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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仟漓毫不表情的看着死去的第一批黑衣人。从这一批黑衣人进攻的队形来看,这是一批训练有素的队伍,就是不知道幕后那人是谁?
倒底这群人是来杀自己的还是来杀挽歌的?为何带头的黑衣人说,不是这边人死,便是他们死?
第一批黑衣人突然的死亡让得黑衣人们人心惶惶,再没人会小看这个柔弱的红衣女子。
连她杀人的手法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眼睛一瞪,那些人便是死了去。
“再上!”带头的又是不死心的指挥着,自己人却往人群的更后面躲了去。
又是一批黑衣人涌来,仟漓同样只是眉心一皱,那批黑衣人便又是突然的倒地而亡。
“还有谁要来?!不想死的就上来试试!”
仟漓往中间一站,便是冷声的说道。黑衣人们皆是往后退了退,面面相觑的不敢上前。
眼看黑衣人退远了,仟漓身子却是突然颤了下,挽歌有些担忧的看着仟漓。
仟漓却是用眼神制止了她。他刚才是动用了某股神秘的力量,但是这股力量却是严重的透支自己的体力
。最多只能用三次,否则自己便是会竭力而亡。
但是必须取到一定的威摄力,否则她不敢保证,能够在黑衣人不要命的人海战术下,保护挽歌和孩子们丝毫不受到伤害。
但是如果她们有一丁点的伤害,都是自己所不愿意看到的。
带头的也是注意到了仟漓刚才那一微小的变化。马上对着其他黑衣人说道:
“那个小妞坚持不下去了,刚才那诡异的杀人方法只能用两次,用多了,她自己反而会反噬!给我上!抓到这小妞,任凭你们蹂躏!”
带头的这么一说,黑衣人们便是淫笑着冲了上来。
“小美妞,跟大爷们回去,还可以免你一死,否则就随那三位母子陪葬吧!”
仟漓柳眉倒竖,便是一掌将一旁柳树上的柳枝吸到手心里,再掷向黑衣人,柳叶便如利箭般的刺向黑衣人。
“啊!”
不少黑衣人皆被柳叶击中。有直接被割掉脖子的,有被刺中眼球,捂着眼睛滚在地上呻、吟、的。
一时间场面一阵混乱,各种惨叫声此起彼伏。
挽歌看了看车厢,不过想着这种场面,无边也是见识过,现在只是听听声音而已,
无忧也不用担心。她一定能够挺过来的。
她秦挽歌的孩子,一定能经受得起血的考验!
“驾!”趁着混乱,仟漓便是驾着马车冲出包围圈。
“给我追!”
带头的忙发布着施令,那些死士们便是锲而不舍的追了上去。
“坐稳了!”
仟漓沉着的驾着马车,后面的死士们却是紧跟不舍。
情急之下,仟漓只好驾着马车往清围山的山顶上驾去。
那些黑衣人穿得都只是单薄的夜行衣,她们这一边好歹也有棉袄和棉被。
他有真气护体,也不用太担心气温太低。他就不信这些黑衣人,能够抗得住这严寒!
“挽歌,给孩子们盖好被子,我们只能往山上逃了,不然天亮了,年逸寒会发觉我们离开了的!”
仟漓大声的对着挽歌解释着,便是使劲的抽着马背,往清围山的山颠驶去。
挽歌紧紧抱着无边和无忧:“别怕!过了这座山就好了。”
无边和无忧倒是镇定的看着车外疾速向后驶去的风景,眼底并没有恐惧之情。
挽歌有些释怀的展开一个笑颜。她的孩子,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这般淡然不惊,勇敢果断。
“小娘们,往哪跑?”
一道怪笑声在前面响起,只见那个带头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道路的前边等候了。
仟漓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这种满脑子都是精虫的男人,一看就让人做呕!
仟漓下了车,不由分说便是抽出剑与男子厮杀到了一起。
却不料,这男子虽然话语轻佻,武功却是诡异得很。招数奇特狡诈,胡搅蛮缠。
仟漓心里又是担忧着挽歌和孩子们,几招下来,仟漓看着后面越来越近的黑衣人。
眼珠急转,必须速战速决、却一枚飞镖袭来,击中男子手里的大刀。
挽歌从车里飞身而出。和仟漓并肩在一起。
“卑鄙,竟然暗算我?!”男子捂着受伤的手,对着挽歌大声的吼道。
“对付你这种卑鄙的人,就得用更卑鄙的手段!”
挽歌冷冷的说道,便是抽出腰间的软鞭,手一抖,柔软的鞭子,却在直拨的贯注下,成了坚硬的剑。
“速战速决!咱们一起上!”
挽歌看了马车一眼,便是对着仟漓这般说道。
“恩,这人身法诡异,我专门攻他右侧。”
仟漓想也没想,便是答应了,然后分配着战术。
“恩,实在不行,就来一招猴子偷桃,直接废了他!”
挽歌眼神狠绝的说道,便是率先出手,招招都是致使的招数,没有半点的留情。
狠准,辛辣。
男子皱着眉头看向这两人,光是一个红衣女子便已经让他头痛了。只能勉强牵制住。
若不是仟漓一开始保用秘法受了内伤,男子早就死N遍了!
男子只好死命的撑着,上面是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秦挽歌和孩子们死!
否则便拿他们的命来换,没有办法,只有死撑着。
“娘!”
一声凄厉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挽歌回头一看,却发现她们被男子引到了离马车很远的地方,
而此时马车正被黑衣人们团团包围着,无边有些吃力的将面前的黑衣人斩杀,夺过武器,无边便是毫不留情的一刀结束一个黑衣人的性命。
无忧也是艰难却冷静的和黑衣人厮杀着。
“挽歌,这里交给我,快去帮无边!”
仟漓一道柔力将挽歌推了出去,解决掉男子只是早晚的问题,但是无边那里才是最让人担忧的。
“你小心点。”
挽歌便是匆匆赶去无忧身旁,一掌便是解决掉无忧身旁的黑衣人。
挽歌带着无忧来到无边身旁,三个人背靠背的形成一个小圈,和外圈的黑衣人对峙着。
“好儿子,你做得很好。无忧,你也很勇敢!”
挽歌欣慰的夸奖着,一边担忧的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挽歌恨恨的盯着黑衣人,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她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和黑衣人们同归于尽!
“娘,别担心,我们都没事。”
无边喘着粗气说道,汗水顺着太阳穴流在脸颊上。
看着被自己消灭掉的黑衣人的尸体,无边心里却是涌出一股兴奋感,一股噬血的兴奋。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无边,她这儿子,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舔血般的生活。
仟漓一掌将男子击倒在地。男子的身子在地面上滑行了好几米才停了下来。
捂着胸口吐了口血,男子便是掏出怀里的竹哨,用尽力气的吹响了起来。
“糟了,他是在请求支援!”
仟漓一剑刺进男子的胸口,便是飞身来到挽歌身旁,轻易的几招便是将附近的黑衣人消灭。
“咱们快点去山顶,不然他们的救援部队来了就麻烦了!
”说着,仟漓便是在前边开路,挽歌领着孩子们紧随其后。
挽歌有些气喘吁吁的驾着车,仟漓在车里疗伤,黑衣人还是锲而不舍的跟着。
饶是她们武功再好,也挨不过黑衣人们的人海战术啊!
“嘣!”
一阵惊天的声音从山顶传来,挽歌心沉了一下,居然遇上了雪崩。
“嘣!”又是一声巨响,大块的雪块从山顶掉落了下来。
后面的黑衣人甚至没来得及叫唤一声,便是记永远的埋没在了雪山里。
“嘣!”又是一大块雪块对着马车砸落。如小山般大小的雪块,饶是挽歌怎么躲闪也是逃脱不掉。更何况山顶的小路也只有这么宽。
“仟漓,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挽歌对着车内的仟漓这般说道,便是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那冰冷的死亡……
正文117。年逸绝,我不准你有事!
挽歌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那冰冷的死亡。
眼看雪球越来越近,却听到“碰”的一声响,一股巨大的推力将马车推出雪球的范围。
挽歌回过头来,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双手还操持着推马车的姿势。*
“年逸绝!”
挽歌有些激动的大声喊着这个名字。这个人,宛如黎明前的一缕曙光,总是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照亮自己迷茫的内心。
“小心啊!”
挽歌看着年逸寒上方的雪球,便是焦急的大声了出来。
可是拼尽所有力气推开马车后,年逸绝已经出现了力量的空缺期,再也躲不开砸落的雪球了。
挽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球砸在年逸绝的背上。
“咔嚓”一声巨响,雪球全部砸在年逸绝身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年逸绝身子踉跄了一下,单膝跪倒在地。
“年逸绝!”挽歌担忧的喊了句,雪球在地上溅起一层雪雾,挽歌看不清年逸绝的脸。
但是能够想像得到他此时应该有多么的痛楚。雪花扬起,便是将年逸绝整个的埋了进去。
“挽歌,别再喊了,在雪山之颠,是不能大声讲话的,否则会再次引起雪崩的!”
仟漓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挽歌听后,忙闭上嘴巴,不敢再大声吼叫。
“仟漓,麻烦你照看下孩子们,我得过去看看!”
挽歌从马车里拿出一床棉被,便是打算去看看埋在雪堆里的年逸绝。
“挽歌,别去了!”仟漓却是一把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走。
“我知道是年逸绝救了我们,但是雪这么大,后面的黑衣人全部都是葬身在此了。年逸绝说不定也已经死了。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不然天一亮,便年逸寒知道我们离开了,就难得出城了!”
仟漓急切的对着挽歌分析道,年逸绝已经埋葬在了雪堆里。
虽然他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但是此时还不是替他收尸的时候!
“可是是他救了我们,我们不能扔下他不管啊!”
挽歌想起年逸绝那张冷峻的脸,还有他最后还在保持的那个推马车的姿势。她做不到丢下年逸绝不管。
“大不了,明年今日回来给他多烧点纸。快点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啊!”
仟漓催促着还在发愣的挽歌。挽歌狠了狠心,准备听从仟漓的,早点离开。
“娘。”
无忧却是紧咬着嘴唇,犹豫了良久,这才鼓起勇气的说道:
“娘,七叔叔以前也救过我和哥哥一次,现在又是救了我们一次,你去把他的尸体挖出来吧。睡在雪地里,七叔叔会很冷的。”
挽歌不禁泪水婆娑,想着年逸绝总是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救下自己。这次,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娘,我们带七叔叔走吧,再给他找个清秀的地方葬了。”
无边也是沉声的说道,虽然这位七叔叔总是给他们一种清冷不可靠近的感觉。
但是潜意识里,他们都觉得七叔叔是个好人。
“唉,去吧去吧!”
仟漓无奈的看着两个孩子们,心里也是一阵感动。孩子们懂得感恩,懂得回报,也是件好事。
“不过尽快回来。”
仟漓又加了句,无奈他刚才动用力量太高强度,才导致现在只能养伤。
“你就安心养伤吧,我马上便回。”挽歌说着便是抱着被子离了去、
“仟漓阿姨,你说七叔叔到底有没有死?”
无忧担忧的看着窗外一片素白,轻声的问道仟漓。
“这样的雪球砸在身上,活下来的几率不高啊!”
仟漓暗自的想到,但是看着无忧脸上的暗淡无光,便是没有说出口。
“你们娘亲抱了被子过去的,如果年逸绝受伤了,挽歌会带他来马车上。放心吧,年逸绝命大着呢!那么多战场生活都没死,这小小的雪球,奈何不了他的,一定会没事的。”
仟漓只好这般的安慰着无忧和无边,只是连他自己都不信,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一时间,马车里变得沉闷,大家都担忧的看着窗外挽歌的身影,期待着那个神话般的男人没事。
“年逸绝,你不可以有事啊!”
挽歌一边挖着堆积的积雪,一边喊着。冻得通红的双手,在冰冷的积雪上拼命的刨着。
挽歌双手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机械的将积雪扒开。
厚厚的积雪越来越薄,挽歌通红的双手,指甲都渗出血水来。
但是她还是毫不在意的扒着积雪。
终于年逸绝的一小截衣物露了出来。挽歌一阵欣喜,加快了手里挖掘的速度。
指甲里都布满了积雪,双手冻得生硬。
每挖一次积雪,就宛如无数把尖刀在刺进挽歌的指甲里一般。
十指连心,挽歌却是忍着手指尖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