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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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如实的说着,她也是有两天没见到仟漓姑姑了,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哈哈,过几天仟漓姑姑就会回来弹琴给我的小无忧听!”
年逸寒刮了下无忧的鼻子,轻声的安慰着无忧。
这话却也是说给床沿边上的挽歌听的。算是对她的承诺,承诺她嫁给自己,便是放仟漓出来。
也同时是出声提醒挽歌。仟漓在他手上,所有挽歌等下在众人面前要给自己面子,配合着自己。
挽歌自是知道年逸寒的意思,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又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又是不甘心的紧握成拳,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皇嫂,我送你的那道吉祥符可要戴好了,那可是早生贵子的哦!”
年逸萱大声的说着,一群人便是紧跟着起哄道。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挽歌听着一大群人这般说着,声音整齐嘹亮,几乎要将这个房间给抬了起来。
好在这喜帕阻挡了大家投向挽歌的视线,也遮掩住了挽歌的尴尬。
年逸寒笑了笑,便是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抱起无边和无忧,对着大家说道:
“孩子早便生了哦,不过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多生几个。”
无边也是一脸的开怀,甚至有些期待的说道:
“再生一个,加上枫行哥哥,我们四个,就可以打马吊了!”
“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家都被无边给逗笑了,笑声不绝于耳。
挽歌仔细听着这些声音,却是没有听到年逸绝,年逸汐,和慕容清的声音,想来他们都没来吧。
这时喜娘端着一盘枣子走了进来,年逸萱便是拿过一颗,并没有吃,而是放在手上把玩着。
年逸萱手指一弹,喜枣便是飞了出去,直击向挽歌。
喜枣打在喜帕上,便是将喜帕打飞了起来。
露出挽歌那张清艳的脸,众人皆是轻吸了口气。
看着挽歌有点娇羞,也有点恼怒的表情,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生怕惊扰了这个灵动的仙子。挽歌眨了下眼睛,这才从这明亮的光线里适应了过来。
“萱儿,过分了啊!”
年逸寒将无边和无忧放了下来,便是走到年逸萱的面前,冷声的责骂道。
这喜帕本应是年逸寒用喜棒挑起的,没想到年逸萱便是直接用喜枣给击飞了出去。
喜帕飞在半空中,落到弦夜的脚下,弦夜便是弯下身,将这喜帕捡了起来。
有些失神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挽歌看着弦夜这般样子,却只是垂下头,有些无奈的呼了口气。
弦夜会碰到一个真正值得他守护一生的人!那个人,不是她!
“四爷,要不将喜帕重新揭一遍?!”
喜娘有些忐忑的看着年逸寒不悦的脸,便是这般的问道。
“不用了,没关系的。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挽歌却是率先开口说着,这婚礼本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至于婚礼有些什么礼节和形式,她都无所谓,只想赶快过完今晚便好。
挽歌这么一说,大家便是将注意力从喜帕上面移开。
年逸寒也是只好点点头,附和挽歌的话:
“既然挽歌这么说,那就算了吧,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年逸寒有些失落的说道,便是走到挽歌身边,体贴的替她将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抚顺。
“哟,四爷对新王妃可不是一般的体贴哦!”
一些公子们便是跟着起哄道。一群人的注意力又是到了挽歌和年逸寒身上。
弦夜便是小心翼翼的抚平喜帕上的褶皱,将喜帕轻轻的收好,放在靠胸的口袋里。
那般珍惜的神态,仿佛这喜帕是多么珍奇的东西一般。
而事实上,挽歌用过的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这般的珍贵。
弦夜最后看了一眼任由年逸寒替自己整理头发的挽歌,看着年逸寒对她的这般体贴入微,便也是松了口气。
都说四爷是最温润如玉,最儒雅体贴之人。
今日见他对挽歌这般珍爱的样子,弦夜便也是放心了。
他来洞房本便只是想看看挽歌,现在看到了挽歌,自是没留下来的必要了。
弦夜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退到角落里,然后离了去。
“四哥,你对四嫂可真好啊!让人好生艳羡!”
年逸萱有些羡慕的说道,洞房喜烛摇曳,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眼底的落寞与浓郁的愁云。
想着为了挽歌,宁愿和自己退婚的慕容清,想着即便挽歌成亲了,也愿意为挽歌独守终生的慕容清。
年逸萱心里便是堵得慌。这世上,怎么会有慕容清这样的男子,偏执又痴情。
可是这份痴情又能有什么回报?!
年逸萱看着一脸娇羞的挽歌,心里便是浮现一股无名的怒火。
都是她,没事在外面冒充着自己的名义,结果碰上了慕容清,还让得慕容清这般的对她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年逸萱心里便是燃烧起无名的怒火。
斜眼看到桌上的果盘,年逸萱便是从果盘里拿出一根香蕉,来到众人面前。
“大家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年逸萱这般提议道,众人自然是拍手附和着。
“公主,这个要怎么玩?!”
大家看着年逸萱手里高举着一根香蕉,便也是好奇的问着。
“很简单,像这样。”
年逸萱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有弹性的皮筋,系着香蕉的一头。
只是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系着皮筋的系法,却是和平时的稍微有些区别。
打的那个结,虽然从外面看没什么两样,但是却留了一小截在外头,便是成了一个活结。
年逸萱扯了下系在皮筋上的香蕉,香蕉并没有掉,看来系得比较结实。
“首先将香蕉挂在这上面。”
年逸萱站在桌子上,将皮筋的一端系在屋顶的倒勾上。
那里本来是用来系香薰炉的。
“然后,新郞和新娘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吃掉这根香蕉。这可是考虑两人的默契和合作能力哦!”
年逸萱眨着眼睛,挑衅似的看着挽歌。
“娘,爹爹,加油!”
无边和无忧早已经是兴奋不已,替挽歌和年逸寒加油打气。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孩子们,他们就这般喜欢捉弄自己?!
孩子果真是孩子,想的都简单,好玩便行。
只是年逸萱真的只是想闹洞房吗?还是她还打着其她的目的?
挽歌有些烦闷的看着悬吊在空中的香蕉,她不喜欢这种时刻提防,时刻得去忖度别人想法的生活。
年逸寒攀着挽歌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便是率先同意:“那便试试,看能不能吃到。”
见年逸寒同意了,挽歌也只好点点头同意着。
两人便是站起身来,走到香蕉面前。
长长的皮筋悬吊着,香蕉吊起的高度并不高。
挽歌一抬头便是能张嘴咬到。挽歌目测了下这高度。
吃香蕉不难,难的是怎么把香蕉的皮剥开。只能用嘴,那得两人合作。
挽歌想了想,便是附在年逸寒的耳朵交待了几句对策。
年逸寒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了吃香蕉大战……
正文144。年逸绝,我的事,不用你管!
年逸寒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了吃香蕉大战……
香蕉就在挽歌和年逸寒的头顶吊着,挽歌和年逸寒商量着对策,便是年逸寒用嘴巴固定住香蕉,然后挽歌用嘴去剥开香蕉。
年逸寒和挽歌倒是蛮有默契的,年逸寒个子很高,轻易的便是触到了香蕉。*
挽歌轻轻的掂着嘴,也还好,香蕉挂得不是太高,她还不至于太过吃力。
年逸寒咬着皮筋栓住香蕉的那一端,挽歌咬住香蕉下面的那一端,小心翼翼的剥着香蕉。
年逸寒细心的咬着香蕉,将香蕉往下拉了拉,这样挽歌仰着脖子还不至于太过吃力。
挽歌皱着眉头,神情冷峻的剥着香蕉,一整颗心都是放在剥香蕉上面。
年逸寒偷偷的低下视线,看着挽歌一脸认真的样子。
都说认真的人最有魄力,挽歌也是这样。
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柔顺的垂落下来,慵懒随意的搭在肩膀上。
偶尔窗外的微风吹进房间里,掀起脸颊上的丝微黑发,在风中凌静的飘逸着,增添了不少的妩媚风情与娇羞的韵味。
细长的凤眉下面,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般耀耀生辉。紧紧的盯着香蕉。
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扫上一片迷胧的阴影,随着烛火的摇曳,阴影也是左右的摇曳着。
看得心生荡漾,仿佛想凑近她的脸上,去亲吻那道调皮的阴影般。
玲珑的琼鼻,因过度专注,而溢出点点的汗珠。
如精灵般的汗珠冒出来,煞是可爱。
红润的嘴唇,有些胆怯的去咬着那串香蕉,又是轻轻的抿着,极力的想要剥开那块香蕉皮。
终于一块,两块……
香蕉所有的皮都被挽歌给剥了下来。
待得最后一块香蕉皮也是剥下来的时候,大家皆是哄笑着。
年逸萱却是愣在了那里,怎么可能?!为何这皮筋还不断?!
本来这皮筋是空心的,里面装满的是腐蚀性液体,只是皮筋内侧有一层专门能够克制住这液体的内壁而已。
只要皮筋一断,那些腐蚀性液体便是会淋在挽歌脸上,让得她再也不能用这张妖媚的脸去勾引别人的男人了!
可是这何这皮筋还不断?!年逸萱仔细的瞧着皮筋,却隐隐能在皮筋上面发现一些紫色的雾气瞭饶在皮筋周身。
年逸萱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难道那紫色的是真气?
没人知道她在皮筋上下了手脚啊!再者说了,这苍月国谁的真气会是紫色的?!
年逸萱自然是想到了一个人,却是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个人不可能来的!
想到这里,年逸萱便是还嫌难度系数不高似的,是大声嚷嚷道:
“是不是觉得这太简单了,来个难度系数高点的!我们将四哥和挽歌相拥绑在一起怎么样?!”
“好!”一群人兴致正High,便是同意到。
挽歌无奈,只好双手被绑住的再来一次。
可是等挽歌又是将香蕉皮剥了开来,那皮筋还是没断!
年逸萱警惕的四下张望了一眼,却还是没有找到人!
“怎么可能,两佽都不断!那紫色的雾气应该是真气才对啊?!”
年逸萱还想再来一次,却有人出声打断了她的计划。
“四哥,你和四嫂还真是有默契!来,四嫂,喝了这杯酒,祝你们长长久久!”
一位梳着高高发髻,头顶金冠的男子便是拿着酒杯敬着挽歌。
“这是杨摚В可惺榈亩樱臀沂欠⑿。:臀页菩值赖埽饩渌纳惚闶芰税桑 薄
年逸寒这般对着挽歌介绍着这位男子。挽歌皱了下眉头,看着男子手里满满的酒杯。
这句“四嫂”,她也只能受啊,可是却是受得有些苦涩。
年逸寒的意思,便是要挽歌喝个这杯酒,可是这杯喝了,那是肯定会有无数杯的,会有无数人来称自己四嫂!
故这杯酒是断不能喝的。
“年逸寒,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喝酒!”
挽歌悄悄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她更是怕自己喝醉了,毕竟今晚是让自己心惊肉跳的洞房之夜。
若是不能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和身体上的力气,她不敢喝酒!
“没关系的挽歌,喝吧,这花酿只是醇香,并不醉人的。”
年逸寒也是劝着挽歌,那个举着酒杯的男子更是大声的嚷嚷着:
“四嫂,给点面子,喝了吧,这嫂子本少爷都称了两句了!”
“喝酒!喝酒!喝酒!”
喧闹声整齐的响起,让得挽歌有些招架不住,又是亟切的想要逃离。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样子,却是没有阻止那些闹洞房的人。
潜意识里,他也是希望挽歌能够喝碎,他不想在这洞房之夜,挽歌太过于冷静。
不是有句话“女人不喝碎,男人没机会”嘛!
今晚,他是势在必得!
挽歌有些求助似的看着年逸寒,可是年逸寒却依然是温润的笑着,看向自己的眼神,甚至多了些许的鼓励,仿佛是在示意她将这酒喝下去一般。
“可是我不舒服!”
挽歌倔强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心里却是浮现一股厌恶。
这就是她的所谓的丈夫,这就是那个她要共度一生的人吗?
他却勉强自己,在自己无助的时候,不仅没有站出来扶持自己一把,反而推波助澜的将自己推向尴尬的处境!
挽歌不禁有些心酸,若是换是年逸汐,就绝对不会。
想起年逸汐那殷切期盼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这酒,看来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一种举目无亲的无助,便是从心底最深处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