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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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并不代表他心里不知。
“老四啊,什么都别说了,父皇心里自有分寸的!”
年逐舜皱着眉头,揉了下眉心。一旁的年逸萱忙是过来替年逐舜揉着眉心。
“父皇,七哥不是这种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拿祭祀台来做文章的!”
年逸萱倒是替年逸绝说着好话。
“萱儿,你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人骗!”
一旁的皇后却是不悦的骂了睥逸萱一句。
“好了,别争了!”
年逐舜不耐烦的吼了皇后一句:“皇后,自古后宫不得干政,你和萱儿先回去吧!”
年逐舜冷声的说道。皇后和年逸萱只好退了去。
“皇上,七爷来了!”皇后走后没多久,小太监便是前来禀报。“
小德子,宣七王爷大殿上见,令去把所有一品大臣都召来大殿上。朕有要事要谈!”
年逐舜便是匆匆往大殿上赶去,一边这般的吩咐着小太监。
“喳!”小太监自是不敢怠慢的忙是退下。
“老七,你应该知道了,祭祀台一事,老四已经查清楚是你做的了吧!”
殿台上,年逐舜高高在上的威严的质问着年逸绝。
“回父皇,祭祀台的事,与儿臣无关。四哥若是查出来是儿臣做的,那证据呢?!”
年逸绝便是失口否认道,他没有做的事,谁都别想诬陷他。
“把证据呈上!”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是让得小太监将证据递到年逸绝的面前。
年逸绝看着小太监端着的盒子里呈现的一块似铁片一般的碎片。不解的看向年逐舜。
“老七,你仔细看看这铁片上的纹路!”
年逐舜低沉着声音,有些痛心的这般说道。
年逸绝听到年逐舜的提点,这才仔细观看着铁片上的纹路。
果不其然,铁片上的纹路和杀害黑山寨的黑衣人的暗器上的纹路一样,都是车池国的图腾。
“朕倒是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池儿是车池国的。”
想起年逸绝的母妃,年逐舜神色也是变得忧伤,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父皇,您要保重身体啊!”
年逸寒忙是贴心的嘱咐着年逐舜。
池儿便是年逸绝母妃的小名,是年逐舜一个人的专属昵称。
“父皇已经赐死了母妃,还有什么资格这般唤着母妃的名讳?!”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
整个大殿的大臣们,皆是惊叹的震在了那里!
没想到年逸绝胆敢这般和年逐舜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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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年老的大臣皆是遗憾的叹了口气,他们亲眼见证了当年皇上和东宫娘娘轰轰烈烈的爱情,却也是遗憾的看到了这场爱情的陨落。
“放肆!老七,你竟也这样和朕说话!”
年逐舜也是龙颜大怒,手臂上更是青筋暴露。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忖度着年逐舜会怎样惩罚年逸绝。
正文163。老七,只好牺牲你了!
“放肆!老七,你竟敢这样和朕说话!”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忖度着年逐舜会怎样惩罚年逸绝。
年逸寒也是低着头,不敢做声。
只是眼底的那抹得意暗敛,心里也是抱着一股看好戏的心态。*
“父皇,悉怒啊!七哥只是思念他的母妃罢了!”
年逸汐忙是出声替年逸绝说着好话,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七哥怎么敢当面和父皇顶撞。
孰不知,年逸绝是故意这般说的。
他知道父皇对母妃还有感情,不然这么些年来,虽然对自己冷漠,但也从没在衣食住行方面亏待过自己。
虽然此时的父皇是盛怒之下,但是自己的这番话,却也是唤起了父皇对母妃的回忆。
只要父皇对母妃还有感情,自己今天便还是有希望搏回父皇的信任。
听到年逸汐的话,年逐舜这才缓了缓神。
只是眼底的那抹伤痛却是那般的明烈,大臣们皆是叹了口气,不敢出声。
“老七,你还没回答朕,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母妃是车池国的?!”
年逐舜缓缓的问道,便是不再在年逸绝面前,唤她母妃的名讳。
大臣们又是愣了一下,他们都只知道东宫娘娘是某个小国家的公主,却是不知道这个国家便是车池国。
车池国虽然国小,却是富饶发达,而且这个远古的族落,神秘而梦幻。
关于这个国家的传闻也是数不尽数。
“儿臣并不知道自己的母妃是车池国的!”
年逸绝冷声的否认道,这是宫里的秘闻,那就当自己不知道吧!
继而年逸绝又是冷眼的斜看着年逐舜,厉声的质问着:
“难道儿臣就不能知道自己母妃的事情吗?!儿臣也有权力知道!”
年逸绝并没有直接回答年逐舜的话,而是这般的反问道。
年逐舜握着龙椅的手一用力,黄金做的龙椅的手柄处,便是化成碎片。
“咔嚓!”
响烈的破碎声在大殿上方久久回响。
黄金碎片溅在一旁的小太监的脸上,小太监早已吓得不屁滚尿流了。
忙是跪下:“皇上悉怒!”
底下的大臣们也是忙跪下恳求道:“皇上悉怒啊!”
年逸绝却是没有下跪,仍是不屈的盯着年逐舜。
“池儿。”
年逐舜缓缓闭上眼睛,喃喃着年逸绝母妃的名讳。
那个被他一直藏在心里的人,那个他从不让人提起的名字。
可是每次看到年逸绝,都会揭起心底的那道伤疤。
年逐舜想起池儿临死前的那道眼神:“舜,你最终还是不肯相信我是吗?!
我会在地狱里等你,等你的后悔,等你带着比我更重的痛下地狱!哈哈哈哈!”
池儿凄厉的笑在耳边不停的回响着。
年逐舜眉心紧皱着,底下的大臣们,皆是跪着,不敢起身。
“父皇,保重身体要紧啊!”
年逸寒也是跪着这般的劝谏着年逐舜。
心里却是暗自冷笑,老七,倘若你想要靠你母妃来搏父皇的情意,那你这算盘就打错了。
你提谁都不能提你母妃,那个让得父皇戴绿帽子的女人。
你一提你母妃,便是在提醒着父皇,你不是父皇的儿子。
而是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偷、情生下来的!
“老七,这铁片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年逐舜顿了顿,便是冷声的问着年逸绝。
“这铁片是什么东西?就凭一块铁片就要治儿臣的罪?!”
年逸绝也是冷声的问着年逐舜,这点上面,他们倒是相似,
都是这般的高傲,都是这般的冷峻。
“这是在祭祀台的废墟里找到的碎片,是火弹炮炸开来的碎片!
你就将火弹放在祭祀台的夹缝里,然后引燃火弹,才造成祭祀台的倒塌!
而这铁片上的纹路,便是能证明这火弹是你放上去的!就是想造成意外,炸死我和挽歌!”
年逸寒便是出声这般的解释道。
年逸绝看着年逸寒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这出戏,他演得真好!
“就凭一块铁片,就凭铁片上的这些纹路,便是推断出祭祀台是本王指使的?!四哥,你断案都是这般的草率吗?!”
年逸绝冷笑着盯着年逸寒说道,眼底的哂笑让得在场的人都是后背一阵阴冷。
“而且这些纹路,本王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车池国。
若不是父皇提起,本王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本王的母妃是车池国的人。说不定,这辈子本王都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红着一双眼看向年逐舜,眼底的悲痛同样不言而寓。
“父皇,我们都是您的儿子,会何您却会独独对我一人这般的冷漠!”
年逸绝在心底这般的质问道,这么些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可是并不代表,自己不会悲痛。
年逐舜却是偏过头去,不敢去看年逸绝的眼睛。
第一次,他在这个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乎的儿子眼里,看到了这么悲痛的神情。
这些年来,尽管自己留下了他。却还是无法将他当成已出一般。
其实这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老七啊!
“父皇,你要相信七哥,七哥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年逸汐见年逐舜心里有些动摇,便是趁热打铁的进谏道:
“七哥根本就不知道车池国这一回事,说不定是车池国的余孽做的!”
“不可能,车池国的余孽若想复国,当年就应该复国了,怎么隔了这么多年后才出现?!”
年逸寒却是马上的否认着年逸汐的话,一边警告着年逸汐:
“老九,这朝中大事,你有很多都不懂,别在这里插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难道他们就不能等羽翼丰富了再报仇?!
本王虽然爱玩,但也是王爷,也是一品大臣,这朝中的大事,本王自然有资格管!”
年逸汐毫不畏惧的盯着年逸寒说道,他也是坚定的表明着自己的立场,一定要和年逸绝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父皇,若这铁片还不足以证明老七便是幕后指使,儿臣还有人证,可以证明这祭祀台的事,就是老七做的!”
见年逸绝不肯承认与车池国的关系。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进谏着。
“皇上,臣觉得此事不是七爷做的!”
一位坚定的声音却是从大臣里面传了出来。
年逸绝回头一看,却是发现古洱一脸坚定的说道。
年逸绝有些感激的看了古洱一眼,古洱也是回了他一个信任的眼神。
“臣自幼便是跟随七爷征战。七爷第一次上战场是五岁,臣第一次上战场是七岁,当时王爷才六岁。
可是王爷所表现出来的魄力与勇气,却是让得一些老臣都是自愧不如!
咱们苍月国能有今天这般广阔的领土,能有今天这般安定的生活。
都是七爷率部队苦苦打拼出来的!
七爷身上受了多少伤,没人数得清。
七爷为了咱们苍月国,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去做毁掉祭祀台这种事?!
臣恳请皇上收回城里的兵力,这些部队,是应该用在战场上的,而不是浪费在起内斗这种事情上!”
古洱铮铮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着。
这大殿上,胆敢这般和年逐舜说话的,除了年逸绝,便只有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古洱了!
“恳请皇上收回京城里的军队!”
古洱跪了下来,再次强调着。
古洱这般一带头,所有的大臣们也皆是跪下恳求着:
“恳请皇上收回京城里的军队!”
年逐舜听到古洱的话,也是有些动容。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也是多了一份柔和与怜爱。
年逸绝别过脸去,不去看年逐舜。
这是第一次,他在父皇的眼里,看到了一个父亲应有的眼神。
这是自己盼了这么多年,小时候,做梦都梦到父皇抱着自己。
就像他无数次抱起四哥和九弟一般。可是现在他却是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神。
年逐舜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来到年逸绝面前。
这个儿子,是啊,五岁的时候,他便把他送去了战场。
让他跟着萧将军在战场上拼杀。
这么些年来,这个儿子也是长大了,能够独挡一面了。
九岁的时候,萧将军战死沙场。
年逸绝半夜一个人冲进敌营,杀光了一个营的所有人,将吊着的萧将军的尸首背了回来。
从那以后,九岁的老七便是接管了萧将军的职位。
硬是将苍月国开拓了这般宽阔的领土。
年逐舜仔细的端详着年逸绝,第一次,他这样仔细的看着这个所谓的儿子。
老七真的长大了,眉宇间的冷峻与高傲倒是与自己有着九分的相似,甚至要更甚。
冷峻的眼睛,像极了他的母妃,当初自己便是掉入了他母妃的这双清澈纯净的眼神里。
年逐舜将手轻轻拍在年逸绝的肩膀上,年逸绝身子猛的一僵,他不习惯年逐舜这般亲近的碰触。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身子还是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没有动。
年逐舜轻轻褪去年逸绝的上衣。
年逸绝愣了一下,没想到年逐舜会是脱掉他的衣物。
而后面的所有大臣们,更是愣在了那里。
年逸汐也是睁大眼睛,心痛的看着年逸绝的后背。
年逐舜绕到年逸绝的背上,盯着他那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后背。
那里新伤旧伤,疤痕上又堆加着疤痕。
有些伤痕隐约可以看出是很多年前的,却依然狰狞的在背上,伴着年逸绝一路成长。
“这里是怎么弄的?!”
年逐舜皱着眉头,看着年逸绝胸口那道挽歌刺上去的伤。
那里的疤痂都还没硬,应该是今天才弄上去的。
“翼翎国的轩辕禹,想在苍月国暗杀慕容清,刚好被儿臣看到。免不了一场恶战,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