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荡漾 清 上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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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开始。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daday
Happy Birthday to you
．．．．．．”
他们一边唱还一边按照我说的摇晃着身子，我都快乐出声了。看不出康熙是不是喜欢，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一共唱了两遍，唱完后，满场安静，我的手心都出汗了。阿弥陀佛，老康呀！你可千万不能不喜欢呀！
“哈哈哈．．．．．．很好的寿礼！比你们哥哥们的都好！哈哈哈．．．．．．”康熙爷开心的笑了。大家也随着大声笑着。十六他们回头朝我咧着嘴乐，十七飞快的给我一个鬼脸。十五阿哥说道：“皇阿玛喜欢就好！”
皇太后说道：“你们倒是说说，词都说了什么？”十六阿哥摇头晃脑的说了一遍。
皇太后听后说道：“嗯！那个什么地的，是皇阿玛的意思吗？这个英吉利文有些意思！”十六阿哥又说道：“我们还有一个，只是几句。能再给皇阿玛唱吗？”
“唱吧！”康熙首肯。这三个小家伙，把我教给他们备用的也拿出来显摆！
“恭祝你生辰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三个小阿哥齐齐的给康熙跪下：“祝皇阿玛福寿安康！十五！十六！十七！给您拜寿！”后三个数字，是他们分别说的。三个人又齐齐的给康熙皇帝磕头。嘿！比排练的还好！康熙皇帝大笑着说道：“起来，起来，都起来！你们哪！哈哈哈．．．．．．那个师傅教你们的，朕十分的开心。”
我感到好几道目光向我射来，抬眼看去，十四，十三，十二，十，统统看向我。当然还有九阿哥的冷然目光。我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看他们，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脸上的表情一致为：别装了，肯定是你！我低下头假装没看见他们。没想到十六阿哥他们把我教的备用歌曲给唱了。本想着万一英文歌不符合康熙的胃口或者效果不好，再让他们唱这个热闹些的，谁知三个人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这下好了，两首康熙爷没听过的歌定是要知道是谁教给他宝贝儿子的了。
“皇阿玛，我们是．．．．．．是．．．．．．”十六侧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十五阿哥。康熙见他左看右看，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是谁，问道：“嗯！老十六，看什么呢？难不成教你唱歌的就在今儿这宴上？”我吸了口凉气，心脏又开始加速跳动，我每每一遇见紧张或害怕的事情就会心脏狂跳，然后嘴里会很干。
“回皇阿玛！是昭兰教的！她可好了．．．．．．”十六往我站的位置一指。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十六的手指向我看过来。十六还是把我招了出来，并且还好心的加上一句“她可好了”。宜妃回头看我，说道：“昭兰，快！见过皇上！”
我咽了口唾液，其实嘴里已经干干的没什么了。绕过桌子走道康熙的桌子前跪下：“奴婢昭兰，给万岁爷请安！恭祝万岁爷福寿绵长，身体健康！”太紧张了，连平时写信的祝福词都用上了。
“起来说话！”康熙威严的声音。
“谢万岁！”我站起身，低着头看着地面的青砖。
“抬起头说话。”我抬头看向康熙，见他老人家上下打量我一番。说道：“你是宜妃宫里的，上次给你们主子梳头的是你？”
“回万岁爷，是奴婢。”
“你教老十五他们的英吉利文的歌？”
“回万岁爷，是的。”
“你如何会英吉利文？”
“呃！奴婢是．．．．．．是这样，奴婢只会一句“Happy Birthday to you”是祝你生日快乐的意思。有一次阿玛过生辰时，阿玛的一个朋友在席间说的，当时觉得好玩就记下了，前几日，碰巧听到十五阿哥他们说，想在万岁爷寿诞的时候给您送贺礼，但又不知送何物才能让您高兴，奴婢想着还是亲情最贴心。就教他们用这句英吉利文唱首歌。”我小心翼翼的说完，感觉头上已经冒出汗了。我这也算是欺君了吧？
“嗯！亲情最贴心．．．．．”康熙叨念着这句话，目光烁烁的盯着我。我微低着头承受着他的审视。
“你下去吧！”康熙爷看了我一会儿，在我快要承受不住他的审视时终于让我归队。
“谢万岁爷！”我擦擦额头上的汗，退回原位。宜妃说道：“昭兰，你给延禧宫的女官争脸了。” “宜主子，奴婢吓的腿也软了。抬起头时看见九阿哥正看着我，我朝他微微一笑，他轻轻颔首转过头去了。康熙笑着问那三个小阿哥：“皇阿玛准给你们每人一件礼物，你们说吧！想要什么。”
十五想想道：“皇阿玛，我想要一匹马！”
“嗯！准了！明儿去上驷院挑匹好的。”
十七阿哥说道：“皇阿玛，我想要学英吉利文！”
“好！这更要准了。”康熙看着没说话的十六道：“老十六，你呢？”十六歪头想了想，说道：
“皇阿玛，我．．．．．．我想要．．．．．．”
“男人大丈夫说话爽利些，想要什么？告诉皇阿玛。”
“皇阿玛，我想要她——昭兰，做我的福晋！”
啊！听到此话我当时惊在原地，失笑的想：这十六可真是早熟呢！
十六回头看看我，我拧着眉毛看他，这小鬼搞什么嘛！亏得他年岁小，康熙也许只会把他的话当儿戏吧．十六却是一脸无辜的样子．听见对面的桌子上传来＂哐＂的一声，是十四阿哥的茶杯子倒了，九阿哥坐在座位上，侧了身子看向十六阿哥，八阿哥的的手按在他的胳膊上．旁边的十阿哥瞪着大眼睛看着十六阿哥，＂嚯＂的站起：＂皇阿玛．．．．＂十四阿哥也站起身叫道：＂皇阿玛！＂十二阿哥想拉住他已经来不及了．
康熙爷笑意意融融的看向他们：＂哈哈哈．．．．．这老十六！”
转头看着十阿哥说道：“老十，你要说什么？老十四你先等等．＂
＂皇阿玛！十六弟说笑呢，您刚给我指的婚，上面几位哥哥们都还没嫡福晋呢？＂
＂嗯！十四，你要说什么？＂康熙并没向十阿哥表态，转而问十四阿哥．＂皇阿玛，十二哥，十三哥都没侧福晋呢？＂
密嫔见自己的儿子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康熙虽然没表态但两位哥哥全都笑着劝阻，忙离开座位跪下说道：＂万岁爷，怪臣妾教导无方，让老十六在这万寿宴上胡吣，真是该责罚臣妾．＂
＂好了，好了，小孩子的一句话，你起来吧．＂密嫔起身谢恩，侧头给十六阿哥使颜色，意思让十六快下去．十六看看自己的额娘，抬头对康熙说道：＂皇阿玛能赐给我吗？＂嘿！他怎么还问 呀！明摆着是不可以的，我比你老十六大了一倍还多．这不是成了童养媳吗？
＂嗯！老十六，你要这个礼物确实早了些，换一个吧！＂
＂皇阿玛！我还没想好除了她要什么？＂真是个诚实宝宝，十四的眼睛一直盯着老十六，眼里有些好气，有些好笑．他看向十二阿哥，十二阿哥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十四又看看八阿哥，八阿哥的温润面容上也露出微笑，四阿哥，五阿哥，九阿哥的脸上都慢慢漾出微笑，我也觉得这事儿挺可笑的，也低头轻轻笑了．
＂没想好！那等宴会散了再来找皇阿玛，如何！＂康熙慈祥的看着他说道．
十六失望的应了一声，康熙让他们三个回自己的宴席．转头对李德全低声吩咐了一句．悠扬悦耳的清乐继续响起，宴会照常进行，十四阿哥和十阿哥也坐回原位．芙蓉悄声说道：＂十六福晋，您的身子还能坚持吗？＂我瞪眼轻啐她一下，刚想再踹她一脚，看见有个小太监在清月耳边说了句什么．清月点点头，转脸对我低声说：＂昭兰，你随着高福出去吧．＂那说话的小太监朝我点头，我纳闷的跟在他身后出去．谁找我呢？出了乾清宫正殿，我问道：＂高公公，什么事情？谁找我呀？＂
＂姑娘随我来就是了．＂
跟在高福身后往西配殿走．见殿前站着一个人，竟是李德全！他找我干什么？
＂李公公，昭兰来了．＂
＂下去吧！＂
李德全面颊清瘦，细长的眼睛透着世故和圆滑．能在老康身边侍奉多年必是一个心思缜密谨慎之人．我俯身行礼：＂昭兰见过李公公！＂
☆、回礼
李德全看着我的眼睛，我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情绪．大约一分多钟后他开口问道：＂前些日子你在敬事房挨过罚？＂
这事他都知道了，我回道：＂是的，公公．＂
＂你伤势如何？＂淡淡的语气．
＂谢谢公公关心，只是皮肉伤，无大碍的．＂
＂好！即无大碍，两天后到十六阿哥身边当差．两个月后回延禧宫．谢恩吧！＂
＂李公公．．．．．．＂想问问为什么这样安排，难不成真是向把我培养成十六的童养媳吗？我不愿意更不喜欢．
＂快谢万岁爷的恩吧！其他我一概不知．＂李德全平静的说道．想是我问不出什么了，康熙老爷子的心思我怎么能随便问呢！我悻悻的说道：＂谢万岁爷恩典．＂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恩典我什么了．李德全一甩拂尘冷漠的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琢磨半天也没闹明白康熙的黄金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算了，不想了＂我摇摇头想回殿里去，转身间撞到一个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钻进我的鼻子，是五阿哥！五阿哥伸手扶住我的肩膀：＂你想什么呢？如此出神？＂我抬头看他，他比我高出不少，我的头还不及他的下巴．
“没想什么，五爷怎么出来了？”
他微笑着说道：＂出来散散酒气．看你刚才摇头，所为何事？＂
＂呃，李公公刚才告诉我让我过两天到十六阿哥身前当差．＂
＂噢！是吗！多久？＂
＂大约两个月后再回延禧宫．＂我愿意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总觉得他人极好，又很和气．
＂皇阿玛怎么会有如此的决定？＂五阿哥思附道．
＂奴婢也搞不明白，刚才你见我摇头时就是在想呢．＂
＂没事的，想是今天老十六他们的寿礼让皇阿玛颇为喜欢，刚才在宴上老十六什么也没讨到，皇阿玛对他补偿一下．你别想太多了．＂经他这样一说我心安许多．
月光下，五阿哥那皇子标志性的黑瞳闪着宝石样的幽光，他的目光平和温柔，淡粉色的伤痕让月色糅合得极淡，在月光的衬映下给他平添了几分魅惑．忽然觉得＂美＂如果有一点点缺憾也是很迷人的．＂又在想什么？＂五阿哥放在我肩上的手微微摩挲了一下．我心中一动，忙向后退了退，说道：＂没．．．．．．没什么！五爷．＂
五阿哥轻扯嘴角笑道：＂伤好些了？＂他的手已离开我的肩膀．我笑道：＂谢五爷记挂，好多了．只是不能久坐．我正要找机会谢谢五爷特意给我吩咐的小灶呢．让昭兰的伤好的很快，什么时候食补都是少不了的．感觉自己都长胖了．＂
＂长胖些好，你太瘦弱了．在草原时又受过伤，以后凡事小心些，新伤落旧伤如若调理不好对身子是极不好的．．．．．．＂
＂嗯，奴婢知道了．那天十四阿哥跑出去没出什么事吧？＂
＂他要去找管公公，还说要揍行刑的太监．还好让我拦住了．．．．．．＂
＂五哥，你在说我吗？＂十四阿哥和十二阿哥从正殿方向走过来．＂十二弟，十四弟．你们也出来了！正和昭兰说起那日你跑出去的事儿．＂
我俯身刚要见礼，十二阿哥伸手轻托一下我的胳膊：＂不必见礼了，伤才刚刚好些．＂
我顺势站起道：＂谢十二阿哥！＂
十四阿哥笑道：＂你怎么也随宜妃娘娘来了，不是还没好吗？前些日子净忙着别的事，一直也没去看你．＂
＂有各位爷们给的好药，奴婢的伤好了许多，真该好好谢谢各位．＂十二阿哥道：＂你快别忙着谢我们了，说说小十六和皇阿玛讨你作他的福晋是怎么回事吧？＂
＂我．．．奴婢也不知道十六阿哥是怎么搞的，当时他问万岁爷要奴婢的时候把我吓一跳呢？＂
＂谁让你没事总出些新鲜点子给他，这下好了，等着做十六的福晋吧！＂十四阿哥目光咄咄的看着我说道．
＂十四爷，你．．．．．．＂这老十四真是的，说话也不考虑考虑我的心情，本来就挺烦的．＂各位爷如果没什么吩咐，奴婢先告退了．＂
＂好了，十四弟．她也不想的，原是教老十六他们唱歌献礼，谁也没想道他竞向皇阿玛提这要求．＂五阿哥看出我有些不高兴了．十二阿哥也说道：＂我们要去漱芳斋听戏，你随我们过去吧．＂＂奴婢不敢，还得回宜妃娘娘身边．＂
五阿哥知道我的顾虑，他说道：＂没事的，你随我们往过走吧，一会儿宜妃娘娘也要过去．我让安禄和清月知会一声．＂
我也没法儿推辞不去了，只好点头．正要往出走见八阿哥和九阿哥，十阿哥也从正殿里出来了．十阿哥喊道：＂五哥，十二弟，十四弟，你们是去漱芳斋听戏吗？＂
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