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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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婉：你应该很忙才对呀，怎么可以有时间出来？
姜笑：（笑着）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今天我给自己放假了。（说完车已经启动）
黄晓婉：我们这是去哪儿？
姜笑；找个清静地方好好聊聊。
第12场
这是一场没有主角的戏，主要体现忙碌一个上午的人们在以不同方式进行午休。小饭店是客满的，商店里也忽然多了些三五成群的年轻女性，她或是手里拿着汉堡，或是拿着各色小吃边走边吃，边吃边说笑。冷清的街上也让渐多的人们变得热闹了许多——姜笑的车在路上快速行驶着，街景从眼前划过——
第13场
姜笑把车稳稳的停在某茶馆门前。俩人一同走进去。这里客人不多，一进屋就有一股茶的清香味道，装修也很别致，多是日式小隔断，屋里暗暗的，完全依柔柔的灯光照耀。姜笑和黄晓婉走进一个叫梅香的房间。黄晓婉四下环顾着，
姜笑：怎么样，不错吧？（服务生走进来）
服务生：姜先生您好。
姜笑（笑着）：好，把我存这儿的茶淇一壶来，来盘茶点，再来点腰果和开胃的干果你看着拿就行。
服务生：好的，稍等。
在姜笑做这一切时，黄晓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笑着，姜笑脱掉外衣，
姜笑：你笑什么？
黄晓婉：看来你现在的生活已经很上档次了，我怎么也和以前的你对不上号。
姜笑：现在连和尚都拿手机了，怎么你还想让我过过去的生活？
黄晓婉（忍俊不住笑了）：有点意思，确实有点意思。
姜笑：（笑着）这就是人生吧，苦辣酸都过去了剩下的怎么也该是甜了吧。（说着他把腰果放进嘴里，并用手示意黄晓婉也用，黄晓婉拿了几粒）
黄晓婉：看出来了，这样真的不错。是不是有爱情了，才让你这样青春换发？
姜笑（看看她）：哎，现在，在我的周围仍然保持着仪态端庄的人已是少之又少，仍然保持修养高尚的人更是凤毛麟角了，剩下的我都看不下眼还能换发什么青春呀？再说工作起来是很忙的，那向在厂里那么轻松自在呀。
黄晓婉（乐个不停）：你爱人走了也有三年了，应该找个伴了，总和孩子们在一起也不办法。
姜笑：（端起茶正要喝）不说我了，说说你为什么突然辞职，几个月前打电话你不是说你在外地采访呢吗？
黄晓婉（看着他）：我只是想改变一下生活方式，让疲惫的自己享受一下人生。套用你的话和尚都用手机了，你都变了，难道我就应该向磨盘上的驴永不解套？
姜笑（茶在嘴边，他看着黄晓婉，然后慢慢喝了一口茶，他并没急着咽下去，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咽下嘴里的茶，点点头）香，香，有点回味无穷的味道。
黄晓婉（嘴角仍然挂着笑）：是说茶吗？我不大会品，（说着也喝了一口，没来得急品，已经咽下去，她盯着姜笑，又笑出声来）品茶就是品人生，看来我还不行。对了，上午没事时给陈书记打了个电话，还给高新打了。
姜笑：他们都怎么样，好多年没联系了。
黄晓婉：一直不肯原谅书记吗？
姜笑：那是我的痛，我不愿意去碰它，现在想来当时都是无知，出来这十来年才知道权力不是那么争的，只有国企才会有那种幼稚的游戏。
黄晓婉：是，那个时候我们看重的仅仅是手中那一点点利益，并为此而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厂子的原址已经卖给私人盖房子了，厂子现在已经变成只有不到百人的小厂，搬到了郊区，你猜谁还在？
姜笑：谁？该走的都走了吧，谁还会守着那地呀。
黄晓婉：武策，他还在，当工会主席呢。
姜笑：他那种人就会死守。
黄晓婉：也算失志不移吧，要在革命时期，咱们就应该都算叛徒。
姜笑：呵呵，也是。高新怎么样，她已经五十多了吧。那人也挺有意思的。整天喳喳的。
黄晓婉：她已经回家了，但是她绝不是在厂子时的样了，前几天我还去了她家，一个字艳。
姜笑：她呀，来变可能还好点，一个艳字是你不愿意说她，保证回归本色了。
黄晓婉：哎，我想约大家吃顿饭，怎么样，参加吗？
姜笑（有点惊讶）：好呀，都谁呀？
黄晓婉：书记，高新，邹建民，再也想不起谁了。不会介意我找书记吧？
姜笑：行，怎么会呀，都是过去的事了，回头看只有悔了，我一定参加。要不，你召集我出钱。
黄晓婉：看不起我，我是没你有钱，但也不至于请不起一顿饭呀。
姜笑：不是，行，不说了，下午有时间吗？
黄晓婉：怎么了？
姜笑：没事的话咱们去运动运动。
黄晓婉（惊讶地）：去哪儿？
姜笑：打保玲球，我有会员卡。
黄晓婉（又一次忍俊不禁）：我得刮目相看了。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姜笑：五年前吧，在应酬中忽然觉得自己活的太苍白，于是就下定决心了。
黄晓婉（点点头）对了，电话里你说你正烦心呢什么事呀？
姜笑：不提，我到忘了，我前年不是退了吗，公司去年又把我找回去，年薪10万，我就同意了，去年和今年我都完成了指标，公司老板一看就想调高指标，要少，我也就不计较了，合作这么多年了，可他一下就提高20％，我说那我的薪金呢？老板说已经不少了，现在聘个年轻有学历的人才多钱呀，我一听就来气了，分明是看我这两年做的好了，我一气之下说，那你们找人吧，干满今年我就不干了，也老了干不动了。也就剩这一个多月了，真不想干了。
黄晓婉：那么高工资呀？我说你怎么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经济基础雄厚了，才思变的吧。
姜笑：也许吧。
第14场
下午赵丽华正坐在屋里看杂志，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她拿来起电话。
赵丽华：喂，你好。啊，是刘姐，是的，没事，你好吗？好久没联系了，忙什么呢？我没什么事，还那样，是的，嗯，你儿子最近学习怎么样呀？噢　，我们倩倩也那样，成绩不稳，就剩下半年愁死我了。什么，想补课呀，哪有时间呀，我看她一天忙的要命，是嘛，那这样吧，我回家问问她看，如果周日有时间的化咱们再联系，对了，怎么收费呀，噢，那么贵呀，也是，现在都这个价，行，我回去问问，好的，再见。赵丽华苦笑着自言自语：
赵丽华：一小时五百，要人命得了，什么世道。（放下电话她又拿起杂志，可心却象长了草，她有点坐不住了，于是，她又拿起手机，）
赵丽华：老公，你忙吗？刚才倩倩的一个同学家长来电话，嗯，说是周日想请市重点学校老师给孩子补课，一小时五百，问怎么参加不，是，我也这是这么想的，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孩子快考学了，你找找关系看能不弄个保送指标啥的，我听同事说，只要和学校领导弄明白了就有可能，要不，咱倩倩咋办呀，嗯，你当回事，知道了，我屋里没有，有人我能这么说吗，行了，挂了。
第15场
此时的赵丽华也在想该怎么应对孩子的高考。这是她生活中最大的一件事，她好象想起什么似的又拿起电话。
赵丽华：（镜头交替出现对方画面，那边是黄晓婉坐在保玲球馆的坐位上，姜笑正在打球）晓婉呀，我，
黄晓婉：丽华呀，在哪儿？
赵丽华：我在单位，你在哪儿好象不是家呀，
黄晓婉：我在外面和朋友在玩球。
赵丽华：好悠闲呀，是这样，我想问问景治他们学校今年招生有没有什么特殊政策，当然是对家属那种，你儿媳妇今年不是要参加高考吗，我想让她考景治他们学校，让景治帮忙想想办法。
黄晓婉：那你得直接和他说呀，我怎么知道。晚上你往家打和他说，看看能不能找找人。
赵丽华：你说不是更好，就你说了，明天告诉我信，马上就要报考了。
黄晓婉：行，知道了，我回去就问，好了挂了。
姜笑（坐下来喝口水）：同学呀？
黄晓婉：是，孩子今年要高考想问问我爱的学校有什么特殊政策没有。
姜笑：现在的家长太累了。这一个孩子把家长弄的跟奴隶一样，真可怜。我们那个时候还没这样。
黄晓婉：（苦笑着）都是人为助长了这种风气，谁都是受害者，谁又都是始作俑者。
姜笑：累了吧，走吧。去冲个澡然后吃点东西，你好早回去，出来一天了，没事吧？
黄晓婉（笑笑）：你这是一站式服务呀。
姜笑：这儿很方便，楼上就有洗浴，洗完了直接就可以去自助餐厅。
黄晓婉：你经常来这里呀。
姜笑：每周两次吧，有时来了去游泳，下次吧，找个机会一起去游泳。
黄晓婉：我不会。
姜笑：游泳还不会，多简单的一项运动呀，而且游泳是最适合中年人的运动了。现在也不用上班了，你真的应该学一学。
黄晓婉：好吧，以后有机会再学，走吧。
第16场
下班前海明正从抽屉里拿出贰仟块钱数着，小陈刚好从外面进来看他在数钱，
小陈：海处打麻将赢的呀？
海明：哪儿是要请人吃饭的，是要输出的。
小陈：一定是请同学，现在这同学聚会是没完没了。
海明（看着比比划划的同事，心里在笑，嘴上却说）：可不是，让你请不请还不行。（海明看看表，）我提前走几分钟了。
第17场
姜笑在5：00左右把黄晓婉送到家，
姜笑：谢谢你陪了我一天。
黄晓婉：让你破费了，说谢的应该是我。
姜笑：钱挣来不就是要花的吗，晓婉，你今天很美。
黄晓婉：你是逗我开心吧。你让我吃的开心，玩的开心，临走还逗我开心呀。
姜笑：真的，你身上的那种成熟美和知性美愈发吸引人了，以后我可以经常找你出来玩吗？
黄晓婉（看看他）：我看你要学坏，如果想法太多，我得考虑一下了。再见，谢谢你。改天吃饭时再和你联系。（说完黄晓婉下车，走进楼里，姜笑就那么目送她，直到她消失在楼道中，才摇一下头，开车走了。）
第18场
海明早早就来到凯悦大酒店，坐在包房里等待客人的到来，他和服务员闲聊着，这时张处长和梁校长走进来，
张处长：海处早来了，介绍一下，海明这就是梁校长，这是省体改委的海明处长。
海明：您好，请到您不容易呀。
梁校长：哪里，学校的琐事太多和你们这些领导不能比。
张处长：海处的孩子就在你们学校，今年要高考了，他想请您参谋一下看怎么应对高考。
梁校长：有你这个教育厅的处长在还用得着我吗？你真会开玩笑。
张处长：那也得您帮忙呀。
海明：就是，就是，张处长和我是哥们，我想咱们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梁校长：你小孩子叫什么名字？
海明：海思岩，高三&；#8226；五班的。
梁校长：噢，印象不是很深，男孩还是女孩？
海明：是女孩，她学习在年级能在百十来名，不过想考好学校也有点费劲，所以我想请校长帮忙看看我女儿能不能享受到咱们学校的保送生指标？
梁校长：（看看张处长，又看看海明）保送生是有严格规定的，得是省三好学生，或是在全国大型比赛中获奖的学生，以你女儿现在的条件怕是难点。张处长这个你应该最清楚了。
张处长：老海不是外人，就这么个孩子，怎么也得想办法让她走上好学校呀，你看这样行不行，上边的事我来办，学校那边的工作校长你帮忙做行不行？
梁校长：（又看看了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样，现在还没接到具体通知，等接到通知看是什么精神后咱们再想办法，行不行。
海明：行，但是校长您可得放在心上。（张处长起身离开包房，海明看着走出去的朋友，坐到校长旁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一点小意思，校长您先收下，事成之后我会重谢的。
梁校长：（瞟了一眼信封，一脸紧张的）你这是干啥，要是让张处长知道了多不好，我和张处长没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你快收起来吧。
海明：（把信封塞进校长口袋）放心，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不会知道的。
梁校长：（笑了）你放心吧，不看张处长，就看你，我也想交你这个朋友，我会想办法的，进京的指标我不敢保证，但是去南方重点院校的基本可以保证。
海明（一脸的兴奋）：好好，谢谢，事成之后，我会去拜访您的。来咱们喝酒。（张处长回来了）
张处长：现在酒店的生意真火，洗手间的人都那么多。来吧，当误不少时间了，可别白瞎了海处的这五粮液。
第19场
黄晓婉回到家时，刘景治已经在家忙着做饭，
刘景治：出去了？　
黄晓婉：噢，姜厂长来电话约我出去谈点事。
刘景治：家里没人在家谈多好呀。
黄晓婉：谁现在还轻易的上人家，那是个人隐私的空间。
刘景治：是嘛，说道还不少。准备吃饭。
黄晓婉：我吃过了，
刘景治：吃过了？谈事还包括吃饭？这事不错。
两人吃过晚饭坐在厅里看电视，忽然黄晓婉向想起什么事的关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