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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丫头,嫁给我吧-第4章

小说: 丫头,嫁给我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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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茵,快点下去把鞋子找回来。”
    
    “不去,下去谁知道傻瓜还肯不肯背我。”
    
    “你赖皮。”
    
    “我赖皮,我就是赖皮”楚茵茵说着说着唱了起来。
    
    少古背着楚少古,一手提着她的一只鞋子,一会儿向这边跑,一会儿往那边奔去。
    
    “呜…呜。”
    
    “啊啊,再跑快一点吗!”
    
    “喂,我都快累死了,你还要快啊!”
    
    走过沙滩,穿过三条马路找到回去的公交车时,楚茵茵已经趴在少古的背上在与周公聊天。
    
    回到家里,当把茵茵放下,看到客厅的一个陌生人时,少古眼睛里立刻迸发出愤怒与力求平静的复杂眼神。
    
    第一卷:流年记忆  9、我就是你爱的那个人
    
    〃我们一家人都没有想到,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是少古的冤家仇人;可却又是我的”楚茵茵说到这儿,哽咽起来,眼圈里泪水在打转。
    
    时间过得很快,自从坐下来跟陆家其说起少古的故事起,说到这儿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楚茵茵的表情告诉他,如果自己不在这,而只有她自个儿在这,说不定她已经哭了。而且此时陆家其已经知道楚茵茵说的陌生人是谁了。
    
    “以后再接着跟我说吧,已经让你说了这么多伤心事了;”陆家其说道。
    
    楚茵茵没有说什么,对家其点了点头,紧接着用手拭去离开眼眶的泪水。
    
    坐在回校的公交车上,楚茵茵在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自己跟一个刚刚认识还不算很熟悉的男孩说了这么多伤心的回忆,为什么跟他说呢?原本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已经心有所爱,很难接受别人,至少现在是这样的,让他知难而退,可是后来竟然说了那么多。这些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点少古影子吧!陆家其的谈吐,还有做人,都有那么一点像少古。如果少古还在的话,她会在第一时间猜想陆家其跟少古生活的很近,或者猜想他们是同一地方的人。可今天,这些都不再可能了,少古五年前就已经离开,这个前提一下子那么轻易地否定了她所有的猜想。
    
    10月6 号,国庆长假的倒数第二天,寝室里还是那样的安静,另外一个没有回家的女生早早就出去会男友了,现在就剩下楚茵茵一个人了。室友走的时候,还是她帮她打扮了一番。
    
    室友走后,呆在寝室里的楚茵茵满脑子装的都是“无聊”二字。
    
    江城理工大学的陆家文也是整天没什么事做,日子对他同样是难以打发的。于是,上网也就成了处在这一生活状态的大部分人的去处了。
    
    婉秋:在啊!
    
    天之城:在,太无聊了,就来了。
    
    婉秋:也是啊!你是江城理工的吧?前几天我去了你们学校。
    
    天之城:你怎么知道我是江城理工的,来这有什么事吗?
    
    婉秋:猜的;也没有什么大事,见了一个朋友。
    
    天之城:哦,对了,上次你说你男友五年前死了,是真的吗?能和我说说他的故事吗?
    
    婉秋:什么叫“真的吗?”?难道死人还会有假,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谁会无聊到开这样的玩笑。
    
    楚茵茵打完一行字,气得立即想把这个家伙的QQ号删掉,正要删掉,又想这样未必太小心眼了,再说人家也未必心怀恶意,但是他终归提及了少古的事。
    
    天之城: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好奇问问,别无它意。
    
    家文想向她解释;说他没有怀疑她,只是自己嘴太笨,一时不知道怎么就打了那些话,但想到终归提及了别人的伤心事,也就没有再辩解什么 。
    
    婉秋:那你也不能怀疑别人会拿死人来骗你啊!
    
    天之城: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各自看不到对方,可家文已经觉得自己灰头灰脸的了。
    
    婉秋:想来现在也没有什么了,毕竟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跟你说说也无妨。五年前,他流落街头被我们家收养,三年后,他离开我家不久就传来他的死讯,就这些。
    
    楚茵茵不耐烦地打了这些字。
    
    天之城:茵茵,你是茵茵吗?
    
    当看到对方打出的文字时,家文一下字就猜出了对方是谁,自己聊的网友竟然是自己五年来念念不忘的她。这一时刻,陆家文太激动了,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曾经向另一个女人发过誓言,不再想楚茵茵,竟然连忙打出了对方的名字。
    
    “茵茵”,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而且还像曾经的少古那样称呼自己。在家里,爸妈是很少这样称呼自己的,他们大多叫自己“丫头”什么的。他是谁,他到底是谁,当看到这些话的时候,楚茵茵的心里立刻忐忑不安起来。
    
    婉秋: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
    
    婉秋:你到底是谁?干吗不说话?
    
    对方仍然没有回应。
    
    看到对方发来的信息,他多么想跟她说,他就是她爱的那个人,可是他没有。此时的陆家文已经清楚自己很难再回到从前,也害怕楚茵茵看到现在的自己,也因为这份自卑感,他宁愿楚茵茵永远见不到自己,把自己当作五年前就已经死去,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
    
    如果少古还在的话,楚茵茵会在第一时间里想到少古,可这已经不现实了,所以她猜想对方可能是少古的好朋友,而且这个人肯定十分的熟悉她和少古之间的事情。如若不然,他不会听了简单的介绍,便猜出自己的名字。那么这样的话,自己五年来的苦闷,就终于有人可以听得懂了。
    
    想到这些,楚茵茵顿时升起一份已经很久没有过的喜悦感,抑制不住的高兴即刻显在了脸上。
    
    想问那个人一些话,不,是很多很多的话,它们全是关于少古离开后的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正要问,可是对方却神秘地消失了,好像对方早已知道自己会向他问及少古的事似的。
    
    混蛋,混蛋,楚茵茵开始在心里骂起那个人来,骂他的突然离开。可是,她很清楚,倘若再次在网上见到他,她还是会好言相对,只为了知道更多关于少古的事情。对方下线了,楚茵茵知道她只能等下去,等下次再见到这个人。
    
    赶快下了机的陆家文回到寝室,坐在床上,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直到寝室里来了人,家文木呆的眼睛才转过神来。
    
    “家文,怎么了,又在发呆?”来人是家其。
    
    “没有什么…不,想起来一些事,”家文说道。
    
    本来想说“没有什么”,可一想到,在面前这个亲如兄弟的朋友面前,想隐瞒什么是不可能的。
    
    “好了,别想了,我们出去玩会?”家其说道。
    
    “你去吧,我今天不去了,想呆一会儿。”
    
    “那好,我走了;”
    
    其实,家其心里非常的清楚,家文是个重情义又念旧的人,一旦他想起什么事来,他一定会独自呆一会儿,以来对付他的记忆,有时这个时间仅仅是几分钟,有时也许是一天,甚至是一周。
    
    家其走后,家文仍然坐在寝室的阳台上发呆。从家其出门合上门的那一刻起,他的思绪就已经回到了五年之前那个夏天的傍晚。
    
    第二卷:成长岁月  1、恩仇往事
    
    至今,陆家文仍然清晰地记得,那天夜幕初上的时候,自己背着已经睡着了的楚茵茵,穿过三条马路之后,才找到回家的公交车。
    
    回到家里,把她放下,抬头却看见客厅里的陌生人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少古努力地在记忆里找寻这个似曾熟悉的面孔,拿刀的坏人,那之前是什么。对了,那之前是在山上的树林里,两个拿刀的家伙看着自己没有了活的机会,便在准备杀死自己之前,告诉自己,是一直尊敬和喜欢的五叔串谋镇上的恶毒富人,来陷害自己的。五叔,这个就是五叔吗?这个是他吗?几个月前,少古已经断断续续地开始想起来一些记忆的片断了,赵友义的出现恰好帮助他把这些模糊的记忆都连在一块了。
    
    此时,楚少古的眼神里已闪现出愤怒的光芒,嘴巴依旧没有起合,而是一反待客热情的常态,仍旧那般看着这个陌生人。
    
    “阿古,叫舅舅,”楚延德对自己儿子说。
    
    “家家文少爷,你真的是家文少爷吗?”赵友义说着便上前,“扑通”一声给少古跪下了。
    
    这一跪把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楚茵茵先前被母亲推了几下,仍然不肯睁开睡意正浓的眼睛,也被这一幕吓着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舅舅怎么给少古跪下了,少古眼里怎么有着愤怒的眼神,楚茵茵一脸迷惑。
    
    这孩子怎么成了“家文少爷”,难道他就是哥已经找寻三年的富家子弟?那么少古的失忆不就是哥造成的吗?那么哥不就是少古的仇人了吗?楚茵茵的妈妈表情十分的复杂。身旁的老公似乎也从眼前的一幕想起了什么来,面孔十分的严肃。
    
    “家文少爷,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骂我吧,打我吧”在场的人已经分不清楚,他是哭着,还是说着,但是可以听清的是,他在不停地求面前的孩子打他骂他。
    
    “五叔,五叔对吧?打你?打你?打你又能…”少古愤怒的吼叫着,眼睛里早已溢满泪水。
    
    在心里,少古已经不知道想过多少回有一天该怎样面对这个人了,一直都不知道该怎样对待,可今天却就要他面对了。现在,他仍然不知道怎样处理,上前打他一顿,可这个人终归是长辈,还曾经那么地疼爱自己,自己是下不了手的;可想着几乎家破人亡的祸事,都是由他造成的,愤怒的情绪即刻升上心头。
    
    “打我吧,少爷,打我吧,少爷…”赵友义依旧那般地哭着。
    
    “打你?”这个平素里温顺的孩子又发出一声嚎叫,“打你可以解决问题吗?”
    
    少古说着,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努力地让泪水回去,可还是很快地流了回来。
    
    “您就打我吧,三年了,我做梦都想让您打我一顿,您就打吧,骂吧”
    
    “打你,打你又能改变什么呢?因为你,我家里变成什么样子了,”少古说完,愤怒地转身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将门反锁了上。赵友义哭着紧跟去,可还是被挡在了门外,他又”扑通“一声跪在少古的门外。
    
    “少爷,您就出来,打我,骂我吧,少爷”
    
    那扇紧紧地关着,里面没有一点声响。
    
    客厅里的人依旧保持先前的姿势。楚延德已经听清楚了,从儿子的话中,他也猜到几个月前,儿子已经在开始恢复着记忆了。这之前的一幕,是他三年以来第一次看到的儿子愤怒的一面。不过,儿子见到跟自有着这样深仇大恨的人,能忍着而没有上前打他,已经说明这个孩子心地是多么宽厚了。
    
    终于,楚茵茵的妈妈看不住了,上前要他等少古冷静了再说,并拉哥哥起来。可是,这个倔强的男人非要跪着来赎罪,不肯起来。也许,在他心里,与内心的罪恶感相比,跪着赎罪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了。三年来,沉重的罪恶感已经把这个男人压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了,黑瘦的面孔,呆滞的眼神,正告诉着别人他生不如死。
    
    房间里的少古,此时仍然非常地愤怒,想着自己的家,想着自己流落街头的日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上前删门外那个人几个耳光,然后痛打他一顿。可是,一想到那些记忆里的灯光下,自己常常和晓妹睡在他的身边,还有他那份依稀可辨的熟悉的体温时,他的心就软了下来。
    
    爸,妈,我该怎么办呢?站着黑黑的房间里,楚少古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远方的那场祸事之后生死未卜的父母。
    
    第二天早上,赵友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和去了哪儿,但是他留下了一个字条:
    
    家文少爷:
    
      五叔知道,就是让我挨千刀万剐,也难赎罪。我已经给夫人打了电话,告诉她您还好好地活着,我走了。
    
     赵友义
    
    ×年×月×日
    
    晚上,市几家电台、电视台都报道了一条震惊全市的大新闻:记者××报道:今天下午五点,在火车站附近发生一起卧轨自杀事件,死亡男子三十五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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