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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点亮山河-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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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还说长道短你们把本小姐看成是什么人了?人家王大工程师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你们再乱七八糟瞎说我可要向万院长打你们的小报告看老人家怎么治你们?”余红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丁松听了神态骤然一变急切地摆手说:“别别我们与你们开玩笑别当真,现在有权力的人谁不找几个相好的度蜜月,就你们还守着老皇历一本正经。”丁松说完哈哈笑着,余红也笑,屋子里的气氛友好了许多。
这工夫万欣已经将酒菜摆好,四人宾至如归,王大力和丁松喝白酒,万欣和余红喝莆萄酒,四人品着乡间小菜独有风情谈论着。酒过三巡,王大力和丁松都有些微醉,两人似乎忘掉了前嫌兄长弟短地互相劝酒,表面上亲切如初,实际上都想把对方灌醉套取对方心里的秘密,现在酒就成了他们斗智斗勇的武器。趁谈话顺利时,丁松顺手牵羊又拿来一瓶子白酒,他先给王大力倒满,然后又给自己满上,晃晃悠悠举着空酒瓶子对王大力说:“大力不是我诉苦你当了工程师后把我忘记了,整个二期工程设计都有你的方案是不是春风得意了?可老同学我还在靠边站实在是他妈的不合理,也太让人心寒了。我学的知识就这样没有用吗?是不是他妈的太可惜了?我想工作我要当领导我丁某人有这样能耐呀,不是我吹牛皮大力你说我行不行你说我行不行?”此刻,不管王大力喝不喝酒丁松一昂脖先喝了下去,然后抓起酒瓶子又满上愣怔着。万欣见丈夫失落的样子心里就不是滋味,她希望大力和李夫能不计前嫌让丁松重新回到电厂建设的队伍里发挥长处,于是万欣对王大力说:“丁松是你的老同学他有多大能耐你都清楚,现在正是电厂缺人才的时侯让他整天闲着多可惜呀,你大力一向为人实际希望你能以建设为重给丁松一个机会。”应该说万欣说得都是实际情况,可是王大力借口酒喝多了一听万欣偏爱自己的丈夫他就来气,不满的话又上来了:“实际有什么用?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要不是因为我实际何必要受这样的窝囊气?”
王大力根本就不理睬万欣的茬脸色冷冷地说长道短,把万欣晒在旁边,他知道万欣是看不下去丁松失魂落魄的样子,所以才竭力为丁松争取机会。万欣见王大力没有表示,有些激动地说:“不管丁松有多少过错可他心里是好的,他是一心一意要把电厂建设好这是应该肯定的吧?”万欣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王大力见万欣如此这般诚心诚意暗中思索万欣说得也是实际情况,于是他压了压火气对万欣说:“不是丁松不喜欢电力事业是他那一套整人的方式太缺少人情味道,目前电厂建设形势十分需要大家齐心协力而不是成天想方设法搞阴谋陷害哪一个人,如果丁松不搞这一套哪个工人敢看他来气?”王大力是想在工作上帮助丁松,所以他就直截了当对万欣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俗话说打人别打脸,揭人别揭短,丁松听了王大力揭他的短处就有些恼怒不服气地说:“谁搞阴谋了?你没搞过阴谋吗?这次上省城你都干了什么人没有和什么女人搞阴谋?你还有脸说别人啊?”丁松喝多了,话也说大了,事至此,王大力眼皮一翻不屑地说:“搞阴谋了咋地?我王大力怕他妈谁大不了我再蹲一回监狱,我实话告诉你我喜欢余红喜欢她漂亮只要她愿意我就娶了她……”王大力喝醉了,摇晃着余红的肩膀,这时旁边的余红担心王大力酒后吐真言说出那夜里的风流事便对万欣说:“你别听王大力胡说他都醉成这样了就别让他喝了,撤席吧。”万欣见风使舵以为机会来了,就对余红说:“你着什么急?两个男人在一起就让他们喝个够把心里的苦难吐出来就好了,来,咱们四个喝一次开心酒谁不喝谁是这个。”万欣用手指比划着一个王八在地上爬行的动作,然后率先喝干了杯中的酒,冲余红说:“怎么样?你们也不是熊蛋包还不如一个娘们儿,干杯,喝干了才算是真爷们。”丁松和王大力受不了万欣的激励对干对饮互不服输,再斟再饮,他们都喝醉了。这时,旁边的余红和万欣也是连连举杯,开怀畅饮。终于,余红不胜酒力先醉倒了,万欣就把她扶到床上自己也昏昏沉沉趴在那里。王大力看见余红醉倒在床上时他有睦心疼,摇摇晃晃来到她身边想扶她坐起来,谁知他因为喝多了也头重脚轻摔在了床上,并重重地压在余红的身上。丁松见此讽刺说王大力想调戏余红拽她衣服连胸乳也抚摸,这下王大力急眼了借着酒劲吼起来:“我摸她算什么我还睡了她你能把我怎么样?”此话一出口,丁松惊奇了,王大力更是浑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酒醒一半,可他还是把余红拉过来扶着她往外走。余红也喝醉了任由王大力摆布,跟随王大力来到宿舍后又是踢又是咬把王大力欺负得不轻,王大力知道打是亲骂是爱他不打也不骂就往床上拽余红,顺藤摸瓜把余红的衣服全扒了,然后就是一夜翻天覆地的折腾。
第二天早晨醒来余红气得哭闹起来骂王大力:“你也太损了就让我这样陪你睡还糟蹋我的名誉,我就这样不值钱哪?”王大力自知理亏当场表示只要余红愿意他就与田梅离婚,虽然余红喜欢王大力但她还是有些害怕,毕竟王大力是有家有业有孩子的人,余红只好委屈地回了省城。可是没过几天这事就传遍了全厂,李夫闻此慌忙过来找王大力相劝,问王大力是不是有此事劝告他慎重一些有好处,可是王大力听不进去铁了心要与田梅离婚。李夫见王大力不听他的话十分伤脑筋,眼见王大力走向歧途他又没有办法阻止,李夫苦口婆心三番五次相劝结果无效反而惹恼了王大力,居然举手要打李夫,而且振振有词地说:“现在生活谁对得起谁呀,从今往后余红就是我老婆我娶定她了。”李夫气愤地狠狠打了王大力一耳光,眼含泪水惜惜而去。无人管辖的王大力更加骄奢淫逸扬言要将以前监狱生活补回来,每天除了喝酒什么事也不管,所有人看他这样十分愤慨,恨不得马上让田梅回来治一治这小子。就在大家盼星星盼月亮的时侯,田梅终于出差回来了,那天当田梅兴冲冲推五一节家门的一瞬间她忽然看见床上地面一片零乱,箱子上的灰尘足足有大钱厚。难道是王大力又被人抓走了?田梅见状第一个反应就是王大力可能出了事,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凭着王大力的为人处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挨批判,田梅不放心屋里屋外转了一圈,行李没有少,更不象有人睡过。正疑惑时,恰巧段贵从此经过,田梅一打听段贵吱吱唔唔不肯说也没有以前的利索劲,田梅就急了对段贵威胁说:“你不说等到我知道后肯定没有你的好果子吃,快说王大力现在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家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啦?你说话了段贵,不说我撤了你的职让你回家扫地去!”段贵被田梅这样一吓急忙说了:“他和一个女人好上了,还说要与你离婚。”段贵对王大力这事早就气不平了,一见田梅逼他说就一五一十都说了。
时间在此一瞬间静止了,沉默了半响,田梅才冷静地问段贵:“他跟的那个女人是谁?”段贵说:“听说是省城的大美人,不,是小美人。”段贵在田梅面前不敢有丝毫折扣,同时他也发泄着他对王大力不满的情绪,他对田梅怒冲冲地说:“我早就说过这小子不地道你就不听,城里人都他妈靠不住一个个都是花花肠子与我们山里人就是不一样,咱们山里人没有文化也不能随便抢人家老婆,现在你清楚了王大力跟你就是不是一条心。”段贵总算是抓到了茬口发泄着他当初没有娶到田梅的牢骚他怕田梅生气慌忙问她:“是不是我说错了或者我找几个人教训他?只要你一句话我让他横行走出月亮湖。”田梅急切地说:“不许你们胡来他毕竟是我丈夫,如果他有什么事我找你算账!”
“好吧我听你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随时随地听从你的安排。”段贵说完觉得再呆下去没有意义就告辞走了,他想尽可能赶到李夫家把田梅回来的事告诉李夫看看还有什么好办法。段贵一走田梅刚才的坚硬劲头一下就没有了,她站在院子里发呆,心里忽然象天塌地陷似的让她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田梅出差才一个多月这王大力就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和另外一个女人搞到一起呢?此刻的田梅恨不得马上就见到王大力问问他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就在田梅想入非非时恰巧王大力推门而入,他看见田梅二话不说就想逃走,田梅盯着他也不吭声。屋子里寂静,只有两颗心在怦怦跳动,刚才还想着马上见到王大力的田梅现在忽然不想见他了,因为她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夫妻感情形成陌路,是可悲还是可叹?王大力转身欲走时,田梅在后面喊了起来:“你给我站住。事情都发生了你躲藏什么?难道躲了初一就能躲了十五吗?”王大力恰巧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说:“既然你知道了索性就明说了吧,只要你平心静气抬事办了我就不难为你了。”王大力觉得等田梅问自己不如自己说出来更扬眉吐气,他这态度让田梅吃惊不小心里忽然紧张起来,她平和地说:“我只希望你把事情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这样?是我对你不好吗?”田梅的泪水流了下来,但她的声音仍旧平和,没有丝毫抱怨的色彩,田梅心里十分清楚事已至此发火发脾气都没有意义。王大力坐在床上点燃一支烟对田梅说:“不是你对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见异思迁,可是我已走出了这一步只好离婚了,家里的一切归你。”王大力倒是干净,口气里带着自责,但离婚的态度表达得十分肯定。田梅心里一愣,冷丁听到王大力提出离婚二字她有些接受不了,心酸地流出了眼泪,她无法接受眼下这样的事实,这个温暖的小家说散就散了的现实,可是这毕竟是真实的。田梅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她不希望让王大力看出自己的软弱,田梅就是田梅,从小到大她就不相信眼泪的力量,何况王大力爱上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这说明什么?田梅知道王大力一定会有许多充足的理由,与其吵架不如好和好散,田梅是开通人,更是善始善终的人。一个北京来的大学生能找她这山沟里的女人已经够他委屈的了,如今他另有所爱也算是命运对他的回报,怪就怪自己命苦,过去王大力在困难时她能毅然嫁给他现在她不妨再帮助他一回,有了这种想法田梅的心里透着亮光,许多话说得就顺利多了:“你的事我早就听说了,但请你放心再苦再难我也会成全你,孩子和房子我都留下,也许是你一时心血来潮或冲动,有句俗语说家花没有野花香野花没有家花长,你过得好更好如果过不好就回来我和孩子还是等着你回来。”田梅说完慌忙转身,这一次她哭了。此刻,田梅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是高尚吗?不是,她恨不得打王大力几耳光,恨不得吃了王大力的心肝,可是她还是平和地处理这件事。王大力站起来第二次朝门外走去,但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了,他回头望着田梅感动地突然跪下给田梅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脸泪水地走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王大力读完信他心里掀起狂风暴雨,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余红这样曾经迷恋他发疯的女人此刻会让他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他接触的女性太少才使他在女人面前神魂颠倒,可是他婚也结了女人的滋味他也是知道了为什么还是搞不清楚呢?女人到底是什么?是他泄欲的工具吗?是传宗结代的工具吗?是男人的玩物吗?悲欢离合之后,王大力这才想到了儿子想到了与他同甘共苦的田梅,这时侯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向他涌来使他情不自禁朝北望去,那里有他与田梅患难与共的道路,那里有他与余红共同生活的甜蜜。如今这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欢声笑语没有了,美妙的歌声没有了,甜蜜的感觉没有了,有的只是他的孤独他的孤家寡人,有的只是他的思索和无奈的惆怅。是不是对余红还有隐隐的留恋?或是对田梅怀有不安和愧疚?此时此刻的王大力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收到余红信的第二天,王大力就办了离婚手续,他给余红寄了一份,也给自己留下一份,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忍气吞声欣赏着这两份离婚证明。他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光荣而伟大的事,只是这事对别人来说是难以启用,惟独他做到了,他为自己的婚姻改革高兴。他下意识在抚摸着自己充满疤痕的脸皮,又拿来镜子照了照,他面对自己的脸皮忽然笑了起来,如此丑恶的脸皮居然有两个女人与他成亲做老婆他真是艳福不浅啊。想到此,王大力竟敢得意起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骄傲。他觉得不论对与错,在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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