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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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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柔的海风拂掠而过,吹散了发丝,也吹乱了停留在码头上一群人的心。

    「小瑄,回台湾的路上要小心。」孤辰哭丧着俊脸。

    「回台湾可别忘了我们。」飞廉亦垮着俊容。

    「小瑄,等我杂事忙完,我马上接你到赤烈盟总部玩久一点。」

    「小瑄,一有机会,我就去台湾找你,别忘了帮我物色漂亮的妹妹喔!」

    十八相送也不过如此!寡宿好笑地扬着好看的薄唇。

    谁会相信这两个婆婆妈妈的男人,正是赤烈盟鼎鼎大名的欧洲执掌者孤辰,以及美洲执掌者飞廉?那些被他俩摧残过的敌人,此刻恐怕正在地狱里看得吐血。

    「老大,你真的那么铁石心肠?」搞不懂老大为何坚持立刻送走唐凌瑄孤辰哭丧地问。

    「老大,让瑄瑄多留几天吧?!」飞廉亦出声求道。

    远远伫立的帝煞,只是冷僵着脸,不发一语,紧抿的唇,昭告着他的坚持。

    「孤辰、飞廉,没关系。有机会我会去拜访你们,不急在这一时。而且,我的伤也快痊愈,是该回去工作了。」唐凌瑄努力地安慰吸着嘴的两人。

    其实她心底最牵挂的,便是那冷冰冰的男子。她当其他三人如兄长,唯独对帝煞的感觉是特殊的。他像风,吹绉了她的心湖,在她还来不及抚平之际,风却要远离了。

    「时间差不多了。」寡宿仍然是一脸平静,离别伤感似未干扰他半分。

    「我该走了,谢谢大家的照顾。」走进豪华车内,唐凌瑄回眸望了一眼帝煞。

    以红黑相间的耀眼船舰为背景,帝煞的冷然似要冰冻万物般。

    「瑄瑄,忙完我就去找你。」

    「小瑄,别忘了我喔!如果这只色狼敢去骚扰你,我一定马上赶去保护你。」

    如果不是巡逻任务未完,这两人恐怕会争先恐后地陪唐凌瑄回台湾了!寡宿叹息地摇摇头。

    「好了——」拉开也想一头钻进车内的孤辰和飞廉,寡宿显得很无奈。「到机场需要一段时间,飞机是不等人的。」主角未上场,他们两个凑热闹未免凑得太起劲了。

    正想关上车门,一只突伸而来的胳臂成功地阻止了唐凌瑄的动作。她抬起头,以为又是逗人的孤辰及飞廉,不料盛满笑意的水眸却迎上帝煞深邃的瞳眸。

    「再见,我的救命恩人。」唐凌瑄好看的红唇微微一笑。

    而强抑不舍的帝煞却突然低首,瞬间掠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娇唇。冰与热的交会,仅在数秒之间,而后,随即松开。

    这男人……可是在吻她?!唐凌瑄错愕不解地瞪着帝煞。

    「这算是赤烈盟的道别礼吗?」她的俏脸通红。

    「就当是。」帝煞努力使自己面无表情,不流露出任何眷恋。

    「原来如此。」唐凌瑄「哦」了好长一声,压抑着逐渐升高的怒气。

    一声不响地就夺走了她的初吻,竟敢还像个没事人一般!她暗自在心底低咒。

    「既然是赤烈盟的习惯,看来我也必须和其他人一一行…道别礼。」唐凌瑄扯了个甜美的笑容,步出车与帝煞相视。

    「你敢!」大手迅速拉回正要走向其他人的身子,帝煞寒眸中满是盛怒。

    「为何不敢?」她假装无辜地眨着大眼。「是你自己说这是赤烈盟的…道别礼…,我叨扰大家那么久,临走前可不能不懂礼貌呀!」说完,还甜甜一笑。

    这种甜笑不仅令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甚至还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帝煞知道,此刻的唐凌瑄盛满怒气,但她偏偏就能笑得如此高竿,让他顿时感到手足无措。

    「大家对我这么好,我可要用力且大声的…啵,一下他们。」挣脱控制,她笑眯眯地走向一旁的孤辰、飞廉及寡宿。

    怎奈走到一半,又被一只铁臂给擒了回来。

    「我不准。」帝煞发觉自己竟被她逗弄得一身醋意。

    他明明已下决心要送走她,但为何她的一点小举动,仍旧不断地考验着他的自制力?

    「准不准是你家的事。」唐凌瑄的语气仍是一派的轻松自若,但眸子里却隐含着怒火。「反正你不在乎我,那我做什么事你自然管不着。」

    他在乎!她是这世上他最在乎的女人!但他无法对她启齿。若说出口,留下的将是理也理不断的情丝。

    「不是吗?前晚才别我说…当爱人如何…,今天就打算一辈子避开我,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唐凌瑄发现自己再也笑不出来了。「我不是玩偶,请别任意摆布我。」

    他的心在隐隐作痛!那股锥心的刺痛,如同要割裂他似的,比任何枪伤、刀伤都还痛苦,而那来源竟只是来自一名女子。

    看着那苦苦挣扎的黑眸,唐凌瑄发觉自己竟心软了。真是该死!她一向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啊!为何在这个紧要关头她竟狠不下心呢?

    「算了。」她无奈地低叹一声,钻进车内。

    谁叫她竟恋上这个苦苦压抑的男人?是她自己没事找罪受!活该。

    一句简单的「算了」,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地将他击入深深的炼狱中,帝煞顿时觉得脑海一片空白。

    断了吗?这段联系就这般被轻易断了吗?他不是早做好心理准备?为何此刻仍然如此痛彻心扉,犹如坠入无底的深渊,教他惶恐得几近窒息。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发现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恩?」唐凌瑄疑惑地抬头看向帝煞。「没什么意义,就是算了。」她决定不再和这男人争论下去了,飞机可是不等人的,他日再战也不迟,反正她跟孤辰、飞廉和寡宿不会轻易断了联系。因此她总会再见到他。

    「是吗?」不像询问,他的语气倒像是喃喃自语。

    他俩的未来,真的就这样「算了」,是吗……」帝煞不由得拧起眉。

    那副样子,真像失魂落魄……唐凌瑄原本失望的眸子忽地一亮,隐隐透着狡黠的光彩。

    「你在舍不得?」唐凌瑄笑。

    「送走一个麻烦,何来不舍?」帝煞别过头。

    「敢和我打个赌吗?」不在乎他那刻意避开的动作,唐凌瑄自信地扬起唇畔。

    帝煞只是沉默不语,不解地盯着唐凌瑄。

    「我赌你会特地来台湾——为了见我。」

    这女人?!帝煞讶异地瞪视起那盈盈巧笑的娇颜。

    「不敢和我赌吗?」

    「没那必要。」今日一别,她与他的牵系将就此中断,即使,他将会悔恨一辈子,也比把她拖进这黑暗的世界里来得好……

    「我可是给你后悔的机会。」唐凌瑄两手一摊,耸了耸肩。「如何?不赌吗?」

    后悔?他真的会舍不下她吗?她在他心中的分量真的有这么重吗?

    「你睹不赢我。」操控权在于他,他的理智战胜得了私心,毕竞,自小到大,他已习惯于压抑,包括爱情,他可以舍弃得掉的。帝煞不断地说服着自己。

    「是吗?」唐凌瑄挑高柳眉。「至于筹码——」

    「你打算赌一场赢不了的赌局?!」他的语气,竟似在抚平自己那颗不确定的心。

    唐凌瑄不在乎地摇首。

    「来台湾时,别忘了带你赌输的筹码——你的心。」

    轻拂的海风,转柔为烈。八年前初逢的情景,也渐转清晰,同时在两人的脑海中,翻覆不休。
第五章
    「唐凌瑄,我警告你喔,今天再不坦白招供,我就……就……」挽起衣袖,一把抢过唐凌瑄手上的工作,苏雁红一副壮士断腕的激昂样。

    「就怎样?」唐凌瑄仍是一派无动于衷的样子。

    「就宰了你。」嘿嘿,害怕了吧?苏雁红撂下狠话。

    看了莫名其妙的苏雁红几秒,唐凌瑄维持着一O一号的表情,抽回了她的文件,然后.继续翻看。

    「妈的,你到底中了什么邪?」苏雁红忍不住地让脏话脱口而出。

    不动声色,唐凌瑄放下文件,进浴室一会儿又走出来,手上多了一把沾好牙膏的牙刷,以及一瓶漱口液。

    「刷刷牙,下次就不会骂粗话。」一古脑儿把东西塞进苏雁红手里,她又拾回文件,默默地坐在阳台前翻读。

    「他……的……」硬是把中间那「妈」字吞回去。苏雁红发现以这种原始人的暴力方法无法取胜,决定改采怀柔政策。「我说唐凌瑄,你是不是——」

    「声音好恶心,漱口水过期了吗?」唐凌瑄凉凉地说道。

    「士可杀,不可辱。我跟你讲,你再不招供,我们九年的友情就此断绝。」苏雁红搬出了多年的交情做为要挟。

    「这和…士可杀不可辱…有什么关系?正确用法应该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吧。」唐凌瑄不客气地抓出好友的语病。

    「你管我。」不小心用错总不好承认。苏雁红再次问道:「你到底说不说?」

    「说什么?」她的眼神没一刻离开文件。

    「到底在那个什么…赤烈盟…里发生了什么事?」回来一个月,怪异一个月,而且这种反常症状似乎愈来愈严重。她苏雁红就不信没发生什么事。

    「全说啦!连我那些天吃什么也都说了,不是吗?!」唐凌瑄反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她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凌瑄似乎瞒着她什么。

    「你是不是被欺负了不敢说?」苏雁红不得不如此揣测,她记得那个赤烈盟中人,也就是那只大色狼。那副恶心样,肯定是个坏心肠的花花公子。

    「我还被凌辱了哩。」唐凌瑄快被她烦死了,就让她到旁边鬼叫去吧。

    「凌瑄……不会吧……」苏雁红果真相信了,她震惊得连连退了好几步,牙击还频频打颤。

    电话铃声在此刻响起,苏雁红来不及询问事情的真假,只能小步轻移向电话,由于刺激太大,双手也忍不住跟着颤抖起来。

    「喂,雁红吗?我是倩庭啦!「电话那端夹杂着吵杂的炮响声。「感冒吗?声音怎么怪怪的」

    「没……事。你在做啥?旁边怎么全是鞭炮声?」苏雁红疑惑道。

    「凌瑄在吗?我要告诉她黑竹帮垮了。」柳倩庭语带兴奋。

    「黑竹帮?是那个让我受枪伤的帮派吗?」唐凌瑄这时也移到电话旁,将脸蛋凑向扩音孔。

    「其实,黑竹帮早在一个月前就被灭掉了。我昨天刚和老公度完蜜月,一直到今天才买了一百公斤的鞭炮来庆祝。」柳倩庭言下之意,颇有不能提前完成这项壮举的遗憾。

    「就算人家遭天谴,你也不用那么兴奋吧。」一百公斤耶,浪费钱,外加制造噪音、空气污染。苏雁红怪叫。

    「我已经够仁慈了,想当初,他们不但屡次要我的命,还差点害死凌瑄,现在只不过将他们驱赶至赤烈盟势力范围以外的地方,没将那些一败类赶尽杀绝,

    算是够客气了。」回忆起凌瑄中枪,一身是血的模样,柳倩庭心中就忍不住一酸,愧疚得硬咽。

    「爱哭鬼,别哭了。我又不怪你。」也许她还得感谢倩庭,让她有机会与那样神秘的世界结下一段缘。

    「借问一下,那赤烈盟势力范围以外的地方是哪里?」苏雁红打岔问道。

    「壁如辛几内亚、卢森达啦,独立的蒙古啦……」柳倩庭一一数来。

    「不是闹饥荒就是一片鸟不生蛋的沙漠,你干脆说赤烈盟的势力遍及全世界算了。」苏雁红颇不以为然。

    「对呀,否则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三天内让日本排列有名的黑竹帮彻底瓦解。雁红,你该不会现在才知道吧?」而且不给他们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

    「三天?」这样算起来,她当时还在船上,而且尚处于昏迷当中喽?唐凌瑄暗暗吃了一惊。

    「多亏总部出面,否则由仲天扛起这任务,恐怕没这么快。不过我老公觉得很奇怪,总部从不为这种芝麻小事露脸的,这次却一反常态。而且,听说还是赤烈盟的龙头老大亲自下令的。」柳倩庭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帝煞吗?」唐凌瑄自然地喊出他的名。

    「呃?」电话那端传出柳倩庭略微疑惑的声音。如果她没记错,凌瑄喊的这名字可是那位龙头老大?「听仲天说,当时力排众议,坚持留你在赤烈盟里疗伤的,也是这个龙头老大。」害她那时哭得昏天暗地,还差点上演一场抢人记。

    原因出在她想带唐凌瑄回日本治疗,但总部方面却坚持不放人。到后来还是仲天迷昏了她,当她一觉醒来时,人已经在日本了,为此她哭到破嗓不说,还三天不同心爱的老公说话呢。

    「喂,凌瑄,你还在不在?」柳倩庭等不到唐凌瑄的回应,于是出声唤道。

    「走了啦,别鬼叫。」苏雁红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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