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呛之暗恋(涓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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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抓起一颗鸡蛋跟一把蔬菜,“她会不会突然跑来?我是说,她如果发现我在这里,也许会生气。”不,是二正会生气。
“我打电话给她,她才会来。”
啊!还随传随到啊?将洗过的蔬菜甩掉水珠,用力折成两半,再两半,丢人面汤里。
“认识很久了吗?〃蛋壳被用力敲出裂缝。
“我打一出世就认识她了。”
还青梅竹马喔?〃那感情一定很好罗!〃哪像她,实际和他相处的时间,掐指算来,也不过三个月。
“我跟她比跟我母亲还亲。”
“喔……咦?”她瞪大眼。
“她是我奶妈。”他故意取笑她。“醋白吃了。”
难为情的红晕飘上双颊,“我干嘛吃醋?〃她指著面汤轻嚷,“熟了,熟了,快盛起来吃!〃
热呼呼的肉燥面被端到餐厅的餐桌上,坐在他旁边的汪玮馥闻著香气,突然觉得刚刚差点撑死她的小火锅食材,全都消失无踪,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我也想吃一点。”
他二话不说,将汤碗推往她的方向,以筷子夹起了面条。
“小心烫。”
她张唇,他将面条送入她的嘴巴里。“嗯……还不错。”
见她双颊塞得鼓鼓的,一脸满足的咀嚼,他的唇角勾起了笑。
“你这八年都在美国干嘛啊?〃她边喝汤边问。
这八年……对他而言,拥有的大都是痛苦的记忆。
他在刚升高三那年因为重感冒发烧,导致了扩张性心肌炎,还因此休学了一年,在病情受到控制之后,他才复学。
长期的病痛折磨让他变得沉默寡言,对于自己的未来也没有抱持任何希望。
回到学校,所面对的不是熟悉的面孔,而是小他一届的学弟学妹。隔阂在他与同学之间悄悄竖起,懒得认识新朋友的他,一开始就选了个最后面的角落坐下,不打算与这班同学建立起任何情谊。
直到第二天,一道清爽愉悦的声音落进他耳里。
“这个位子有人坐吗?〃绑著马尾,小小脸蛋晒得黑黑的汪玮馥,眉眼带笑的问他。
“没有。”他前面的位子从昨天就一直空著,
“那我就坐这里。”汪玮馥挂好书包,一屁股坐下,“昨天的开学典礼我睡过头丫,所以没来。”
她吐了吐舌,模样俏皮可爱,一双圆眸清亮有神,让他如止水般的心头起了一丝涟漪。
“我没见过你耶,你是转学生吗?〃
他沉默不回。
她以为他没听到,故又问了一次。
“不要吵,OK?〃他声音很平、语调很冷,让汪玮馥乖乖闭上了嘴。
从此以后,汪玮馥不再主动跟他交谈,但他知道,她一直在注意著他,因为,他的视线也常跟著她打转,只是他技巧比较高明,没有让人察觉。
那次临别的亲吻,其实不是他第一次吻她。
一个夏日的炎热午后,在田径场跑了几圈后,汪玮馥坐在粗壮的大树下面乘凉休息,不知不觉的竟睡著了。
他那时悄悄来到她的身旁,注视著她平和的睡脸,目光在她甜美的五宫之间游栘。当他的视线落到粉嫩的红唇时,他心一动,倾身轻轻碰触了她柔嫩的唇办。
她睡得很熟,浑然不觉他的侵犯。当他的唇离开时,她的唇角微微弯起笑意,似乎正作著美梦。
梦里有他吗?他不由自主的想著。
起身,他抬头望著温柔为她遮阳的大树。他想,他的身体即使治好了,也不可能陪她奔跑于阳光之下,但最起码,他可以是株在原地等待的大树,等她累了、倦了,他会撑起枝叶,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挡下炙人艳阳,让她可以安安稳稳的作个好梦。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燃起了想好好活下去的斗志,并顺从父母的意思,到美国医病。
在美国的这段期间,最痛苦的时候,应该是因病情急遽加重并出现心功能衰竭,等待换心手术的那段期间。当时他全身浮肿,不断咳嗽,每餐只能吞下两小匙饭,却又因并发肺炎与细菌感染,医生判定不适合栘植心脏。
他不要等死!他以虚弱但坚决的语气,告诉泪流满面的父母,他要接受手术、他要试上一试;他要成为某人的大树、他要同台湾给她幸福、给她承诺。
在经历将近十五个小时的煎熬之后,手术出乎意料的竟成功了。
八年后,健康许多并拥有自己事业的他,终于可以去找她了,但也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她竟然抢先他一步,出现在他面前。
“我在美国读大学,以及在我父亲的公司学习。”他仍是选择省略了病痛的那一段。
一棵可以支持她梦想的大树,是不应该身有痼疾的。这是他单方面的固执。
“原来你出国是因为菁英教育啊?〃大企业家的第—一代果然跟平常人不同。“我记得你以前因病休学,那病也好了吗?〃
“早就好了。”他夹了一筷子青菜送入她嘴里,“你这八年呢?〃
“上大学跟当老师。”
“现在则是咖啡屋主人。”
“对啊!对啊!〃谈到她的梦想,她的双瞳就闪闪发亮,“下礼拜就可以开幕罗,希望会有好多好多的客人来捧场。”
他好爱这样端凝著她无忧无虑的笑脸,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独占、拥有,不让其他男人有机会觊觎。
“我们结婚吧!〃
汪玮馥吸面的动作倏止,“你说什么?〃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我们结婚吧!〃他倾身向前,吻住她油腻的唇。
“啊!不要!〃她推开他,“我嘴巴好油。”
“没关系,我也是油的。”舌头舔舐掉她唇上的油渍,探人了唇齿之间。
咸咸的肉燥香味在她口问缠绕,让她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桌上那一碗面去。
“我觉得你这样吻我,好像在吸面条一样。”她微嘟著嘴道。
易稔寰闻言忍下住大笑。这是她所见过的他所释放出来最激烈的情绪了。
易稔寰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主卧室,放在柔软的床上。
“你想干嘛?〃她的眼神带著防备。
他伸手在床头柜上的按钮按下,整问卧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朦胧光晕。
“你想呢?”
“我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喔!〃她是很喜欢他没错,但他们重逢才几天啊!
“我有说你有反对权吗?〃黑暗中,他好看的眼闪著异样光芒。
这家伙怎么老是那么霸道啊!
“你不是说,我不管做什么,你都会无条件支持?〃她就知道那只是好听话啦!虚伪!
“前提是,你必须专属于我一个人。”
“那你跟我之前的男朋友有什么差别啊?〃她很不爽的侧过身去,“爱管我、爱限制我的决定、左右我的行动,不依他们的意就生气,也不想想我也是个独立的个体,干嘛谈个恋爱就变成别人的?〃
“我只限制你的爱情。”他低头吻了吻她气得鼓鼓的粉颊,松掉手劲,面对她躺下。
“我要你的爱情只属于我一个人,心里只想著我、眼里只有我,其他的事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大手探到她的脑后,拔掉束马尾的发圈。“还是你认为我们都可以嘴上说著喜欢,脑子里却想著别人,眼睛放在别人身上……”
小手立刻捣住他的嘴,“当然不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她也这么强烈的想要他啊!
墨黑眼瞳漫进笑意,“这表示你同意我的话罗?〃
汪玮馥咬著唇想了一会,“我……我讨厌被限制。”
“我知道。”大手抚摸她柔软滑顺的发,轻轻柔柔的,充满爱怜,使她不由得心头震颤。“我只要你的爱情专属于我,其他的,我无条件支持。”
如今的他是有能力实现她任何梦想的,哪怕她是想摘取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为她打造一台太空梭,让她美梦成真。
“如果只有爱情,我可以给你。”她说得挺骄傲的,语气中丝毫听不出来她其实也对他心心念念了八年之久。
“还有人。”他脸埋进她的领口之间,鼻尖摩挲细腻的颈项肌肤。
她因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而惊呼。
“你得寸进尺,要情又要人。”胸口的细吻使她语气浮动,毫无说服力。
“意思是说,我也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罗?〃他抬眼斜睨她。
“不可以!〃她气恼的瞪他。
“所以,用你的人跟心,紧紧的将我锁住吧!〃薄唇封住她的,舌尖轻启牙关,探入檀口。
灼热呼吸交缠,汪玮馥情不自禁双手攀上他的颈,笨拙却专注的回应他的吻。
他凝视著她意乱情迷的眼眸,由身子深处窜起的激情,使她纯真的脸蛋增添了股媚态,像诱人的粉红草莓,令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
她好美。易稔寰修长手指则迅速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推开精致的蕾丝内衣,攫住一方浑圆。
娇嫩的蓓蕾在他指尖的揉捏之下,迅速挺立,那陌生的奇妙电流,透过他的指尖,在她体内四处流窜。她觉得惶恐,却又感到愉悦,好想好想获得更多更多。
“唔……”细吟自贴合的唇办问逸出,她张开迷蒙的眼,凝视著看不真切的他。
“怎么了?”
他的嗓音低柔,使她心头一悸。
“稔寰……”她想叫他停手,她害怕那仿佛沉沦于黑暗之中的感觉。但他的指尖已滑过平坦的小腹,深入她两腿之间,碰触湿润的花蕾,激起她体内更大的震颤。
“啊……”她喘息著,胸口剧烈的起伏。“等等……”
“我不等。”他已等了太久了。
长指在敏感的花蕾上时缓时疾挑弄,也将她的情欲大大挑动了起来。身子随著他手指的节奏轻摆,阳光晒染的健康肤色添了抹红艳色泽。
他的唇亲吻著她,手指分别在胸前与两腿之间的敏感处抚弄,她觉得身子自下腹窜出了火,烧灼著她,一股莫名的空虚更紧紧攫住了她。
她需要他填满她。
春潮濡湿他的指尖,他懂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褪下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也褪下他自己的。银色月光在他略显瘦削的胸前停住,朦胧问,汪玮馥好似瞧见有什么盘据在他胸口。
她抬起手,想碰触,却被他轻轻抓住,即使体内热情如火,却仍冰凉的唇贴上她的掌心,她一震,再次为他沉沦。
这是什么样的情感,让她丝毫不排斥他的碰触?
她喜欢他吻她,喜欢两人唇舌交缠的亲密,喜欢他抚摸她身体的温柔……虽然她仍有些害怕,但她真的很高兴她的第一次,是给她恋了八年的男人。
她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
第六章
汪玮馥的咖啡馆正式开幕,但成绩并没她预期的好。
尤其到了中午的用餐时间,上班族们都杀到便当店或餐饮店去了,只卖咖啡跟蛋糕的咖啡馆自然门可罗雀。
当第一个月的营业额出来时,汪玮馥的脸绿了。恰恰只可付房租的营业额,怎么生存下去啊?
第二个月更惨,连房租都交不出来。
她得想点其他的生财之道,可是却连半个好点子也想不出来,
坐在柜台里,汪玮馥咬著笔杆发愁,桌上的素描本被涂抹得乱七八糟,上头统统是她觉得不可行的点子。
她必须卖点吃的,好因应中午宅档时间,可是她的厨艺普通,加上此地段的高额租金不可能平价销售,在这样的劣势之下,怎么赢得过巷子里的便当店啊!
她好想哭喔!汪玮馥抱著一筹莫展的脑袋趴在桌上,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怎么了?”
每天都要想办法挤出空档过来看汪玮馥的易稔寰,一走进柜台,就看到某个哀戚的身影,头上笼罩著层层乌云。
“稔寰。”一瞧见男朋友,汪玮馥两手立刻抱著他的腰,将泫然欲泣的脸埋入他的西装内。“我的生意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易稔寰拿起桌上的素描本,从被铅笔乱画一通的涂鸦上,寻找可辨识的文字。
“不好到房租都交不出来了。”
“乖,不哭。”她会流露出弱态,表示她真的无计可施了。“要我帮你想法子吗?〃汪玮馥的自尊心强,非不得已,他不会主动献计。
“要。”她眼眶含泪的点头。
“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我赢不过巷子里的便当店。”她哽咽道:“早上跟下午都有人来喝咖啡跟吃蛋糕,可是该是最热闹的中午,反而只见小猫两三只,晚餐也一样。”
“你不想卖简餐?〃
“我只会作简单的炒类。”
“炒类?〃
“蛋炒饭啦、炒蛋、炒面之类的。”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据我所知,外头餐馆所谓的简餐,都是使用料理包。”
“不!〃她用力摇头,“我不想卖那种东西。”冷冻食品,多恶心啊!
“你想以新鲜现作当诉求?〃
她用力一点头。
“给我一点时间帮你想想。”
“好,谢谢你。”她忙不迭送给他一个感动的亲吻。
她的咖啡馆全靠他救亡图存了呀!
一回到公司,人才出了电梯,就见到莫夏冶面色凝重的朝他走过来。
“总裁,小小姐来了。”
“珞心?〃易稔寰皱眉,“她来台湾干嘛?〃
“来看你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