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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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懒得和年逸寒争辩什么,事实上,从她决定来找年逸寒的那一刻起,她便是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但是她怎么可能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触碰?!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索性从床上站起来,往卧榻上走去。
却是没想到,年逸寒突然的像发疯了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
拦腰抱住挽歌,将挽歌狠狠的摔在床上。
“啊!”
挽歌轻声的低吟了一句,好在蚕丝的被子足够的柔软,并没有摔痛到哪里。
挽歌还没缓过神来。年逸寒便已经是欺身压在挽歌身上,并伸手将挽歌的衣裳扯了下来。
“扑哧”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挽歌只觉得肩膀一冷,整个香肩都是暴露在外面。
“年逸寒,你干什么?!”
挽歌忙是手打脚踢,想将年逸寒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
只是瘦弱的挽歌,哪里是武功高强的年逸寒的对手?!
年逸寒一把将帷幄给扯了下来,一用力,帷幄便是被年逸寒撕成了长条的形状。
年逸寒将挽歌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长条的帷幄将挽歌的双手给细细的缠绕着捆绑了起来。
年逸寒充满情欲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挽歌,以前,他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天真的以为她会被自己给打动。
结果最后,她却跑去了别人的怀抱!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什么东西,只有真正得到手了,才是硬道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俯身,吻上了挽歌的肩膀。
这是他和挽歌的第一次,不管怎么说,他也想留给挽歌一个美好的回忆。
所以前戏还是要做足够的!
年逸寒身子紧紧的压住挽歌,不让挽歌乱动,一边俯身吻上了挽歌的香肩。
挽歌摇晃着身子,拼命的挣扎着。
只是无奈双手被反绑在脑袋上,根本使不上力,而年逸寒又是紧紧的压住自己。
“逸绝,救我!”
挽歌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泪水也是在眼眶里打转。
以前,只要她遇上什么危险,年逸绝便是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现在,她差点被年逸寒给强、暴了,但是她知道,年逸绝不会出现了,再也不会。
想到这里,挽歌心里也是浮现一抹孤寂与落寞。
但是,她不会就这么认命的!
别人不会来救她,那她便自救!
想到这里,挽歌便也是低下头,在年逸寒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啊!松口!”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得年逸寒只好停下了吻挽歌肩膀的动作。
忙是扳住挽歌的后脑勺,想将肩膀从挽歌的嘴里扯出来。
挽歌紧紧的闭上眼睛,嘴巴却是死死的咬住年逸寒的肩膀,不管年逸寒怎么从后面扯自己的头发,都是不肯松口!
浓烈的血腥味从挽歌的嘴里传出来,年逸寒的肩膀被挽歌咬得血肉模糊了。
可是挽歌还是死死的咬着,不肯松口!
“挽歌,给本王松口!”
年逸寒紧皱着眉头,脸上因剧痛而是变得狰狞。
年逸寒咬着牙齿,才是从嘴里憋出这几个字,肩膀上的剧痛,让得他额头上都是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挽歌的嘴巴变得这么厉害了!
年逸寒紧紧的扯着挽歌的后脑勺,可是挽歌却是死死的抱着年逸绝的脖子,更是不肯松口。
两人便是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却又是尴尬的僵持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是这样的僵持着。
最后,挽歌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是被汗水给浸湿了,而牙齿也是一阵的发酸。
快没力气了,若是自己松口了,年逸寒会对自己怎样?!
挽歌在心里这般的想着,可是牙齿已经没了力气,而年逸寒还在扯着自己的头发。
最后,挽歌到底还是坚持不下去了。只得无助的松了开口。
“逸绝,你在哪里?!”
挽歌在心底呼唤着年逸绝的名字,眼底是一片黑暗的孤助。
年逸寒也是大呼着气,终于挽歌松开了嘴,那他就再也不会想着要对她怜惜了。
他必须把她得到手,一刻都不能等。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又是俯身将挽歌压在身下……
就在这一刻,门窗突然的被人破门而入。
年逸寒忙是用被子将挽歌严严实实的盖住,这才是冷眼看向来的人。
“看来,本王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破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来人,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嘲讽,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满的不屑。
“秦挽歌,本王记得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和一大群男人,原来你喜欢的是被虐待,啊——?!”
故意拖长的语调,让得挽歌耳根子都是红透了。
他误会了,他一定是在外面,看着自己和年逸寒紧紧的抱在一起,怎么都没分开!
“老七,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年逸寒气急败坏的对着年逸绝吼道,先不管那坏掉的窗户。
他差一点就将挽歌得到手了,年逸绝却是突然的闯进来,让得这难得的机会,又是丢失了。
年逸绝看着床上衣裳凌乱的挽歌,还有她手腕间的红色帷幄。
挽歌被年逸绝那冷峻的眼神给盯得浑身都是不自在,忙是往被子更里面缩了缩。
却不料年逸绝一个箭步就是来到挽歌的床边。
一把将挽歌从被子里抽出来,年逸绝就这样在被子里,将挽歌全身给检查了个遍。
直到确定挽歌身上并没有吻痕之类的印记。这才放心的替挽歌将衣服给穿好。
“年逸绝,你在干什么?!别忘了,挽歌是本王的妃子,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一把将年逸绝给拉开,又是横扫了床上的挽歌一眼,狠狠的盯着年逸绝。
“挽歌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绝也是这般斩钉截铁的对着年逸寒说道,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在了那里。
趁这时机,挽歌便是将绑住双手的红绳给解了开来。
挽歌轻轻的呼了口气,好在年逸绝来得及时,这才免了这一场灾难。
只是年逸绝也不可能天天晚上来救自己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只能看年逸汐那边,能什么时候将孩子们接出宫来再说吧!
挽歌迅速的在外面又套了一件外衫,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给包裹在了一起。
挽歌抬起头来,便是看见了年逸绝眼底的失望与愤恨。
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从心里深处迸发了出来。
“逸绝,你来了?!”
挽歌带着感激的看向年逸绝,心里也是长呼了一口气。
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会每一次都如神话般,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而她的这个人,便是年逸绝。
“是啊,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年逸绝冷冷的瞥了挽歌一眼,语气里的酸涩让得挽歌心里也是一痛。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让年逸绝再保护自己,呵护自己?!
“既然你知道来得不是时候,那你还来做什么?!打扰了本王的好事?!”
年逸寒顺势便是将挽歌揽入怀里,他知道当着年逸绝的面,挽歌是不会拒绝自己的。
就算他得不到挽歌,那又怎么样?!
年逸绝不也是同样没有得到挽歌吗?!
想到这里,年逸寒心里也是平衡了些,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气气年逸绝罢了。
果然,当着年逸绝的面,挽歌不敢对年逸寒表现得太过冷漠。
怕年逸绝发现了破绽,挽歌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便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我们要休息了,你还是走吧!”
说着,挽歌便是趁着这句话的时机,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床上她是不敢再去了,怕年逸寒又像刚才那样的对待她。
挽歌来到烛火般烤着火。心里却是想着,年逸绝是怎么来到四王府的,外面不是下着大雪吗?!
他这次有没有又是被冻到?!
“老四,你还真是大方,舍得把自己的女人给本王,不过,本王不得不说,她的滋味,还真不错!”
年逸绝却是不理会挽歌,而是这般嘲讽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在说着最后一句话
,“她的滋味,还真不错”时,年逸绝明显的感应到了年逸寒的愤怒。
年逸寒紧握着拳头,想都没想,便是抽出床边的剑,狠狠的刺向年逸绝……
正文07。王妃嫂嫂,本王打扰你的好事了;年逐舜病危
年逸寒紧握着拳头,想都没想,便是抽出床边的剑,狠狠的刺向年逸绝……
挽歌也是因为年逸绝当着年逸寒的面说自己的滋味不错,而非常的愤怒。
就算他再怎么被仇恨塞满了心智,也不应该拿这些事情,来这般的说事。
挽歌担忧的看着已经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的两人,心里也是充满了担忧。
她不希望年逸绝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过好在,相比之下,年逸绝的武功要更加的高强一些。
而且这是在年逸寒的府邸,年逸绝也没想闹出多大的动静,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停了下来。
最后对击了一掌,两人便是分隔了开来,年逸寒忙是检查了全身,并没有发现年逸绝藏的暗劲,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老四,看来在陵墓里,你那内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啊?!”
年逸绝收回手,冷冷的盯着有些慌乱的年逸寒。
挽歌看着浑身散发出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的年逸绝,心里也是一阵迷恋。
她的男人,果然不同凡人!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哼!早就恢复了过来了!”
年逸寒脸色有些苍白,上次在陵墓,年逸绝的那道暗劲,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伤得几乎是残废了。
若想恢复过来,哪有那么容易?!
他把王府里唯一的一枝天山雪莲都用上了,还没有完全的痊愈!
想到这里,年逸寒也是一肚子的气,没想到正面和年逸绝对锋,自己会吃这么多的亏!
“你们,都没事吧?!”
挽歌忙是站在两人中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年逸寒。
站在年逸寒的背后,不过眼神却是紧张的盯着年逸绝。
年逸绝看着挽歌走向年逸寒,心里又是一阵的发堵。
他每天都让自己忙得没有任何时间,这样才不会去思念挽歌。
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去想起以前挽歌对自己的柔情,想起他们在疆关口的那些旖、旎。
可是为何现在都变了呢?!挽歌,我很想相信你,是你教会了我爱与被爱,是你教会了我去全身心的信任一个人。
也是你,让我再也不肯去相信爱,再也不肯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些美好的回忆,不要这些旖、旎、缠、绵的眷恋。
因为那种美好过后的绝望,那种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强烈反差,让他无法接受!
“别担心我,没事的。”
年逸寒轻轻抚了下挽歌的头发,将挽歌那些凌乱的碎头发,挽到耳朵后面。
挽歌轻轻的别过头去,知道他是想当着年逸绝的面,和自己大秀恩爱,以此来伤害年逸绝。
可是她却只能配合他,而无法反抗。
想到这里,挽歌眼神里也是充满了矛盾与落寞。
“哼!”年逸绝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挽歌那关切的问题。
“今天,本王来找你,是想让你去看看父皇,他病得很重,老九和萱儿已经去乾坤殿了,你也快点去吧!”
听到年逸绝的话,年逸寒心里一阵的欢喜。
看来那百日尽这么快就见效了。那他的计划就得快点行动了。
连老九和萱儿都连夜被召进了宫,可见父皇病得有多么严重了。
年逸寒冷冷的盯着年逸绝,心里划过一抹阴狠,就算他杀了严良又怎么样,这个江山,最终只会是他的。
而且,他还有最后一张底牌。那就是娉婷,还有那枚魂玉。
只是得意的年逸寒,却是不知道,那枚古玉并不是魂玉。
不过年逸寒还是装作担忧与悲痛:“什么,父皇病重?!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不都是好好的吗?!那还不快点走啊!”
说着,年逸寒便是急匆匆的冲了出来,让管家去备马。
年逸寒就这样将挽歌留在房间里,匆匆的离了去。
年逸绝却是没有跟上年逸寒,而是留在挽歌的寝宫里,死死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年逸绝那阴沉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后背都结了一层薄冰般,阴冷低沉。
挽歌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以此来缓解自己那紧张的气氛。
挽歌双手搓了搓袖口,过了良久,这才是开口找着话题。
“皇上病得很严重吗?!”
挽歌焦急的问着年逸绝,语气里是真挚的关怀。
“托你的福,快死了,你和年逸寒不是巴不得父皇快点死掉吗?”
年逸绝扫了挽歌一眼,冷冷的说道,清冷的语气处得挽歌不寒而栗。
“我没有这个意思。”
挽歌忙是替自己辩解道。突然她希望年逸绝快点离开,因为她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