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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养兽成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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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什么的,很平常。若是真像她想的那样子,事情就大条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禀告?”安弘寒低沉的嗓音,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除了眉峰紧皱之外,安弘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下面的三位大臣顿时慌了手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不说,朕就割了你们的舌头,让你们以后有口不能言。”安弘寒有节奏的敲击桌案,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丝讥讽。

三名大臣身体抖如筛糠,左侧的那位老臣,受不了安弘寒释放出来的威压,第一个开口说道:“回禀陛下,是司徒大人吩咐我们,这等小事莫禀告陛下,叨扰了陛下的休息。”

安弘寒又是重重一拍桌案,大声怒斥道:“小事!沣州颗粒无收,灾民流离失所,这还是小事?那么你们告诉朕,什么样的事情,才算大事!”

“陛下息怒。”三命大臣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听见安弘寒又一次怒吼,心提到了嗓子眼。

都怪他们听信了司徒左相的话,才隐瞒了这件的事情。若是早先禀告陛下,也不至于被陛下兴师问罪。

“息怒?朕拿什么息怒!朕看你们一个个都不想要自己的乌纱帽了。”安弘寒冷冷的眯着眼,浑身散发着寒冽的气势。

席惜之离他最近,所以最先感受到。爪子轻轻拍打他的手臂,希望他冷静下来。

收到小貂的好意,安弘寒目光闪耀的看向它,手指轻轻为它顺毛。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安弘寒冷冷说道:“你们最好给朕一个解释,明日早朝之前,商议好用什么方法解决这件事,否则你们都可以提早滚去见先皇。”

三名大臣唯唯诺诺叩首,“微臣定会竭尽全力补救。”

“滚出去。”安弘寒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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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瞎捣蛋,出状况

三名大臣落荒而逃,背影狼狈。

纵使安弘寒残暴无情,但不可否认,他真是一个好皇帝,否则他不会这么尽心尽力治理风泽国。

席惜之安慰似的拍打他的手背,软软的梅花形肉垫,轻轻触碰到安弘寒的皮肤。

那肉垫又软又热,弹性非常好。安弘寒不顾小貂挣扎,逮住它的爪子,恶劣的戳戳某小貂软绵绵的肉垫。

“别用那样的目光看朕,朕不需要安慰。”一人一貂玩的不亦乐乎,尽管那只小貂是被强迫的。

唧唧……席惜之不断的挣扎着,想抽回爪子,她真是白当好人了。谁说好人有好报来着?不是瞎说吗?

挣扎到最后没有力气,席惜之被某人抱回盘龙殿,然后送进小窝,盖好绸缎小棉被。

席惜之每逢晚上睡觉,睡姿都是像人一样,四肢摊平着睡。所以那群宫女太监瞧见,都忍不住低声抽笑。就连万年冰山安弘寒,有时候嘴角也挂着忍俊不禁的弧度。

席惜之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小鼻子沿着棉被,一路嗅了嗅。一股浓重的药味,围绕在鼻子边,令它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因为小貂每日抹了药膏,直到第二日才会清洗。所以当它钻进小窝睡觉时,不免将身上的药膏味,蹭到了棉被上。

如此一想,席惜之歪着小脑袋,目光朝龙床看去。安弘寒整日抱着它,不知道染上这股药膏味没?

一定染上了,肯定是自己长期嗅着这股气味,没有闻出来。

强忍着那股刺鼻的药膏味,席惜之辗转反侧的睡了一觉,第二日大清早,席惜之半眯着小眼睛,翻出温暖的被窝,跑到旁边放着的小碗前面蹲着。那个碗,是特意给它盛水用的,以便它每日口渴了,会自己去喝。

迷迷糊糊伸出舌头舔了两下,砸砸嘴巴……怎么又是辛辣的味道?

小貂顿时睁大眼,嗅嗅那碗‘水’,很大的酒味!

鉴于前两次,没有喝多少滴酒,它就醉得不醒人事。这一次席惜之没敢多喝,只舔了一口,解决口干舌燥的问题。幸亏它的酒品一直很好,喝醉之后只是睡觉,没有到处发酒疯。否则,不知道会多丢脸。

唧唧……席惜之朝着林恩喊了两声,小爪子指向那碗酒。似乎在说,你们搞错了,它要喝水,不是喝酒。

林恩僵硬的抽了抽嘴角,半弯着身体,俯身道:“你难道忘记了?昨日陛下问你,是不是爱喝酒,你直点头。所以陛下吩咐过了,把你喝的东西,全换成陈年佳酿。”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砸中席惜之的头。她……何时说过这话?

唧唧……席惜之疑惑的朝林恩叫。她又不是酒鬼,偶尔喝一次还好,若是天天喝,她岂不是要学弥勒佛,天天睡大觉?

水……水……

见林恩无动于衷,席惜之耍无赖似的在地上打滚。一会滚到左边,撞到墙停下,拐了个弯,然后又继续滚向右边,撞到花瓶……

墙是固定的,任由席惜之撞,不会移动分毫。可是花瓶不一样,席惜之的小身板一撞过去,花瓶晃摇了几下,哐当一声,往后倒去。

“啊!”几名宫女看见这一幕,吓得尖叫出声。

林恩双眼突然睁得滚圆,目眦尽裂,急匆匆往那边跑。花瓶碎了倒是其次,万一砸到小貂,他们的脑袋又会面临生死考验。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还没活几日,就要被这只小貂害死了。

有一个人比林恩更快,几乎在花瓶倒地的那瞬间,安弘寒突然飞奔过来,掳起那只调皮的小貂。

嘭……一米高的花瓶碎裂。

一块碟子大小的碎片,溅起一米多高,划过安弘寒的手背。一滴鲜血落在白玉地板上,犹如一朵绚烂的花朵逐渐绽放。

席惜之傻眼了,望着那抹鲜红,脑子失去了思考能力。

“朕一刻不看着你,你就瞎捣蛋。”安弘寒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睡袍,胸前的衣襟半敞开,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的胸肌。

五官的线条刚毅,那双眼睛犀利得就像雄鹰,似乎能敏锐的洞察一切。

小貂的视线,由地上那抹鲜红,渐渐移到安弘寒的手背。

一条又长又深的伤口,盘踞其上,鲜血不断往外面流。

席惜之爪子指着伤口,一双眼睛透着深深的自责,提醒他赶快止血。

林恩吓得头发晕,跳脚喊道:“快去请太医!”

宫女太监慌乱的往外面涌,林恩吩咐两名太监去打水。

安弘寒冷着脸,用无奈的声音,叱喝小貂一句:“瞧你干的好事。”

他听见林恩说话的声音,再联系他所说的内容,知道小貂肯定起床了。刚想起身看看小貂喝了那碗酒,会是什么反应,却出乎意外的看见惊险的一幕。

来不及多想,他本能的奔过去,害怕花瓶砸到小貂。就它那副脆弱的小身板,这么大的花瓶砸下来,直接能够要了它的小命。

席惜之也知道错了,而且安弘寒手背上的伤,还是败它所赐。卷缩着身子,水灵灵的眼眸望着安弘寒,似乎能够挤出水来。

“快……快让开……太医到了。”

三名穿着墨绿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提着药箱,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来。

太监同时端来两盆热水,放在桌上。

太医一看见安弘寒的伤口,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条伤口,明显是利器所伤。据他们所知,陛下年幼的时候,一直在习武,武功绝顶的厉害,很多大将军都不是他的对手。

近几年来,更是没有人能够伤到他一根寒毛。

“这伤口怎么回事?”太医小声询问林恩,如今天还未亮,瞧太监宫女的表情,不像有刺客来行刺。

安弘寒皱了皱眉头,目光有意的转向大腿上趴着的小貂。

席惜之更加无地自容了,别这么看她,行不行啊?越这么盯着她,她越觉得自责。

林恩见陛下并没有生气,拍了拍担惊受怕的心脏,缓缓说道:“花瓶碎了,碎片刮出来的伤。”

林恩没有告诉太医具体原因,只吩咐他们赶紧给陛下止血。万一伤口留疤,这可怎么办?虽说男人留疤,更加显有男子气概。但是安弘寒乃是一国之君,手背有这样一条疤,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三名太医在皇宫里做事多年,医术非常精湛,熟稔的先用清水处理好伤口,然后再给洒了金疮药,最后用白色纱布,为安弘寒包扎。

席惜之一眼不眨的望着太医为安弘寒处理伤势,直到太医完工后,还望着安弘寒的手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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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不亏是主人,就你懂

“还嫌害得朕不够惨?”安弘寒故意这般说,手背抬到小貂面前晃了晃。

某只小貂越发自责愧疚……

紧紧咬着嘴唇,抬起湛蓝色的眼眸,对上安弘寒的视线。大不了以后她安分守己,尽量少闯祸。只是那伤口到底严重不严重?

“陛下,这只是小伤,好好休养一阵子便无大碍,不会留下疤痕。”为首的那名太医,从医箱中取出一瓶膏药,“这药有生肌的作用,可以使伤口快速愈合,最好每日抹一次。”

席惜之犹如吃了一颗安心丸,还好不严重,否则她的罪过就大了。

只是安弘寒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讨厌它?它的生活,全仰仗着安弘寒,才会如此悠闲。如果安弘寒打算不要它,以它如今这幅弱得要死的模样,出去了只有一条路——黄泉路。

越想越害怕,席惜之的爪子紧紧抓着安弘寒的衣襟。

安弘寒剑眉微微一挑,“知道害怕,你还到处闯祸?”

养鳯云貂,才不过几日时间,他为它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为什么他偏偏挑了一只麻烦精来养?

唧唧……席惜之努力表达着自己不敢再犯的决心,企图得到安弘寒的原谅。那副急切的样子,特别可爱。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爪子紧紧趴在安弘寒的手臂上,眼睛清澈无邪。

“伺候朕换衣,不能耽搁了早朝的时间。”安弘寒的手指在小貂的额头,重重弹了一下,弹得席惜之头晕眼花,小脑袋晃了好几次才渐渐停下。

他倒要看看那几个老东西,会怎么解释沣州那件事。

小貂两只爪子捂着额头,这算是惩罚吗?既然安弘寒没有再提刚才那件糗事,那么就是不追究了。

几名宫女取来龙袍,一件件为安弘寒穿上。

“林恩,吩咐下去,将盘龙殿内,凡高于半米以上的花瓶,全部撤掉。”安弘寒环视了大殿一圈,一米高的花瓶还剩下六个,若是小貂再撞翻一个,谁能够保证救得了它?

为了防范于未然,还是将这些‘危险物品’全部换掉,比较保险。

“是,陛下。”林恩立即吩咐太监去搬花瓶。

除了摆在桌子上,用来插花的花瓶,其余的大花瓶,全被搬了出去。

整理完衣襟,安弘寒抱起小貂,便去上早朝。由于这出意外,他们进入大殿的时候,满朝文武大臣早就到场等了一会。

户部的三位大臣渗出一身冷汗,头埋得最低。知情的左相司徒,神色也极为不自在。

“可有事情禀奏?”安弘寒坐上龙椅,威严和气度展开,小貂盘着身体趴在他双膝。一双闪闪发耀的眼睛,在下面的群臣中,寻找昨日的那三名大臣。

群臣都穿着差不多的朝服,所以席惜之一个个看过去,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低着埋首的三位大臣,对方却突然往前踏一步,出列。

“微臣有事禀奏。”三位大臣其中一位说道。

“准奏。”安弘寒仿佛随意一说,可是那两字中却含有丝丝冷意。

大臣双手作辑,微微弯着腰,说道:“沣州洪灾,导致朝廷损失严重。为了尽快解决此事,微臣自愿请缨,前往沣州治理洪水。”

其余两人大臣也随之站出来,“臣等也愿意同往。”

群臣大吃一惊,纷纷热议,“沣州何时发洪水了?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说出来?”

许多臣子又讨论起民生和农作物,沣州是风泽国重要的粮食出产地,被洪水一淹,粮食肯定没有收获。粮食乃是国家的根本,若是缺粮,百姓不得安饱,民心不稳,很容易造成国家的混乱。

下面讨论得热火朝天,安弘寒却一言不发。

直到有人询问他的意见,安弘寒才冷冷道:“这就是你们想出来的解决方法?”突然朝着那名大臣,怒骂一声:“都是没用的东西!如果这么简单,朕还发你们俸禄做什么?”

众臣惶恐,黑压压的跪满大殿。

“请陛下息怒。”

席惜之眨着眼,望向下面。户部的三名大臣,身子不断抖,最为显眼。

“司徒飞瑜,你倒是给朕说说……为何知情不报,欺上瞒下!”安弘寒的话锋又是一转,直冲左丞相而去。

司徒飞瑜为人心高气傲,凡事都喜欢争功利。这事也不例外,本想着只要先于右相,止住洪水,到时候就能向陛下邀功。谁知道事情闹得这么大,修建了好几次堤坝,都于事无补。

“臣……臣先前打算治住洪水之后,再汇报陛下。没想到事情的严重程度,超出微臣的能力范围。微臣已准备今日禀报,不料陛下先提出来了。”昨日得到三名大臣送来的消息,司徒飞瑜想了一夜的对策,就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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