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保镖混世录:夜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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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笑而不答,老板娘催问:“这死小子又占我什么便宜呢?”
魏会计就说:“我给你说个笑话你就知道了。说,从前有个男子五十岁了才娶上老婆,第二天早晨,新娘子披头散发,颤巍巍的扶着墙,边走边气愤的说,骗子!骗子!又是一个大骗子!婚前他说他有三十多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
老板娘听完立马明白,疾步走到冬子面前,拿起写着的账单做咬牙切齿状,噼里啪啦打了冬子几下,冬子哈哈的笑着捂着头由了她打,老板娘觉得不过瘾,使劲的拧了冬子一把,冬子鬼嚎:“哎呦,哎呦,我的心甘我的肉!”
老板娘很有内容的白了冬子一眼,说:“死小子,每回来都要占你大姐的便宜。”
我们就一起哈哈哈的大笑。
冬子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你看你这人,我又没有说你什么,你咋这么狠心呢?”
老板娘说:“就你死小子嘴坏,昨天让我吹,今天又……”
老板娘立即想起,这还真不能说出口,说出来还是让冬子占了便宜,于是索性不理了冬子,问赵老板还要什么,继续记录着菜名。
赵老板又说了几道菜名,趁着老板娘记录的功夫,也十分有趣的说:“我也跟大伙儿说个笑话增加点气氛。”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老板娘,老板娘装作没有看见,赵老板接着说:“从前啊,一个文盲老革命,为了革命事业一辈子没有结婚,也不奸不嫖,临死的时候大呼莎士比亚!众多的亲友和医护人员大吃一惊,文盲怎么能够知道莎士比亚?长期伺候老革命的一个小护士捂着嘴偷偷的乐,众人问她笑什么,小护士说,老人家说的是‘啥是B呀’?”
“轰”的一声,我们开怀大笑,老板娘此时也记好了菜名,脸红红的说:“你们这帮色鬼,吃饭时间说这个,也不觉得恶心。”说着,再次挖了一眼笑得东倒西歪的冬子,起身去后堂准备去了。赵老板就大声喊:“快帮我们催催啊!”
事情已经办完了,大家难得的乐一乐,赵老板和魏会计也不像头一天那么拘谨了,由了两张利嘴,你一段我一段的说着粗俗的荤笑话,逗的我们笑坏了肚子。
我心里想,别看他们表面的斯文,真正做起那方面的事来,花样肯定比我们这帮兄弟还多,都说斯文的人,白天像教授,傍晚是野兽,到了深夜就是禽兽,看来,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赵老板问我们喝什么酒,我摆了摆手跟他说,我们出门做事有规矩,从来都不喝酒。赵老板就劝,事情都办完了,喝点酒庆祝一下热闹热闹。冬子说,赵老板你就别客气了,我们这是规矩,要喝你们俩自己喝吧。
我们都不喝,赵老板两人虽然想喝也不好意思要了。饭菜很快的端上来了,在说说笑笑中我们很快的吃完了饭,赵老板邀请我们去洗一个桑拿,我就说算了,都是朋友不要太客气,我们回去还有事。赵老板就不再坚持,说他们找个地方睡个午觉再走,和我们道了别,与魏会计一起又不知去哪里鬼混去了。
冬子开着车,还想着老板娘砸给他的无数个媚眼,一路上乐个不停,蒋超见他那么摇摆,就不时的伸出手指戳他软肋,冬子怕痒,扭着屁股躲闪着,嘎嘎嘎嘎的笑,犹如一只情窦初开游上岸边扑闪着翅膀的大公鸭。
祥哥没有多少言语,等到进入市区时方说:“找个路口停下,我去战友那里看看。”
我就说:“让冬子给你送过去吧。”
“这地方你们也不熟不要太麻烦了,我还是下去打俩出租方便些。”
祥哥说的也有道理,我让冬子靠边停下来,我们三人和祥哥道了别,然后在前方加油站加满了油继续往回赶。一路上冬子和蒋超继续闹,我没有理他们。
我很羡慕祥哥以前是部队上的人,很早以前我想当兵想了好久,也去报了名,可是最终没有选上,那时候当兵回来可以分配好工作,好多人都往里挤,也许是家里没有人的关系,或者是我当时确实名声不太好,部队不愿意要的缘故吧,总之是没有去成。等到一批新兵准备出发的时候,看着那些充满喜悦的笑脸,真想上去抽丫们一嘴巴,这些老实巴交的小屁孩去部队能干什么呀?不是吹的,我一口气就能把他们放趴下七八个,上前线打仗,拼得是实力,都像他们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能成?亏了是咱们国家强大了没人敢真惹,要是打起仗来这帮小子能干嘛?
现在想来,当时是幼稚了点,即使打起仗来也不可能拼刀子了,都是玩的高科技,哪有机会让你个人去显摆?要是能够早生个六七十年,说不定还能凭着两把菜刀,弄点英雄壮举出来,现在只有暗地里羡慕别人的份了。
祥哥就赶上了好机会,在我看来,那才是爷们应该待的地方。我没有当过兵的经历,但我看过许多关于特警的书和电影,尤其是《冲出亚马逊》这部片子,看得我热血沸腾浮想联翩,恨不得自己立马也能成为其中的一员,即使被残酷的环境折断了腰骨,即使血洒满地抛尸荒野,我也会对着苍天一声笑,我也会挺直脊梁傲视群雄,为自己也为祖国,做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
可是,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没有丝毫作为,让人厌烦让人可怕的混日子的人,好事轮不上我,坏事又不屑一顾,整天就这样浑浑噩噩庸庸碌碌的度过,我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何处是岸?何处非岸?何处才能真正的容我立生?何处又是我锦绣前程之路呢?
我回答不出来。真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今后的路会通向何方?前途对我来说是那么的虚无,又是那么的缥缈不定。
我无法想象今后的一年,十年,二十年,我还能怎样?……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这几天一直没有睡个好觉,冬子他们跟着我出来,知道事情我都会安排好的,他们只管疯只管玩,就像出门旅游一样过得很开心,可我的心里压力还是很大的,一来要保证把事情圆满的解决,另外还要保证我们每个人的安全,不要出现有任何的闪失,假如其中一人受伤或出其它的问题,我内心会愧疚的,那我的责任就大了,至少这一趟外差干的就不算漂亮,传出去朋友们知道了也是很丢面子的事情,如今看来一切都好,我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一会了。
我闭上眼睛静静的靠在椅背中,可怎么样也睡不着,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家里还有另一件棘手的事情在等着我,虽说那个叫张继兵的小青年已经死不了了,我不需要再像亡命徒一样四处流窜,但是,现在那个老小子咬的很紧,非要替他的儿子报仇不可,弄得警察朋友也不好办。这件事情很难敲定,弄不好我们之间还得有一场拼杀。可是,真到了相互拼杀的那一步,就真的能解决一切问题了吗?会不会把事情又扩大化了?会不会又会有人出现伤亡?会不会最后的结局还是我要继续流落天涯?
唉,我现在不知怎么了,最近做事情总是前怕狼后怕虎的,像个娘们似的优柔寡断,根本没有了以前的果断。也许我是老了吧?这是年轻人的天下,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可是,这件事情倘若处理的不好,别说我离开,就是这条老命说不定也难保得住。
究竟怎样才能度过这场危机呢?我一时还没有一个最好的办法,只好等回去了和老板商量商量,老板的注意多些,他是个办事有魄力的人,相信他会有更好的注意的。
我索性什么都不去想了,这样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等我醒来时,天已渐渐地黑了,我抬眼看了看窗外,车子已经下了高速进入了市区,在前方不远也就到了我们的地方。几天没有回去了,不知一切可都好,不管怎样,该是我面对现实问题的时候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回到娱乐城
快到地方的时候我跟冬子说:“先吃点晚饭再上去吧。”
冬子说:“森哥,醒了啊。刚才你睡的好香,路上我们停车方便你都没醒。”
冬子这一说,我立即有了憋涨的感觉,等冬子在我们经常来的这家饭店门口停好车,我急匆匆地下车往里面的厕所跑,冬子和蒋超跟着后面嘿嘿的乐,我回头就说:“你们找好座位点菜,我先方便去。”
我来到厕所方便完了正往门外走,迎面走来一人吓我一跳,我连忙笑着说:“呦,李所长,你怎么亲自上厕所了?”
“木森,你怎么在这?”李所长没有理会我的玩笑,朝四下里看了看,见没有人过来,就小声的说:“你怎么还在附近晃悠?你不知道我们在抓你吗?”
我呵呵一乐,说:“你不会专门过来抓我的吧?”
“得得得,算我啥也没看见,你赶紧走吧,别让我为难啊兄弟!”李所长很紧张,生怕有人过来看到,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贼我是警察呢。
我就说:“不是说,我这案子已经到了分局刑警大队了吗?怎么还在你这里压着?”
“是在分局,可事先这案子是从我这里走的,我知道这事,我是警察啊,不能说看到疑犯不属于我管了,我就真的撒手不问了吧?”
未等我说话,他紧接着说:“我进去蹲一会,五分钟后出来,你一定要消失啊,别给我惹麻烦了好不好,兄弟?”
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开玩笑了,正色道:“那我走了。感谢!”
李所长什么话也没再说,冲我摆了摆手,急忙闪进厕所里去了。
我从厕所长长的走廊拐个弯出来,冬子和蒋超在不远处站着,两人满目惊慌朝这里张望,见我走出来方才松了口气。我直接往门外走,两人也不说话跟着我后面,等上了车里,冬子方说:“刚才吓死我了。李所长今天没穿警服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我就看他面熟,等他走到厕所门口时我才想起来,再想过去通知你已经来不及了。你怎么没有碰见他?”
我不想让冬子他们知道刚才的事,毕竟这事传出去对李所长不好,都是朋友没有必要让他丢面子,我就说:“你说谁?是管我们这片区派出所的李所长?”
“不是他还有谁?前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他还和两个警察来我们那调查你的情况呢,真奇怪了,刚才他明明进去了,怎么你没有看见?”
我就随口说:“噢,刚才厕所里人多,大概我背对着他,他没有留意就进里面拉屎去了吧。”
冬子很为我开心的说:“你真是幸运啊,要是被他碰倒就麻烦了。”冬子说完,一想不对,又问我:“森哥,你没看见他,干嘛这么急急忙忙的出来也不吃饭了?”
我就说:“还吃什么饭?瞧你们俩满脸的惊慌,一眼也看出来肯定出事了,还不赶紧走待在里面干嘛?”
冬子一想,也对。就笑着说:“森哥,还是你的警惕性高啊,我就太笨了,李所长走我跟前,居然我没看出来。”
我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引申下去,李所长是够意思的朋友,不能坏了他的形象,就打岔说:“我回去泡面吃吧,你送我到娱乐城门口,然后你们俩随便去哪里吃点,今晚你们都回家休息明天再来上班吧。对了,冬子等会把车还了,别让人家老是惦记着。”
冬子答应了一声把我送到了娱乐城门口停下,我下车时强调了一遍:“别忘了去洗车铺刷洗干净了再还。”
冬子笑呵呵的说:“知道了老大,我做事您老还不放心吗?”
我拍了他一巴掌,笑着走下车,蒋超也跟我客气了一声,两人开车走了。我往大门口走去,见一辆出租车在我身旁停下,司机就是那天送我出城的老大哥,我等车里的客人下来以后准备和他打声招呼。
车里下来的几个小青年我认识,是一帮整天没事做喜欢在迪厅里面耗时间的小混混。几个人走下车见我站在跟前,都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绷着脸问:“坐车付钱了吗?”
几个小青年愣在当场不知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接着呵斥:“这是我大哥,你们坐车也不付钱?”
其中一个小青年装作忽然想起的样子一拍脑门,说:“哎呦,忘了,忘了!我们看你站在这里,以为森哥有事急等着走,我们赶紧下车给你让座儿,没想到把这茬给忘了。”
说着,从屁股兜里掏出一张二十的,笑眯眯的扔进了车窗,老大哥连忙接了,递出来说:“算了,算了。”
小青年不敢接,赶紧赔笑说:“别找了,剩下的大哥您买烟抽吧,算小弟孝敬您了,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包涵啊!”说着,向我拱了拱手一溜烟的全跑进去了。
我走到老大哥跟前问:“这帮小子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