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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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混迹喧嚣世界的演员,她难道真的会对自己的婚姻阵地坚守不弃,抑或是她对我本人毫无兴趣,甚至厌恶?
李唯一还是排除了最后一种猜测,因为他自认为自己长相不俗,也颇有才华,更何况还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副局长,在女性面前不可能毫无吸引力。那么最好的解释就是,甘于莲感情较为专一,她决心坚守自己的婚姻阵地。
李唯一知道她与丈夫关系已不甚和谐,她能做到这样足见其品格的高尚,因此在失落中不免对她还产生了敬慕之意。
当甘于莲提出有事要先离开时,李唯一爽快地答应了,并对她表示歉意。李唯一的这一举动一下子消除了甘于莲的不安,她说:“我还是要感谢你对我的一番好意,只不过我承受不起,还望得到你的理解和原谅。”
李唯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待甘于莲走后,他一个人坐在音乐茶吧,边抽烟边想,女人有千万个,女人心也有千万种之多,有的女人貌美心俗,有的女人貌丑心美,有的女人又丑又恶俗,有的女人貌美心也美。像甘于莲这样的女人,应该归于后一类,而这一类女人是所有男人的向往,既然如此,应该用更高明的方法才对。
但甘于莲走后并未带走李唯一因她而产生的生理冲动,在淫心不死的情况下,李唯一操起手机叫来了黄笃渎。二人心领神会地来到一个叫辉煌金碧的按摩城,各叫了一个按摩女发泄。对于这种只为金钱而活的恶俗女人,李唯一毫不客气,扑上去就是一阵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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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笃渎明白李唯一心里面想什么,有一天与他闲聊时,讨好地说:“我认为,甘于莲对你颇有好感。”
“何以见得?”李唯一似乎对这句话兴趣很高。
“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黄笃渎说得很干脆果断,让李唯一精神一振,便问:“你怎么知道?”
“我仔细观察过她。在你唱歌的时候,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别。”黄笃渎以一个老江湖的口吻继续说,“以我对女人多年的了解,我基本可以判断甘于莲是喜欢你的。”
“可是,她拒绝了我。”
“这。”黄笃渎有些意外,“你问过她?”
“哦,没,只向她暗示过。”尽管早就与黄笃渎鼻味相投了,李唯一还是有些羞于说出口。
“这就是你方法不对了,作为已婚男女,直接的行动是最好的表达,如果还跟年轻时谈恋爱那样羞羞答答,半天酝酿,半天紧张,最终是一天白忙。”
“你的意思是?”
“找个机会直接上。”
“这怎么行,那不成了强奸!”
“强奸绝对不至于,以你的条件,以她对你的心意,最多是半推半就。”
李唯一没有再吭声。他想起了赵晶晶,从她身上也足可证明女人有时口是心非,尤其在表达情感方面遮遮掩掩,而一旦将她们的遮羞布揭开,女人情欲的波涛必将汹涌而来。
李唯一的沉默被黄笃渎看作是认可,因此黄笃渎准备帮他一把。
但让黄笃渎始料未及的是,在自己的精心安排下,竟把这位顶头上司送进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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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56)
李唯一的表白让甘于莲茫然失措,但理智告诉她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尽管丈夫的小心眼让她备受折磨,但毕竟二人曾经山盟海誓留下了许多难以忘怀的美好回忆,她不能因为丈夫的一时糊涂就彻底否定他,那不是她的性格。其实也正因为丈夫的不信任促使她要好好做人,决不成为丈夫所担心、人们所猜想的那样,以自己的坚守让所有怀疑不攻自破。
但她又不想因为此事得罪李唯一,现实决定了她要谨慎而为。因此,在偶与李唯一碰面时她反倒会主动打招呼,送上亲切友好的笑容。然而李唯一却不这样想,他把甘于莲的这一举动看作是向自己示好的重要信息,他不禁有些心荡神迷。当黄笃渎提出要安排他们单独会面、争取最后成功的计划时,李唯一不假思索地满口答应。
这是一个无限美好的黄昏,当西天的红霞向人们作最后的挥手致意,当天际开始变暗,忙完一天的甘于莲也准备下班回家了。可就在此时,她的BP机响了起来,原来是文化缉查大队大队长黄笃渎请她吃晚饭,说有重要的事情相商。甘于莲不好驳他面子,便答应了。赴约之前,她给丈夫打了一个电话,说有要事不能回去吃晚饭,让他不要等她。尽管丈夫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但甘于莲还是感觉到他不太高兴,因此决定吃完饭就早些赶回去。
甘于莲来到港湾酒店的餐厅,只见黄笃渎与李唯一正坐在包厢里磕着瓜子。“两位领导好,就你们俩啊?”一进门,甘于莲便问。
黄笃渎请甘于莲坐,说:“干嘛,你喜欢很多人在一起乱哄哄?”
“你不是说有要事相商吗?”甘于莲挨黄笃渎旁边坐下后,继续问。
“当然有事相商。”黄笃渎看了一眼李唯一,“我是怕单独请你被人误会,所以请李局长作个见证。”
“哦。”甘于莲笑笑。
上菜后,三人吃了一会。黄笃渎突然站起来,端起酒杯给甘于莲敬酒。
甘于莲也连忙站起:“不敢当,不敢当,黄队还是坐下吧。”
黄笃渎并不落坐,他说:“我朋友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答应要代他特别诚恳地敬你一杯酒。”
“可是我不会喝。”
黄笃渎拿起酒瓶给甘于莲迅速斟满了一杯酒,“正因为这样,我要站起来敬你,你一定要喝。”说着,咕咚一声一杯白酒下肚。
“这?”甘于莲十分为难,但人家已先干为敬,不喝恐怕是不行,但喝下去又怕受不了。这时,李唯一递过自己的空杯子,说:“我帮你喝一半吧。”
“李局长,你真会怜香惜玉。”黄笃渎拿起甘于莲的杯子倒了一半给李唯一,“算啦,喝一半就一半吧。”
其实甘于莲连半杯白酒都没喝过,但李唯一都帮着倒了半杯,自己已没有理由拒绝了,因此咬咬牙一口喝了下去。
甘于莲烧得不行,连忙大吃了几口菜。
黄笃渎连说谢谢,然后认真地对甘于莲说:“今天请你来,主要是为我朋友的事。他想在高峰组织一台明星演唱会,可北京的两位明星一个答应唱4首歌,一个答应唱6首歌,算下来凑不齐一台晚会,所以想请你一起出场,用你的歌声穿插其中。”
甘于莲听了很高兴,“你们这是抬举我,我哪有与明星同台的水平哟。”
黄笃渎说:“这是李局长的举荐,再说,在高峰你已小有名气,你在台上估计同样受欢迎。”
甘于莲朝李唯一点头致意,“谢谢李局长对我的关照。”然后对黄笃渎说:“你那位朋友是谁,他在哪儿呢?”
黄笃渎说:“我朋友在文州,他本来要亲自请你吃饭,却由于临时有事耽误了,不过他晚上会赶过来,他说要亲自与你谈报酬的事。”
“今晚就过来?”
“对,我已帮他开好了房间,吃完饭我们就去那等。”
甘于莲对于能与大明星同台演出较为看重,这是每一个普通演员都会感到荣幸的事,因此心情变得好极了。
吃完饭,三人来到黄笃渎已开好的房间,一边聊天一边等那个文州朋友。
不一会,黄笃渎接到了一个电话。黄笃渎对二人说:“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朋友叫我陪他办点事过来。”
甘于莲说:“要等多久啊?要不改天再谈吧。”
“改天他还有其它事,你们还是耐心等等,我去去就来。”黄笃渎说完,急急忙忙出门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甘于莲和李唯一。
李唯一说:“机会难得,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我怕回去晚了,他不高兴。”
“你老公陈中平吗?”
甘于莲点点头。
“你们之间到底出啥问题了?”
甘于莲不着声,半晌才说:“其实也很简单,他不希望我抛头露面。”
“哦。那你怎么想的呢?”
“我看我真的很难做到,因为我深爱着表演事业,真希望他能理解我。”
“我能理解。”
甘于莲望着因喝酒脸上还红通通的李唯一,挤出一丝苦笑。
正在这时,李唯一接到黄笃渎的电话,他说大约一个小时就会赶过来。李唯一将手机递给甘于莲,甘于莲也只好答应黄笃渎再等等。
二人继续交谈。李唯一说:“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会理解并支持你,因为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的光荣就是我的光荣。”
“说这些有什么用?”
“有用。”李唯一脸涨得更红,“因为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说着,过去一把抱住甘于莲。
甘于莲被这突然袭击吓住了,拼命挣脱,“你这是干什么?”
李唯一非但不松手,还用嘴去亲她。
“别这样好吗?”甘于莲有点近乎哀求,反而增添了李唯一要占有她的欲望。他先是亲吻了她的脸,接着又是颈部。
“不要这样,再这样我要喊人啦。”甘于莲的话还是没有让李唯一退却,不仅如此,他竟用嘴强吻甘于莲的嘴,想彻底封住她的嘴巴。然而甘于莲一方面紧咬牙关,使得他的舌头始终无法进入,一方面用手使劲推他。一番折腾后,李唯一终于松开紧抱她的双手。
但李唯一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休,他想到如果今晚不能使她就范,以后恐怕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因此决定再次发起攻势。而此时的甘于莲已站了起来,像是要去打开房门。李唯一见状急忙抱住她,一把将她扳倒在床上。
“别这样好吗?”说这话的是李唯一,“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但甘于莲不为所动,当李唯一的身体强行压在自己的身上,当李唯一的手强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大喊一声:“放开我!”
这一声不要紧,吓得李唯一一哆嗦,慌忙用手去盖住她的嘴。但这样反而激起了甘于莲的反抗,使劲摇头挣脱开他的手后又喊了一声:“你混蛋,放开我!”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李唯一仍是不肯放手,竟开始强行解开甘于莲的衣扣。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甘于莲急得哭出了声。
也活该李唯一倒楣,与他们一墙之隔的竟住了一个路经此地的武警战士。他隐约听到喊叫声后,敏感地跑出来用耳朵帖在门上听了一会动静,发现不对劲时便用力将门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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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57)
黄笃渎当晚就被公安局传了去。一路上,他心惊肉跳。因为当他返回那家叫港湾的酒店时,那里已是乱哄哄一团,服务员告诉他,有个色狼被武警抓住并扭送到公安机关了。黄笃渎闻听连连叫苦,他料想公安局会传唤自己,因此一直在盘算该如何作答。
虽然公安局的干警他基本都认识,但对于能否脱险他心里没底,因为这事说大挺大的,完全可以认定李唯一强奸,而自己搞得不好也会认为是同谋。黄笃渎真弄不明白,李唯一不知是怎么搞的,原本想成就他一场好事,竟会闹到这般难以收拾的地步。
公安简单向黄笃渎介绍了一下情况。
“叫你来的目的主要是想听听你的证言。”公安说,“因为他们两人各执一词,犯罪嫌疑人李唯一说他与女受害者甘于莲早有婚外情,这次是因为两人闹了点矛盾所以惊动了别人;甘于莲则说与李唯一只不过是平常的朋友关系,根本不存在婚外情。”
“而且在谈到婚外情上,这个甘于莲很激动,说李唯一不要脸。”另一个公安补充说。
“但是,我能证明什么?”黄笃渎说。
“你是这个事件的关键人物。”
公安的话让黄笃渎心里一紧,问:“干嘛这样说?”
“犯罪嫌疑人李唯一说你能证明他们两个的情人关系,而受害者甘于莲也说是你邀她出来谈演出事宜的,根本不是像李唯一所说的与他出来偷情。”
黄笃渎是何等聪明,他知道自己的证言可直接决定整个事情的性质。如果向公安承认是自己约甘于莲出来谈演出事宜,那么公安肯定要相信甘于莲的话,李唯一则很有可能会被认定强奸,而自己也将视作同谋。因为所谓演出完全是自己为成全李唯一打的一个幌子,本想等李唯一如愿以偿后,向甘于莲陪个礼也就没事了(他认为女方往往默认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不会再计较这其中用了什么计谋)。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完全与当初所设定的方向相反,黄笃渎叹了口气,说:“本来我想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但事情既然闹得沸沸扬扬,再也隐瞒不住了,我就索性说了吧。”
“请务必说实话。”
黄笃渎点点头,“是这样的,他们很早就认识,但有男女关系还只是四年前。”
“男女关系?”
“对。”黄笃渎说,“再通俗一点,就是他们两人发生性关系在四年前。”
“你怎么知道?”
“这事情我有罪啊!”黄笃渎说这话时竟含着热泪,“李唯一夫妻二人关系不好,感情空虚,我作为他的朋友,曾出过一个馊主意,让他不如在外找个情人。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