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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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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仇说:“我觉没有你们活动,这市场也活不起来。前几年俺妹夫子王静就在ST国道边上干这个来了,赚了一笔钱,现在不是搬到县城开茶楼了?”
老贾说:“王静?我知道,他的歌厅证和茶楼还都是我给他办的。王静可是有了钱了,他现在什么都干,那小子可是会来事,脑巴瓜子可好使了。”
老仇说:“干这个非会来事儿不行,死巴了干不成。”
老贾说:“太操蛋了也不行,老是打架斗殴的也不行,把客人就吓跑了。但是,太老实了也不行,还得能稳住阵脚,操蛋鬼子们不敢去捣乱!再者不耍心眼儿,斗不住小姐。留不住小姐就干不成。”
施木愚说:“小姐不也是人吗?咱对得起他们不就得了?”
老贾说:“你干干就知道了。”
老仇说:“玉山好下歌厅,有经验说一下。”
玉山说:“这几年是下歌厅不少,往往是玩了掏了钱就走了,也不和她们说别的什么,猜不透小姐的心思。”
老贾说:“小姐都是为了钱,看见钱她就高兴,不然她就不理你。”
施木愚说:“也得靠人性管理吧,处事公平一些,他们不就没有意见了?”
老贾说:“这玩意说起来也好开,说好开也难开。市场上那春梦歌厅,有了小姐没客人,小姐走了,客人来了,你有屁法?这小姐不像商店里的商品,你把她摆在那里不走,等着客人去买。她们都是有思维的,都是长着腿的,不动动心机还就是不成。再说小姐也有好有歹,有素质高会来事的能揽住客人,有回头客,有不会来事的她还给你得罪客人。找小姐不能光看她漂亮不漂亮,还得看她有没有绝活儿,会不会玩儿,能不能把客人陪高兴。”
施木愚说:“光唱歌的多不多?”
老贾说:“也不是没有,很少,大部分是去找小姐耍的,所以没有小姐不成。其实咱们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有时间去综合服务楼参观参观,看看人家是怎么搞的,从中找点经验。”
老仇问:“综合服务楼是怎么开起来的?有什么绝招,你不能给透露一下?”
老贾说:“其实综合服务楼刚开始也是赔钱来了,开始也是找不到小姐,后来五德鬼点子多,到东北去招了一批漂亮女工回来,开始也只是赔客人唱唱歌跳跳舞,后来和平演变了什么也干开了,就那样发了财!现在还有好些个都是那个时候来的老小姐,都八九十来年了。”
老仇说:“听说综合服务楼的小姐还挨打呢,有没有那回事?”
老贾说:“开始可没有,后来买卖做大了,有的小姐不听话,有想偷着走的,或得罪了客人就挨打!不过五德可不动手,他是唱红的,打小姐也是服务生的事!而且,每个小姐一个月都白做一次台,四十多个小姐,光那笔收入就是四五千!他把那些钱拿来就是搞活动的,那像你们这还得我说话才知道请客?其实我说也不顶用,也只是说一些皮毛,有些点子是学不来的,五德灵活得很!再一个,开这玩意儿,不流氓也得学流氓,不好找娘儿们也得学会找娘儿们,像追梦、星月、玉香楼、酒吧、包括综合服务楼的五德,那个小姐到他们店里不是他们先使了来?”
玉山说:“就是,矿区他妈的老板们,我看那个和小姐们也不正经,那个也他妈有那种关系!”
老贾说:“那也是经营之道,不是好炮手不是老嫖还就是成问题!还就得心黑,不好意思不行,下不了手不行,讲感情也不行!像老仇和木愚一本正经的还就得好诚学学,别说开这个,就是不开,男人活一辈子,不找几个娘儿们玩玩,不算男人!”
木愚说:“有那么严重吗?”
老贾说:“你当跟你开玩笑?你干干就知道了!”
老仇说:“前几年开的都有了底了,现在开就费劲了,没有基础,和人家竞争不是一句话。”
玉山说:“老仇说得也是。”
老贾说:“关键还是看自己怎么经营,前几年也有开糟的,也有关了门的。”
玉山说:“老贾说得对,关键是看你怎么做。刚才不是传授经验了吗?”
老贾说:“怎么,就这吧?买音响的时候说话,有建平那儿就别到别处去买了。”
玉山说:“那是当然,有自己人的还买别人的?来咱们同干了。”
大家来了个通天乐之后,老贾说:“撤摊吧!经营好坏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老仇说:“撤吧,木愚记住老贾的话,开歌厅可和你照相和卖电脑是两码事,是要学学!”
玉山说:“撤!有老贾领导就行!”
他们就从雅间出来,施木愚到吧台算账,付了280元钱,说:“开一张票吧?”
饭店老板萧妮说:“没有发票了,要不改天来拿?”
玉山说:“没有就开个收据吧,反正大家都明白。”
萧妮就开了张收据给施木愚,施木愚收住。玉山说:“记着放好,咱们以后算账的时候看。”
施木愚说:“知道。”
玉山说:“我去红丹市因为锅炉的事跑了一趟了,算下来得2万多块钱。过两天准备好钱了就去拉。别的你该准备的就准备。我和哪个刮墙的也联系好了,他来了让他把三楼和原先没有刮的那两间和厕所一下刮一下,你先和他结了帐。”
当官的说假话不脸红,明明高玉山没到市里去,只找了个靠实的安装暖气的朋友来看了看,悄悄的造了预算,一下安装完毕连工价也不过1万5千元,却谎报2万多元,有什么意思呢?反正是他自己掏钱的施木愚也不参与!不过也许是为了让施木愚知道,他是付了代价的,是花了不少钱的,证明他的花消大,贡献大,功劳大!
施木愚却没有在意说:“我知道了,这两天我已经把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刮了墙我就搬过来住。我也买了黑漆,你如果有时间就和我把墙脚油一下。”
玉山说:“好吧。”
老贾说:“你俩说吧,俺们先走了。”
玉山说:“俺们也走啊。”
于是各自上车离开饭店,施木愚和老仇骑上自行车去了“一点红”。
第八节 小远来到我身边
    小远打来电话:“你把车费给我打过来吗?有500块钱就够了,连路上吃的!”
施木愚没有犹豫说:“好的。”就将钱通过银行按小远提供的账号给她把钱打了过去。
两天后的晚上小远又打来电话:“我后天凌晨1点半到红丹市,你记着来接我啊!”
施木愚说:“我知道了。”
施木愚就联系了黑色奇瑞,按时间提前到了红丹市。1364次列车还没有到站,施木愚就买了一些食品提到汽车上,拿出一些给司机吃。1点50左右小远出站,施木愚接到她,替她提上行旅。
小远说:“好累吆!坐30多个小时的车。”
施木愚见到小远很是亲切说:“那能不累?给你水喝。”
小远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说:“汽车呢?”
施木愚说:“在那边。”
小远说:“走,咱们走吧!”
他俩走到汽车跟前,小远说:“你的车呢?怎么坐出租车来了?”
施木愚说:“回去再说吧。”
小远没有再问和施木愚一起坐车回到金鑫长梁,施木愚给了出租车100元,出租车回头走开。
小远说:“你找的歌厅就在这里?地方好宽吆!好多钱房租?”
施木愚说:“一年一万。”
小远说:“你不在旅游局的房子那边住了?”
施木愚说:“除了小惠砸坏的电脑桌和立柜,其它都搬过来了,还没有交房东钥匙,还不到一年,交了他一年的房租。”
施木愚一边说一边打开网眼卷闸门,二人进去,施木愚又拉下卷闸锁上门。
进到屋里,他们两个先拥抱了一会儿,小远说:“汽车呢?”
施木愚说:“给小惠和哪个小子偷着开走了,眼看着又该照相了,也没有腿了。”
小远说:“那怎么办?坐班车去照相?要不就别照了。”
施木愚说:“不方便,照相业务也没有确定下来,也不能丢,挣点是点,反正没有车是不行,不然就得去买一辆二手车开。”
小远说:“好劲儿麻烦吆!她开上车干什么?”
施木愚说:“她和你生气要东西,她还管你吗?她和她四叔养猪,她开上车能干什么?”
小远说:“累了,咱们睡吧?”
施木愚说:“好吧!”
第二日起来吃过饭,高玉山来看了一眼走了,小远就和施木愚一起收拾房屋,擦洗玻璃。他们一边干活一边说着话,小远说:“我在四川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我还以为是你老婆找你的事,吓得我不得了。”
施木愚说:“她电话骚扰过两次,没有来过。哪天我刷墙围子,不小心把手机掉进了涂料里,我赶紧把电池扣了,所以打不通。”施木愚掏出手机指给小远,“你看,这里还有红色的涂料,我还以为坏了呢,凉了两天按上电池还能用。三星手机的质量真的不错,已经进过三次水了,也没有坏。不过多亏了是涂料,如果换成油漆就完了,幸喜刷漆的时候没事。”
小远似乎有些反对施木愚的自夸说:“你的东西好!”
忙过一会儿,施木愚说:“休息一会儿,你刚来坐车累了歇歇儿。过两天你和我去红丹市买音响和电视,你参谋一下。文化局管稽查的老贾让买他朋友的,也不好驳面子,先去红丹市看看,要不就买他一两台。”
小远说:“这种事你看着办吧,我也懂不起。” 
小远过去坐在施木愚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深情的盯着他,一股股暖流冲击他心中,那么亲切,那么挚爱。
施木愚说:“你离开我的日子我好想你,觉得时间过得好慢,过一天就和过一年一样。”
施木愚说这些话时一边思想着,这样的话从没有向小惠说过一次,总是那么严肃,那么传统,那么有距离;也极少这样揽着她,她也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撒过娇,尤其有了施雪之后就一直是一本正经,也很少开玩笑,很少逗她,而事实上也就没有,也无从回忆;假设如果和对小远一样的心情对待她,她也许不会离你而去!
小远说:“我还不是一样?我也很想你。干这个以来,自从在老家五堡认识一个人和你以后,和梁文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不过我已把五堡那个人忘了。为了五堡哪个人,我也几乎和梁文离了婚。后来一想又看着我的女儿可怜吁吁的样子,她又是那么乖,加上他又是社会上的混混,尽管他对我好,时间久了又怕不行,又是在那种场合认识的,我不喜欢社会上的那种人,凭不准那一天着了打也不晓得原因,还是和他断了。偏偏在北方又遇上了你,又让我无心不做主的。梁文每天晚上要干我,我为了摆脱他我就揽着我的女儿瞌睡。他就说,‘我是你老公,我还不比别人?’我说,‘和别人是为了他的钱!和你是白日!’他就说,‘你一年基本都不在家,我天天干能干几下?’其实也是,我一年顶多在家也不过一两个月,也该尽尽义务。”
施木愚说:“那乖谁?”
小远说:“那是怨我的男人没出息,他要有本事挣钱,我还不知道守着自己的女儿在家里做上点饭,闲了玩玩牌心里高兴?”
施木愚说:“你出来是为了挣钱,小惠又为了什么?”
小远说:“那是因为你有钱!你老婆和我们不一样,他找男人是为了寻求刺激,是在耍儿,在享受男人的幸(性)福!她不是还倒贴吗!”
施木愚说:“她也许有她的目的,也许有她的原因,但不管有什么目的和原因,也不应该不顾自己孩子的感受,不顾对孩子们的影响。要不是她这么闹,我也许还不能认识你,我还得谢谢她。要不是她,我也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像你一样的这么一群人的生活。不知道这人们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过着吃喝玩‘乐’的生活!过着任人践踏,任人蹂躏,心不甘情不愿,却陪着笑脸为了钱过着忍辱受气的生活,不过也许有些人自乐其道,觉得还蛮高兴,我总觉得难免会有心酸,会有泪水!”
小远“唉!”的叹口气说:“不干啥不知啥苦,你以为谁愿意干这个?那是没有办法的!有时候客人刁了,干了你还不给钱!我有两三次遇到这种情况,气得我都睡不着!他妈的梁文还嫌挣得钱少!他就知道要钱,不知道自己的婆娘受的是什么罪!还以为钱有多好挣!”
施木愚说:“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们做小姐的男人们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钱就甘愿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睡!也不怕老婆遇上比他好的男人,跟上别人跑了?到头来钱也捞不着,人也没了!不过,也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看你们对自己的丈夫还挺忠诚的,挣了钱赶紧都给他们打回去。也不怕有一天,自己不能干了,老了,丈夫们瞧不起自己,揭自己的短!”
小远说:“还不是看在娃儿的份上?要凭他们除转打炮和打牌别有什么用?凭婆娘挣钱的男人一个一个的都没有一点儿出息!” 
施木愚说:“像我怎么也想不同,自己心爱的女人去让别的男人睡。我就非常反对你干这个,越没有人找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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