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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点亮山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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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躲开,丁松喊住了她:“你别一见面就躲,这样什么时侯是个头?”刘月没有说话,沉默了半响,丁松又接着说:“对不起刘月,那天是我喝多了酒,请原谅。”
看见丁松一脸焦头烂额的样子,刘月心里生起一缕愧疚,她在心里问着自己真的那么爱李夫吗?真的那么让丁松着迷吗?面对这两个优秀男子她有些为难,选择哪一个都要伤害对方,可是她又不能不选择。寂静了几分钟,刘月又说:“其实我们之间一切都没有什么,你喝多了酒多说几句话没关系,我们同学之间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起码我是理解你的。”刘月尽可能地让声音轻松和气,惟恐伤了丁松。而丁松似乎没有在意刘月的反应,好象他只想向刘月道歉所以他不想听刘月说什么便悻悻离开,他一走,刘月倒有些失落起来。也许人就是这个样式,人家爱慕你的时侯你心气高,甚至感到人家追求你的时侯心烦,可是一旦人家真正放弃你的时侯你就会感受失落,男人女人都是如此。尤其是眼下的女孩子都喜欢这样被人争着爱慕着,似乎谁也没有走出这样的误区,而刘月是在误区里生存,又时刻在警惕着,惟恐在爱情上跌跟头。
这一天,丁松又在周四爷家中喝了半斤地瓜烧酒,本来他不想喝酒也不大会喝酒,因为心情不好他担心喝多了酒有失态之举,那情景似乎把自己扒个精光浑身上下赤裸裸的。然而,因为心里不痛快他见了酒就想喝几口,再加上周四爷一个劲劝酒他也就推推搡搡把半斤酒下了肚,这东北的地瓜烧酒喝时没有劲头,出了周四爷的家他就感觉脸上发紧头脑发沉脚步发飘心烦得要打人。他使劲抓紧自己的脸,努力地让脚步利落一些,他心里明白酒喝多了也会误事。此时天已经黑了,丁松快走到宿舍时忽然咚地一声与从屋子里出来的人撞个满怀,那人的额头正巧撞在丁松的眼眶上疼得丁松两眼冒金花,怒发冲冠地骂了起来:“谁呀急着找死呀?”这疼痛使得丁松的火气又上来了,这些日子他似乎受够了闲气,此刻他已心烦意乱大脑乱七八糟到了极点,尤其是自从前几天巴巴洛夫找过他之后心里简直受不了,所以现在有人撞了他时气得他火气十足地辱骂对方,也没有看清面前撞的是谁,满嘴喷着酒味令人作呕。气得那人也回敬一句:“你他妈才急着找死呢。”显然,对方的话语里充满了戏闹的成分,本来喝得昏天黑地的丁松稀里糊涂觉得这是在骂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是一拳,也许这一拳真是太投入了,只听那人大叫一声嗵地倒在地上,丁松借着酒劲凶猛地扑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他根本没有考虑后果也来不及考虑后果就把人打了,而且不知打的是谁。其实被丁松打的人是段贵,他是来找田梅的,因为有一件急事需要田梅帮忙所以他才破天荒来宿舍找人,结果刘月告诉他田梅不在他就急着往外走,谁知恰巧与喝得烂醉的丁松撞个正着。丁松开口骂人时他就听出来丁松醉得不轻,他就想躲开可丁松喝得烂醉如泥根本听不出他是谁眼眶就被撞得怒发冲冠,顺手牵羊就给了他一拳。这一下可把他打惨了,鼻子出血,两眼冒金星,气得段贵大骂丁松是混账王八蛋。
第三十章
    再说丁松醉熏熏地找不到人,只听对方骂自己却不知对方在哪里,循着声音才找到地上的人冲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段贵不断滚动呼喊救命。“住手,丁松你这是干嘛呀?你疯了?怎能随便打人呢?”听到外面一片混乱刘月出来一看是丁松和段贵打了起来,她慌忙上前拽丁松,这回丁松的酒才算醒了一半,刘月的声音他一下就听出来了,手脚也不知不觉地停在了半空。刘月见段贵满脸是血气得她直捶丁松的后背,边捶边吼:“他犯了什么错你这样打他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你打他也不看看针对谁?你知道他与田梅最要好可你忘掉田梅是怎么帮助我们的?”“我打他管你屁事?你是不是吃咸罗卜操淡心?你都是要走的人了管我们的事干什么?”丁松见刘月不为自己说话又帮助段贵说话心里更加受不了,尽管他已经知道自己误打的是段贵可他在刘月面前依然不肯衣错,尤其是刘月批评他更使他心一横话也硬了起来,每句话都象子弹一样射在刘月的心上。气得刘月七窍生烟,大声地对段贵说:“少跟他一般见识他不是正常人,给我一个面子这事就不要声张了影响实在不好。”丁松在学校时总听表扬话,冷丁听到刘月这样说自己他更加受不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伤害,满是嘲讽地对刘月说:“我不是正常人我是啥我是禽兽吗?可我也没有做什么过格的事呀?”丁松故意把过格二字说得特别重,显而易见他这是话里有话。刘月这回是气急了,她拉起段贵朝丁松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尽管直说别拐弯抹角。”刘月还想狠狠地训斥丁松,见他喝得那个熊样她的心又软了,冷静下来不再吭声。可是段贵却不是这样认为,他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想挽回自己的面子,见刘月急了他的心一软反问:“我是什么意思还用问我吗?你心里能不清楚吗?这些年了我对你咋样你难道没有数吗?”这时的丁松酒醒一半,因为生气他似乎有些失去理智,这几天他一直为巴巴洛夫找他谈话搞交易伤脑筋,正痛心疾首时刘月又来惹事生非找他的麻烦,于是那些失落的爱慕伴随他的各种烦恼一溜烟地向他袭来,他更加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
其实刘月也是如此,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担心她和李夫的关系影响丁松的关系,尤其是在小木船上的那件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事态就不会好,现在听丁松弦外有音这样一说她心里更加没底。也许一个人的隐私被暴露,这个人是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的,甚至是无地自容。眼下的刘月大概如此,她似乎早就猜测出她和李夫在小船上发生的事被丁松知道了,所以在此一瞬间她羞愧得满脸通红。刘月意识到了丁松说这话的目的,这些话真狠如刀一样直接捅在了她的心上,痛得她都要发晕了。这工夫田梅恰巧来此办事,见他们闹得不可开交便把段贵拖走了,刘月也把丁松拽进自己的房间低声地逼问他:“你说,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此刻的丁松不仅不为他自己的行为感到脸红,反而变本加厉醋劲十足地训斥刘月:“怎么心虚了?你自己做了什么问我干什么你应该问问自己。”丁松可怜自己也可怜刘月,心里在流血。而刘月更加坐立不安,她气呼呼地朝丁松吼着恨不得马上把他吃了才解气:“你说清楚,如果你不说清楚今天我、我就死在你眼前。”“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我都告诉你还不行吗?”丁松见刘月如此发火知道她动了真格的,他的心也就软了开始心疼刘月,虽然他恨刘月,但这恨中还有深切地爱慕,由于爱他才无法与刘月发生对抗。所以他见刘月生气,便说:“其实我看了你的日记知道了你和李夫的隐私,不过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希望是另外一种结局。”丁松如实相告,他也是被刘月逼上梁山,她以死苦苦相逼他有什么办法只好实话实说。“你真卑鄙无耻下流,你为什么偷窃我的日记?为什么检查我的隐私?你不知道这样做是侵犯人权吗?”刘月歇斯底里大发作,这回她是真急了,一个女人所受的委屈终于在此一瞬间暴发了。刘月没有想到她如此信任的人原来是这么低级下流,简直就是一个小偷,刘月暴跳如雷。
“我不是第一个看你日记的人,刘月请你相信我一次,你不能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姓丁的再没有休养也不至于偷窃别人的日记过日子,你听我跟你解释……”丁松面对心上人不理解自己,便把巴巴洛夫如何让卡拉奇莎偷窃刘月的日记,而卡拉奇莎如何利用刘月父母都在中央工作的方便条件为跳板狠狠敲诈刘月一笔钱,当巴巴洛夫知道卡拉奇莎的打算后便大骂卡拉奇莎头发长见识短,他答应给卡拉奇莎一笔钱,但日记归他所有。巴巴洛夫拿到日记后迅速作出处理,将刘月有关月亮湖勘测数据和资料都复写一份,尤其是当他知道刘月与李夫在小船上偷吃禁果的事他更加如获至宝,事到如此他才知道总算有文章可作了。巴巴洛夫当即派人把丁松叫去,他知道丁松爱恋着刘月,私下与丁松做了交易,让丁松拿出新式设计构思来交换刘月的日记,如果丁松不同意巴巴洛夫就要把刘月的日记交给公社领导搞臭刘月。为了刘月,为了自己心上人的名誉,丁松忍气吞声勉强同意与巴巴洛夫合作一次,但仅此而已。连续几天,丁松都在为此事伤脑筋,他反复读着那些充满激素的诱人文字,他的心在滴血,他无法承受刘月对李夫的深切爱慕,更无法承受两人在小船上的野欲,他的心里不能接受刘月属于别的男人的这一事实。本来他是想偷偷将刘月的日记放回刘月的房间,宁可自己默默无闻承受艰苦卓绝的磨难也不能让刘月受到伤害,可是事情的发展偏偏事与愿违,偏偏他在今天误打了段贵,加上自己一时没有压住火气说了一些不再行的话让刘月将实情逼了出来,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也许是天意吧。听了丁松的叙述,刘月痛苦地哭了,泪水中有自己的隐私被人偷窥的痛苦,也有她对丁松为自己所付出的感动,直到此时刘月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丁松,错怪了一个真心爱慕自己的男人。可是事已至此刘月也是无能为力,出国留学是大事眼下她只有听天由命,对丁松也不能补偿了。何况她本身是一个女孩子,碰上如此大事她只能暗自落泪,一点办法也没有。丁松见刘月充满痛苦的脸上流着泪水,这个多情多义而又可怜的男子又受不了地在心里心疼刘月了,所以他劝告说:“我保证不会让外人知道,巴巴洛夫答应我不说这件事,我已和他谈清楚了如果他不守口如瓶不守诺言,我就将他盗用我的设计方案的丑行向世界公布,这是他最害怕的,所以你尽管放心有我在保证你的名誉不能受到损害。”“你说得轻松,我的隐私被人知道了我能放心吗?到底是巴巴洛夫这个老混蛋毁了我清白。”刘月喃喃自语再也不看丁松一眼,伤心落泪。丁松知道是自己一时糊涂使刘月失去了名誉,现在看出她伤心的样子他挺难受,想离开又有些于心不忍,只好坐在旁边默默相陪。这工夫天色已经很黑了,遥远的天际星光闪耀该出来的星星也已出来了,没有出来的星星在想方设法挤破云雾,月亮湖的夜晚永远是这样的宁静。丁松见天色不早了就安慰刘月几句,便推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黑暗世界,深一脚浅一脚踩着坑洼不平的山路,趟着潮湿的野草朝气蓬勃在往水库大坝上走去。这已是丁松的一个习惯了,每当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他都要到大坝上伫立许久,以锻炼自己的性格。这一夜丁松没有回到宿舍,他因为心里难受而没有回去,他觉得哪里也没有深山老水让他心平气顺,于是他再一次来到周四爷的瓜棚静静地睡着了。
第三十一章
    翌日清晨,天空蓝得有些夸张,望着蓝天碧绿丁松觉得满面春风浑身轻爽,在这深秋的大地上挤满了各种丰收的车辆,月亮湖的乡亲们唱着歌在田间忙碌着。蓦地,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下,丁松看见了不远处走来了李夫和田梅,想起昨晚和段贵的误打他心里忐忑不安。尤其是看到李夫与田梅边走边说说笑笑,丁松的心里又不平衡起来,心里思索着李夫咋就这样招女人喜欢呢?他丁松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福气呢?不客气地说,丁松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就深深地望着李夫和田梅走路的方向生闲气,看见了田梅他想起了刘月,这个看上去柔软得如若林妹妹的刘月竟敢和李夫私下狂欢,而刘月为什么对他象陌生人一样冷若冰霜呢?想到这里丁松的眼前有些晃惚,刘月那美丽的形象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动,使他无法抵御这意外的美丽。刘月呀刘月,你为什么就不爱我呢?丁松在心里强烈而又充满痛苦地呼喊着,李夫有什么好,个头是个三级残废,又整天死气沉沉,我丁松堂堂男子一表人才在学校又是首屈一指为什么就讨不到刘月你的欢喜呢?时间在悄悄流逝,丁松离开瓜棚朝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去,他想在早晨做一点实际的事让刘月看出他的能耐。可是李夫与田梅的出现又打破了他的计划,使他在较少时间内又想入非非。他不能理解的是刘月为什么那样的喜欢李夫,论聪明论才干论机警李夫都不如自己为什么还有人喜欢?由于心里委屈,丁松再一次登上坝顶,遥望四处心里豁然开朗。这一次丁松在痛苦中思索着,终于解开了刘月为什么喜欢李夫的谜底,于是他发狠地发誓:刘月你等着吧,早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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