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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之谁是绕指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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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烫伤了刘家小姐,你需得向她赔罪道歉才是。”
洛澜故意一脸受伤的样子,目光灼灼的望着他,道:“你嫌弃我了,是吗?我可是你未来的妻子,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你怎能为了一个外人而辱骂我?我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接近你,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从我的手中将你夺走。”
晋轩忍着笑,暗自思忖,洛澜的演技又更上一层楼了,将悍妇、丑妇、泼妇、妒妇四位一体,表现的淋漓尽致。此时此刻的她,只要是个男人都会逃之夭夭的。
蓝少谦手一指,怒不可遏的道:“请你离开这里,马上离开……”
洛澜一看时机已到,心内欣喜不已,却又故作楚楚可怜状,不依不饶的拽住少谦的衣袖,哽咽的说:“你凶我?你居然凶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婚姻由谁所赐?你竟然如此待我……呜呜呜……”
哭着翻身上马,马鞭大力一挥,便飞驰的离开了围场。
上了马一阵狂奔之后,忽然想起晋轩说的,往围场的东面走,可是……哪里是东呢?完蛋了,一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洛澜,一下子没了主意。
对了,书里说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那就朝右吧,果然不一会儿便看到一片林子,便毫不迟疑的冲了进去,按照晋轩的说法,应该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可以到回城的官道了。
在围场的时候,阳光明媚,正午的太阳还让洛澜觉得有些灼人,但一走入这林子,顿时便觉得阴凉了许多,抬头望去,碧空蓝天已经被参天的枝桠给遮挡住了,只有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树枝而透入一些。
地上尽是落叶,马蹄踏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渐渐的,洛澜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在这林子内已经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了,却始终感觉是在老地方转来转去,丝毫没有看到官道的影子。
偶有几声鸟叫,却在静谧的林中显得有些突兀,让人听来心里发毛,洛澜有个强烈而不安的念头,该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
天灵灵,地灵灵,她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即便此次设计摆脱赐婚,也并不算是作恶吧?老天爷可千万不要作弄她啊。
洛澜为了给自己壮胆,便和马儿交流起来,其实只能算是自言自语:“好马儿,你可一定要好好认路啊,我们一定要走出这林子,我对你很有信心,你可千万别走错路呀。”
马儿不置可否的喷了几声鼻响。
可是老天爷似乎并不理会洛澜的祈祷,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已经渐暗,林中的能见度也越来越低,洛澜心里发怵,冷汗直流。
莫非自己走错了方向?难道这不是东面吗?完蛋了完蛋了,倘若一直走不出去的话,没等饿死之前,自己就已经活活被吓死了。
突然林子深处传来一阵夜枭的叫声,惊的洛澜差点从马上跌下,她索性翻身下马,牵着缰绳不断的自言自语,给自己鼓劲。
夜晚终于还是来临了,林中伸手不见五指,洛澜已经又累又渴又饿又怕,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暗想着还是熬过今夜,等明日天亮了再寻出路吧,蜷缩在地上,靠着大树,突然一阵马蹄声嘚嘚而去。
洛澜试探的轻喊了一声:“马兄?马兄?”伸手四处胡乱的摸了摸,却始终没有触碰到马儿,气的怒骂:“不愧是蓝少谦的马,太不讲义气了,就这样丢下我而去,倘若下次再让我遇到你,非把你剁了烤马肉吃。”
嘴里虽然忿忿不平着,但心里却更加的慌乱,好歹原本身边还有匹马作伴,虽然它口不能言,但至少是个活物,而如今……幽静诡异的林子里,除了夜枭的声音,树叶沙沙作响之声,便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洛澜怕极了,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的双膝,一动不动。
从前在现代看过的所有原本都快遗忘的恐怖片,此时竟全部清晰的蹦入脑海,洛澜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的后悔,后悔看了那些恐怖小说和电影。
索性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不听不看,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强迫自己去想那些开心的事情,第一次拿到奖学金,第一次收到情书,第一次获得大学生服装设计特等奖……
不知怎的,脑海中竟然闪出晋轩那一脸坏坏笑容的痞子样,眼眸永远是那般的灿若星辰。
呃,似乎有脚步声。
洛澜猛的抬起头,努力的瞪大眼睛望向密林深处,一片漆黑之中似乎隐约可见一点微黄的光芒。该不会是鬼火吧?
完蛋了,完蛋了,洛澜此刻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慕最近刚学会做封面和宣传条
如果有姐妹也打算写文,需要封面、宣传条的话
我可以义务做几张,呵呵(*^__^*)




26

26、迷林竹屋的倾城 。。。 
 
 
洛澜打着哆嗦,双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一块石头,紧紧拽在手中,目光则始终灼灼的盯着那幽黄的“鬼火”,只见它从密林最深处徐徐的飘来,随着微风而轻轻的摇摆着。
许是怕到了极致,反而让洛澜渐渐的平稳下来,她怒吼一声:“什么东西?滚出来,何必装神弄鬼?”
栖息在树梢上的夜鸟被惊飞,发出扑扑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阴森静谧的氛围之下,洛澜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作响,冷汗顺着发髻线而颗颗滴落,没入襟口。
“鬼火”伴随着沙沙的脚步声终于来到了洛澜跟前,她依旧保持着蹲地蜷缩的姿势,眸光半垂,暗忖着来人的面貌,是青面獠牙?还是红眼长舌?
借由幽黄的光晕,一双黑色的皂靴出现在眼前,鞋面很干净,看不到尘泥的痕迹。鞋的上方飘动着白色的衣摆,不知是否错觉,洛澜竟闻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的清香。
她的心里正做着强烈的天人交战,一方面不敢抬头去看,怕看到让自己惊慌恐惧的一幕;但另一方面,她本着死也要死的痛快些的想法,想当机立断的与对方火拼一场。
时间就这样僵持着,洛澜不动,那“东西”也不动。除了彼此衣摆的微动之外,一切静止,仿佛两尊雕像。
洛澜有些疑惑,自己一动不动是因为龟缩害怕,但对方为什么也不行动呢,他难道也在害怕着吗?
正寻思着,突然一双冰冷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起。那双手没有一丝温度,洛澜整个人一激灵,就像被拽入了冰潭似的。
无法抑制的尖叫一声,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良久之后,耳畔传来一声微不可辩的叹息声,似乎夹带着一丝失望。冰凉的手松开了禁锢,转过身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一个字。
洛澜听到脚步声的离去,这才缓缓的睁开眼。
只见眼前两三米处,一个人身穿白色的长袍,头发垂顺在背后,手上提着一盏孤灯,徐徐的朝着前方走去,夜风吹动着那人衣袂和发丝,连动着孤灯也变得明明灭灭。
洛澜忍不住的冲那人喊道:“喂……你是人是鬼?”
那人仿佛没有听到洛澜的呼唤似的,依旧独自前行,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缓慢却稳健。
此时的洛澜只有一个想法,即便面前的是鬼,也好歹指条出路给她啊,于是追上前几步,又道:“不管你是人是鬼,请告诉我该怎么走出这树林?”
那人停下脚步,依旧背对着洛澜,道:“闯入迷林的人,从来便没有活着出去的。”
听闻他的话,洛澜浑身一震,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略带一些沙哑,仿佛他已经沉默了很久很久,这声音就像是从一口千年古井之内传出的,充满了沉重与清冷。
“你……是鬼吗?”洛澜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确定的问着。
那人一顿,缓缓的转过身来,手中提着的孤灯柔柔的映照出他的面庞,如果说每个人的眼眸之中都或多或少的能渗透出一些欲望,对权力的欲望,对金钱的欲望,对情感的欲望……
可面前的这个男子,他的双眸纯净剔透,清雅明逸,却又隐含着淡淡的忧伤,仿佛这忧伤已然存在了百年,千年,挥之不去……
看清了他的容颜,洛澜只觉得天上人间,再也找不到如此绝美之姿的男子,他仿佛是天上的仙人那般遥不可攀,不食人间烟火。甚至于多望他一眼,便是一种亵渎。
“我是人,却与鬼无异。”他望着洛澜,声音依旧清清冷冷,随即转过身离去。
一听他说自己是人,洛澜忙不迭的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袖口,恳求着:“拜托你告诉我,该怎么出去?你一定知道的吧?拜托拜托!请告诉我吧,我的家人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想到阿紫三人若见自己彻夜不归,指不定会担心成什么样子呢。
那人却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的前行,一袭白衣伴着幽幽的灯晕,显得有些孤独落寞。
洛澜暗想:我就不信你会不出林子,只要偷偷跟着他,一定可以走出林子的。
随即打起精神,忍着饥饿,悄悄的跟在他身后,距离始终保持约莫两三丈的样子,尽量压低脚步声。那人走的不疾不徐,似乎并没有发觉洛澜的尾随,他就像一抹飘忽难寻的幽灵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乘风归去似的。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林子变得有些开阔,不再像之前那样的密集,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的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洛澜不禁欣喜,看来跟着他果然没错。
但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林外的官道啊!
林子的尽头是一整片山坡,虽然不够高耸雄伟,但却连绵起伏数里,山坡与林子的交接处,淌着潺潺的小溪,溪边是一间竹屋,外面围着篱笆,屋檐下挂着一盏枯灯,随着夜风的吹拂而轻轻摇曳。
男子推开篱笆的门扉,一切都是静静的。
洛澜傻了眼,没想到跟踪了半天,非但不是出林的路,反而是越来越深幽隐秘。
男子已经进了屋子,洛澜在篱笆外的小溪边掬了一捧水喝,一整天下来,渴的喉咙都要冒烟了。
思忖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看那人的样子估计是软硬不吃,油泼不进的。倘若他十天半个月都不肯指路,那自己岂不是要被困个十天半个月。洛澜正在篱笆外想着办法,忽然闻到一阵米饭香气,对于此刻饥肠辘辘的她来说,简直是这世上最好闻的味道了……
顺着饭香回头望去,只见那白衣男子端着一碗粥和一碟小菜放在了屋前的石桌上,便又转身进了屋子。
洛澜愣了愣,想不到这个看似清冷的男子居然那么好心,于是忙不迭的冲到石桌前,毫不客气的呼噜呼噜的喝起粥来,如今才知道,世上再美味的东西都比不上这一碗青菜白粥。
只片刻功夫,就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干抹净了,虽然还不算是吃饱,但至少已经不感到饿了。
抹了抹嘴,洛澜起身敲门:“呃,这位公子,多谢你的粥,夜已深了,不敢打扰公子歇息,还望指一条出林的路。”
屋内没有声响,盈盈微弱的烛光却灭了,窗内一片漆黑。
不会吧?就这么丢她在门口,自己一个人睡去了?
洛澜失望的撇了撇嘴,夜晚风大微寒,看来只有指望明日了,于是洛澜拉了拉领口,双手交叉在袖内。索性趴在石桌上小憩,累了一整天,实在是极倦了,片刻功夫之后就酣然入睡了。

次日一早,洛澜正睡的香,右手却忽然抽筋,许是压了一夜的缘故,她在疼痛中醒来,强迫自己伸直手臂,慢慢的转动,良久之后疼痛才渐渐消失。
此时天色已亮,四周传来浓郁的栀子花香,她站起身揉了揉眼睛,竹屋的四周种满了此花,花朵洁白,仿佛天上最干净的那一捧雪,纯洁的不含一丝杂质。
睡眼惺忪的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正在浇花的白衣男子,他左手执着水瓢,右手缓慢有序的掬起水,均匀的洒在每一只花朵上。
他的容貌在阳光照射下,更显得纯净无暇,睫毛纤密,凤眸清冷,鼻梁高挺带有圆润的弧度,嘴唇很薄却很好看。就像上天最强夺天工的一件艺术品。
“这些花都是你种的?”洛澜回过神问他,轻轻一笑。
男子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
见他似乎并不愿意搭理自己,洛澜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花朵,刚刚洒过水的花朵上闪动着盈亮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斑斓的光彩。
“别动。”男子紧张的喊了一声,洛澜朝他望去,他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手里的花,又道:“莫要弄坏了它。”
洛澜讪讪的收回手,抱歉的一笑:“我并不是想摘下,只是看看而已,你别紧张。”
男子提着水瓢,转身进屋。
“请问我该怎么出这林子?”洛澜望着他的背影,又问了一遍。
男子顿了顿,声音清然:“这几日你恐怕无法出去了。”
“为什么?你知道出林的路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真的急着回去。”洛澜手忙脚乱的赶紧拦在他前头。
男子看了看天,道:“迷林的出路只有在下雨天才能显现。”
洛澜一愣:“你的意思是说,只有等到下雨天,我才有办法出去??”
男子点点头。
洛澜懊恼的坐在石椅上,完蛋了完蛋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雨呀,看这近几天风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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