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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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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合作,比如有新住宅出售前的花园小区举办画展。”
“是的,中国并不缺少高质素的艺术品,而是缺商品位,有卓见,有作为,有影响力的艺术经纪人。”
“市场经济条件下,投资艺术的人越来越多,不是只有香港才有市场。”边界说。
“焚高笔下的阳光是人类共同向往的光明,可焚高的一生不善营生,使生命充满着苦难。而我们今天的艺术家不仅擅长艺术,更要懂得营生,今天在逸品堂有一名年青有才气的画家,命运如焚高。”
“你是说浪云,浪云是艺名,他叫胡杨。”
“你们看看《西湖丽人行》,太有诗情画意了,这些富态的美女,表明什么?又是一个盛唐么,把江南美女画得太有神韵了。”我说。
“这幅《晚霞里的温泉浴女》光与线的协调统一,布景的勾勒,浴女脸蛋荡漾无比的幸福安祥,很有独特魅力。”
“按你们行家的话说,很有张力,有暴发力。”田莉有些激动。
“是的,你们记者不是通常也这么说么。”陈主席很风趣。
“大家随意看,画展的主人正在半岛花园为一家老丁总画肖像,我不懂画,大家自己随意。”那是一个长得小巧玲珑的女孩走了过来,喉咙有些沙哑。
“你,孔芳草,在这儿当解说员吗?”我很惊讶,她不是顾大卫的女朋友了么。
“不,不是,我现在是画展主人的女朋友。”
“真有眼力,找了这么一个有才华的画家。”
“一个脾气固执,性格古怪的画家。”
“这画作上的都是他艺名吗?”
“是的,浪云。”
“这位在艺术巅峰上的油画家,浪云,西洋油画技法和传统中国画相融和,很有神韵,应该很成熟的。”
“可是,浪云现在是一名街头艺术家,画展已经半个月了,再有几天就结束了,至今没能卖出一幅画,他办画展的目的是想卖掉一些的。”孔芳草很恼的样子。
“是吗?这画标价都不算高,大都在五千至二万之间。”田莉说。
“请你转告浪云先生,我请他画一幅肖像。”胡美娟掏出钱包,先付给二千块定金。
“我没有发票,开张收条给你吧。”
“不用了,浪云是边界老丁总的朋友,你又是先生认识的朋友。”
“这幅《挤奶女》我要了,你看草原的绿,天空的蓝和远飘的云朵,挤奶妇那光彩,二万块物有所值,你让浪云到我办公楼来拿支票,到时把画带上。”
“谢谢你边总。”
“麻烦了陈主席,我们一起吃中午饭吧。”边界和陈荣将握手。
“不了,画家需要有眼光的企业家参与,以后多联络。”这是一双厚热的手。
“那好,我们走,胡美娟有了肖像画,白云别墅将光芒万丈。”
“什么白云堡?”
“胡美娟,今天我要告诉你我,你搬到白云堡去住。对,肖像油画就叫《时装公司的女老丁板胡美娟》。”
“以后,说不定是蒙娜丽莎的姐妹画呢。”田莉说。
第十三章 作家和湖北美女的同居生活
    “这就是历史,胡美娟,留下你二十二岁的神韵吧。”我附和着。
“我今天请大家去不吃蛇肉也不吃驼鸟,我们去农科院吃孔雀。”
“边总总是别出心裁。”
“在广州,干什么事都有新事物,才会有激情,刚才浪云的油画就是有激情,给人有心动的感受,我做生意便是凭感觉。”
“我听懂了,边总。”田莉的笑声很甜柔,有着蜜蜂那种亲切和乐感。
胡美娟从羊城花园玫瑰阁出租屋搬到白云堡别墅是周末,是边界用小车搬的家。
广州的冬天,女人们没有太复杂的物品,没有坛坛罐罐,只有一只大旅行箱和一台电脑一台彩电一副炉具。
“边界,你把我弄进白云堡容易,再搬出来就难了。”胡美娟说。
“胡美娟,我摸准了你性格,你不是那种无赖女人。”
“其实,我不喜欢那种太宁静,死了都没人发现的山庄,我不乐意做金丝鸟。”
“或许田莉喜欢,可却是你胡美娟的福份。”
“就三年?”
“我们不是有合约吗?”
“这不平等条约可是法律不承认的。”
“法律还不健全,钻一下空隙么。”
“其实,也就是你边界需要我时我们才去那种鸟巢。”
“那地目前只有你们几个人知道,别太张扬了。”
“不至于太放肆,损坏你的名誉,不过,总觉得几百万住我胡美娟一个人太浪费了。”
“不就几百万吗?这回玩一次大买卖,买断浪云展画,说不定能赚回白云堡别墅。”
“别虚张声势了。”
“我有了新策划,我当总导演,请你们几位当配角,准能行。”
在白云堡那座金碧辉煌的山庄里,胡美娟作东道主邀请了我和田莉,边界从城里带去了许多熟菜,有许多海鲜。那一天傍晚,画家浪云带着女友孔芳草也去了。
“胡美娟,让我先熟悉你,然后才能画出你的神韵。“
“这可是广州白领阶层正在兴起的新玩艺儿。”孔芳草和画家浪云在一起。
“当然,这要比女人写真强许多倍,这是艺术。”我笑着说。
“肖像画需要多少时间结束。”
“加把劲,一个星期吧,一般情况下是十多天。”
“可一定要画得美些。”田莉把大闸蟹分到每人面前佛山瓷盆里。
“胡美娟已经很美了,只要照着样子画就成了。”
“不是吃了我的饭嘴软了吧?”
“大家是朋友,都要在广州混饭吃,浪云来广州就是创牌子的,怎么能还没挂就自己砸了呢?”
“一会儿吃完了饭,你们可以去附近转转,我们三个男人有一些事聊聊。”
“聊什么呢?要如此神秘。”
“说不定我们聊出一个百万富翁。”
“先生,还是浪云。”
“都有可能啊。”边界拿出了香烟,那是椰王,海南岛的名烟,每人一包。
“浪云先生,这笔买卖真的能打造一个百万富翁?”
“有什么高见,请讲,我这个人就是性急。”
“我和先生还有他们几个前几日去逸品堂看过你的画。你总共卖出二幅。”
“是的,其中一幅还是你买的,我真搞不明白,这广州真是艺术的坟墓。”
“不,浪云先生,一你没学会炒作,二你没掌握卖画技巧。”边界说。
“你太高估计自己的价值,没能很好推销自己,卖画一面是卖画,另一面是出卖你自己。”
“边总,你还能有什么高招抬高我身价,让我卖掉那些画?”
“出于朋友的交情,那个人没有危难之时?我愿意买断你的画。”
“我明天就画展结束,我准备离开广州,和孔芳草一起流浪北京去。”
“不,你暂时不要离开广州,你会有更好的前途。”
“边总,你的话听着神乎其神,你不可能要买我的画,你在投资房地产生意。”
“只要有钱赚,我除了不贩卖人口枪支弹药,我啥都能做,我是怕你……”
“别吞吞吐吐的,大家有缘相聚有屁就放。”
“好,我把你的画展全部画28幅买下,200万怎么样?如果同意,我今天付你20万定金,一会儿你把钱带走,一个月后的今天,3月18日,你到我办公室拿另外180万。”
“我20年来的艺术精品。”
“浪云,不是我小看你,你以后不可能再有画展上那些洋溢激情的画。”
“以后我会画技更纯熟,悟性更深刻。”
“我不太懂画,画不是光有悟性和技巧就能成为一幅好画,重要的是有灵动的每时每刻都闪烁的激情,所以我买下你一生中黄金时期的画,物有所值。”
“好,我答应你。”
“慢,我还有一个条件。”
“生意人毛病就是多。”浪云对于自己辛苦了二十年的精华之作能卖200万已经很满足了。“边总,你有条件请一下子讲出来。”
“就一句话,你浪云必须离开广州,去国外发展最合适。你以后所有的画假如还用浪云这个艺名,只能由我收购,而且所画时间只能标明是今天以前的日期。”
“为什么,你要封杀我?”
“不是,我买断了浪云这个艺名,你还是你,你还可以画你的画。”
“边总不让你做焚高,要让你看到自己的价值,你还不明白?”我举起酒杯,“为你俩精诚合作干杯。”
“你应该明白,我只是在倡导一种时尚消费。西社会的艺术市场,已经有几百年的市场规划,面对市场规范,中国的艺术市场尚显幼稚,就好象出身的婴孩需要我这样的人热切地关注,才能幸福地成长。比如1999年深圳华士德拍卖会上,我被李可染一幅《井冈山》吸引住,看着那幅画以190万被别人拍去,我很可惜,我已经关注香港佳士得,中国嘉德北京翰海拍卖会有几年了,近年来,我发现四川美院,鲁迅艺术学院,广州美院还是有不少年轻油画家建立起了自己的艺术个性与风格,价位么相对国画来说更高一些。只是目前尚未形成成熟的收藏群体,我么,先做先行个体户。”
“胡美娟的肖像画明天就开始吗?”边界问。
“中午开始吧,这山庄比城里空气新鲜,但温度低。”浪云说。
“边总,该不是把我和两个女孩要卖去西洋挣欧元吧?”田莉在门口说。
“我们不卖人,倒是收购了浪云。”我笑着拍着浪云的肩膀。
“那好,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们,至少也要把你们送进城区。”边界说。
“边总早有预谋了?”
“我公司里总是有几十万做资金流动的。”边界把20万现金装上箱子递给浪云。
“边总,我不做凡高,现在广州的阳光多么好。”
“你不会反悔吧?”
“我有艺术家的良知,患难见真情。”
边界送我和田莉高开白云堡时,胡美娟在山庄门口招手。
“边总,你把我和孔芳草放在交易广场下面,我们自己回家去。”
“带这么多钱安不安全?”
“我长得很安全。”孔芳草靠着浪云。快乐中荡漾起无限幽默。
“浪云,回出租屋好好睡一觉。胡美娟的肖像画要有神韵的。”我说。
“不要太激动,艺术家,好日子在后头呢。”
“真的,浪云同意从此从画坛上消失?”待边界的车离开我出租屋时,田莉问我,“这同你有啥关系,你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那是他奋斗的成果,我是想,他们两个都好象疯了一样。”
“谁也没有病,谁都有一根神筋。”
拥着田莉在我出租屋那张木板床上时,我没动,床板却吱扭先响了。
“在我心里,田莉,你比蒙娜丽莎的微笑、弗那丝女郎还可爱。”
“别自己卖瓜啦。”
“真的,你是活鲜鲜的生命,我听见了你的心跳。”我用已经冰凉的嘴唇啃住了她胸乳,我象婴孩一样躲在田莉的怀抱里。
“浪云,一夜间被制造成百万富翁,就在我眼前。”
“我也是一夜间制造你成为白马王子。”田莉热烘烘的气息中有呓语。“这一个星期中,《消费时尚》杂志社进展顺利。功劳最大的是老丁,他已经为杂志社拉回了一个版面的广告,一万块钱已经到帐,大家要努力,没有广告费这一块作支撑,杂志是无论如何运作不了的。”在编务会上,刘晓清首次表扬了我。
正当我翻着自己会议笔记本,准备发言时,手机在公文包里响了。
我一看号码是顾大卫的,这小子已经有几个月没联系了,他打电话给我一定有很紧急的事:“对不起,你们先讲,我接个电话。”我到办公室外面。
“老丁兄,我想见你一面,又不想去你那儿,见到刘晓清就来气。”
“小顾,你好吗?你还在亚太经济报拉广告吗?”
“电话里一时说不清,你能出来一下吗?我们毕竟是老丁乡。”
“那好,会议结束我去见你,约在农讲所,那里面有一个图书室。”
“行,我马上到。”
我没有和刘晓清打招呼,我知道他为着孔芳草的事早已和顾大卫吵翻了,和我一样有几个月没联络了。
这是农讲所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木棉树已经有了花蕾。
“老丁兄,我妈在打麻将时突出脑溢血已经住院了,我想立即回去。“
“你妈对你付出了很大的心血,是应该回家一趟。“
“老丁兄,我知道脑溢血没几万出不了院,可我在广州没挣到一分钱,我离开广州想买些药捎回去,你能不能借我几千块钱?”
“有钱的话,我当然愿意,可我支出非常大,我只能借你回家的车票钱。你不是搭上了一个建筑装潢公司女老丁总汪小姐吗,还结交为义姐,她应该帮你一把。“
“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和她睡了几回觉,仅给我去农林下路买了几身衣裳。她还和香港客藕断丝连。“
“刘晓清也没钱,要不,我对他讲讲,你妈毕竟是他姨妈。“
“算了吧,你们都不是我的好兄弟,我走了,你们会后悔的,我有办法弄到钱。”
我和顾大卫的谈话不欢而散。
假如再和顾大卫讲下去,我会透露出孔芳草那儿有钱,毕竟顾大卫和孔芳草好过一段时间。
我是一个星期后,接到边界老丁总电话的。
“先生,我刚从南沙回来,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我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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