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之舞倾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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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伶飞就冷笑一声:“凌云有你这样一个心疼他的父亲,的确是一件幸运的事。”
父子2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伶飞就冷笑一声:“凌云有你这样一个心疼他的父亲,的确是一件幸运的事。”
伶飞怒视着振国王,她虽然只有一只手,武功也不是振国王的对手,身材和高大的振国王比起来,更是只到了他的肩膀。
但是她的气势绝对可以和振国王相提并论。
振国王脸色一沉,怒视着伶飞:“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插手我的家事。”
只是这么一瞬间,本来是温和无比的振国王身上瞬间冒出凌厉的杀气。
伶飞依旧昂着头,她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振国王的杀意,冷冷的说:“就算是你的家事又怎么样,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振国王若有所悟的瞥一眼凌云,冷笑出声:“你是凌云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朋友。”伶飞微微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把朋友两个字说了出来。
振国王冷眼将伶飞的神情看在眼里,冷笑一声:“朋友?凌云什么时候交上你这样的朋友了?就是你这样的人,配做凌云的朋友?”
他的眼睛随即斜瞥了一眼伶飞没有了右臂的肩膀,微微的笑了一下。
振国王本来就是聪明绝顶,观察入微之人,伶飞脸上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卑微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向来攻人攻心,振国王这样一句话说出来,伶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那鄙夷的一眼,更是比说出来的话更伤人,伶飞的左手紧紧的攥了起来,手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渐渐发白。
伶舞先是微微蹙眉,眼里杀意一闪而过,随即挑了一下眉毛,淡淡一笑:“不知道在振国王心里,我伶舞姐妹又是什么人?”
她的话才说完,一直都没有做声的凌云走到伶飞身边,手掌搭在伶飞肩膀上:“也许在振国王眼里,除了他之外,世界上都是笨蛋,没有一个聪明人吧。”
父子3
她的话才说完,一直都没有做声的凌云走到伶飞身边,手掌搭在伶飞肩膀上:“也许在振国王眼里,除了他之外,世界上都是笨蛋,没有一个聪明人吧。”
凌云的话是对伶舞说的,眼睛却紧紧的看着他的父亲。
伶舞浅浅一笑,心里的杀意平息下去。
她虽然容不得别人侮辱伶飞,但振国王毕竟也是凌云的父亲,要不然欧阳曦和她也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凌云伸手拍了一下伶飞的肩膀,本来伶飞出言是为了帮他,现在却变成了他保护伶飞了。
感觉到凌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温暖,伶飞心里一震,却不敢回头看凌云一眼,只能低着头往下看着自己的脚尖。
凌云用力咬了一下牙,沉声说道:“振国王,我说的没错吧。”
振国王听到凌云的话,眼眸一冷,凌云搭在伶飞肩膀上的手掌更是刺眼,怒哼一声:“凌云,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从你偷溜回家那一天,我就知道你了回来了。”
凌云猛地抬头看着振国王,他是偷偷摸摸得将皇太后和枫露她们带回家的,就是他回家的消息也是瞒着所有的人,只是叫从小跟着他长大的小厮,帮他打开后门,偷偷的溜进去藏身在储物间里。
却想不到振国王早就知道了这个事情。
振国王将凌云的诧异看在眼里,叹息了一声:“信儿本来就是我帮他安排在你的身边,有什么事情他岂会瞒着我。”
“信儿?”
振国王嘴里说的信儿,就是那个从小跟在他身边的小厮,同样的情同手足一般的人。
凌云诧异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一点,嘴里发出了一阵狂笑,好半响之后才停了下来,嘴角却依旧有些抽搐。
笑看着振国王,凌云的眼里讥讽渐渐的浓烈起来:“在你眼里,最傻的人也许就是我这个儿子吧。”
父子4
笑看着振国王,凌云的眼里讥讽渐渐的浓烈起来:“在你眼里,最傻的人也许就是我这个儿子吧。”
振国王一言不发,深深的看着凌云,良久之后沉声喝到:“没错,在我眼里,你就是天底下最笨的人。”
看到凌云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振国王重重的摇头,叹息着说道:“若不是他是一个笨蛋,怎么会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亲明明知道了一个朝廷要找的皇太后在他的家里,但是皇太后到现在还是安然无恙。”
凌云身子一僵,有些诧异的看着振国王。
他不是不明白振国王说的是什么意思,而是不敢相信。
振国王却已经将脸撇开,对欧阳曦做了一个辑:“凌风想和皇上谈一个条件,不知道皇上愿不愿意?”
欧阳曦提了提嘴角:“请说。”
振国王站直身子,正色的一字一句说道:“我只要皇上答应我一件事情,不但皇太后不会被押送到皇宫里面,我还可以将她丝毫无损送出都城,就是少了一根头发,也可以找我算账。”
欧阳曦高挑了一下眉毛,手指凌空虚弹几下,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侧脸笑看着振国王:“你是在威胁我吗?”
很多话振国王什么没有说出来,却也是一样的。
听到欧阳曦的问话,当即淡然一笑:“若是皇上这样认为,凌风也无话可说。”
欧阳曦抿嘴点点头:“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皇上答应从此以后再也不插手东陵国的事情,我就亲自将太后娘娘护送出城。”
欧阳曦脸色猛地一沉,冷声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看着你们将东陵国取而代之的时候,也只能是坐视不理了?”
“这个就看皇上自己的选择了,”振国王到了这个时候,才又看了凌云一眼:“其实,我这一次本开就没有必要过来,一切都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中,我只是因为放不下一个傻子。”
父子5
“这个就看皇上自己的选择了,”振国王到了这个时候,才又看了凌云一眼:“其实,我这一次本开就没有必要过来,一切都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中,我只是因为放不下一个傻子。”
振国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实在不愿意我那个傻儿子掺夹在我们之间,我就是再狠心,也只有这样一个儿子。”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振国王现在说的话是真的。
他们的确已经掌握了全盘。
但欧阳曦又怎么会答应他的要求。
很多事情就算是明知道结局只有失败,也会用性命去为拼。
欧阳曦眼眸一冷:“振国王,只怕我欧阳曦。。。。。。”
“我们答应了。”
伶舞抢在欧阳曦前面,将他的话拦截下来之后,才侧脸对着欧阳曦嫣然一笑:“曦,难道你忘记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了?”
仰头看着欧阳曦的眼里多了一丝笑意:“你不是曾经说过,为了我会隐居山林,现在是个好机会,难道你又想反悔了不曾?”
看到欧阳曦张嘴欲言,伶舞立即伸手拉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之后,才淡淡的笑道:“若是你真的执意,那就一辈子都不要再见我。”
欧阳曦先是微微蹙眉,随即咬咬牙,重重的点头:“好,我答应你。”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振国王笑笑,将自己的右掌高举过肩,盯着欧阳曦的眼睛沉声说道:“看来皇上的确是一个英雄,君子一言!”
欧阳曦默然的看着振国王的手掌,将手掌从伶舞手里抽出来,和振国王凌空一击:“快马一鞭。”
振国王慢慢的将手臂放了下来,转身往外走去,眼角都没有往凌云的方向瞥一眼。
“父王。”
听到凌云的呼唤之后,振国王的往外走的步伐由快到慢,最后停了下来:“你就跟着他们一起走吧。”
父子6
听到凌云的呼唤之后,振国王的往外走的步伐由快到慢,最后停了下来:“你就跟着他们一起走吧。”
凌云其实一早就打定主意跟着欧阳曦走了,但真的听到振国王说出来之后,心里却梗咽起来,双膝往地上一跪:“父王。”
“你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夹在这个中间只能是为难了你。”
振国王背对着凌云的肩膀有些颤抖,背着手的双手也有些在发颤,却始终没有回头看凌云一眼,说完话之后径直抬脚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去西郊猎场去接皇太后。”
伶舞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不知道谁对谁错。
振国王没有错,他从一开始进入东陵国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凌云也没有错,欧阳曦不但是他从小认定的主子,更是和他情同手足的兄弟。
在这个时候,她除了沉默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伶飞走到凌云身边,犹豫了一下,用手拍了一下凌云的肩膀,轻轻的说:“你应该感到高兴了,最起码你还有一个真的关心你的父亲。”
凌云站起身,感激的看了伶飞一眼,看着伶飞因为他这一眼有些脸颊飘红的脸颊,心里柔柔的跳动了一下,不由朝伶飞笑了一下。
伶飞却在凌云笑颜展开的同时,将脸直接撇开,似有意似无意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空荡荡的右臂。
伶舞的眼睛似乎一直都没有往凌云他们的方向看一眼,眼角的余光却也一直关注着他们之间的动静,看到伶飞的神情之后,心里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
当下眼珠一转,挑眉笑看着欧阳曦:“我的大英雄,我这个美人关是不是不好过啊?”
欧阳曦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
“为什么?”伶舞提了提嘴角,淡淡的说:“在宫廷的斗争中,没有承诺。”
朝贺使者1
“为什么?”伶舞提了提嘴角,淡淡的说:“在宫廷的斗争中,没有承诺。”
“哦?”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突然明白伶舞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
伶舞浅浅一笑:“他们本来都是一些叛乱的人,做出了叛乱的事情,就没有资格说承诺和信用两个字了。”
伶飞和凌云有些诧异的对望了一眼,伶舞说的这个简直是匪夷所思。
在东陵国这个时空里面,也可以使阴谋,也可以斗心眼,却每一个人可以在达成协议之后,直接推翻的。
特别是击掌为誓的诺言,更是不可能违背的。
伶舞将他们几个的诧异都看在眼里,不由冷笑一声:“在你们心里,也许觉得承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对我来说,任何事情都比不过完成任务最重要。”
伶舞伸手拉过欧阳曦的手,将他的手掌合在自己的手掌里,轻轻的说:“不管是自己的事情还是别人交代的事情,对我来说都只是任务,我会不择手段的完成它。”
说着浅笑一声,拉起欧阳曦的手往前走:“走吧,等一下我们还要去西郊猎场接皇太后呢。”
看着伶舞的背影,凌云眉头紧锁,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狐疑的问自己身边的伶飞:“按照她的说法,我们真的不用遵守那个承诺了?”
“好像是。”伶飞微微颌首:“最起码她不会遵守。”
欧阳曦一路上都拉着伶舞的手,沿着皇都里的路径慢慢的往西城门走去,有些感慨的叹息出声:“也不知道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又是一番什么情景。”
看着欧阳曦有些感叹的脸,伶舞盈盈一笑:“只要我们不死,只要能回来,不管它变成什么样子都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由远而近的一队车队吸引住了,眼眸微微眯起,嘴里轻轻念出声:“朝贺。”
朝贺使者2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由远而近的一队车队吸引住了,眼眸微微眯起,嘴里轻轻念出声:“朝贺。”
在第一辆马车上面,悬挂了一面明黄色的旗帜,上面用楷书写了两个端正大气的朝贺二字。
紧跟在它后面的车队,每一辆马车上都插了一面旗帜,随着马车的快速前进,旗帜被风拉得直直的往后飞扬,看这些旗帜的图案,应该是某一个邻国的国旗。
伶舞看着那些旗帜上面的图案,微微蹙眉,侧脸低声对跟着她的脚步停下来的伶飞询问:“你觉得这些旗帜是不是有些眼熟?”
伶飞闻言,有些诧异的转头看了伶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