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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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宸轩爽朗一笑,笑声阵天动地,“朕突然发现认识你真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事了,嗯…朕似乎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这话说得挺暧昧的,楚子言又严重的抖了抖,深深的觉得在这样的气压下,绝对不是与皇帝大人相处的好时机,于是,某人果断的打算逃避,“皇上,微臣还有一些急事需要处理,如果皇上没有别的事的话,微臣还请先行告退。”
皇帝大人似乎也很清楚某人的逃避之意很明显,于是皇帝大人很友好的说道,“楚爱卿有急事要忙,朕自然不好打扰,这样吧,朕来送楚爱卿出宫,顺便朕也有一些问题想向楚爱卿探讨一下,朕对那个什么科举制挺感兴趣的。”
古人呀,就是喜欢拐弯抹角,皇帝大人这样友好,竟然屈尊降贵就为了送送楚子言,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呀,皇帝大人硬是要送,楚子言也不好一直拒绝,弄得不好了伤了皇帝大人的面子多不好,于是楚子言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皇帝大人的‘护送’。
两人平静的走在宫道上,竟然有一种岁月悠长的感觉,唯一不爽的就是身后跟着一群跟屁虫,硬是破坏了这种气氛。
沉默是属于两人之间的气息,楚子言也不是什么多话之人,但是莫明的和皇帝大人沉默相处显然不是楚子言能够习惯的,而且皇帝大人还时不时的偷看楚子言两眼,她现在可是大男人,皇帝大人这眼神怎么就有些不正常呢?
楚子言轻咳了咳,“皇上,您不是有什么问题需要问微臣吗?怎么还不问?”
皇帝大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走神,于是掩饰的扶了扶衣袖,“哦,是呀,朕看这里的花开得不错,一时看的竟有些痴了,倒是忘了今日的正事了。”
楚子言俏脸一黑,怎么都感觉这位皇帝大人没有一点皇帝大人的样子,明明第一次上朝的时候还挺正经严肃的,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么奇怪,而且,楚子言感觉这种怪是针对自己的,楚子言有些不懂呀,皇帝大人的心思很深,楚子言还是拒绝去深猜,楚子言哪里知道某人其实就是故意的。
皇甫宸轩其实也是一个严肃的人,平日里不苟言笑,该威严的时候自然也会有威严的样子,只是,和楚子言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自在,让他不由自主的总是想忘了那个忙碌于朝堂之间的人,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放松自己。
楚子言深觉无语,觉得皇帝大人的借口有些蹩脚,可是等她向四周一看,果然发现四周的花都开了,争芳斗艳的,的确有一番美致,皇宫里的花是经过花匠们专门修剪了的,所以开出来都显得错落有致,连每一株花的花瓶都很精致,果然是贵人养贵花,讲究也多。
微风袭来,那些花儿仿佛是争奇斗艳的蝴蝶,都不停地摆动着自己小小的身体,楚子言不由得弯弯嘴角,身体的每个器官也有片刻的松懈,这是一种让人沉溺的宁静,不过,楚子言很快回过神来,“皇上,微臣的意思其实很简单,无论是选拔文治之人还是武治之人,都可下设三名胜出者的名额,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这种选拔三年举行一次,后来者居上,若是觉得自己有能力,他们也可以挑战以前的胜出者,这样的话,胜出者也不敢轻易松懈自己。”她说着顿了顿,“唔,若是让几个名望高的人去宣传此事,效果只会更加。我师父似乎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正呆在县丞府小憩的莫啸天突然间咳嗽了一下,某人自恋的以为是有人想他了,却哪里某人是被自己的爱徒给‘算计’了,不过,终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莫啸天这人不轻易收徒,但既然收了徒弟,那必将将毕生所学毫不犹疑的交给楚子言,在江湖上游浪多年,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有一个可以束缚住身心让心安定下来的家,认识了楚子言之后,与楚子言的相处却早已让莫啸天将楚子言当做女儿对待,这便是有些人,不轻易选择,但是一旦选择,必定会用自己的真心去对待。
而皇甫宸轩只是静静的看着犹自在思索的楚子言,墨黑如玉的眼眸中摇曳着晶亮的光。
皇甫宸轩是一直坚持将楚子言送到了宫门口才转身离开,看着楚子言远去的背影,皇甫宸轩只是怔怔的出神……。
第五十七章再狠,也有一颗温暖的心(万更)
更新时间:2014…8…20 12:38:10 本章字数:21668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我们一直关注的是朝堂上的事,倒是没有多关注江湖之事,况且江湖中人一般很少参与朝堂之事,若是此事真的是如此的话,恐怕还真的有些棘手。”
“是呀,江湖人多重视义气,出手也从不留情,依楚子言所说,这背后之人已经暗中经营此事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我们尚且不知道他们究竟已经购了多少兵器了,用兵打仗向来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兵器,此人一直暗中安排此事,只怕也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唔,这个人也算是大隐隐于朝呀,此事,他们再暗,我们在明,这次事情的泄露,只怕对方会更加小心,要想将这人引出来还真是有些小难呀,我们且先配合楚子言行事吧。”他说着用手指轻轻的叩响桌面,神色一派淡然,似对楚子言信心十足。
他的动作似有些漫不经心,坐在他身边的人瞅了瞅他的神色,斟酌半天还是略带试探的问道,“大哥,你对楚子言似乎有些不同呀。”
“是呀,顺着心走呀,我竟然……”他的声音带着丝惆怅,越往后说声音越发低了下去,似是有些不敢承认心中的想法,几次莫明的偶遇早就让他不自觉的想要多认识一下这个人,一次救命之恩更是让他对那人多了份深思,唔,虽然救命这一事是他逼着某人不得不面对的,好吧,也不能说他缺德,他也只是想看看那人到底会怎样选择吧?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有些退却之意,他可是明显的看清楚了对方眼底的几次挣扎,这么耽搁时间,那他的伤怎么办,于是他当时就毫不犹豫的甚至是想都没有想的就拽住了对方的衣袖,后来,他也想了很多次,他为什么会做那样冒险的决定呢?原本以他身上残留的功力,他是可以暂时躲开后面追杀的人,但是他却选择了留下来…。
——
楚子言一个人走出了皇城,她想到前日在白府的所见,遂又悄悄来到了白府,这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但是多少应该可以查看出来一点信息,她心中对白向善有所怀疑,但她并没有见这点怀疑告诉他人,尤其是白静,白向善是白静的父亲,这个父亲多年来留给白静的印象都是慈和善良的一面呢,就连府中的下人也这么认为,若一切都是如她所想,这个白向善只怕是比杜飞更会隐藏之人,她暂时还不想让白静对心中父亲的高大形象失去敬仰,若是处理不好,反而会影响白静的心情,她本就可用的人很少,此事又牵扯甚广,自然得步步小心。
入得暗室,这暗室果然已经人去室空,室中漆黑一片,并没有第一次来时看到的那样耀眼,也是,头先这里有人自然,而现在这里无人,谁还会去顾这屋子到底暗不暗。她从卓岸边慢慢摸索果然摸到了火折子,室内还有没有燃尽的蜡烛,她随手点了一只拿在手上,就着烛光,她仔仔细细的开始打量这里,上一次她只顾着查看黑衣人与杜飞之间的‘交易’,并没有仔细的打量这里,如今一看,屋内的陈设很陈旧,看来已经用了很多年了,这里通风的地方很少,她凑到唯一一个可以看到光亮的地方看了看,才发现这里竟然可以直接看到某一间屋子里的场景,烛光微弱,隐隐约约有些看不清,但是她还是分辨清了这间屋子似乎靠近白静的卧室,她的记性极好,去过一次的地方绝对会有印象,到得白府几次,她早已将白府的构造熟记于心。
这是有什么特殊的提示吗?还是说,正这间屋子里里放得有什么东西,她又在那个小窗户边摸了摸,竟然触到了一个小小的圆庄,这个圆庄极小,大概只有小拇指那么小,而且这个小圆庄是在小窗户边缘,没有谁会仔细注意查看的,小窗户与地面隔得有点高,她是垫着脚往外看得,瞅了一会儿,脖子也有些僵了,她便弯下身子打算小小的休息一下。
她刚蹲下来就感觉到手中的烛火晃了晃,此时并没有风,烛火为什么会莫名的开始晃动了,心底一个想法破土而出,糟糕,她还是太大意了,本来以为对方见此处暴漏应该不会再留在这里,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也料到了自己还会前来,竟然还埋伏的人在这里等她。
楚子言不动声色的吹灭了手中的蜡烛,黑暗中说都无法察觉到谁的具体位置,没成想,对方好像知道楚子言的心思一样,楚子言手中的蜡烛一灭,周围所有的蜡烛竟然一起刷的亮了起来。
楚子言完全忘了自己以前的没好品德低咒一声,妈的,最近真是够狼狈的,怎么有杀不完的人还找自己呀,对方悄无声息的接近自己,而她刚刚还将心思都放在别处,好险呀,若是对方在自己心思外移的时候出手,那她可就玩完了。
四处通明,楚子言向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竟然没有一人,空气中似乎掺杂了一丝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这种感觉?不对,这不是那一批人,这些人身上似乎包含着多年的肃杀之气,这是久经杀人之事而培养出来的森寒杀气,这次的人与以往来杀她的人都有所不同,看来对方真的是下了大手笔,唔,真没有想到现在的她是越来越值钱了。
这些杀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知道这里的人应该并不多吧,难道说之前这些人就一直在跟踪自己,一直来到了这地方,她竟然都没有察觉到,这么想着,楚子言在心中鄙视自己,看来她还是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主行事。
又要应付杜飞一案的后续问题,又要应付一批又一批的杀手,她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呀,简直是久经生死呀。
楚子言轻咳了一声道,“喂,你们是谁派来的呀,能告诉我对方给了你们多少银两吗?唔,我也有银子,这样吧,你们放弃杀我,我付你们双倍的价钱。”
对方没有吭声,只留下楚子言有些轻灵的声音回档在这小小的暗室里。
竟然不搭理她,楚子言心里有些恼怒,凭着敏感的直觉,她察觉到似乎有一个人正在靠近自己,她微眯着眼睛,等到一定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丝寒光,顿时,空气中也弥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只是低眉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似是在把玩手中的玩具,察觉到玩具上沾上了血,她似嫌弃的用衣袍将血迹抹干净了,原来,就在刚刚的这一刻,她已经解决了一个意欲杀她的杀手,动作之快也让来人一惊。
“呵呵,不错,不错。”空气中顿时传出了一声怪喋喋的怪笑声,楚子言抬头一看,十几个黑衣人都出了来,满是肃杀之气的看着她,仿佛她就是一只让人待宰的猎物,哼,猎物?她从不屑做别人的猎物,她只会观察让别人做她的猎物。
楚子言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挑衅的看着来人,“呵呵,终于出现了啊。”
为首有一人是唯一没有穿黑衣的人,他一身灰色玄衣,隐隐透出一股神秘感,但是脸上却蒙着面部,让人看不清他的面部轮廓,听他的声音也辩不出来年龄,楚子言只有一个感觉,这是一个怪人。
楚子言的态度似有些轻慢,对方似是有些不满,没有看到让他们满意的害怕,此人竟然还镇定自若的与他们对阵,几人都有些却却欲试,都想与楚子言争斗一番,还不待那灰衣人发令,就有人袭了上来,楚子言手中并没有别的利器,只有手中的匕首,她便只以匕首对付对方。
刺客攻势迅猛,也不考虑她是否吃的消,也是,对方要杀她,怎么会让她又松口气的机会呢?
有几个武功弱一些的,被楚子言给制住了,她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对方的脖子将对方狠狠丢开,血雾横飞,落得到处都是,她素白的脸上也沾上了,看起来竟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发丝微乱,可是她仍旧毫无畏惧,眼神中泛出诡异的光,直接对视着那灰衣人,那灰衣人似是没有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眉头竟然皱了皱。
紧接着,那灰衣人也动起了手来,身形像幽灵一样一下子窜到了楚子言的眼前,楚子言却突然拔地而起,猛地一跳直接用锋利的匕首刺向那灰衣人的心脏,其他的黑衣人看出她的意图连忙开始掩护灰衣人,灰衣人瞬间向一条光滑的泥鳅一样摆脱了刚刚的险境。
打斗中,她怀里的令牌掉了下来,那是惊璁给她的,她便一直放在身上。
她有些焦急的想要将令牌拿回来,那是惊璁送的东西,她自然十分珍惜,不想他灰衣人竟然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