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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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次。
刘景治：你找有能有什么事？
王涛：走走，咱们边吃边聊，说不定还得救到主任大人呢。
刘伟：您过奖了吧，我能办什么呀。
刘景治：走吧，反正他有钱，让我省点也不错，认识他咱不吃亏。（三个人都笑着往里走）
坐下后，王涛对站在身边的服务员说，
王涛：今天的龙虾新鲜不，
服务员：很新鲜。
王涛：那好，来一只，羔蟹每人一只，白灼基尾虾，葱油螺片，清蒸鳝鱼，再来个素炒三丝吧。喝什么酒？
刘伟：我不喝白酒。
王涛：那好，那咱就喝红酒，啤酒吃海鲜容易得通风病，红酒两位行吗？
刘伟：行。（服务员退也了包房，刘伟看看刘景治，再看看王涛）景治呀，没想到，你今晚给我摆上了鸿门宴。
刘景治（装做无辜）：老弟，我真的不是，我只是觉得有点累，想找个人聊聊，早上碰到谁我可能都会约他出来的，那是突发其想。
王涛：刘老弟，我也不故意要这么做的，你也听到我的电话了，我确实想找景治，但不是什么原则大事，但是他在介绍你时，我忽然觉得你可能是我更要找的人。呵呵，你是不是觉得这桌菜太贵了，这算不了什么，可以从单位招待费里出，要是让我自己出，坦白说，我是承担不起的。
刘伟怀疑地看了刘景治一眼，刘景治作出委屈的样子，又看了一眼王涛眼里仍有几分不相信。
刘伟：说吧，找景治或者说找我是啥事？
王涛：是这样，今年我女儿要参加高考，我想打听一下咱们学校有没有什么特殊政策，孩子就想去你们师大读书。
刘伟：其实我已经猜出几分了。尽管新的政策还没出来，但从以往的经验看不会有太大的改变。除了特长生外。
刘景治：是呀，条条框框就那些，现在还早吧？
王涛：你还不了解丽华，一天追我八便，非让我现在就落实。
刘伟：是女孩还是男孩？
刘景治：是女孩，长的也不错，学习还行吧。
王涛：在一中能排在中等吧，但是我担心高考时发挥不好呀。
刘伟：这两年我们学校生源不错，所以照你们的话可能不好进。
王涛（惊讶地看着刘伟和刘景治）：真的呀，我还以为差不多呢。那得咋办呀？
刘景治：是呀，老弟，这也是兄弟，说白了，他女儿是我的准儿媳妇，我很喜欢那孩子。
刘伟（笑着指着景治）：还说不是串通好的。
刘景治：真的不是，我并不知道倩倩要考咱们学校。
王涛：是呀，其实现在上大学也不是难事，花点钱可以上一所不错的大学，我也想让她去小放的大学，可这孩子非要上这所学校。
刘伟：话都说到这份了，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再等等，现在真的太早。
王涛：您要是答应帮忙就行，我就不找外人。
刘伟：你就让孩子放心好好学习，好好考，其它事到时候再说，行吧，不看你面子还得看教授的面子，那不是准儿媳妇吗，也就是自家的孩子了，还说啥。
王涛（松了口气）：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今晚咱们要玩的开心才好，来，动筷吧。　
第7场
夜已经深了，海明摇摇晃晃地在家楼门口下了出租车，又一摇一摆的往楼上走，进了家里后，他把衣服往沙发一扔便躺到沙发上。他今晚他请领导吃饭，喝了不少酒，但他是清醒的，他回想着刚才领导对他说的每句话。
（画外音，海明睁着眼睛直视着天花板）海明你来咱们单位也有十年了吧，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话又说回来，机关的工作通常是很难分出伯仲的。所以，这次改革留下谁和分流谁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现在机关确实人太多，我们这些领导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真的不好说。
他换了个姿势，（脸上多少还有些烦躁）两眼茫茫的不知道该看什么，他使劲地摇摇头。他觉得太累了，不仅是身体觉得疲惫，而且精神上更感倦怠。
海明：（自言自语）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回来？（画外音）为什么？为什么回来？——他伸手拿起放在头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可他又急忙放下电话，他无力的合上眼睛。
（镜头拉远进入回忆中）十八年前那是个周日的下午。因为那一天改变了他的生活……
海明正在宿舍里洗衣服。突然，他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头也昏沉沉的，但他还是跌跌撞撞地敲响了隔壁宿舍的门。开门的是一位女老师，名叫张岩，看他这样，也吓了一跳，　
张岩：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吓人。
海明：我肚子很疼，还有点发烧。张岩一摸他的头，很热，就忙把值班老师叫来，俩个人又拖又拉地把他送到了医院。
医生：是急性阑尾炎，要立即动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张岩：那就快作呀。
医生：请家属在手术单上签字吧。
张岩：家属？他家在北方，怎么签呀？
医生（坚持着）没有家属签字我们不能手术，要是发生意外没人负责怎么办？你得抓紧时间拿主意，否则他很危险。
张岩（也感到很为难）：我们只是同事，很普通的同事，又不是他的亲人、领导，怎么拿主意吗？　
医生：那你也得快想办法，再拖就是签了字，恐怕也来不及了。
张岩（十分紧张）：医生，非签不可吗？
医生（态度十分坚决）：是，非签不可？
张岩：那好吧，我签，后果我负。
很快海明被推进了手术室。张岩胆颤心惊地坐在外面。她期盼着手术快点结束，期盼着海明能平安出来。大约过了三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出来。
张岩（急忙迎上去）：怎么样，他还好吗？　
医生（显得有些疲倦地）：如果不是送来的及时，如果不是你的及时决定，我也救不了他。他现在应该没事了，一会儿你可以去病房看他了。
张岩：谢谢，吓死我了，要是真的出事，我怎么担得起这责任呐。没事了，终于没事了，谢谢。（直到此时此刻，张岩脸上的肌肉才放松下来。她又急忙来到病房，海明还没有苏醒。张岩把病床周围打扫干净后，就离开医院到商场为海明购买些住院所需的日用品和补品。等她再回来时，海明已清醒过来，正和护士说话。）
张岩（急忙来到海明的床边）：你醒了，疼不疼，我刚刚去买些东西，顺便回了一趟学校。
海明（看着张岩，两眼充满了感激之情）：谢谢，我很好，护士正和我说你呐。
张岩（笑着）：还说呐，我那儿经历过这些，都把我吓坏了。人家不签字，医生就不肯手术，要是真有事，我上那儿还你妈这么大个儿子呀。
海明：张老师，还得麻烦你给校长打个电话，换个男老师来吧，要不你太辛苦了。
张岩：其实我刚才已经和校长联系上了，他让我今天就这样好好照顾你，其它事明天上班再说。你别多想，我，我不是怕辛苦，只是我什么也不懂，再说也有点不方便。所以就回学校找领导去了，（笑笑）不过你是病人呀，你的任务是休养好。其余的都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海明（感激的）：谢谢。
第8场
时间：白天。
景：海明的单身宿舍。很简单。
人：海明、李校长。
这天早晨，张岩上班了，海明正躺在床上看书。一阵敲门声，使他把目光移向门口，“请进”话音还没落，门已经被推开了。
李校长（笑着走进来）：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海明（急忙起身招呼李校长坐下）：谢谢，我好多了，再休息两天就可以上班了。
李校长：我看你呀，还是遵照医嘱，休完假再说吧。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学校帮忙的尽管说。照顾好你们这些远离父母的大学生是学校的责任呐！
海明：真的不需要了，这些天累坏了张岩，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李校长：说到张岩，我真有句话想和你说。你的命是张岩捡回来的，你也看到了，这些天她为你所做的一切。我看她真不错，不如你们合二为一吧。这样不仅解除了学校的后顾之忧，也能使你的心理平衡些，更能给张岩多一点的安慰。你考虑考虑，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撮合。
海明（表情十分尴尬）：这——我……
李校长：别急着说什么，想想再告诉我。（扔下这句话就走了。这可难坏了海明。他是很感激张岩，可他从没有想过要因此而娶她为妻。就是在医院，海明也没有停止过对黄晓婉的思念。这会儿，他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折腾。
张岩（兴奋地走进海明的房间）：我买了条鱼，你是想吃红烧呢还是清蒸？
海明（十分关切地看着张岩）：你怎么做都可以，只要好吃就行。干嘛这么高兴？
张岩：我当上了学科组组长了，真是意外。
海明：老赵呢？
张岩：他退休了。今天刚上班孙主任就把我叫去，告诉我这事。当时，我都有点不信。
海明：恭喜你，比我强呀。你看我比你早一年来，还没有混个一官半职的，后生可畏。
只片刻钟的功夫，一盘清蒸鱼，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炒青豆就端了上来。海明看着那透着香气的饭菜，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海明（征求着张岩的意见）：呵，这么香的饭菜，要是没酒就太可惜了，咱俩喝点什么吧。　
张岩：你还没好彻底，我看就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海明：不行，一瓶啤酒咱俩喝。一来谢谢你多日来的照顾；二来恭喜你当官。
张岩（看着海明兴奋的样子也只好答应他了）：好吧，只许喝一瓶。
海明：张岩，跟你商量个事。——我也好了，你也够忙的了，课又那么多，这下还得管学科组的教学。所以，以后就别来照顾我了——行吗？　
张岩：嗨，一个人是吃，二个人也是吃，人多吃饭热闹。如果不是我做的不好吃的话，我愿意代劳。（张岩并没有猜出海明的真实想法，还以为海明是怕自己太辛苦而不好意思呢。）
海明（笑嘻嘻地看着她）：张岩……你不会是爱上我了？　
张岩（两眼充满惊讶地看着海明）：是吗……如果你以为这就是爱的话，我无话可说。
海明：哎，今天上午李校长来找过我。（说到这儿海明故意停顿了一下）
张岩：李校长？找你？什么事？　
海明（看着张岩）：李校长想搓合咱俩合二为一。
张岩：然后呢？你怎么说？
海明（看着张岩）：你希望我怎么说？
张岩（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李校长真是没事找事。
海明：你不同意？　
张岩：我想，爱是一种感觉，有了感觉才能碰撞出激情。如果你有事，我来帮你一下，随后你就得娶我，这不符合爱的逻辑。所以……再说，我也没想过是不是要在这里找对象呀。
张岩操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听起来就向音符一样在海明耳边跳动着，
海明（不住地点头）：明白，我明白。
张岩：海明，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这种想法来的太突然，我没心理准备。我不是说你不好，这段时间和你相处我也觉得你人不错。
海明：呵呵，我知道的，就是李校长那么一说，然后我就又和你这么一说。
张岩（并不回避海明的任何问话）：其实，我认为，现在你对我是感激多于感觉，你真的没必要去想李校长的话。
海明（十分认真地看着张岩）：张岩，没想到你对人不仅温柔体贴，而且对感情也有着那么独到的见解。如果放弃你，必将成为我终生的遗憾。答应我，如果你想嫁人——就嫁给我。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镜头进入另一画面）这是套一室半的房子。一家三口正在吃早餐。孩子已经7岁，
海明：思岩，今天是不是要上学了？高兴吗？
女孩：（点点头）高兴，爸爸和妈妈一起送我去吗？
张岩：不行，爸爸今天要开会，妈妈送，行吗？
女孩：好的。那爸爸来接我。
（镜头进入加一画面）
海明和一好友在酒店两人彻夜长谈，
好友：（分手时好友握住海明的手）：海明，回来吧，那里有我们太多的回忆。有亲人、有朋友。在这里，你虽然工作的很开心，但你缺少友谊、缺少朋友的关心、缺少与社会的交流。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帮你安排。老实说，在学校干有点屈你的才，我可以帮你调回机关，往仕途上发展。怎么样，想好了就和我联系。（海明点点头）海明一个人在街上慢慢的走着，他平静了九年的心境又被打破了。以往沉寂了的记忆又都涌了上来，他的心漫漫地漂回了故土。这天晚上，海明和张岩躺在床上闲聊，
海明（试探地）：有朋友想帮我调回北方，并答应我会安排在机关工作，你说咱们回不回去？
张岩（把头靠到海明的怀里）：反正我家也不在这儿，如果你想放弃这儿的一切，我会跟随你飘流，到那儿都可安我的家。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把这事弄妥了。否则，影响不好。（海明惊讶地看着妻子，他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
（镜头进入另一画面）火车载着他们一家三口由南向北挺进。
早上，海明走进省政府办公大楼。张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