懒觉的习惯。
边界是有了胡美娟纯情的那种爱情开始睡懒觉的,他觉得非常幸福,和妻子结婚时他发现不是处女,和胡美娟在一起发觉是处女,他整个身心都十分痛快。
从白云堡山庄走出来的人一律气宇轩昂,派头十足,女的肩上背抻包,男的臂弯里夹公文包,好象都是硕士博士极有教养的样子。
边界一般不在家吃早饭,他有八点去大酒店喝早茶的习惯。
刚刚正月初八上班,他便去汽车销售中心买回一辆广州本田雅阁车。专卖部答应先试车,一条龙的优质服务。他笑笑说,只要舍得花钱都是优质的。宾馆里的暗娼比沐足屋美容店要优质,江南村姑比内地城市的靓女优质。酒店里龙虎斗凤煲刘也优质。真因为舍得花钱,胡美娟也是优质的。
边界把本田车开出车库:“胡美娟,去喝早茶去,请什么教练,我就是最好的教练。”胡美娟站在别墅前:“我四肢乏力,还想睡觉,公司不过正月十五是没话干,我不想去喝早茶。”
“走吧,胡美娟,有你陪着,我干什么都特别顺手。”边界说。
“陪你半天吧。”胡美娟太顺从边界了。这也是做二奶的软弱处。
早晨,我因为杂志上两篇八千字的人物专访要把稿件赶出来,刚在四点许睡下,便接到了田莉的电话。“老丁兄,快过来,我和你一起去白云堡胡美娟那儿。”
“胡美娟怎么啦?”我问。
“别问原因,一时说不清楚,快不行啦,要急送医院。”田莉说。
“可我现在没法出来。现在才五点,早班公交车还没开班。”
“那怎么办,我出门打的士过来。”
“从西到东需一个多小时,你能不能先把胡美娟送医院。”我说。
“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行,胡美娟没法走动。”
“救人要紧,不能耽误,你打120急救电话,告诉他们地址,然后你去,我想办法过来,保持联络。”我穿起衣服下楼叫醒了房东,房东老丁婆婆有个木匠儿子,有一辆摩托车。
我坐着摩托车到客村换上了出租车,掏出手机给田莉打电话。胡美娟已到达中山医科大学第十附院。
在医院急疹室门口。我问“田莉,什么病?”
“很复杂,要等几位专家会诊后才能得到确疹。”
“你没通知边界老丁总。”
“这个时间没法联系啊,大家都在睡梦中,广州的五点相当半夜,九点才上班,再说,我问过胡美娟,胡美娟头上冒着热汗说,不要惊动边界,我早就知道,边界正在为投资南沙房地产的事和妻子闹意见呢。”
“边界老丁总的老丁婆听说也是个女强人角色。”
“胡美娟告诉过我,边界发家史有老丁婆的重重一笔,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早期不完善的股市,在证券公司工作的老丁婆敢当操盘手,掏到了第一桶金。”
“要是边界和胡美娟的关系让边总老丁婆知道可不行。”
“胡美娟强忍着从地毯上爬起时对我说‘万不得已不要惊动边界。’”
“等胡美娟的病由医生诊断后再商量。噢,我说,田莉,是不是跟前些日子我们去德庆漂流有关,她的身体看上去很饱满,是虚胖,脸色太苍白。”
“我就说,胡美娟缺少锻炼,还每月洗一次牛奶浴。”
“所以,田莉,还是健康最重要,女人那些爱美之心放第二位。”
“病人家属,家属来一下。”医院的长廊尽头,有几位医疗专家在商议着什么。
“老丁兄,你先去顶替一下病人家属,听听情况,我守着胡美娟。”田莉的眼皮还是肿的。
“你是病人什么人。”
“我是她哥。”
“你妹妹得的是白血病,最为担心的她已经怀孕四个月,这凑在一起还真不好办,为了病人保险起见,你们还是到大医院检查一下。”
我一时便呆了,胡美娟年纪轻轻的,才二十二岁,她成了边界的包二奶,还怀孕四个月。
“田莉,胡美娟得的是白血病,情况非常危险,必须立即化疗,才能保住性命,否则,大人小孩都有生命危险。”我把田莉叫到门外告诉她。
“胡美娟太可怜了,怎么会得这种病。”
“先不要可怜兮兮的,现在不是可怜她的时候,赶快找到边界,让边总来处理这个问题,我们不是胡美娟的亲属。”
“这种事一下子说不清楚,边总的天堂房地产开发公司在环市路,容易找,只是不没到上班时间,老丁兄你和我一起去吧,胡美娟反正在急疹室有医生护士守着。”
第十七章 私密情感矛盾重重
“医生建议胡美娟先接受化疗,只有化疗病情才能得到缓解,可是化疗也可能对病人腹中胎儿大脑产生不良影响,严重的还可能导致胎儿畸形。”
“我们无法说服胡美娟不要生下孩子,只有让边界做她工作。胡美娟脾气太犟。”
直到八点四十分,给边界的电话才拨通。
“怎么?有这种事,你们在医院里等着,我马上过来。”边界放下电话便开着奔驰车进了医院。
“这里的医疗设备和条件还不错,尤其是专家很负责任的,胡美娟住下来,一切都需要和医生商量着办。”这是边界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来啦?”胡美娟说。住进了单人病房,冬天到医院治病的大都是感冒之类的小病,很少长住病人。
“怎么会得这种恶病,你如此年轻。”
我拉了一下田莉的手:“让边总和胡美娟说说话,我们到外边去。“
“你们,田莉,不要离开,你们是我知心朋友。“
“我知道,医生把先生和田莉叫去,避开我,我一定是得了重病,是绝症吗?”
“没关系,胡美娟是非常要强的人,让胡美娟知道自己得的什么病,可以积极配合治疗。”
“白血病,这种病例很多,现在医疗技术发达,容易治,你不要太激动。”
“既然是白血病,就是舍得化钱医治,也难以痊愈,我要把肚中的孩子保住,然后生下来,我一定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胡美娟,你自己都这样了,先救大人要紧。”
“不,田莉,我就喜欢做母亲,再说,这是我和边界特殊关系的见证,可以对得起我远在老丁家的父母,也对得起我自己,我没有白当女人一回。”
“胡美娟,那么听你的,等到剖腹产后再作化疗吧。”
“住在医院里,每天的住院费用千多块。”田莉说。
“我会和医院领导说,费用不是问题,只要胡美娟得到康复。”
“胡美娟,你现在要学会忍耐,知道吗?”
“你们俩,咳,又找你们麻烦了,先生,田莉,我把十万元先交到医院,这种病,化钱如流水,我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