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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浴火王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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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请求,心有余悸的凌帝再三思忖,斟酌之下,调令手中大军全面不许乾王士兵进出,以防刺客与其同党逃窜。

第四日,凌帝手下大军以及乾王的二十万大军,全部停驻在离天越城外四百里处,两厢对峙,乾王手下军士不服,偶起小乱,被围困朝官添油加醋报于凌帝,称刺客挑唆,居心莫测,欲乱我大雍王朝军队,将叛乱罪名于乾王,请求凌帝加强围困。

一道圣旨于第三日下来,乾王兵马若再有异动,一律按造反处理,此道圣旨一下,军中哗然,皆不敢动。

就此,乾王大军全部被围,凌帝手中兵马出倾大部分,留守在京内可供调动的只余禁卫军以及府君卫兵,其余皆为右相派别。

紧锣密鼓,精心策划的安排下,到了第五日,凌帝如同往日一般上朝,听了各方上报后退朝,更衣批奏,日落西山之时,前往皇后宫中用膳。

无数的人影趁着夜色从南门,西门涌进,禁卫军毫无察觉,抵抗无效之后,皇宫在悄无声息之中已经被人控制。

凤藻宫内,凌帝正满脸愉悦的和皇后在聊天。

“陛下,臣妾觉得你近来气色好了不少。”北听芙坐在桌前,侧首看着对面的凌帝,目光里都是温柔流淌。

镶嵌在壁上的南海明珠发出柔亮的光辉,将整个大殿照的明亮又不刺目。

听着皇后温柔的话语,凌帝爽朗的一笑,“芙儿,最近除了那刺客一事,朕听到的都是好事,各地粮食收成颇佳,也未出现天灾,朕岂能不开心。”

“那是陛下福泽广照,才让大雍一日比一日强盛。”一手撩起衣袖,皇后自己动手给凌帝泡了一杯茶,身后的宫女并未上前,已习惯两人之间相处方式。

目光看着远方,万家灯火此时稀稀拉拉,有的人家已经睡下,手掌拍了拍膝盖,凌帝叹了口气,目光中有光亮忽闪,“朕自问不是个盛名君王,也不是个昏君,竟然有人来宫中刺杀朕,如今刺客潜入了乾儿的大军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被抓出,朕心里总觉得不放心。”

皇后柔和的目光闪了闪,莞尔一笑,将茶杯放在凌帝桌前,浅紫色的八幅长裙下摆流云忽隐忽现,腰间的凤坠荡悠悠的在腰间轻晃,她收回手,低声道:“臣妾倒觉得陛下这样围困,刺客反而藏的更深。”

“噢,芙儿有什么看法?”凌帝抿了一口香茶,口有余香,喉咙芳甘,仿若能解开他心中的忧思,不觉心情更好,侧头问道。

“臣妾乃妇人,本不该议论国事,只是这几日听陛下对臣妾说起这刺客,臣妾站在自身的角度想,刺客躲入大军内,本是想着人多可以掩藏,不日便会离开,如今被大军困住,更会将身份掩饰的实实的,不给人瞧出半分,这样一日一日的围困,影响到军中诸多事宜都不好处理。”

北听芙轻声曼语的说出,语气不急不缓,说完自己的想法后,端了茶品饮。

凌帝却听的十分认真,两人从认识到如今,北听芙甚少对国事插手,连意见也很少提出,此时她说出这番话必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的。

对于发军围了乾儿大军之事,他也经过一番深思才做出这个决定。

这些时日,各部送来的奏折很多,更有不断催促他立储的请折,他心中的人选早已定下,只待选个大吉之日,便宣了旨意,这节口关头,不想出什么其他的岔子,给人拿了去做话柄。

他吹开细瓷刻牡丹锦绣茶杯里漂浮的几片浅色茶叶,喝了一口,才说道:“大抵后日乾儿就回来了,到时这刺客之事就一并交于他处理。”

北听芙眉头微蹙,君王自有君王的想法,她只是觉得这大军都离天越远了,“臣妾想,万一再有刺客,京中人少,乾儿那边应该不会有乱子,陛下不如调些人手放在自己身边,也安全些。”

“嗯,芙儿说的也有些道理,刺客也许还有同党,那朕明日调一半回京。”凌帝说着揉了揉太阳穴。

北听芙见他眉头皱起,知他头痛又犯,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凌帝那边去,将他头放在自己腿上,细细的揉着。

错金兽炉里换上了安神镇痛的香片,柔和的气氛在殿中淡淡飘逸。

“哎哟,陛下和姐姐真的是很恩爱啊!”娇媚尖锐的女声插了进来,生生破坏了这一殿的和静,被揉得舒服的凌帝方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悦的看着殿门前。

被几个太监侍卫簇拥着走进的淑妃,满脸春风得意的笑容,一双美目中波光盈盈,溢满了野心勃勃。

“怎么不通报就进来了?”凌帝的语气十分的不客气,双目中写满了不耐烦。

淑妃往前行了几步,做样的笑道:“臣妾这不是太想念陛下了,陛下可有好久没去臣妾那坐坐了,既然陛下不来,臣妾自己来罗。”说完,又是一阵娇笑,满殿都充斥着她那浓郁的花香。

李陆站在侧后面,看着殿外,暗道,外面那些太监宫女的怎么今日这么不懂规矩,连通报都不会了。

凌帝双目沉沉看着淑妃,她仿若不见,径直的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眼中面上没有丝毫的尊敬,抬头环视着凤顶鸾帐,明珠镶嵌的凤藻宫,慢慢的评点,“这纱太素了,不够艳,一点都不衬我。”

“这挂的水墨青山,寡淡无味,不如芙蓉牡丹斗艳,拆了才好。”

她目无其他,仿若在自己宫中一般,北听芙望着她的模样,目光柔和中有着冷意,冷冷的开口道:“贺盈儿,你今日莫非就是来告诉陛下,本宫这里布置不符合你的品味?”

她连淑妃两个字都没有喊,直接说出了名字,一点脸面都没留。

到了此时,皇后岂能看不出她来的目的,这般肆无忌惮,若是没有后手,贺盈儿她如何敢。

闻言,素来易怒的淑妃却丝毫不生气,慢慢的转身,华丽溢彩的宫服逶迤拖地,艳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妖异,红唇微启,腻白的手掩着口媚笑,眼中没有一点笑意,“姐姐,你的品味我一直不喜欢,今天是来看一看,往后我要搬些什么进来,才能去掉你那股子称作淡雅的酸气。”

她又转了转头,一头玲珑凤钗叮当脆响,美目抬望,轻轻摇头道:“我看,这里还是全部拆了重建吧,真是哪儿看着都不顺眼。”

一圈走下来,身上浓郁的香味扑的满殿都是,惹得身后的宫女太监都皱眉,北听芙素来喜素雅的东西,熏香也是用的淡清,她们也闻惯了,迎面浓郁的香味闻着总觉得透着一股子俗味。

一直未说话的凌帝此时缓缓的开口了,眉头皱出川字,眸色如墨浓,大声道:“来人啊,将淑贵妃拉下去,降为盈嫔。”

龙令在空气中飘荡,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音。

李陆目光投向门外,低声请示道:“奴才去看看。”他觉得有些不对,外头守着的禁卫军呢,平日里陛下小咳一下他们都会听见,此时这么大的声响怎会半点反应都没有。

见李陆上前,淑妃身后两名侍卫立即上前拦住他,不给他往前再走。

“你们好大的胆子!”李陆怒道,他在宫中是相当有地位的,小小侍卫也敢拦他,岂能不怒。抬手推开侍卫不成,反而被二人推倒在地上。

“反了你们,眼中还有没有陛下和皇后娘娘!”李陆大喝,两名侍卫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纹丝不动。

“不必了,今夜有人要谋朝篡位。”北听芙冷冷的吩咐道,她的目光转而对着淑妃,目光中带着怜悯,又夹杂着一丝嘲笑,“贺盈儿,你为了皇后这个位置,可真是无所不用极。”

自进宫以来,贺盈儿大大小小的招数用过不少,下毒,嫁祸,栽赃,无所不用急,在她怀孕的时候,坚持不断的下药,这些手段,她心知肚明,也知道贺盈儿想要的就是这个位置。

“这皇后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若不是你横插一脚,今日坐在那的人就是我!”贺盈儿满脸笑容,带着狰狞的恨意,咬牙切齿说着,“你这个不要脸,私下勾引陛下,占了我皇后位置这么多年,今日终于能得到报应了。”

“贺盈儿!注意你的说辞!”凌帝一拍桌子,大声怒吼。

“什么说辞,御凌天,我十三岁嫁给你,对你从无二心,处处讨你欢心,你给了我什么,一个你在路上遇见的女人就拉回来做了皇后!她算什么东西,若是没有我贺家的支持,你能坐上今天的皇位吗?”贺盈儿眉目怒争,连凌帝的名讳都喊了出来,大声挑衅道,“怎么,她凭什么做皇后,她就是狐媚子,假装得善解人意,贱妇,贱妇!”

“你给我闭嘴!”凌帝额头青筋暴起,一掌扇在贺盈儿的脸上,双目中隐藏着怒火。

贺盈儿跌坐在地上,嘴角依旧笑着,目光中一瞬间的哀伤转瞬即被恶毒取代,她抚着肿起的脸,扭头站起,妩媚的眼睛睁大望着凌帝,“怎么,我说她一句你也心疼!那又怎样,皇城中的所有都被我们控制了,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她扬起巴掌对着御凌天就要扇下,一旁的北听芙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目光柔弱又坚定,纤弱的手腕握住贺盈儿的丰臂,竟让她半分不能动。

“贺盈儿,现在他还是凌帝,你凭什么打他!”北听芙狠狠一甩手,眼中却充满了冰冷的神色,秀美微蹙之间,有着浓浓的戾气,浑身散发着一种尊贵和威严,和平日里温和雍容的模样有着天大的区别。

贺盈儿揉着被抓的刺痛的手,笑容渐渐变了,明珠的光照得大殿明亮,却丝毫照不进她的眼底,她缓缓招手,“请凌帝写下立皇长孙为储诏书。”

一名太监端上朱盘,上面放着一张空的明黄圣旨,蘸饱了墨的毛笔,磨好了墨了的湖砚,放在凌帝的面前。

“你们倒是准备的周到!”凌帝冷然道。

“陛下给人伺候惯了,盈儿自然是要准备的妥妥当当的。”拉长的语调夹杂着让人深恶痛绝的恶心,淑妃盈盈一笑,“陛下还是早写了,少受点苦。”

凌帝深深的看着贺盈儿,那样的目光,含着多年沉积的威严,就算早做好准备的淑妃也看的心内一惊,到底是吃了豹子胆要造反,霎那又提起胆量,直视过去。

忽而,凌帝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得提起笔来,在明黄圣旨上游龙走凤的写了几行字,写完将笔一掷,收袖负手站立。

“比我想象的可要配合多了。”贺盈儿讽刺一笑,接过太监递来的圣旨,摊开在眼前,目光一扫之下,脸色瞬间大变,将圣旨往地下一掷,银牙紧咬,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指指着凌帝道:“好,好!本来你若乖乖写了,还能给你们软禁起来过完这一生,如今,哼!”

赫然落地的圣旨上面书写传位于皇六子御天乾。

“来人!给凌帝和皇后赐酒送行!”贺盈儿猛的拂袖,笑容恐怖阴森,“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身后四名侍卫端着酒杯立即上前,光下红色的酒液微微荡漾,正是常用毒酒断魂。

北听芙看着那杯酒忽然笑了,笑声夹杂着浓浓的讽刺,她接过侍卫手中的毒酒,端起在面前,绝美的面容上荡漾着讥诮的弧度。

那镇定的模样,讥诮的笑容,柔和的双眸,都看不出一点惊惶,后悔的情绪。

她缓缓的走到凌帝的身边,凌帝一把打翻她手中的毒酒,“芙儿,不要喝!”

北听芙点点头,剔透的肤色上闪耀着淡淡的光彩,双手卷袖,叠于胸前,一国之母大气威仪,沉稳的看向贺盈儿,“就算我喝下毒酒,你又能怎样,御奕辰坐上了皇位,你就是太皇太后,对不对?”

“那当然!如你北听芙一日为后,我贺盈儿永远是妃!我哪里比你差,只要让奕辰坐上皇位——”

听到御奕辰三字,凌帝眸中森色悚然,冷沉嗓音打断贺盈儿,问道:“他人呢?”

“等我们遗诏一发,他自然会出来!”贺盈儿不屑的答道,她转过身来继续对着北听芙说着方才被打断的话:“只要让奕辰坐上皇位,就是母仪天下,掌管后宫的太皇太后!”

到了那时,正红色,凤凰图,都将是她可以随意选择的东西,而不是她只能远远看着,想用而不能用。

“你错了!”北听芙头上的点金滚珠步摇微微晃动,一身秋香色云缎长裙,宛若清新脱俗的仙子,散发着凛冽的气息,“贺盈儿,无论本宫是生是死,你永世都将在本宫之下,生生世世都只能在本宫身后留名。”

这样的话语从一直温和娴熟的皇后口中说出,所有人都震惊了,可是北听芙所说也是事实。

就算今日被赐死,她依旧是凌帝所立皇后,御奕辰登基后能立贺盈儿,始终都是第二个,第二个,就是续娶的皇后,永远在正室之下。

毕竟右相他们不愿意让人知道是篡位,牌坊是一定要立的。

淑妃的脸色变得铁青,双眸中似乎有箭能射出,咬牙切齿的看着北听芙,大喝道:“请凌帝,皇后两人上路!”她不要跟这贱人再耗费口舌,送他们上路才是正道。

转身对着身后的太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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