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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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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流着大粒大粒的冷汗,不敢动弹半分。这哪是个暖情的主儿,分明是个薄情的硬主儿呀!
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不动吹着寒风的几人,“噌”一下心里一把火给烧起,我是又心痛又恼怒,心里想说句好听的话,结果嘴里吐出来是更让人寒心的话,“还怵在那做什么,难道还要我三请四请才肯走!”吼完我就后悔,见到若初尘纤薄的身子晃了下,心里哪是恼怒自己。
水昕心里叹了口气,扶着隐忍的若初尘,“主子们别放心上,小姐是气你们自个不注意身子。水涣,扶主子去前厅里吧。”若初尘抿直着唇,指甲狠狠所入掌心内,目光黯淡眼下眼帘拖着有些虚软的腿,由侍童扶着向前厅走过去。眼前一片晶剔雪景如今在他眼里不过是满地凄怆。
“{雾落,初尘}给王爷、王夫们请安!”两人摇晃着身子曲膝跪在主座下,恭恭敬敬向定王与正夫泰氏,侧夫秋子涔敬上茶,两人跪在软垫上,努力曲手保持茶碗的平衡。
定王见女儿一脸愤色,眼睛死盯着跪拜敬茶的两人,嘴角抿着浅笑,接过茶喝了口,知道她女儿心痛还在生病中的夫郎,交待了几句便也不出声。
正王夫泰氏见此情景,心中明白几分,笑颜接过媳夫敬上的茶,了不多说。急就急在秋子涔,两人敬上茶,他立马端过来浅抿了口,急急扶起两位媳夫,温水似的眸子含着担忧,“快快起来,身子不适就应在房里休息,这茶明儿后儿天敬都一样,只要有心就行。你俩没看到夜儿刚进屋那会,脸都黑成炭般,直嚷以后再不尊这劳子虚礼。”
站在我左右两侧的郁离与祺韵走出来,一人扶着一位,笑道,“爹爹,您让两位弟弟坐着陪您说话啊。”
爹爹浅笑不语,手在雾落初尘两人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温柔幽黑的凤眸瞅了我眼,莞莞一笑,“以后夜儿就劳你们费心,夜儿若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你们就找爹爹我。”
雾落虚弱笑着点点头,想去看看刚刚那甩袖的人儿是否还在生气时,眼睛顿时一黑,铺天的晕厥席来,身子便顺着郁离的手臂软软的滑下来。郁离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手去扶起雾落,伸出去的手却扑了空,晕倒的人早已被他的妻主给搂住。
“啊!姑爷,姑爷!”厅里几个候着的侍从见雾落晕过去,惊叫起来,一下子厅里乱成一团。
我一个掠身飞快将欲要倒地的雾落扶起,听耳畔边蓦地响起惊呼声,我眸子冷冷一扫,怒诉!“闭嘴,鬼叫什么,大夫!大夫怎么还没来!”几个做蛹者立马缩成一团,噤若寒蝉。
横抱起雾落向院里掠去,雪白的狐氅松落掉地我也来不及捡起。怀中人单薄的身子是一下发烫一下打冷颤。绾发的玉簪子不知何时掉落,及腰的青丝在寒风中委委飘动,额前细发贴在渗着冷汗的额角边,柔美小脸更是苍白生怜,清水明眸已是紧闭,唯有细密的长睫在风中抖擞。
将雾落放在暖榻上,盖上厚厚的锦被,又吩咐院里的侍从在暖榻边多生几炉木炭火,直到郁离急急进屋后,我才嘘了口气,刚刚一急倒忘记郁离本是个懂医的。
“秋蝶,拿药方子你速去药铺里抓药。”郁离仔细把完脉,写了张方子交给秋蝶轻柔吩咐,秋蝶接过方子后急急退下抓药。
“潋儿,你在屋里陪着雾落,我去初尘房里看看,刚看到他也是发着虚汗。”
我环上郁离纤细的腰身,头抵在他肩上,轻吞吞的低声说,“辛苦了,你也注意点,别太累着自己。”
郁离轻扬的嘴角挽起一抹柔笑,黑幽的眼内潋潋柔情,“嗯,知道,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一会子,郁离派人来回传说初尘只是稍感风寒,吃剂药,睡两个时辰发身汗便好,他与祺韵会在房里陪着。听到事情不大,屋里有郁离、祺韵陪着,我心里落下块石头,便呆在雾落屋里想等他醒来后再去看初尘。
屋里弥漫着醒神的薄荷清香,雾落在半晕半醒中喝完汤药后,紧颦着秀眉,微启嫣唇在梦境中呢喃不止,两个侍从小心翼翼的将暖炉拨旺,贴身侍童安清用温湿的巾帕不断为自家公子擦拭他额前泛出的冷汗。
天色渐晚,屋外开始下起鹅毛大雪,秋蝶披着斗蓬头上粘着雪片进了屋,“小姐,传膳吗?您都一天未进食,刚涔爷都打发人来问话呢。”
看了眼还在沉睡的雾落,我揉揉发酸的眼睛,“嗯,传吧,另要厨子煮点白粥,配几个清淡小菜送来。”
“郁主子与祺主子今也一直陪着若主子,小姐要不要将晚膳一同送到若主子房里与几位主子一起吃?”
我眯起眼睛斜睨了眼秋蝶这丫头,冷冷笑道,“是伪证在你耳根子边嚼舌根?”
秋蝶被我一声冷笑,吓得双腿一软,“咚”地跪下发着抖趴在地上,“小姐息怒,奴婢刚经过主子小院里时,院里头的安雯与奴婢提到……”秋蝶颤抖着声音,不敢接着往下去。
“提到什么?接着说。”冷冷睇着趴在地上的秋蝶,手指一根敲在案几上。
秋蝶簌抖着肩,头死死抵在墨砖上,“安雯向奴婢提到若主子也在院里头生病,小姐您一次都未瞧一眼,以为……以为若主子是个不受宠的主,下人怕跟着个不受宠的主没好日子过,所以……所以安雯想要奴婢向小姐说说能不能去看看若主子。”
我愈听脸色愈沉,前两年母亲院里头的夫郎们,就因几个不待见的侍从平日里为自家院里头主子受宠,双方暗地里使绊子,结果闹出一个不怎么受宠的小侍跳井自尽。我后院里刚住进几位郎,这些个侍从就开始为自家主子使心计来争宠,这样下去还了得?我岂不是天天要应付这些个烦心事!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我俯下身,手指弹在秋蝶额,笑中带着冷冽,“起来吧,以后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小姐最恨后院里不得安生的人。将若主子里几个侍从送去李总管那管教几天,如性子变好再送回若主子院里,如还是这般便打发出府。”我才不过一天呆在雾落房里,院里人便开始使心计起来,后院里若要多了些使心眼的人,院里的日子还能安生吗?
“是,谢谢小姐!”秋蝶瑟瑟站起来,眼睛里红通通的,我笑了一下,语有警告之音。“你呀,安雯那侍从是长得清秀些,可你怎么就蒙上心眼呢?你若想找夫郎,小姐一定会给你找几个好的。我身边的大管家怎么能生糊涂呢?我要后院起火,秋蝶啊!小姐定唯你是问!”
“嗯,奴婢知道,奴婢再也不敢造次!”秋蝶抹去眼泪,“小姐,那我下去给你传膳,若主子院里头我也送些清淡有小菜过去。”
屋里头忙着的几个侍童见主子身边最得宠的秋蝶姑娘吓得簌抖身子,侍童是气都不敢大喘,窥视主子冷淡凛冽的神色,明白这主子平时是个好性情好说话的主,可真要犯上她底线,便是个六亲不认的狠角儿。这会子都明白以后院里头几位男主子们的事情,做下人们的是不能动半点小心眼儿。
“你们今忙一天先退下吧,这我来就行。安清、安瑶留下,其他人用完晚膳再过来。”挥退下屋里那四个侍童,留下雾落身边两个贴身侍童,“安清,安瑶,你们也歇歇,晚膳等会与我一起吃。”从安清手里接过巾帕,手探了下雾落额头,“应该快醒了,晕睡一天这烧也退下了。”
见雾落眼帘颤抖一下,在被窝里打了个翻身,一头长发便从暖枕上委有垂落榻下,我笑着将他长发挽起,回头轻声吩咐,“安瑶,去瞧瞧中膳送来没有?”
朝暮共飞还(中卷){情感篇}  第六十三章  寒梅暗香恼迷情
窗外雪花倾落,寒风冷冽,窗内烛火摇晃,脉脉温情。铜花鎏纹壁内上挂着两盏紫晶琉璃灯泛出紫橙色的暖色光晕,灯上垂及的金色流苏随着屋内飘弥的薄荷清香轻拂动,窗棂上摆着的青纹花瓶插有的几株新剪寒梅枝也在发着淡淡暗香,素雅的暖阁摆着的一张紫檀雕花矮几,矮几是放有一盏仕人跪膝拖盘形的烛灯,微晕烛灯下可看到案几置有几碟清淡而不失精致的小菜。
屋内有少女轻和说话声,“好些了吗?要喝点粥?”一位穿着缕金云纹紫锦的少女坐在案几前端着一碗白粥,执起筷子夹起几口小菜,薄唇微笑,白皙的手端起粥碗,正对着倚在暖榻上一位淡扫蛾眉,面容柔美的男子说话。
男子面带病态,清水似的眸子染了一些薄雾,瞅见少女欲要给自己喂粥,苍白面靥蓦的微红,不自在的小声羞涩回道,“那个……嗯……我自己来。”
“你确定有力气端碗?”少女入鬓而不失秀美眉梢一挑,将手中碗在男子眼前一晃,一双清澈而幽深的凤眸似笑非笑看着他,“你刚刚可是起身都难哦。”
男子听她刚刚提及起身一事,窘得垂下长密的睫羽,也掩住眸内潋潋羞赧,见少女勺起粥在嘴边轻轻吹会才喂及自己,男子更是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乖,张嘴,再磨蹭会粥便得重热才行。”少女眯起凤眸,将银勺盛有白莹的清粥递到男子嘴边,笑哄着男子张嘴。窘羞的男子生怕她再讲出什么话来,连忙张开嫣红小巧的唇,将粥咽下喉。
“嗯,这就乖。”汗,怎么看都像是在哄小孩!我闷笑着一口一口给这个大小孩喂起粥,看着雾落一副恨不得钻地洞的窘态,我使劲压着腹腔里的闷笑,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给爆笑出来。
雾落僵硬着身子,好不容易结束他十八年人生中从未过的窘局,喝完粥后,一时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眼神闪乎,微红着面靥侧别着脸不敢看她,灯火下乌黑如泉的长发染上一薄薄的橙晕,柔美秀逸的侧靥在灯晕里投下一层清美阴影。暖榻边铜顶火炉内烘着的暖火让他额间、手心都冒出温汗。也不知道是暖火的原因呢/还是其它不知原由的因故,心一直乱着蹦跳,好像都要呼之欲出。
我将碗筷放好,关心着起,“要躺下吗?刚刚吃完东西,还是别躺得好,对胃不好。嗯?怎么?又不舒服?”见他有些沉默,秀逸的侧靥隐隐有冷汗滴下,落下的心又给提起来,坐在暖榻边手搁在他额头上,“还好,没有发烧,估计是今躺一天的原因。”
雾落垂下长睫,静默不语,不清自己心为何这般慌悸,朦朦胧胧有抓不住,理不清,想不透的感觉在自己心里面慌乱中徘徊。还有几分无从的酸楚是甩也甩不去,雾落现在恨透这种莫明其妙的感觉,好像自己是被人提出水面丢弃在河岸的游鱼,任他怎么努力想游回水里,也是徒劳无功,只能睁睁看着自己爆晒在骄阳下,挣扎着喘气,乞求能让他重回水里,回到十八年前平静的日子中。
“今日里惊劳大家,妾身实在惶恐,还望妻主原谅。”雾落决定试着回到以前,用第一次在渭州琴赛与她说话的口气,淡而有礼道。
对雾落突然而谈的姿态与口气我稍稍一愣,蹙起眉心思忖刚刚是否有说错话,凤眸凝视他,眼里攸地恍惚起来,见他两肩侧滑落而下地长长及腰的青丝似是一倾墨雨染了芳菲,带着对天界的依恋而落幕着飘洒入凡尘。身上穿着的烟笼青内衣像是一缕淡青薄烟,被这屋内的灯晕不小心沾染了几缕尘世风雨与羁绊。怔忡久注于他,自己仿佛走进一幅江南烟雨般柔美飘逸的梦境里,有着淡淡的愁,淡淡的美,还有点淡淡的心酸。
“没事,是我大意,没有照顾好你们。今还向你们发了脾气,你也别放在心上。好好将身子养好,莫让大家都担心。”我心里悠悠叹了口气,似有点明白他为何突变的冷漠,也好,如日后他能找到心爱女子,我定会放他自由。现在,就让我们保持君子之交吧。
雾落心里一涩,知她必是察觉自己对她的隔绝冷漠,这分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可为何心这般痛?这么酸?雾落强压下心中苦涩,手指紧紧蜷缩到掌心,让身体的刺痛来平复自己微颤的心,“嗯,妾身受教,谢妻主关心。”
“以后叫我潋儿吧,与我说话时直称自己名字就可以,我不爱一些个说词。”我端起案几上一个装有温水的白玉小碗递到雾落嘴边,“洗洗口,我呆会去将药汤端来。”
雾落颔首谢过也不出声,看他漱完,我接过小碗笑道,“今安清喂你喝药汤时,我看你似乎挺抗拒,喝一口呕半口。我吩咐厨房里拿了些皇宫蜜饯过来,等会喝药时吃点蜜饯会好些。”
雾落听到还要喝药汤,小嘴便有些孩子气撅起,清眸幽幽地瞅了眼还在笑眯眯看着他的人,两道秀眉颦得更紧,从小到大喝药汤他都是喝多少吐多少,今只吐小半已经算很好。
知道他对喝药汤不感冒,我也不多说,将暖榻边的火炉里木炭拨旺些,拿起白狐斗蓬披系在他身上,指腹不小心划过他带有凉意的下额,“别不高兴,我也是很讨厌喝药,不过我更讨厌生病!你先倚躺一下,我出去看看药熬好没,你若感觉闷,我让安清、安瑶两人进来陪陪你。”黑线!自己果然有做老妈子兼保姆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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