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太销魂-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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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绿绵曾经有过一段旧情?”
“咦,你不知道吗?”杨乐广反而觉得意外了:“你不是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吗?他们再怎么遮掩,你们身边的人,总归会窥见一点端倪的吧?”
林湘妆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梗,她还记得他说过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怎样过。她竟然还傻傻地相信他。难怪对于她的出现,绿绵表现出那么强烈的仇视之意呢。
周扶扬,你这个大骗子!男人都是骗子!
“杨公子,实不相瞒,我以前是在周扶弱底下做事的。对于锦夏院的事情很多都不清楚,更何况是这样隐秘的事呢?”林湘妆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故作镇定地笑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是他告诉你的?”
“哦,你也知道啦,我有时候夜里饭后无事,就到外面蹓蹓,练习练习我的‘足下生尘’轻功步法。”杨乐广似乎倒也并不隐瞒。缓缓说道:“所以我去他家也是不走正门的,都是飞檐走壁而去,顺便和周府的护院玩玩捉迷藏的游戏。平日里我都是躺在他的书房房顶上看星星喝酒的,偏生那一日我心血来潮地想要捉弄一下他。于是我趁着他房中无人。躲在了他卧房的房梁之上。后来,我便看到绿绵那丫头扶着喝得醉醺醺的他回来,我心里还骂了他一句说。竟然自己一个人偷偷喝酒也不叫上我。
他本来就个子高大,喝醉了酒后整个身子几乎都伏在了绿绵身上,绿绵驮着他走得歪歪倒倒的,我都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她一把。后来她好不容易将他拖至了床边,她将他放倒在床上的同时。她自己也跟着扑了下去……”
说至关键处,他却又卖关子似地停了一停,一边拿扇子替自己扇着风,一边朝两位美女瞟了瞟,偷偷观察她们的反应。
“然后呢?”杨乐宠也很感兴趣地问道。“是不是周扶扬酒色乱性。将绿绵吃干抹净了?哼,说不定是周扶扬早就对绿绵垂涎已久。假装酒醉,然后将她诱、奸,而绿绵则半推半就成其好事……”
“杨乐宠!”杨乐广只觉得满头黑线,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他脸上一片青红交加,别人没难为情,他倒羞窘起来。“拜托你言谈举止端庄一些,这些话是女孩子能说的吗?”
“为什么不能说?”杨乐宠不以为然道:“做都能做得出来,还不许人说吗?”
“你知道什么啊,满脑子想的什么啊都是?!”杨乐广大摇其头,见林湘妆紧闭着唇,脸上似有失望之色,于是他赶紧说道:“林姑娘你别着急啊,我后面话还没说完呢。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四妹也在那里瞎胡说。是绿绵那丫头将扶扬的鞋子外衣脱了,又打水替他擦脸擦身子……咳咳,后来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就一直盯着扶扬下面的宝贝看了。然后她试着喊了几声扶扬,见扶扬没反应,又用手推了推他,见他是真的不省人事了,她就对扶扬上下其手起来……我是很兴奋能看到这一幕好戏啦,谁知道她脱了衣服正准备扑到他身上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一只浑身雪白的狸猫来,它猛地跳进我怀里,还尖声叫喊起来,我猛地一吓,整个人便从房梁上掉了下来……然后,绿绵愣在了那里,待看见我之后,脸上又惊又怕又羞又急,胡乱抓了衣服往身上一套,尖叫着从房中跑掉了……嗯,从那后来,只要见到我,她都做贼心虚地远远避开,我为了不想让她尴尬,也尽量避免和她正面相遇……”
他这么一说,林湘妆倒想起来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本来相谈正欢的两人,他还在向她打听名字,却在听到绿绵远远传来的呼声时,转身飞奔而去。原来,他是为了避开绿绵。
“这丫头还真是大胆!”杨乐宠咋了咋舌道:“看来她也是对周扶扬垂涎已久啊,唉,差一点就得手了!”
“杨乐宠,你就不能说点正正经经的话,做个端庄娴雅的千金小姐吗?”杨乐广深感头痛地说道。
“诶,你少装圣人面孔!全都是假正经!哼!”杨乐宠甩过头去,不无鄙夷地说道。
“那这件事,后来你和周扶扬说过吗?”林湘妆听到绿绵并未得逞,绷紧的心稍微放松了些,问杨乐广道。“他怎么说?”
“没有,我没有直接说这件事。”杨乐广回答道:“不过我有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和绿绵丫头有过逾矩之事。他对我矢口否认,不过他也说绿绵一向服侍他细致入微,很得他心,他有考虑将来将她纳为妾室之事。”
林湘妆没有说话,此时她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若说之前有和周扶扬赌气的成分在的话,现在,她似乎有些厌恶他了。一想到绿绵对他上下其手的场景,又听说他有将她纳为妾室的打算,不知道他们俩私下里是不是已经做了那种男女之事。到底是没谈过恋爱的人,还是在小说的世界里浸淫太多的缘故还是怎样,她对这种事看得很神圣。女人是因爱而性的,没错,她一定要先爱上这个男人,才会完全地奉献出自己。而与此同时她也希望,这个男人必须完全地忠于自己,要干净,要自爱,要为她守身如玉。一想到他可能和别的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加害过自己)翻云覆雨过,想到他是被她用过的人,她心里就各种不舒服。
杨乐广见林湘妆保持沉默,看她脸色阴郁,猜到她是在意自己说的话了。又或者,她也遭遇过类似的事件,是不是周扶扬诱、惑过她或者是强占过她的身子,然后许诺她什么却又没有做到,所以她才会一气之下决绝地要离开周府?
“林姑娘,你告诉我,周扶扬他怎么欺负你了?”杨乐广竟然倒戈向了她:“我去找他算帐去!”
“咦,哥你刚才不是一心护着周扶扬吗?”杨乐宠奇怪道:“怎么一转眼你又帮着湘妆了?”
“我是帮理不帮亲,谁有理我就帮谁!”杨乐广振振有词地说道。
“谢谢你!”林湘妆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显露出自己狼狈苍凉的心境。她冲杨乐广勉强一笑:“不过没必要了。我知道你和他要好,不用为了我而破坏你们的友情。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周府,我不想再和他们产生更多的瓜葛,也不想为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你们愿意帮我达成之前所说的心愿便行了。”
要怪他吗?仿佛并不是他的错。他喝醉了,他一无所知。再说了,绿绵尽心照顾他,他需要她,要纳她为妾,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之事。况且,他已经将她从身边驱逐开去。然而,他的这种狠心狠情,是不是因为出现了她这个新欢,所以才一脚将绿绵踢开的?假如是这样的话,将来,再遇到别的令他怦然心动的女子,她是不是也如秋扇见捐被弃如敝屣呢?
从一开始,他就在对她说谎。
不,不是,是她根本对他一点儿也不了解。
也许,正是因为对他的不确定性,所以她迟迟下定不了决心完全接纳于他吧?
幸好,幸好她还没有让他得逞。幸好她还没有答应嫁给他。幸好一切将来可能会后悔的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发生。
“好,我答应你!”杨乐广毅然点头答应道。话音一转,他又有些迟疑地说道:“不过,还需得委屈你在周府多呆两日,你也看到了,皇上来了杨府……”
132旧识
“什么多呆两日?”杨乐宠急不可耐道:“你既已来了,索性便住在这里,还回去看他们的脸色做什么?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我见那周扶扬生得相貌堂堂,行为举止间倒很有正人君子的做派,没想到竟也是个伪君子,其他书友正常看:。湘妆,别难过,这样的混帐王八蛋,就让他见鬼去吧!”
“谢谢四小姐的好意,如今皇上在这里,我住在这里确实有些不便……”
“你怎么还叫我四小姐啊?”杨乐宠不高兴道:“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你只要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我不也叫你的名字吗?”
“是,我知道了。”林湘妆的情绪还被阴云笼罩着,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真的很谢谢你愿意接纳我,湘妆感激不尽。我暂时还回去周府,等你们处理好皇上的事情,再来接我好了。你们本来就忙,如今还要应酬皇上,我来得实在不巧。多有叨扰,湘妆这便告辞回去了。”
“好吧,”杨乐宠便也不再强行挽留,起身相送道:“我本来有好多话想要和你说的。不过来日方长,我便不急在这一时了。我还是那句话,若周府中有任何人敢为难于你,你只需手书一封来给我,我立马杀将过去……”
林湘妆强颜笑着向杨乐宠道了谢,又向杨氏兄妹告了辞,两人又吩咐下人用竹轿好生将林湘妆送出了府门。
坐在马车上,林湘妆一直低头沉默不语,其他书友正常看:。刚才若是杨乐宠再挽留她一下,她恐怕真的便答应留下来了。她如今连想要向周府中人示威的念头都没有了,她一点也不想回到周府去。她也不想再见到周扶扬,心里有些闷闷的,觉得无比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有一种谁敢和她搭腔她便会凶谁的冲动。
单俊来见她脸色阴郁,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他也默默地守在角落里。丝毫不敢造次。
一路胡思乱想着,林湘妆脑子里如万马奔腾般。乱哄哄一片。她一路想着是回周府去还是不回去,回去吧,她和周扶扬关系破裂,她的立场也无比尴尬。不回去吧,过两天杨乐宠还得大张旗鼓来接她。要给昔日周府与她难堪之人一个下马威……
回去,还是不回去?
回,怕什么,反正她和周扶扬现在只是一般的主仆关系而已。况且,就算这种关系,也已经维系不了多久了。从此之后。他和她,便是咫尺天涯两不识。他是好是坏,又与她何干?
然而马车夫“驭”地一声刹住马车时,林湘妆的意志又有些动摇了。算了,还是不要回去了吧。她实在不想再见到他,也不想和他多说哪怕一个字,她怕自己忍不住便要一巴掌挥过去……
“林姑娘,我们到了。”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单俊来试探着提醒她道。
“哦。”林湘妆愣愣地应了一声。到底还是摸索着挪动身子探向车外。
下得车来,虽然心里还在犹豫纠结着。但却并没拒绝单俊来扶着她慢慢地向府门迈去。
林湘妆本来就因脚上不便走得极慢,再加上如今心不在焉,便走得更慢了。
刚走至前厅外的三岔路口处,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湘妆!”
林湘妆听这声音很是陌生,一时便也住了脚,疑惑地回头来看。却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与她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左手打着竹柄纸伞,右手上拎了一叠包好的纸包,脸上红扑扑的,乍见到她时,由初时的不确定慢慢变成抑制不住的喜悦。
“湘妆,真的是你!我远远地看着像你,没想到真的是你!”她呼啸着疾风般冲了过来,作势想要与她拥抱一下,但自己两只手占着,况且林湘妆旁边还有一个单俊来。她只得在林湘妆面前收势回来,但仍是一脸激动不已的样子:“湘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不起哦,那天小姐罚你在太阳底下一直跪着,我胆小,都没敢去给你送一碗水,也没敢去向小姐求情……后来你晕倒了,大家说你快不行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吗?我好恨自己没用,一点忙也帮不上。我还想着,要是你死了,我一定会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给你买最好看的衣裳……”
“你是谁?”林湘妆皱了皱眉,一时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湘妆……”小丫头嗫嚅着,似是被她的语气给噎住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是你最好的朋友陶最,我们在一张床上睡觉,一个碗里吃饭,天天在一起讨论公子……我们说好了永远是朋友的,你大难不死,现在又如愿以偿地调到了锦夏院跟着公子,你看,你也因祸得福啊……我知道对不起你,我不配做你的朋友,让你伤心了……”说到后来,她眼中隐有泪意,语声中已有哽咽之意。
其实在林湘妆问出那个问题之后立即便明白了,这个丫头应该是以前这具肉身的旧识,没想到原来她们竟然曾是最好的朋友。
“那你为什么后来却再也没来找过我呢?”林湘妆疑惑地问道。
其实对于陶最在她肉身的前主人受难之时未予援手,她可以理解为这是每个人明哲保身的无奈之举。别说只是朋友,就算亲如夫妻,大难来时尚且各自飞呢。她可以不怪她,但是她对她也谈不上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我是想找你来的,可是你身边总是有人跟着,后来又去了锦夏院,那个绿绵经常来找小姐,和我打过照面的,我怕她看到后会跟小姐告状,所以……其实你装作不认识我,哪怕是恨我讨厌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书迷们还喜欢看:。我一定让你伤心了。只要你还健康地活着,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的。我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还有就是恭喜你因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