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张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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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儿,不要生气了。子房错了。”
“我知道你是不愿和女子比试,可是,就算我只是一个女子,你也不能不出你的实力啊!”
“忧儿……”张良低声唤道,用大手放在她的肩上,沉声道:“忧儿,子房岂是因为忧儿是一个女子而故意看轻忧儿。只是,忧儿你身子虚弱,难得有些起色了。如今为了练习武功,付出那么多的辛苦。子房,只是心疼你了。你懂吗?”
无忧抬眼看着他,鼻尖竟然有些泛酸。她素知张良以子房来称呼自己,便是对这件事很在乎,很郑重。也不难听出他的话语里,有些埋怨,有些委屈。
她抬起小手,用玉指绕着他衣襟之前垂下的青丝,道:“阿良……对不起……你不生我的气吗?”
“……傻丫头……”张良将无忧圈入怀里,笑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两人站了不到一会儿,天空便一阵灰蒙蒙,不到片刻,便下起了倾盆大雨。张良拉着无忧赶紧进了房间。
“真是,下雨天留客天,人不留天留。”无忧拍拍自己身上的雨水,看着外头的大雨。
“应当是下雨天留客天,天留人亦留。”张良在无忧的身后为无忧披起了一件披风,低声道:“别受凉了。”
随后,给无忧递来了一杯热茶。无忧含笑:“阿良,你如此细心,若是哪个女子嫁给你,绝对会很幸福的。”
张良将无忧耳边垂下的一丝细发掠到耳后,无忧倏地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将脑袋移向了别处。张良沉吟片刻,笑道:“忧儿当真是这么觉得?”
无忧俏脸微红,张良话语说的暧昧,她可不敢继续说下去了。见到张良房内的窗户,朝向正是大海。便笑道:“阿良,为什么我的房间都没有向海的窗户?”
“忧儿想要向海的房间?”
无忧刚刚白去的小脸又是一片红晕,是自己说的话会让人家误会,还是这个张良故意在贫自己?房内只有他们二人,张良房间的摆设也是大气之内不失雅致。屏风之内是房间的内室,宽敞明亮,一开窗户,便能看到滔滔的大海,天晴之时,偶或听到海鸟的鸣叫。顿时令人心胸开阔。房内还有一张书桌,书桌之上所放的都是一些竹简。密密麻麻的文字是秦朝所用的小篆。这些小篆,无忧却是一个也不认识。
尽管如此,只余下她和张良两人,窗外门外,都是大雨一片,海风也不时地刮来。她一遍又一遍地抿着茶。心下想着要做些什么。
“忧儿……你在喝什么……”
“啊……”无忧一愣,却发现被子内只余下了一片片清脆的茶叶,茶水一点也不剩了。
“我……”无忧眸色未散,倏地看到屏风之外放着棋盘。便问道:“我只是在想,我们要做些什么呢。阿良,大风大雨之日,当是做些什么好?”
“大雨之日,听雨,品茶,当是乐事。大风之日,煮酒,琴棋,当是雅事。”张良见无忧的目光落在棋盘之上,心里想着,莫不是无忧要和自己对弈?
无忧自然没有那么傻,儒家之中,小圣贤庄内,也就只有张良能和荀卿对弈,伯仲不分。由此可见一斑,张良的棋艺是炉火纯青,若是和他对弈,下古人的围棋,象棋,无疑就是扫兴。一来,自己胜不了,二来,人家也觉得无趣。
所谓,棋逢对手,乃是人生的一大乐事。若是,一个棋艺高超的人和一个棋艺不精的人对弈,其中多少都有些无奈。
倒也不是张良觉得无忧下的棋不好,而是,无忧自己也说过,琴棋书画和自己无缘的很。象棋,围棋,无忧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大雨之日留客天,且沏清茶连五子。阿良,我知道你棋艺高超,不如,我和你玩一种新的玩法?”
张良还在想着无忧说的大雨之日留客天,且沏清茶连五子是何意,无忧已经去了棋盘处坐好。张良也不谦虚,他的棋艺原本就高超。
“……阿良,这句话可是原创!”无忧埋怨地说了一句,惹的张良一笑,道:“不知,五子之棋当要如何下?”
无忧大眼刹那布满了光辉,要知道,在现代的无忧可是五子棋的个中高手。当下就将五子棋的规则告诉了张良。
“忧儿是女子,又是小圣贤庄的客人。当执黑先行。”张良将黑子放到无忧的面前。无忧玉指一夹,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咯!”
大雨来的快,却是也快,海风一吹,便将天上的云朵吹散了。小院,恢复了之前的静寂。只有偶尔听到房内传来的一声声清脆的声音。细细听去,却是棋子落在棋盘之上的声响。
“阿良,你输了。”玉手执着黑棋,在棋盘之上轻轻一放,张良微微张开了嘴,随后,笑着摇摇头,道:“忧儿心思细腻。”
“阿良你是初玩,不熟悉却也是正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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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张良对于五子棋却是很感兴趣,和无忧连下了十盘,却没有一盘是赢的。
“子房也真是的,居然连自己的课都落下了。”门外传来了一声声响,随后便听另一个人道:“也不知是不是在他自己的房内。”
张良刚刚下了一个白子,第十一盘棋刚刚开始,便听到自己两个师兄的声音,果然,随后,颜路便敲门问道:“子房,你可在房内?”
“是两位师哥来了。”张良起身开门。颜路和伏念两人见张良真的在房内,原本还要埋怨几句,见到房内的无忧,都是愣了一会儿。
“这不是有间客栈的洛姑娘吗?”伏念问道。
“无忧见过伏念先生,颜路先生。”无忧微微一福,原本还想着要不要避一避呢,张良就把门打开了。那颜路对自己和张良已经有些误会了。现在自己又出现在张良的房内,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子房……你可知今日下午你的课,都给你落下了。”伏念轻声责怪道。也没有提起无忧,只是言下之意,你怎么可以为了无忧落下了课呢?这个女子到底是何人?
张良却是恍然大悟一般,道:“是啊,都是子房不好,光光顾着和忧儿下棋了。”
忧儿?伏念和颜路又诧异地看了一眼无忧。
“看来能留住你这个棋痴,洛姑娘是棋艺定是非同凡响。”颜路道。
“哪里?颜路先生过奖了。无忧只是和阿良……额……子房在下五子棋。登不得大雅。”无忧垂下眉目。
阿良?两人真的有猫腻。
“五子棋?倒是新鲜。”伏念看着棋盘,才下了一个黑子和一个白子。走的步子却是很随意,并不似围棋,象棋。
“确实新鲜,忧儿聪慧,子房……全军覆没,一个下午,未能赢忧儿一盘棋。”
“哦?”两个人都好奇了,尤其是伏念,这五子棋果然新鲜,而且,能让子房没有赢上一盘,真是稀奇了。
“子房,你随我来。”伏念低声道。对着无忧微微颔首,三个师兄弟都到了门外。
“子房,洛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伏念也是考虑到无忧,便让张良出来说话。颜路也想问这个问题,关于他们的事情,他可是一句话也没有和伏念说起。
“诗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子房也是一介布衣凡人。遇到忧儿,是子房之幸。”
颜路和伏念自然是没有想到张良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虽说有些猫腻,但还不至于如此。颜路依稀还记得,之前,他问过张良这个问题,张良只说是他自己的秘密。此刻看来,洛姑娘对于他也是动了心。故而,他才如此直接地说出来。
“恩哼……子房,你该去上课了。”伏念轻轻咳着,没想到这个自诩风华绝代的三师弟也会遇到这样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当真是难得。颜路也是一笑,看吧,你终于承认了!
“师哥……”张良疑惑了,他去上课,他们两个在这里干嘛?
“额……师哥你看,这五子棋可是新鲜的很,不如师哥随我一同去问问洛姑娘吧。”颜路知道伏念的心思,到底毕竟是儒家的大当家,拉不下脸皮子。
张良算是明白了,关心则乱,师哥这么明显的意图,自己居然没有看出来。
“那,子房便先走了。”张良微微作揖,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又顿下步子,道:“两位师哥,依子房之见,在此处下棋似乎有些不妥。”
此刻,无忧已经出了门,刚刚听到张良的话,笑道:“阿良,你们在说什么呢?我看时间似乎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不然,庖大哥该要担心了。”
一听无忧这么说,伏念和颜路急了,自己还没问清楚那五子棋是怎么回事呢。
“忧儿,怎么就急着回去了?这天气指不定又要下雨了。”张良含笑,“正好,两位师哥对忧儿的五子棋很是感兴趣,子房才疏学浅,不如,忧儿和两位师哥对弈。”
又是……五子棋……无忧有些尴尬,一个是文武皆修的伏念,一个是深藏不漏的颜路,五子棋和象棋,围棋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如此糊弄,她可真有些不好意思。她强笑道:“五子棋只是雕虫小技,若是二位当家不嫌弃,无忧定是奉陪。”
对于两个彬彬有礼的大儒,她也不能拒绝吧。
“洛姑娘说笑了,若是雕虫小技,哪里会让子房盘盘皆输。”颜路笑道,存心取笑张良一回。
“嘻……”无忧也是好笑地看着张良,道:“阿良,这可不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吼!”
张良哀怨地看着无忧和颜路,这两人何时如此的默契了?
“不若去庄内好好探讨?”伏念说话了。难得一见,他的脸上居然也有一丝隐忍的微笑,无忧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伏念见到公孙玲珑之时,尴尬的神色,此外,他的脸上似乎没有多大的神色变化。
既然大当家的都发话了,他们自然是没有异议。
无忧不由感慨,何时自己也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跟这些大儒士在一起,的的确确会变的儒雅。她微微一笑,又是轻轻摇头。
“洛姑娘在笑些什么?”颜路问道。
无忧敛了敛神色,没想到颜路会在看自己,便道:“小圣贤庄集天下儒雅,各位当家又是名士风度,无忧一介女流,倒是沾染了些儒士的风度。有附庸风雅之嫌啊。”
伏念和颜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子居然会说出这般话。一来,夸赞了儒家,却也没有谄媚,二来,实话实说,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个透。
难得子房能找到这样的女子。伏念和颜路无不如此想着。
无忧见伏念和颜路看自己和张良的神色有些暧昧,想着一定是张良说了什么,狠狠瞪了张良一眼,可惜,张良故作委屈不解,一来二往,在伏念和颜路的眼底,就成了打情骂俏。
到了前庄,张良去了六艺馆。无忧则是和颜路伏念两人在一边的亭子里下棋。
接连下了二十盘,伏念和颜路也找出了些门路。五子棋虽然没有围棋象棋的步步为营,却也不失为一种好棋。
“看来此棋却也精妙。”伏念道,“对了,前些日子,师叔去了哪里?”
此刻,伏念是对着颜路说,但似乎也不避讳无忧在场。
“师叔答应子明的一个要求,前去救人。”颜路含糊不清,可是无忧却是清楚,天明之所以可以下棋下赢了荀子,是张良的注意。借着夕阳的照射,依照窗户格子为棋盘,天明就按照张良下的位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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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师叔答应子明的一个要求,前去救人。”颜路含糊不清,可是无忧却是清楚,天明之所以可以下棋下赢了荀子,是张良的注意。借着夕阳的照射,依照窗户格子为棋盘,天明就按照张良下的位置下去。
难得张良可以相处如此精妙的办法,也让荀卿出门救治端木蓉。
相助墨家一事,伏念也不知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虽然张良一直没有透露,但是,无忧也不相信,凭借伏念儒家大当家的地位,颜路和张良交情甚好的关系,会一点也猜不到。还是,就算猜到了也不说?
想到以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无忧不由为这大好的小圣贤庄,儒士风度,民族典籍感到惋惜了。
“姑娘在惋惜些什么?”
颜路都是能看出人的心思,无忧的一点点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果然是一个深藏不漏的角色。无忧微微一笑,道:“二当家真是心思过人。无忧只是感叹大好河山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虽说物是,人却非人。”
“姑娘心思玲珑剔透,难怪子房……”伏念沉声道。刚刚他的忧虑,莫非她也看出来了。这乱世纷争。又有哪些人可以完善?自从,李斯来了小圣贤庄之后,他就一直感到不安。
“伏念先生谬赞了。无忧倒是以物喜,以己悲了。”
“哈哈,这世间,能有几人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伏念呵呵一笑,这还是无忧第一次看到伏念笑。
“既然如此,不如放开一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也不失为一种处世原则。”
伏念颔首,目光幽深地看着无忧。颜路也是同样的神色。谁能想到,庖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