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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剩女不淑(完结)-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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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瑞昸正在飞速的成长。
    晚上回家,夏瑞熙和欧青谨说起这事来,笑道:“瑞昸跟着木斐学了不少东西呢。虽然还是很贪玩,但看起来很通达的样子,这样我就放心了。”
    欧青谨道:“怎么全是木斐教的?他才跟着木斐多久时间啊?他跟着爹和娘,还有我的时间最长好不好?有好多人情世故都是我教他的。”
    夏瑞熙低咳一声:“是,你这个二姐夫的功劳最大。木斐也就是教了他些手脚功夫而已,是不是?”自那日她说用湿布包鱼的运输方法是木斐教她的以后,欧青谨就特别听不得她说木斐的好话。
    欧青谨闷了一歇,自己也觉得好笑,摇着头道:“木斐这家伙,说是年底要回来,这年都过了,怎么不见他的人影?”
    夏瑞熙歪着头道:“说不定过两日他就回来了。“欧青谨叹了口气:“很久没有和他彻夜长谈,好好喝上一顿了。咱们总是烦他做事,他却从来不曾抱怨过,能交到这个朋友,真是一生的幸事。”
    “哼,一生的幸事,那是对你来说。对我来说,可真是一生的麻烦!”马车外突然想起一个久违了的声音。
    欧青谨欢喜地掀开车帘,只见一身锦缎的木斐吊儿郎当地坐在车辕上,骚包地斜着眼睛望着二人笑。
    “你发财啦?”夏瑞熙指着他身上的枣红色锦缎长袍笑。难得看见他穿成这样,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或是灰布衣服。
    木斐坐进车中,伸手摸摸头上的玉簪:“你们只看见我身上的衣服,就没看见我头上的玉簪。这个才值钱呢。”
    欧青谨从他头上取下玉簪,就着灯笼的光线看了看:“唔,不错,大概要值两百两银子。居然舍得买这个东西,你真是发财了?”
    木斐道:“现在正在发财中。”一转眼看见良儿掩住嘴偷笑,便道:“良儿,你笑什么?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良儿不以为然:“木公子,您老放心!大过年的,奴婢是怎么都不会哭的。”
    木斐兴奋地道:“那好!小良儿,你有多少存银?”
    他一向没架子,良儿在他面前胆子要大许多,便翻了个白眼:‘我有多少银子和我哭不哭有什么关系?““有关系,关系太大了!”木斐的眼睛贼溜溜的看了夏瑞熙一眼:”你呢,你有多少私房?”
    夏瑞熙白了他一眼:“既然是私房,自然不会告诉你。”
    “也是。”木斐摸摸头,“我和你们打赌,今天晚上一定要弄哭你们两个,我赌一千两银子,你们呢?自己考虑。”
    夏瑞熙正要说话,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达儿的头上点了点:“不能低于一千两哦。我还没钱给我干儿子发压岁钱呢。”
    欧青谨把他的手指按下去:“有什么就快说,不要装神弄鬼的。 
    你很缺钱啊?是谁把人家给的两万两黄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这般阔气,偏偏来挤兑穷人。”
    木斐夸张地喊:“你们是穷人?这话也就是骗骗别人而已。骗不了我,赌不赌?不赌不要后悔,我要走啦!”
    夏瑞熙和良儿被他引得心痒痒的:“好,咱们赌。如果我们没哭,你不许赖帐!先把你的银子拿出来!”
    木斐笑道:“不会少了你们的就是。我赌你们必然要哭,而且要大哭!”


    2010…06…30 17:04
    第一百零三章 因果
      良儿追问:“木公子,我们夫人不爱哭,可是奴婢眼泪多,要是夫人没哭奴婢哭了,怎么办?”
    木斐笑道:“那便是输了!只要有人哭了就算,我可不管你家的闲事。”他指着夏瑞熙:“单是和她赌,我才舍不得我的银子呢。这种人,没有眼泪,天塌下来都不会哭的。”
    欧青谨得意的说:“你怎知她没眼泪?她的眼泪只对着我流!”夏瑞熙不爱哭,但是会对着他哭,对着他撒娇。
    木斐挤挤眼:“对,可见你是怎么对她的。当初在万佛寺遇到那种事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转身嫁给你,你就把她打哭了。打老婆的不是好男人。”
    “你才打老婆呢!”夏瑞熙威胁木斐:“你当心些,我打定主意不哭的。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银子来,我就把你押下来做护院!”她问欧青谨:“市面上最好的护院一个月多少工钱?”
    欧青谨装模作样地道:“大概二两银子是最高价了。他好歹是达儿的干爹,就给他五两好了,还管衣食住行。”
    良儿掰着手指算:“一年六十两,木公子,您老得做十六年还要多,您老确定要赌?”
    她三人一唱一和地挤兑木斐,无非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罢了。木斐不上当,眯着眼睛笑:“我必赢无疑!而且是保证你们一到大门口就哭!”
    木斐这次回来,性格开朗了不少,也不知遇上什么好事了。夏瑞熙有心凑趣,一拍车榻:“你赌我们一到大门就哭是吧?好,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良儿得意地说:“木公子,你输定了,我们要哭也得进了大门才哭!”
    木斐晃着头叹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主仆二人精到这个地步,欧四爷的日子难过啊。”
    欧青谨锤了他一拳:“去你的!不要你操心。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不说!”木斐咬着牙:“大门口就大门口!我被这两个女人激起血性来了,非要赌赢不可!我得先去安排安排!”说完就要走,夏瑞熙给欧青谨使了个眼色,欧青谨扑过去抓他,谁知他溜得极快,只抓到半片衣角和听到“滋”地一声袍子被撕裂的声音。
    “我的新衣服!欧青谨我和你没完!”木斐怪叫着跑远。
    夏瑞熙和良儿笑成一团,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也不知木斐到底安排了什么惊喜等着她们。
    车才驶进渊街口,就停了下来。花老虎迟疑的声音传进来:“纯。。纯儿。。”
    接着一条轻轻柔柔的女声由远而近:“花大哥,你不认识我了?”
    骤闻此声,夏瑞熙和良儿顿时呆若木鸡,满眼都是不敢相信。欧青谨反应最快,率先掀开车帘探出头去,片刻后才低低喊了一声:“纯儿?”
    夏瑞熙和良儿扑到车窗处,只见车外一个穿着杏红色闪缎袄子,系着竹青色绵裙,发髻挽得一丝不苟,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提着一盏白纱灯笼,静静地望着她们,那双眼里已是泪水涟涟!
    千真万确,不是纯儿又是哪个?良儿失态的一声尖叫起来,随即嚎啕大哭。夏瑞熙红了眼圈,顾不得下车,从车窗里探出半截身子,伸手去抓纯儿,声音也哑了:“纯儿,我们以为你……”说着一滴大大的眼泪砸落尘埃。
    纯儿扔了灯笼,双手握紧夏瑞熙的手,才喊了一声:“少奶奶!是我,我没死,我回来了……”就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良儿又是哭又是笑的,连着花老虎也呵呵傻乐。欧青谨回身抱起被吓醒的达儿轻声哄着,见三人没有个停住的时候,远处又有车来,便道:“这么冷的天气,纯儿进来,我们先回去再慢慢说。”
    夏瑞熙忙松了纯儿的手擦泪:“快上来。”
    “我看清楚了,两个都哭了啊!这是在大门外吧?”木斐来去如风,瞬间又站在了车前,抓了夏瑞熙和良儿一个现行,笑得得意的不行。
    “看清楚了,回去就给你!财迷!纯儿是你喊到这里来站着的吧?这么冷的天气,让她站在这里冷,就为了你的银子!”夏瑞熙抓着欧青谨的袖子边擦泪边抱怨。
    木斐笑笑,歪到一旁不再言语,只看着车厢里三个女人彼此拉着手,又哭又笑,闹的不亦乐乎。
    纯儿看见欧青谨怀里的达儿,扬起笑脸:“这便是小少爷了?长得真俊秀。我走的时候还没生,现在都一岁多了。”
    夏瑞熙抱过达儿给她看:“他是沾了你的光,如果没有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只是苦了你了。”
    良儿又哭起来:“纯儿,当时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没逃出来。我一直等你不回来,怕得要死。第二天去看,听他们说烧死了人,我……”
    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转而抱怨:“你一点音讯都没有,害我差点没哭死,这么久也不让人来说一声。前些日子,我和夫人还给你办周年祭!还有你娘和弟妹,一个个哭的泪人似的,你个没良心的。”
    纯儿流泪道:“我也不想的。我也想他们,但是没有机会。兵荒马乱的,我就是想回来也没法子。
    如果不会刚巧遇到木公子,我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回来呢。”
    夏瑞熙才止住了,又被她二人引得心酸,忙道:“活着就最好。这是大喜事,谁都不许哭了。”又问:“怎么还没到家呢?”
    良儿掀帘子一瞧,讶异道:“咦,怎么离家越来越远了?”
    欧青谨笑道:“不哭了?不哭咱们这就回去。”他方才见几人这幅泪水涟涟的模样,便觉着不能立刻回去,只怕家里的其他仆佣看见了传到老宅去,夏瑞熙会挨训——大过年的这样哭,再开朗的人家都会觉得晦气。所以他便索性让花老虎赶着车再转了两圈,只等几人情绪平定了才又回去。
    夏瑞熙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得看着欧青谨温柔一笑。欧青谨则是把搭下来的碎发往她耳后别了别。
    木斐把二人的眉目传情看在眼里,捂着嘴道:“呀,我的牙好酸……”
    夏瑞熙脸有些热,白了他一眼:“若是还嫌不够酸,厨房里还有一大坛子酸菜!”
    马车驶进文渊街宅子,王周氏和金霞早在门口侯着,引几人进了正房。
    夏瑞熙让金霞去通知厨房准备两桌酒菜,一桌给久别重逢的欧青谨和木斐自去悠闲,一桌给她和良儿、纯儿,边吃边细听纯儿说起当初的经历。
    说起纯儿这事,虽然与她自身的机智分不开,另一个原因却是幸运。
    当时她与良儿约定分头放火逃走,先前,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但是她要走的最后关头,却被一个看守的婆子发现了,那婆子紧紧抱着她的脚不放,还拼命的大喊大叫。
    无奈之中,她只得顺手操起旁边一只花盆去砸那婆子,但那婆子却也不是吃素的,放手反击。最后婆子虽被她给掐死了,她自己却也被弄伤了腿。
    当她一瘸一拐的逃出那所宅院时,遇上了闻声赶来的救火的人。这是没法子的事,虽然这宅子是半荒废的,但周围总是有人家的,她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她的腿脚不便,身上衣饰不一般,生恐被人发现,只得放弃去和良儿碰头,转而走另一条更加偏僻的小巷,躲在一户人家的柴堆里,只求能避过着一阵风头,稍后再做打算。
    她那个时候就下定了决心,就算她死了,也要死的远远的,坚决不能让这事儿暴露出来。她没有想到,选来选去,偏选了个最危险的地方,正好是赌徒家的柴草堆。
    一群人彻夜赌钱,有人饿了去做夜宵,抽柴草烧火,她很不幸的被发现了。发现她的那个人,正是赌的输惨了,不肯走,妄想翻本,想着吃点东西沾沾热气转转手气再回去赌一把的疯狂赌徒。
    这样的人,赌红了眼,就算是他亲娘老子,只要有人要,他都敢拿来做了赌资。骤然发现一个受了伤,衣着不凡,容貌清秀,不敢大声嚷嚷的年轻女子,下意识的就以为是私奔的小姐或是富贵人家的逃妾,自然舍不得放过。
    纯儿被他褪去首饰,捆绑起来当作赌金抵押给另一个四十多岁的赌徒。那赌徒却不是西京人,自带着她出了西京城,不知要往何方。
    那人虽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但她觉得此人看上去阴沉沉的,绝不是个好人。经过她百般打听,才知此人家中有个白痴儿子,只是要弄她会去给他那白痴儿子做老婆。
    腿伤稍微好些以后,她就寻思脱身之际。靠她自己逃走是不能的,那人管的极严,她只得另寻他法。
    机会终于给她等到,在一处小店吃饭打尖时,遇上一个年轻郎中真给人治外伤,她便苦苦哀求那赌徒请那郎中给她瞧伤腿。那赌徒见她腿伤拖了半个多月都不见好转,也觉得烦。便去问价钱,那郎中见她可怜,居然说不要钱,于是赌徒应了。
    纯儿见那郎中心善,便趁着赌徒去叫饭食时,编了一套说辞求那郎中就她。那郎中却没有理睬她,一言不发给她清理了伤口,开了药就扬长而去。
    她以为一切无望,只得继续跟那赌徒上路,又走了七天,眼见随着路途推进,山越来越大,那赌徒神色越来越喜,她猜测肯定快到他家了。当时她的腿伤已经好了许多,她故意装作始终不好的样子麻痹那赌徒,伺机逃跑。
    那天晚上,那赌徒带着她夜宿荒庙,她趁机逃跑,谁知那赌徒心细如发,随后追来,抓住了她,并决定给她一顿苦头吃,彻底废了她的腿,反正已经快到他家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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