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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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享受的小白,挽歌也是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
却不料,小白却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责备她认错了人,这么些日子来,将年逸寒错当成了年逸绝。还嫁给了年逸寒!
挽歌脸色变得如小白的毛发一般的白,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无边便是将小白带到身边,轻轻的讨好着小白:
“亲爱的小白大人,不要老是鄙视我娘亲了。虽然她应该被我们鄙视一百遍,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亲生爹爹了,就放她一马吧!”
小白听到无边的话,便也是认同的点点头。
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挽歌忍不住的叉着腰,一把将无边倒过来,重重的拍在他的屁股上。
“臭小子!敢说我应该被你们鄙视一百遍!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哼!”
挽歌说着,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无边屁股上,毫不留情。
“好了,挽歌,无边这不是在为了迎合小白嘛,谁让你和小白八字不合的!”
年逸绝这次却是站在无边这一边,替着无边说着好话。
听到年逸绝的话,挽歌这才是将无边放下来,却还是不解气的狠狠的瞪着无边。
无边和年逸绝相视一笑,便都是悄悄对着对方挑着眉。
然后无边便一副老实的样子。
挽歌无语的看着这对父子,以为她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吗?
“怪不得无边的神韵这般的像你,原来你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爹爹!”
挽歌继而又是柔声的对着的年逸绝说道,声音里也满是感慨万千。
年逸绝一只手抱一个孩子,在孩子们脸上各自亲了一口:
“孩子们,这五年来,爹爹对不起你们。现在你们肯不肯给爹爹机会,让爹爹从此以后都来好好的爱你们?!”
听着年逸绝诚恳的道歉,还有对未来的许诺。
无忧率先便是抱住年逸绝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爹爹,我们原谅你了!”
无忧清脆的声音在年逸绝耳边甜甜的响起。
无边也是亲了年逸绝一口,稚嫩的脸上浮起一道纯粹的笑容:“那我也原谅你了!”
年逸绝看着无边还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不禁一阵无语。
不过此时他的心里,却是满溢的幸福。
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有一家人!他终于有了一个家,温馨无限的家!
“车池,我们来了!”
年逸绝在心里轻轻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挽歌看着年逸绝和无边无忧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是一脸的释怀。
终于可以放下这么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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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负担,在这个男人怀里,肆无忌惮的做着小女人了!
“弦夜已经和花蔷先行离开了,他们两人走的是小路,想来没多久,年逸寒便是会收到我和孩子们坠落悬崖的消息了!”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肩膀上,轻轻的说道,至于年逸寒得知自己死了,会是怎么表情。
不过这些都不关自己的事了。他们下一站,是他们独家的幸福!
繁华落碧
终于知道是对方了,,明天京城又会有什么样的突变呢?!
这两天,所有的真相,一次性给揭开哦,年逸寒得知挽歌的死讯又会是怎样呢?
挽歌和年逸绝能顺利到达车池吗??西西,,
天冷,大家晚上若是睡得冷,可以把小七要去暖脚哦,,西西,,,
正文176。你不会真相信年逸绝已经死了吧?要不我们合作怎么样?!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肩膀上,至于年逸寒得知自己死了,会是怎么表情。
都不关自己的事了。他们下一站,是他们独家的幸福!……
“嗯,好吃,这五彩毒蛇还是要有配料才好吃!”
花蔷一边吃着弦夜烤的蛇肉,一边满足的舔着手指头。*
“真是服了你,去疆关口这么远的地方,也要带着这些毒蛇!”
弦夜一边烤着蛇肉,一边无语的看着吃得一脸幸福的花蔷。
不就是吃个蛇肉吗?用得着表情这么享受吧?
“本来是想带给挽歌和主子吃的,不过要赶在出征的士兵之前到达京城,所以走得匆忙。只怪挽歌和主子没口福吧!”
花蔷嘴里塞满了蛇肉,连说话都有些含糊。
弦夜不禁嘴角勾起了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声的笑。
若不是一开始便是知道她是年逸绝的手下,可能自己也会认为她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生吧!
弦夜看着花蔷爽朗洒脱的吃相,也是忍不住的吃起了自己手里的蛇肉。
不过若是有人认为这个笑得一脸纯真的女人好欺负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弦夜可是见识过她在战场上杀人的手段。一鞭将一排士兵拦腰击断身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种魄力,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
“吃完了就赶路吧!得先把挽歌的死讯告诉年逸寒,不让能他起疑。”
弦夜说着,便是起身准备赶路。
花蔷听到弦夜这般说,便也是快速的吃完东西,跟上弦夜的脚步。
“喂,你打算怎么和年逸寒说啊,就是挽歌暴病?!还是说挽歌为你殉情?!”
昼夜紧追的赶路让得花蔷百无聊耐,便是找着话题。
“就说挽歌和孩子们坠入了黑无崖。”
弦夜皱了下眉头,他不是会说谎的人。
只有说挽歌是坠入了黑无崖才是最好圆谎的。不然年逸寒会起疑。
“那你是不是还要回一趟黑山寨和仟漓汇合?”花蔷想了想,便是有些不舍的问道。
“嗯,先去找仟漓,再去京城。”
弦夜点点头,他还没有好好感谢仟漓替自己打理黑山寨呢。
“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你去黑山寨,我先回京城了!”
花蔷想了想,百花楼肯定落下一大堆事务了。
没多久朝庭便是能够收到七爷胜利与死亡的消息,自己得先回百花楼做好准备。
“你住在哪里?!”
弦夜看着花蔷转身的背影,却是脱口而出这句话。
说完,弦夜便是忍不住的脸红了,连自己都惊讶怎么会这么问花蔷。
花蔷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愫。
“哦,我不是答应过要赔你一根发簪嘛,所以下次来京城找你。”
弦夜忙是替自己解释道,声音因紧张而变得颤抖不已。
“百花楼!”花蔷清冷的说着这个名字,便是紧紧的盯着弦夜脸上的表情。
听到百花楼这个名字,弦夜愣了一下,继而又是恢复了一开始的冷静。
“好的,我去见完年逸寒,便来找你!”
花蔷听到弦夜说还要来找自己,却是突然的有些小激动。
“那便到时见!”花蔷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弦夜看着花蔷马背上英姿飒爽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拐角处看不见了。这才是转身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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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挽歌和孩子们坠入黑无崖,死了?!”
年逸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子便是化成粉碎。
桌上的茶壶,茶杯皆是掉落在地上,发生清脆的碎裂声。
年逸寒脸色阴冷,一脸怒意的看着弦夜。
紧接着,便是一掌狠狠的击在弦夜的胸膛上。
弦夜低垂着头,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却是没有反击。
“尸体找到了吗?你不也是坠入黑无崖吗?你还活得好好的,那挽歌和孩子们是不是也能找到?!”
年逸寒死死的盯着弦夜质问道,脸上的不敢置信的神情。
年逸寒阴冷的脸上布满了悲痛,不可能的!挽歌怎么会死!孩子们怎么会死?!
他不相信挽歌死了。他也接受不了挽歌死了的消息!
“四爷,节哀吧!挽歌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吧!”
一旁的兰若忙是上前轻轻拍着年逸寒的胸口,这般安慰着年逸寒。
只是眼角的那抹得意的笑,却是那么明显。太好了!
秦挽歌终于是死了,再也没人能和她抢四爷了!
“滚!”
不想年逸寒却是一掌将兰若重重的推开,毫不客气的喝骂道。
“啊!”
兰若一个重心不稳,便是被年逸寒推倒在地。
兰若的双手磕在碎裂的茶杯上,鲜血直流。
年逸寒却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兰若。
兰若的丫环忙是上前用丝娟堵住血,便是带着兰若离了去。
“啊!你想痛死我啊!”
兰若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丫环的脸上。丫环忙是连连求饶!
“哼!这个秦挽歌,生前我斗不过她,现在人都死了,难道我还斗不过她?!”
兰若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被茶杯划破的手,又是重新裂了开来,鲜血又是汩汩的流了出来,兰若却是一点都不在乎。
而是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秦挽歌,就算你再怎么风光,再怎么受到四爷的宠爱,还不是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哼!四爷只能是我的!”
兰若盯着手里的伤口,狠狠的说道……
“尸体已经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摔得头破血流,当时挽歌还有一丁点的意识。她叮嘱我,一定要将她葬在黑山寨后山的山谷里。死者为大。所以我便按照她的愿望,将她和孩子们葬在后山了。”
弦夜故作沉重的说道,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挽歌是我的王妃,她应该葬在皇陵,你怎么可以擅自做主将她葬在一个破山丘里?!”
年逸寒抓住弦夜的领口,厉声的质问道。
“黑山寨是挽歌最看重的地方,她临死时特别交待葬在那里的!”
弦夜不卑不亢的说道,并没有因年逸寒的激怒而谦卑。
“挽歌,你真的就这么离开我了吗?!”
年逸寒有些无力的放开弦夜,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一双失神的眼睛空洞的看着远方,找不到焦点。
“王爷,你节哀吧!我们便是先行告退了!”
消息传达到了年逸寒的耳里,弦夜便是不再逗留,和仟漓离了去……
“我觉得年逸寒不会这般轻易就相信挽歌已经死了的!”仟漓皱着眉头,这般的思考着。
“放心,我已经在后山做好了挽歌和孩子们的坟墓,如果年逸寒要检查,就让他去查好了!”
弦夜给了仟漓一个安定的眼神,一边是看着疆关口的方向,喃喃道:
“挽歌,你们现在到哪里了?!”
挽歌的死还没让得年逸寒缓过神来,没几天,京城便是又传来了另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那便是萧将军带着一小匹队伍回京。一同来的还有年逸绝打了胜仗的消息。还有年逸绝和古洱的尸体!
巨大的皇宫面前,年逐舜一夜之间,便是苍老了十岁一般。
看着棺材里,年逸绝那伤痕累累的身子。还有那惨不忍睹的容颜。
都已经看不出来容貌了,只能从尸体的战袍和身体的伤痕可以辨认出这就是年逸绝。
可见这战争有多么的惨烈,也可见当时年逸绝做了多少垂死的挣扎。
年逐舜嘴唇颤动着,已经是说不出话来。最终年逐舜还是没忍住的流下了泪水。
“父皇,节哀吧!”
年逸汐忙是扶住年逐舜摇摇欲坠的身子,而他自己早已是泪水磅礴。
年逐舜轻轻盖上棺材的盖子,不再去看年逸绝。
他料到这一战会打得艰辛,也是做着让年逸绝送死的打算。
只是没想到,真正看到年逸绝的尸体时,自己会是这般的悲痛。
难道是说这么多年来,自己早已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了吗?!
“七哥,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不管萱儿了吗?!萱儿顽皮,七哥,你起来啊,起来凶我,骂我啊!”
年逸萱早已是趴在棺材上哭得快断气了般。
她讨厌过,崇拜过的七哥,那个神话一样的七哥,那个似乎永远不会输的七哥。
连这一场不可能的战争都是打赢了,怎么可能会死掉呢?!
年逸寒冷冷的看着棺材里年逸绝的尸体,直到棺材盖子紧紧关上,再也看不到了。
七弟,你终于死了吗?!再也没人能和本王抢这王位了!
年逸寒看着辨认不出来的尸体,再联想到挽歌的死。却是一阵怀疑。
“以国葬的规模来安葬老七吧!”
年逐舜轻轻的对着礼部尚书说道,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
“人都死了,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年逐舜的话,年逸萱积聚了多年的抱怨再也是忍不住的爆发了。
“从小到大,你对七哥根本就不算是父子,甚至更像是仇人!
同样是你生的,你对七哥的态度有多冷漠,有多生硬?!四哥和九哥,在学堂里,听夫子的教导。七哥却被你送上了战场!
大冬天的,我们在寝宫里烤火,七哥却在结了冰的河流上打仗。
疆关口一战,你只派了七哥三万部队,谁都知道这是让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