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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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休息,把他也抓了走,怕他乱咬!或者他们给打小姐,小姐吃不住了乱说。”“他们不敢打人,谁还敢刑讯逼供?”“万一呢?这可说不准。”“他们被抓到那里了?”“刑警中队。”“苟妍阔那儿?”“不知领导是谁。”“那儿就苟妍阔的中队长,他是个王八!不是个东西!现在嫖赌的事也不归他管,他,他妈的就是闹钱呢!我和那王八羔子不熟,也不和那肏他娘的打交。我都是和治安上来往,其实咱们这行归治安管。不管谁管,现在这世道你那么聪明个人还不明白,他们都是要钱的。公安局养那么多临时工,财政不开支,他们不想法?”“咱管不了那么多,就说现在怎么办吧?你那次不是没有罚款吗?哪怕咱请他们一顿也行吗?有事和老板说,也不要抓小姐,这么闹影响就坏了!小姐不就怕了?”“他们管你影响不影响,不抓你的人还怕你不给他们钱呢!他们就是找茬呢!”“那怎么办?”“不然你就不要那几个小姐了,他们没法了就放了。放心吧,小姐们是不会承认的。”“全是那小姐都是和我一个要好的朋友给介绍来的,不管不对呀!你就给说说吧?”“我哪次找了市长倒是没有花钱,事后送礼还不是几千块钱?不然他这次没有闹你,说不定那一时还闹你呢?找不找人一样!”“像你说就没有办法了呗?”“要不我给刑警大队的指导员去个电话,旺国盛那人还不错,还稳重。”“那你看看?”“好了。不过多少恐怕得出钱,他们不会白将人闹了走。”“能少出就少出吧,我也花了没钱了。”“我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妈的这世道,唉!要不你就彻底放开,要不你就谁也不让谁闹!这他妈算什么事?”“那就麻烦你了,事后我请客!”
8点多,老梁来了,他问事情解决如何。还没等说几句话,昨晚来查歌厅的那三个人又来了!他们敲开305房间的门,施木愚正和老梁说话,瘦子说:“挺自在的吗?出这么大的事,和没事一样!”
施木愚说:“怎么会不当事呢?”
胖子说:“走吧,到单位里说吧!”
施木愚知道事情不妙,但也二话没说,知道说也是白说便跟上他们出了门,上了他们的面包车。在汽车上,夏占军说:“你知道为什么查你吗?”
施木愚无语。
夏占军又说:“就是让你知道这片是谁管着的。”
施木愚说:“这还没有正式营业,等营业开了请弟兄们坐坐的。想不到就出这事了!”
胖子仰着头一副藐视或盛气凌人的样子却文绉绉的说:“没什么事,就是问问情况。”
听胖子的话,也许事情不太严重,施木愚松了一口气。到了刑警队,他们把施木愚带进一间屋里,这屋里有办公桌、有两张单人床,很简单。瘦子还是凶巴巴的说:“站在那儿!”
施木愚就站在墙跟,等候审讯!
胖子坐在办公桌前准备出纸笔,说:“你叫什么?那里人?多大年龄?”
施木愚如实说:“我叫施木愚,半平县……”
施木愚正准备交代,瘦子打岔:“把身份证拿出来!”
施木愚就掏出驾驶本,身份证就夹在里边,他正往出抽,胖子拿过去,把里边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及一些发票都翻在了桌上。他就拿过去身份证看着登记。
这时玉山打来电话:“事情怎么处理了?”
施木愚说:“我正在刑警队。”
玉山说:“不然就给他们出上点儿钱儿,把小姐们保出来算了,公安上就是弄钱的!”
施木愚说:“看看再说吧!”
瘦子说:“谁的电话?”
施木愚说:“房东的。”
胖子已按施木愚身份证登记好说:“你就是歌厅老板?”
施木愚说:“是!”
胖子说:“有证吗?”
施木愚说:“都已经交过钱了,证还没有办出来。”
瘦子说:“那能算有证吗?”
胖子说:“你们歌厅打一炮多少钱?”
施木愚无语。
胖子说:“说吧,没关系的,现在歌厅尽办什么事,谁不知道?这里只是问问,登记一下,歌厅该开的开。”
施木愚还是无语。
胖子说:“客人和小姐都说了,你还等什么?是不是打快炮100块,你提30块?包夜130元,你提40元?如实说吧,尽什么人去过,去过多少次,我们都调查清楚了,要不去找你?老程早承认了,他来这儿已经不是一次了,都是多年的老嫖客了!明说吧,我们一去就认出他了,他小子没钱吧还挺爱嫖的,三天两头去你们歌厅是不是?说吧,没事的,歌厅该开的开,不影响你。开歌厅的也不只你一家,他们干什么都清楚。价格还不是和你一样?有的比你那里还贵呢!”
施木愚说:“他们既然说了,我还说什么?”
胖子说:“那他们说的都对了?”
施木愚说:“也不全对,客人们去我只收他们的房间费。说是140元,他们有的只交我10块钱,连住宿费都不够。”
胖子说:“那是你经营上的事,与这无关。”
瘦子说:“这段时间接过多少客?”
施木愚说:“没有多少!”
胖子说:“你还记得他们尽那里人,尽叫什么吗?”
施木愚说:“我从来不问客人是那里人,叫什么姓什么,我都忘记了。”
瘦子说:“不说实话!对你有什么好?等别人把你证住了,再承认就被动了,知道吗?”
施木愚说:“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这时,施木愚老家的朋友赵平打过电话来:“真算碰得高,给局长们打电话,有的还关着机,给管治安的局长打电话,他发出短信来说正在县政府开会呢!等他散了会才能和下边联系。”
施木愚说:“那没有法,等等再说吧。”
瘦子说:“谁的电话?”
施木愚说:“我一个老乡的。”
胖子说:“那你等于承认你那里有色情服务了?”
施木愚说:“还没有正式营业,没有多少人!”
瘦子说:“那么多小姐能说没有多少人?”
胖子说:“你还是承认有卖淫现象了呗!”
施木愚无话可说,心里想:“现在不是开放了吗?怎么还查呢?”他一边等着救星。
胖子说:“你看看,如果没有问题就写上:我已经看过,没有问题,符合事实。”
施木愚看也没看,就在笔录上签了字。
瘦子这时更加凶恶,大声道:“靠边站!你知道你犯了什么法吗?你组织和容留妇女卖淫你知道吗?你知道这得判你多少年?至少得判你五年有期徒刑!你说怎么办吧?”
夏占军在胖子后边站着说:“想着解决,你四个小姐每人罚款4000元,罚你4000元,一共20000元,你是出钱还是准备进监狱?”
施木愚说:“我已经因为开歌厅把钱都化进去了,我已经没钱了。”
胖子说:“你好好考虑考虑!是出钱还是怎么着?你态度不好恐怕进了监狱还得出钱,把你歌厅的东西都没收了!”
施木愚似乎觉得上了当,才想起刚在歌厅认识曾住过法院出来的一个客人说的话:“现在的政策和过去正好相反,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他想到这里有些慌乱,自己已在笔录上签了字,如果真的像胖子他们说的怎么办呢?现在歌厅或浴池及美容美发卖淫的现象普遍存在,为什么偏偏跟自己过不去呢?万一当真呢?于是想通过关系摆平这事,就从罚款数目上和刑警队磨。
施木愚的电话又响,是高玉山打来的:“那事怎么办了?”
施木愚说:“说罚款20000元。”
玉山说:“我给刑警队上的政委打个电话,让他给中队上说说少出点钱。”
施木愚说:“那你赶紧说吧。”
玉山说:“能少出就少出,不能少出,你也想法赶紧把小姐们都保出来,要不夜长梦多!”
施木愚说:“你赶紧说吧。”
玉山说:“我哪天才和一个朋友和刑警大队的政委吃了一顿饭,如果事办了还得请人家,或送点儿东西,不能白麻烦人家。”
施木愚着急的说:“你赶紧打电话,先解决了再说。”
玉山说:“我先问你一下,给他们出上10000元行不行?”
施木愚说:“你说说看吧,少点儿是点儿!”
施木愚真厌烦玉山的罗嗦。玉山又说:“那我联系了!”
施木愚说:“联系吧!”
瘦子说:“谁们的电话?左一个右一个的?把手机给我!”
瘦子拿过施木愚的电话,递给胖子。胖子开始翻施木愚的电话记录。
夏占军说:“你没有钱,想法和朋友们借!每天开着汽车跑的,还能没有20000块钱?”
瘦子说:“对,向朋友们借借。等你挣回来了再还他们!开歌厅这么挣钱,几天就挣回来了。”
施木愚上前双手握住胖子的手说:“我确实已经没有钱了,身上就装着1500块钱还是小姐们在我这里放着的。就看在还没有正式营业的面子上,少罚点儿得了。改日我请弟兄们坐坐。”
胖子指着瘦子说:“和我说不顶事,你和苟队长说吧!”
施木愚才知道瘦子是刑警中队副队长苟勇歼。他就转身去握苟队的手,苟队说:“去!站在那儿!”
施木愚退后一步,看着苟队说:“就照顾一下吧!等以后歌厅挣了钱,再给弟兄们点儿不行吗?”
瘦子说:“至少一个人也得3000块钱,一共15000元。”
施木愚无语,想拖延时间等着救星的消息。
胖子说:“苟队不是说了?就掏15000算了,你赶紧打电话让朋友们给你送来!”
苟队一掉价,施木愚看出意思,说:“一个人出上1000块钱不行吗?”
苟队说:“是讨价还价的事吗?你胆量不小,一点儿也不老实。”
施木愚说:“主要是没钱嘛。”
苟队说:“好了,就看在你刚开的面子上,出上6000块钱算了。”
胖子说:“这次行了吧?”
施木愚说:“这我也要借钱。”
夏占军说:“你的卡上没有钱吗?”
施木愚说:“尽空卡了,有也不够。”
瘦子说:“先把身上那1500掏出来!”
施木愚就把身上装着的小静的钱交给他。
胖子说:“中午了,下午到银行去取剩下的钱。你先到院子里站会儿。”
施木愚就站到院子里等着警察们吃饭,一副极狼狈的样子!他运气糟糕,自小惠和他生气以来就没有遇上顺心的事,简直是倒霉透顶!他的路咋就这么坎坷呢?咋就这么不碰人心呢?咋就这么事多呢?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船漏正迎顶头风!
下午施木愚等苟队和胖子吃过饭,开上警车拉着他到了中国银行。
施木愚心里想着赵平还没有回音想再拖延时间,在一个卡上取出2200元后,故意装着忘记密码几次输错。胖子仰头歪脖用眼瞪着他,以手抓住他的胸逼视说:“你少耍花招!”
施木愚也看出他们的心机,也不在惧怕他们也用眼盯着他。这时,苟队的手机响了,他到一边去接了个电话,然后过来把胖子叫到一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过来把手机递给施木愚说:“算了吧,没有钱就算了!看你也是个实在人,要不这点儿钱可不行!”
施木愚怀疑是苟队接的哪个电话起了作用,见他俩的表情也即可变了,就像乌云过后见到了太阳。
施木愚说:“没事了吧?”
苟队和颜悦色的说:“没事了,把小姐们带回去好好干吧。”
胖子说:“你这里少出了钱,把你那里的客人提供几个,我们去弄他们一下,弥补一下损失。”
施木愚说:“我从来不做客人的记录,也不问他们姓什么那里人。就像顾客到商店买东西一样,你还登记顾客的姓名吗?”
胖子调转话题:“像你找的小姐可是不行!得找漂亮一点儿的,身材好点儿的,看看小董和小严有多胖?”
施木愚说:“那有那么好找?”
苟队说:“你让俺们这伙计给你找!玉和有办法。”
施木愚才知道胖子叫玉和,也姓苟。
他们又回到刑警中队,苟队叫施木愚去他屋里说了两句话,施木愚就随胖子去接小姐出来。见小姐们都被关在一间铁窗内。胖子一边开锁一边说:“跟上你们老板走吧!欢迎下次再来!”
小姐被放出来,她们一出屋就往出跑和疯子一样呼叫着,某警察吼道:“这什么地方?叫唤什么?”
小姐们不敢再出声,悄悄走出中队大院。
施木愚就叫一辆出租车拉着小姐们回歌厅,小姐们一上车就又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都抢着说话。
小董说:“那胖子黑哩,硬逼我承认,往死哩打我!打得我现在这奶头还疼!肚子不敢挨。”
小静说:“他们把我的金戒指也掳去了,我就没有承认,看我小只打了我两下,也没有录我的口供。”
小陈说:“打得我不得了我也没有承认,本来我和我表妹刚来,她就有了病,我伺候她,客人少也没有接客。”
小严说:“打得我受不了了我也没有承认,是老程把我咬出来的,他到屋里指认的我。后来又打了我一顿。”
小董又说:“我自怕小静小受不住打,把玉山咬出来。”
小静说:“我咬他干什么?他也没有找过我,只找你的嘛!”
施木愚没有一句话,他只听她们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