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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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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和媳妇的矛盾,就别重照了不行吗?照顾照顾兄弟。”
郝小珠口气坚决不给半点面子说:“不行,你和你媳妇的事我早就听说了,那不是理由。”
施木愚为了省事减少麻烦说:“要不这样吧,我少收点钱算了。”
郝小珠说:“这么一闹学校肯定不会把钱按原价给你,即使如此也必须重照。”
施木愚本想省钱,这下反而吃了大亏,就是吃亏他也不会再去照了,他说:“我给你个台阶下,照毕业证的时候我就不照了,你就说我没有按你的指示办,不让照了。反正几个人照也没有多大意思。”
小珠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说:“那也不行!和谁说也不行!”
施木愚知道底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见小珠不给他面子他使出最后砝码:“不过就是你写的那几个字吗?有什么了不起?我不去照了,相片都交了,不给钱就算了!愿让谁照谁就照!”
施木愚把电话挂断。两天后,小珠又打来电话说:“还是看在老交情的面上,你也不容易,我已经又通知你照相的那几个学校拿上你照的相来办学籍了,过两天你就去结账吧。”
施木愚没有多说只道:“谢谢!”
但从此他失去了教育局安排的不正当竞争的照相业务!
施木愚回到金鑫,天又下起了雪,他感到出奇的阴冷!再白的雪也掩盖不住灰暗的天,灰暗的地,灰暗的气候,灰暗的人情,灰暗的心!这时,玉山打来电话说:“老贾来矿区让请他的客,你过来吧!”
施木愚刚受到刺激那还有心情?说:“我刚从半平回来,也累了你就看着办吧。”
玉山自有玉山的目的,本来老贾是奔着他个人去的,他非把施木愚拉扯进去,目的是让施木愚出钱便说:“别,你过来吧,短了你就没意思了。”
施木愚说:“我也不会喝酒,也不吃肉,有什么意思?”
玉山说:“你人来就行了。过来吧!”
施木愚老实的本性以及为人处事的态度是不会改变的,他心里还有些不满在嘴上却答应了说:“好吧!”
说起施木愚的老实以及为人处事,倒想起红丹市教委公关处长(勤工俭学办主任)杨国平对他的评语:施木愚这人又老实又聪明,又机智又狡猾,又实在又虚伪,又勤俭又奢侈,又好打交道,又难打交道,又胆大又胆小,是个人才!国平对他的评价真是淋漓尽致,一针见血!施木愚为何落得如此评价呢?这还得从一个故事说起!那是1997年的事了,市考试院和市普教处为了统一和规范学生用照片的规格和质量,下通知要求各县教育局选拔指定照相人员,施木愚被指定负责金鑫县所有的学籍、中考、会考、高考照相, 同时还有一个要求,所有各县指定照相人员为学生照的像一律拿到市教委公关处统一加印并附带标记。这种事从1995年就开始实行了,那时勤俭办没有彩扩机,他们就将收来的胶卷拿到别处代加工,然后再把相片分发到各县。由于作业量大,经常张冠李戴装错照片,不是底片和照片不符就是这个县的装到了那个县的,翻来覆去尽闹笑话。后来勤俭办买了国产彩扩机,就直接加印。但新问题又出现了,第一机器质量不过关,第二工作人员技术差,洗出的照片不是太黑就是太白或者偏色严重,各县拿回向学校发时意见很大,不愿出钱,弄得照相人员很为难。这时施木愚为了提高照片质量,除按要求规格拍照外,他自己制作了加印字迹到市场上挑选技术一流的彩扩部去洗,由于数量较大在保证质量的基础上价格还优惠,洗一份才0。4元,在勤俭办(后改名市教委彩扩部)洗一份是1元钱,这样一来施木愚既保证了质量还得了实惠,学生还满意,相片好发。然而,矛盾出现了,那次照的是高二会考用照片,施木愚没到勤俭办去洗相,他们告知了市考院会考科。会考科当即拨通了金鑫县招生办的电话,那时郝小珠刚升为主任,上级来电话听说是因为施木愚没有按规定到教委洗相,不给报名参加考试,可把小珠吓坏了,他擦把额头的汗,一连拨了十几个电话找施木愚。施木愚因为手机没电所以关机,在学校接到郝主任的电话,就风风火火的赶到招生办,首先挨了一顿批!然后让他重到学校去照,不能收学生二次的钱。施木愚刚听到时确实也有些慌,但转念一想,勤俭办也不过为了赚几个钱,加印标记也不过是蒙混百姓而已。于是施木愚说:“郝主任,这事你别管了!你告诉我会考科科长的电话就甭管了!”郝主任犹豫了一下,抱着怀疑的态度还是将电话告诉了施木愚。施木愚第二天就到了勤俭办,他明白如果不是他们捣鬼,不会捅到上边。于是找到勤俭办主任(兼管彩扩部)杨国平说:“你们洗的照片质量不过关,下去发不了,还嫌到别处洗,价格也高,什么意思?”杨国平说:“这不是我们的原因,我们洗多少张要向会考科报数的,我们做不了主!我们只是干活的。”施木愚说:“那好,你带我去见会考科科长,我问问他是相片不合乎规格还是走型变样,还是色调不对,和你们洗的比一比,为什么不能用?”杨主任有点犹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越是这样施木愚越要去。杨主任在不情愿中带施木愚见了会考科科长项好学。那时科长正接待一个客人,施木愚就站在一边,客人走后,杨主任引见了施木愚,并说了施木愚的情况。项科长上下打量了施木愚一会才说:“你就是负责金鑫照相的施木愚吗?”“是!”“为什么不按统一要求办事?”“因为有违服务宗旨,洗出来的照片不好,学生意见大,老师意见大,不好收费。”“那你洗的相片好?”“比比不就知道了吗?”施木愚拿出相片摆在科长面前,相片明显不同。科长又说:“你洗的能用吗?”“为什么不能?是尺寸不对还是人样变了,或颜色不好?”“你加的字就不对。”“不过字体不同,别有什么区别,那就不能用了?加字与不加字起什么作用?”科长没有答复,依然在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普通但倔强的人,他要一追到底还真不好收场。这时,他一边沙发上的另一个似乎知情的秃顶中年男子说:“主要是楼上有意见!”其实他只这么说却不知道国平就是五楼的领导,施木愚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知道五楼是公关处,他曾在那里开过会,这时矛头指向利益。科长转移了话题:“听你口音像半平人,不像金鑫的。”杨主任说:“可不咱们都是老乡!”项科长说:“老乡还给摆难题?这么着吧,今年金鑫的相就这么用吧,以后就别再犯错了,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国平记着让他们把相片往好的洗洗,不怨小施有意见我看也不行,要提高质量。”国平说:“对对!”科长说:“我给小珠去个电话,”于是拨通和小珠说,“小珠吗?你们金鑫的相不用再照了,就那么用吧,记着以后管理严点儿!”这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但从此施木愚没有到别处去洗相,而勤俭办洗相部对他也特别优待,第一实行优惠价格比别县低两角,第二他一到总是先洗他的,第三在质量上格外小心。也因此在饭桌上老乡杨主任(处长)这样评价他:“施木愚又老实又聪明,老实因为他直率不说谎话,聪明照相技术数他好,又会搞电脑,还会修摩托;又机智又狡猾,弄得我和科长几乎下不了楼;又实在又虚伪,实在一老笃实和学校不耍滑,价格优惠,结账粗拉不认真,虚伪喝酒时用白开水和别人碰杯;又勤俭又奢侈,勤俭他几时也是穿那一两身衣服,不肯吃喝,奢侈他用的相机是十几个县中最好的;又好打交道又难打交道,好打交道待人忠厚不耍心眼,难打交道在业务上和俺们一丝不苟要求苛刻;又胆大又胆小,胆大认准的事什么也不怕,胆小不和一般人争能受屈!总的说我这老乡是个人才!”这也是对施木愚个性的阐述。
于是施木愚就开车又到了矿区。
老贾还是带的那两个人,还是那些无聊的话们!这时,施木愚经过和玉山的一段交往已发现他的虚伪,也不再爱听他那两句光面子的话,甚至有些厌恶!施木愚不是耍心眼子的人,什么都直来直去,心里不喜,即使不说出来也会表现在脸上,现露出来。而高玉山城府极深深藏不露,也不愧干部出生一张扑克牌脸在内里变让你猜不透,做了坏事也不容易发现是他,他还往往能找到借口,找到垫背的将责任推掉……
这时施木愚曾租旅游局住宅楼的房东打来电话:“施木愚吗?”
“是!”施木愚一边接电话,一边离开酒桌到酒楼门口说话。
房东范单信说:“也联系不到你两口子了,去了房子那儿几次也不见人,门卫说你们已经搬走了。房子也到期了,把钥匙交一下吧?”
施木愚说:“好吧!我在长梁美尔乐歌厅,我一般都在,你有时间就过来拿,或者我给你送过去。”
单信说:“那我就明天下了班过去拿吧。”
施木愚说:“也行。”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像蝴蝶一样飞舞,他打完电话又回酒桌,玉山和老贾等说:“……金鑫的雪再大就是不往矿区下吗!”
老贾说:“施木愚,你就是不行,干这行不喝酒不会耍不行,得向老高(玉山)学着点儿!看人家多会说?”
施木愚端起茶水欲饮,老贾说:“换上酒!”
施木愚就端起酒杯抿了一下,老贾又说:“少喝也得用酒,不能拿水和别人碰杯,不礼貌知道不?”
施木愚说:“要不我不喜欢入酒场?”
老贾的司机说:“施木愚一点儿也不实在,头一次喝酒就看出他来了!”
老贾说:“你看着是你们掏钱,其实在喝我的酒,知道不?收管理费的时候多收别人点,少收你点儿少找你点儿麻烦就有了,知道不?”
施木愚说:“是是是!”
但老贾一派胡言!在玩弄权术!
……喝罢酒,老贾说:“走,咱们到楼上OK会儿?”
玉山稍迟疑说:“上吧!”
他们就上到包房,叫了小姐唱开歌,施木愚出来清净,玉山也跟了出来向施木愚嘿嘿一笑说:“你带的钱够不够?我只有100多块钱!你说他们也得罪不得!”
施木愚说:“那你还要小姐?”
玉山说:“光给他们叫小姐多不好看?”
施木愚说:“你进去和他们唱吧,我在外边呆会儿,钱不够了再说。”
玉山说:“那我进去了!”
这一耍不要紧连饭费一共花去800多元,施木愚垫支700元。
老贾先坐车走了,施木愚在后,玉山说:“他们可得罪不起,找你一次麻烦就不是这点儿钱!你不看老贾不是个东西!”
施木愚说:“做一个台收20块钱,本来生意就不好,得接多少客?”
玉山说:“什么都不好干!”
施木愚说:“还不知请多少次!”
第二十二节 原房东
    晚上,范单信来美尔乐拿钥匙。施木愚又开车把他送回去看房子,单信说:“你这立柜和写字台几时拉走?”
施木愚说:“都坏了,不要了!”
单信去看了看说:“怎么好像用斧子砍过。”
施木愚说:“哎!不知怎么解释,是她和我生气弄坏的。”
单信说:“防盗门上的钥匙不是给了你五把吗?”
施木愚说:“小惠拿着一把,孩子丢了一把。”
单信说:“要不就换一把锁算了。”
单信老婆说:“听刘六子说你和你媳妇离婚,真的嘛假的?”
施木愚说:“真的,但还没有离。”
单信说:“头一次见面你们都好好的,离什么婚呀,把孩子们都毁了。”
施木愚说:“什么事都有咱不就好了?哎,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六子的?”
单信说:“我和他爸原来在一个单位上班,他经常去找他爸,就那样认识的。六子也不正干,好找小姐耍,他老婆是教书的,经常跟他生气儿,他爸也没法,让我做他的工作,我也说不了。”
施木愚说:“是那么回事儿。”
单信的老婆说:“孩子都那么大了,可别离了。”
施木愚说:“孩子还是小,还不知事才容易受到伤害!如果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我也就不拿她当回事了。”
单信说:“施木愚说得有道理,不过孩子们成家立业的时候她也许就不那样了。”
单信的老婆说:“你们怎么认识六子的?”
施木愚说:“她在迪厅认识的。”
单信说:“我说呢,怎么会认识他?我还以为是你的朋友。”
单信的老婆说:“可不,开始都把你和六子当一路人看了,结果一见面看着你不像那种人,后来我有一个教学的同学说起来了才知道你经常到学校照相,还会整电脑什么的是个聪明人,老实人。你和你媳妇生气还认为你有问题,一接触才知道是你媳妇的原因。不过看她的行动和站立,她就不同一般。现在还照相和卖电脑吗?”
施木愚说:“已经不照相和卖电脑了。”
单信的老婆说:“那你现在干开什么了?”
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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