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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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落碧
“父皇,这些奏折都批阅完了!”
御书房里,年逸绝将一沓奏折递到年逐舜面前。
“不错,老七!朕就知道这些你都能处理好的!”
年逐舜满意的看着这么大的一把奏折,一个晚上的时间,年逸绝就将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毕。
先不说别的,这速度,便已经足够羡煞旁人了!
“这个是?!”
年逐舜检阅着年逸绝批好的奏折,见到有个奏折上面作了个特别的记号。
“严良,隶部尚书之子,贪赃枉法,私吞了建造桥梁的官银十万两黄金!经查属实,斩!”
年逸绝冷峻又狠绝的说道,不多说一个多余的字眼,语气里的清冷也是让得年逐舜都是后背有些发冷。
“才贪十万两黄金,还不足以斩立决吧?!”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还是出声提醒着年逸绝。
“隶部尚书是年逸寒的走党,所以,这严良,一定要死!”
年逸绝倒是毫不在年逐舜面前避讳自己对年逸寒的仇恨,冷冷的说道。
语气里的果断与狠绝让得年逐舜只觉得自己的吸进的空气,都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
年逐舜轻轻的裹紧了自己一下,虽然书房里的烛火烧得旺盛,可是为何自己还是感觉着这么的冷呢?!
若是让得绝儿知道了自己拿他的儿子和女儿来威胁他的妻子,那他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想到这里,年逐舜便是一阵的后怕!
悻悻的朝着年逸绝勉强的笑了笑,年逐舜便是合起奏折,拍着年逸绝的肩膀说道:
“朕既然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付予你去办理,便是不会再来干预你处理的结果。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说着,年逐舜便是合上奏折,将奏折递到年逸绝的手里,不再干预。
“绝儿,你真的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
年逐舜拿起案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小啜了一口。
“谢父皇夸奖!”年逸绝淡淡的说道,接受着年逐舜的赞许,并没有什么推脱。
“并不是夸奖,而是你真的长大了!”年逐舜也是舒心的笑着。
“咳咳!”
两人正说着,年逐舜却是突然的猛烈的咳着,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从腹部里咳了出来一般。
年逐舜捂着嘴,蜷缩着身子,慵懒的窝在卧榻上。
只是那紧皱的眉心,可以看得出,他此时正受着多么煎熬的痛楚。
“父皇,你怎么了?!”
年逸绝忙是将年逐舜的身子摊开,让他平躺在卧榻上,舒展开身子。
“咳咳!”
整个房间只有年逐舜猛烈急促的咳嗽声,年逐舜紧紧的捂着嘴唇,鲜血就这样,从指缝里汩汩的流了出来。
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什么时候起,父皇居然病得这么重了?!
他还居然一丁点都不知道父皇的身子已经弱到这程度了?!
“父皇?”
年逸绝忙是给年逐舜输入真气。暖暖的真气,在年逐舜的全身游动,修复着他身子里的各个器、官。
有着这些真气的滋养,年逐舜的脸色,这才是缓和了许多。
待得年逐舜终于是停止了咳嗽后,年逸绝这才是担忧又带着责备的问道:
“父皇,怎么病得这么重?这深冬天冷的,要多穿衣物!找太医看过了没?”
听着年逸绝急迫的关怀,年逐舜也是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能够得到绝儿的宽恕与谅解,还有将这江山交给绝儿,他这辈子也是圆满了。
“人老了,自然会这病那病的,这些都不重要,太医开的药,还不就是那些温和养身的?”
年逐舜笑着宽慰着年逸绝,他的身子,他自己清楚。恐怕这一次,真的是时日不多了。
“那也要去看太医啊!”
年逸绝有些苦口婆心的劝谏着年逐舜宣太医来看看。
年逐舜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容。
“可能是池儿知道朕这般的想念她,心心念叨着她。所以想要朕早点下去陪她吧!”
年逐舜看着年逸绝,眼神里却找不到焦距。更像是在透过年逸绝看到早已逝去的东宫娘娘。
“父皇,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您才四十几岁,就说什么死不死的!”
年逸绝责备的说着年逐舜,看着年逐舜脸上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那个仁慈的老玩童父皇似乎又回来了,只是为何他总觉得父皇的笑容,有着无心的牵强呢?!
算了,不想了,是自己想多了吧!年逸绝轻轻摇了摇头,便是替年逐舜盖好被子。
“父皇,咳了多久了?怎么好好的,就咳得这么厉害呢?!”
年逸绝替年逐舜把着脉,只是年逐舜的脉搏却是非常的奇异。
和健康的人并没什么差别,相反,还跳动得更加的沉稳与健壮。
“可是为何会咳这么厉害?!”
年逸绝皱着眉头,进一步的用真气探究着年逐舜体内的异常。
“父皇,从什么时候开始咳的?”
年逸绝关切的问着年逐舜,却是眼见着桌上的茶杯。
年逸绝脑海里突然闪现一道灵光,会不会是这茶水的问题。
“父皇,我记得你是喝了这杯茶水才开始咳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将桌上的茶水端到面前,仔细的观测着。可是茶水无色无味,看不出别的任何东西在里面。
“父皇,您今天早点休息。待得儿臣将这茶水仔细检测一番,明天再给您答复。”
年逸绝皱着眉头,就让年逐舜睡在书房,便是带着那杯茶水离了去……
繁华落碧
“逸汐?!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歌和慕容夜一回到寝宫,便是发现年逸汐不请自到的坐在桌子旁。
年逸汐本是紧张的坐在那里,绞着袖口,满心忐忑的等着挽歌。
见到挽歌回来了,年逸汐忙是站了起来,却在看到挽歌的那一瞬间突然的失语。
本来有很多话想和挽歌说,想和她说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想告诉她,他不再是那个游手好闲的九王爷,而是终于可以独挡一面,也可以像七哥那样,征战沙场。
“挽歌。你最近还好吗?!”
年逸汐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下挽歌。
“慕容夜,你先去隔壁的房间休息,我和这位哥哥有事要说,听话!”
见慕容夜还想说什么,挽歌便是用眼神制止着慕容夜。慕容夜只好嘟着嘴离了去。
“挽歌,你和七哥是怎么回事啊?!”
年逸汐劈头便是问着挽歌,他这些日子来,带着七哥的兵队,也是从那些从疆关口里下来的士兵们嘴里听说了挽歌和七哥的事情。
没想到,挽歌和七哥是这般的深爱,年逸汐想到这里,眼神便是黯淡了许多。
他现在终于是明白了挽歌当初对自己说的:“我要的,你给不了!”
这句话的含义了。原来如此,挽歌想要的,只有七哥才能给得了。
“没怎么回事。”
挽歌也是给自己搬了条椅子,慵懒的坐了下来,在年逸汐面前,挽歌总是能放松自己。
没有任何的拘束。挽歌没有脱鞋,而是直接将双脚踩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小腿,将脸埋在膝盖上。
“你们不是要去车池了吗?!七哥都向外宣布自己已经战亡了的消息,可是为何又突然的回来了?!还是回到了四王府?!”
年逸汐十万个为什么的追问着挽歌,眼神里的担忧让得挽歌只是将脸更深的埋进膝盖里。
“没有为什么,就是这么回事。”
挽歌轻轻的摇摇头,不想去回答年逸汐的问题。
不过她却是喜欢年逸汐在自己的身边,这让得自己感觉很踏实。
见挽歌不肯说什么,年逸汐却是突然紧紧抓住挽歌的手,追问着她:
“挽歌,是不是像上次你被逼婚一样?!这次也是被逼的?!是不是四哥又逼你了?!”
挽歌忙是抽回自己的手,身子往椅子的后面缩了缩,与年逸绝保持着稍微远一点的距离。
“没人逼我!”
挽歌淡淡的说道,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让年逸汐继续说下去。
“挽歌,是不是父皇逼你的?!”
年逸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个人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听到年逸汐提起年逐舜,挽歌身子也是怔了一下,便忙是摇着头。
“不是!”挽歌忙是否定,她不想让年逸汐对年逐舜失望,那是最宠爱他的父皇。
“挽歌,你不用替父皇说好话了,父皇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知道的。”
年逸汐见挽歌否定得这么迅速,也是心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了。
“挽歌,萱儿在宫里看到过无边和无忧,父皇是不是拿孩子们来威胁你了?!我这就去告诉七哥去!”
年逸汐说着,便是拉着挽歌起身,准备去找年逸绝……
正文205。老四给朕下的毒?那便将计就计,将他们一网打尽!
“挽歌,萱儿在宫里看到过无边和无忧,父皇是不是拿孩子们来威胁你了?!我这就去告诉七哥去!”
年逸汐说着,便是拉着挽歌起身,准备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别去!”挽歌忙是抓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随年逸汐前去!
“挽歌,你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承受!这些事情,可以和七哥一起分担的!”
年逸汐孩子气一上来,便是不管挽歌的顾忌和忧虑。而硬是拉着挽歌要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没有任何人威胁我,我不爱年逸绝,就是不爱!”
挽歌一边争辩着,一边极力挣扎着想要去松开年逸汐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挽歌,你又何苦这样假装坚强呢?!这些事情,七哥一定会和你站在一起的,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吗?!”
年逸汐却也是紧紧的攥着挽歌,不肯松手。
他不想看到挽歌和七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想七哥变成现在这番的冷血无情,他更不想挽歌过着煎熬的日子。
挽歌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拉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随年逸汐一同去。
一时间两人都是僵持在那里,最终年逸汐看着挽歌那楚楚可怜又有些无助的眼神,只得叹了口气,这才是松开拉住挽歌的手。
“挽歌,你若是不肯去,那我一个人去和七哥说清楚!”
年逸汐说着,便是作势要一个人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
挽歌忙是出声喊住年逸汐,挽歌在年逸汐的背后大声的吼道:
“年逸汐,你若是我的朋友,就应该让我自己做选择!今天你若是出了这扇门,去找年逸绝,你就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我有任何心事,再也不会和你说了,再也不会!”
挽歌果绝的话语,让得一只脚已经是踏出了房门的年逸汐定在了那里。
年逸汐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决绝的挽歌,想起她说“再也不会”,年逸汐心里便是止不住的心痛。
“挽歌,为何这般倔强,为何这般要强,难道七哥还不是你的依靠吗?!这种时刻,陪在你身边的,应该是七哥,而不是慕容夜那个傻子!”
年逸汐也是剑眉紧蹙,他就是无法理解,挽歌为何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承受,她把七哥当什么了?!
男人不就是应该在关键的时刻用来作为自己的依靠与信赖的吗?!
“挽歌,七哥都甚至愿意为你放弃这江山,你为何又要让七哥死守着这江山呢?!
你明知道七哥的愿望只是和他心爱的人,就是你厮守终身而已!
你不是说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吗?我到现在才明白,你当初说这句话的意思。
你是说你想要的,只有七哥才能给你是吗?那你现在又把七哥当什么?!”
年逸汐声声的质问着挽歌,让得挽歌无以回复。
挽歌捂着耳朵,缓缓的蹲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里。
像只驼鸟般,驼鸟会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缩在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彻底的隔断了开来。
年逸汐见挽歌这个样子,也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明知道挽歌是被父皇逼的,明知道她有她难言的苦衷,自己却是这般的咄咄逼人,硬要去撕开她的伤疤。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汐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挽歌,一边也是担忧的问道。
挽歌身子僵了一下,便是从年逸汐的怀里挣脱了开来。
“不要去,好吗?!”
挽歌紧紧的抓住年逸汐的手臂,手背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青筋暴露。
年逸汐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手臂被挽歌抓着的地方,肯定已经是青了。
可是看着从不肯向自己低头的挽歌,这一次,却是用这种哀求,近乎乞求的语气,求着自己不要去。
年逸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层一层的剥落开来一般。
每剥一层,都有种皮与肉被强行撕裂开来的痛楚,让得自己的心如刀割般绞痛在一起。
“挽歌,你这是何苦呢?!”
年逸汐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喃喃着。
见年逸汐算是答应了自己,挽歌紧紧攥着年逸汐手背的双手,这才是缓缓的松开。
“挽歌,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年逸汐替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