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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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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赌赢的筹码,你甘愿给了吗?」唐凌瑄凝视着帝熬的心窝处。

    「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帝煞回避她的问题,她非得要穷追猛打地追问吗?

    「先解决我的问题,再解决你的问题。」唐凌瑄微笑以对。

    帝煞为之气结,冷僵起一张俊脸。

    没见过那么固执的女人!语气明明毫不让步,但唇畔却可以笑得如此甜美且无害……最该死的是他老拒绝不了这样的她。

    「如果你是为了我们的赌注而来,请让我明白你的真心;如果只是为了怕亏欠我这条小命,那你大可不必现身,马上可以离开。」唐凌瑄清澈的水眸,无邪地凝视着帝煞冰冷惯的黑眸。任谁也无法将这坚决的语气和如水般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一条普通的小命,用不着我现身。」帝煞僵硬地回答。

    「所以?」唐凌瑄顽皮地挑了桃柳眉,装傻,非逼他把该说的话说完不可。

    「所以——」这女人明明猜到他想表达什么,却还装傻!帝煞拧紧了眉,执起唐凌瑄仍捏着飞刀的纤手,直指自己的胸口。「心在这里,随时欢迎你取走。」

    「哦?」锋利的刀尖,散发着森冷的白光。唐凌瑄轻扬起满意的笑容。「你说喽,可别反悔讨回你赌输的筹码。」听君一言,夫复何求呢?能再度相逢,她已对上苍感激不已了。

    原本以为一切皆可尽在不言中,毕竟,他一向寡言,但看见那比朝阳更美的如花笑容时,他发现,为了博她一笑,他可以努力学习更多的甜言蜜语,即使,那将有损赤烈盟盟主一向冰冷的形象。

    帝煞敛起凝视唐凌瑄的温和眼神,冷漠地望向伫立在一旁的葛莫凡。

    葛莫凡亦敛起温文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在商场上的精明干练,他深沉地回望帝煞。

    同样是上天完美的杰作,一个孤傲俊美,冰冷如寒冬,双眸里尽是傲气;一个斯文俊朗,和煦如暖春。瞳眸底,布满尊贵。看在凌瑄的分上,他亦大方地伸出手与之交握。

    等一下!帝煞说啥?!他……他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女人啦,唐凌瑄讶异地瞪大眼。

    葛莫凡内心虽然已是波涛汹涌,但表面上却仍力持平静。毕竟,方才他们俩之间的对话,已有迹象可循。他爱恋三年的人儿,心已不知在何时遗落在这男人身上。

    「我不会轻言放弃。」葛莫凡沉重说道,眼光寻向唐凌瑄。

    「你最好放弃。」帝煞倨傲地回答。

    「理由呢?凌瑄还是未婚身分。」葛莫凡仍有所坚持。

    「她是赤烈盟要的人,赤烈盟做事无须给理由。」帝煞的语气十分冷淡,却不容置疑。

    赤烈盟?葛莫凡皱紧了眉。这全身上下,冷得有如寒冬的男人,便是来自赤烈盟?那是什么样的组织?

    「你最好牢记我的话。」帝煞冰点般的嗓音挟着帝王般的气势。「并且履行它。」

    语落、帝煞铁臂一伸,便将唐凌瑄拉到自己身旁,而后,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地半拖半抱将她塞进车内,扬长而去。

    这谜般的男人,冷傲得有如自黑暗世界走出来的帝王,这样的男人、会适合唐凌瑄吗?葛莫凡再度皱紧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车内,弥漫着严肃的气氛。

    「怎么受伤的?」帝煞倾身,不悦地瞪视着唐凌瑄水眸周遭的瘀青。

    「滑了一跤撞上桌角。」她要是说实话,飞廉可能会遭殃。

    「你当我是傻子?」他轻吐的语气,危险赶有如蓄势待发的黑豹。

    「那你以为是如何受伤的?」这男人果然不好应付,唉!唐凌瑄暗自低叹。

    「与飞廉脱不了关系。」那小子,昨晚回到分盟住处,——看见他便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加上一身莱渣,灰头土脸的,他不信没发生什么事情。

    「其实不能全怪飞廉,雁红也有分啦!」唐凌瑄苦笑着。

    昨晚,飞廉及孤辰的到访,只能用六个字形容——「往事不堪回首」!她家简直快毁了!她从来不知道雁红和飞廉会结下那么大的梁子,大到一言不和,两个人便打了起来。刚开始,只是砸些抱枕、椅垫,后来砸盘子,盘子砸完了就砸冰箱内的水果,到最后,干脆掀桌子。她长这么大,也还没见过那么激烈的战斗。

    就在大战之际,她和孤辰只能无辜地缩在沙发一角观战,谁也不想当炮灰。哪知突飞而来的苹果,就这样砸中了她的左眼。至于凶手是谁,根本分不出来。

    「反正三、四天就消了。」唐凌瑄笑指脸上的瘀青。「难道你嫌我丑?」

    帝煞轻哼一声。「丑,很丑。」他凑近,情难自禁地覆上她的红唇。帝煞紧拥着唐凌瑄,疯狂地索求佳人的吻,彼此悸动已久的心,一起沉沦。

    「你不是嫌我丑吗?」稍稍拉开距离,唐凌瑄蹙起眉。

    「这里丑,」他指着瘀青部分,再度拉近两人的距离。「但这里不丑。」手指摩挲着娇艳的红唇,而后眷恋地轻啄。

    「哦?只除了嘴巴不丑,其他都丑喽?」她蓄意捉他的语病。

    黑眸闪过一丝捉弄及轻笑,帝煞迅速地咬了一下她白皙的香肩。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车上耶?这家伙想于么?!唐凌瑄错愕地推开伏在自己肩上的男人。

    「回应你的鼓励。」他轻松回道。

    「什么鼓励?」唐凌瑄没好气地鼓起两腮。

    「你不是鼓励我吻遍你其余…不丑…的地方吗?」帝煞坏坏地扬起薄而性感的唇。

    「我——」该死的早知道就不捉他的语病。唐凌瑄脸蛋通红,但偏又回不了嘴,只能恨恨地瞪着帝煞。

    「不要吗?」他勾着她的下鄂,吐着邪恶的气息。「我可以证明你除了瘀青的地方外,尚有许多美丽的地方。譬如这里。」他吻上她的额头。「这里。」炙热的气息滑落至粉颊及红唇。「还有这里。」最后停留在耳垂,眼神则暗示性地往她香肩以下望。

    「你打算在大马路上吃了我吗?」唐凌瑄巧笑,不再避开。

    「你说呢!」这女人够聪明,马上能找到反将他的方法。

    「应该是由你说才对,赤烈盟的大首领。我并不清楚阁下到底有没有当众表演的习性?」她指指车窗外往来的人群。

    「我不介意。」他按下一个按钮,原本明亮的跑车,顿时一片漆黑。「反正这台车有遮避功能。」

    微弱的小灯开启,唐凌瑄气结地看向四周突然升起的避板,跑车俨然已经成为无人能透视的小空间。

    帝煞恶意地挑眉,邪笑。

    逗她实在很有趣!也只有在这女人面前,他才会

    卸下一身如冰的冷冽气息。

    「你耍我!」唐凌瑄大声抗议。

    「这是教你在反将他人时,先弄清楚周围的环境。」帝煞邪笑道。

    「哼!」她不甘心地瞪大美目。

    「过来。」大手一捞.他将柔软的身躯搂到身边,轻拥着她,怜惜地轻啄着唐凌瑄瘀青的眼眶。「痛吗?」

    唐凌瑄微笑地摇首,舒服地枕在他宽阔的胸膛。

    好温暖,好幸福。她从来不知道,倚赖心爱的男人,会是这种感觉,比享受冬阳更快乐。

    「别轻忽你的生命。」天知道当他看见那些鼠辈以枪抵着唐凌瑄时,心揪得有多痛。

    这便是黑道人的宿命吗?有那么一瞬间,他自问。但就在望见唐凌瑄拾起飞刀,露出那抹笑容的同时,他发现自己愿意用全世界来换取她的快乐,即使与全世界为敌他亦无惧。

    「我的命因为遇见你而更值钱了。」掬捧着他冷硬的俊容,唐凌瑄低笑。

    「你的命是…无价…的。」帝煞纠正。

    八年前相遇,她便是他心中的珍宝,深深埋藏着,不愿让人知晓。八年后相逢,她仍旧是他的无价之宝,不同的是,他再也舍不下她,他要让全世界知道,唐

    凌瑄是赤烈盟盟主最爱的女人,任谁也不准伤害她。

    按下开关,跑车顿时恢复明亮,为唐凌瑄系好安全带,他沉默地将车驶离。

    「你要载我去哪里?」唐凌瑄十分好奇。

    「到了就知道。」帝煞语带神秘,不愿多言。

    看着车窗外移动的景致,唐凌瑄窝心地淡淡笑着,心底其实明白了将要去的地方,但她不愿多言,只是安心地闭上疲惫的双眼,沉沉睡去。

    「我睡多久了」再次睁开跟时,她迎上帝煞那对痴凝的黑眸。

    「一会儿。」为唐凌瑄披上外套后,他步下车。

    尾随而上,唐凌瑄微笑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熟悉的天桥,此时多了一份陈旧的味道。人行道上,原本幼小的茄草树,已变得茁壮茂盛。时空的改变,使得昔日艳夏的偶遇,成为今日暮秋重逢的序曲。

    「记得这个地方吗?」帝煞清冷惯的声音,带着不安。

    「记得。」唐凌瑄望着帝煞眸底霎时燃升的希望。

    「就是天桥嘛,以前高中放学,每天都要经过的。」她故意捉弄他。

    希望之光,转为死灰。帝煞黯然问道「仅止如此?」

    「不然还有什么特别的吗?」她装腔地笑着。「啊,我想起来了,倒是有件难忘的事。」

    帝煞黔淡的脸,再次燃起希望。

    「雁红有一次在这里,踩到狗尾巴,害我们被追了三条巷子,最后还穿裙子爬墙才躲过一劫。很刺激呢!」她故意说些无关紧要的事。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特别的印象。」他小心翼翼,一颗心,紧揪着。

    唐凌瑄慧黠的黑眸,假装思考地眨动。「有啊,倩庭有一次被一个变态男纠缠,他追到天桥中间时,被忍无可忍的我扁了一顿。」

    帝煞绝望地默然了。原来,他之于她,终究是个从未有过交集的陌生人。

    他在渴求什么?匆匆一瞥的交会中竟奢望她能在八年后仍未遗忘?他是否太高估自己了?

    「在这个天桥下,我还做过一个梦。」唐凌瑄决定不再逗他。他那失望的侧容,与她每次徘徊此地的反应如出一辙,她不忍了。

    「梦?」帝煞紧揪眉头。

    「恩。」她含笑点头。「梦中,有个既冷又傲的男人,站在天桥上紧盯着我。他戴着墨镜,但我知道他在看我。」

    帝煞的眉揪得更紧了,少言的习性,让他只能凝视着眼前的女子,感觉几近停止跳动的心所带来的疼痛。

    「在六月的艳阳下,他的冷冽让四周的空气似乎跟着冻结了,冷到远远看他的我,心都痛了。」唐凌瑄嫣然一笑。「你相信有这种人吗,帝煞?」

    「你当他是梦?」情难自禁,帝煞的人手揽住了她的纤腰。

    「不是梦吗?刚开始的数年,我常在这里徘徊,我想证明,世上真的有这个人,而他也曾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但是,八年了,我能不当他是个白日梦吗?」

    紧握着她纤细的身子,帝煞的心已然溃堤。

    他默默爱了八年的人儿啊!原来她仍惦记着他!

    「对不起。」他暗哑地低喃着,只恐诉不尽歉意。

    二十一岁的仲夏,初踏入世人称为福尔摩沙的海岛,他圆满解决任务后,理应如同过住的岁月,没停伫过的步伐,又将匆匆离去。然而这一年,他的人,是离开了这个海岛,但心,却遗落在此,就在短暂的交会之间,沉沦了八年。

    最初、他纯粹是好奇、在外国人眼底温柔婉约的华人女子,竟已大胆到当街对打,而情形更是数十名少女,轮番挑战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女孩。女孩俐落轻飘的身手,原是吸引他短暂目光的起因,但令他伫足的,却是她回眸之间的笑。他从没见过,一个身处逆境的人,能笑得如此灿烂悠然,自信慵懒。

    她的气质,夺去了他的魂魄与心神!但他依旧选择远离,只因,他不想在自急黑暗的世界,沾染了她朝阳般的笑容。

    「为什么道歉?你在为我的梦道歉?」唐凌瑄任由自己枕在宽阔的胸膛里,恣意享受温暖。「没有人为梦道歉的。」

    「那不是梦——」他的话哽在喉间。

    「难道是梦游?还是天气太热,中暑产生了幻想症?」她存心逼他开口承认。

    帝煞厚实的左掌,抚上她细微的粉颊,传来的温度,竟略微冰寒,只因肌肤之间,隔了一层黑皮手套。

    「那人,如同你,只手戴着黑皮手套。」唐凌瑄伸手,轻握住抚着他脸颊的大手。

    她早认出他了!从她那盈笑的眸中,帝煞霎时明白。她只是在等,等他亲口承认,期盼八年来的等待,并非梦一场。

    「阔别八年,久违了。」帝煞沙哑低语。

    唐凌瑄轻笑一声,满意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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