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事务所-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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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啊,她既然不想说我们只能自己找了。只要我们能找到证据一定能撬开她的嘴。”
就是铁人也烧化成水了。他奶奶的,这又不是我的工作,又不给我开工资,我在这儿卖老命地干什么。真不把人当人看啊。张学成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嘴里却客客气气地应付说:“咋看着这天想下雨呢,天气预报说有暴风雨,不如明天再去吧。”
卫光一门心思在案子上,哪想到他会想那么多,看看万里无云的天空说:“哪有啊,还有两个小时我们再去调查一下。”
就在他们僵持的时候,小院的门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她朝屋里看了看。又小心地钻出来。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她小步跑过来急促地说:“还好,你们没有走。我还担心你们走了呢,”
卫光看着她,她就是照顾连欣的那个年轻女孩。此时她站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卫光明白既然她要这样跑出来一定是有话要说,所以他要鼓励她说话:“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女孩急忙走到拐角,小声说:“我说我出来倒垃圾。我不能待太长时间~~~”
卫光打断她说:“那么你要说什么?”
“5号那天下午六点,连姐让我去镇上的药房买药,可是我刚出来就发现自己没带钥匙,所以在半路上我又回来了。我给家里打电话,电话没人接,而连姐又从来不拿手机。她说那玩意儿有辐射,所以我只好回来敲了半天门,可是没人开门。我想那时连姐可能出去了。”
“你回来的时候是几点?”卫光的双眼泛着光仿佛看见一只就要到手的猎物一样。
“应该是六点半。”
“你确定吗?”
“我当时看了看表,确实是六点半。”
卫光双手一拍,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呵呵,她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我们只要找到她在这个时间做了什么。案件就清楚了。”
女孩紧张地问:“你们千万别告诉她说是我说的,其实连姐是个不错的人。她对我挺好的。”
这个时候卫光已经不管这些了,人好不好都无关紧要,关键是他要找到嫌疑人,连欣现在就是他的重要嫌疑人。
说完这些,女孩有点忐忑地急忙跑回院子,正好张学成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找个借口庆幸自己终于可以离开了。
电话是何军圣打来的,他在家里等他,有些事情他要和村长谈。村长在十分钟内赶回家。他进去的时候,发现妘鹤和涵冰也在。妘鹤正和医生愉快地聊一些医学常识,看起来他们聊得很投机,妘鹤很快就用个人魅力征服了医生。
李蓓在倒茶,桌子上还有一些自制的饼干,但很可惜的是饼干都烤糊了。张学成进来的时候,李蓓埋怨他说:“中午都不回家吃饭,你一天都在忙什么呢?”
村长把这一天的行踪告诉他们,还有刚才卫光对连欣的怀疑也详细地叙述一遍。哪知道村长还没有把话说完,何医生就连连摆手说:“不可能!不可能!她六点到七点的时候在我诊所,不可能出现在现场。”
大家纳闷了,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肯说明白呢?
“她要死了!她在原始丛林里得了不治之症,目前国内根本没有治愈的方法。我估计她最多能活一个月。”
村长不解地问:“我一直不明白您和她那么熟,你们之前就认识吗?”
何医生这才解释说:“我和她是老相识了,实际上我们在一个学院毕业的,她算是我的师姐了。后来她嫁人到这里,我又认识了她丈夫。”
“她丈夫?她丈夫是谁啊?”
“实际上是她的前夫。她的前夫就是死去的洛根生,他们离婚很久了,洛宁就是他们的女儿。他们离婚后,连欣去了国外,可是她在丛林中考察的时候得了一种病,那种不治之症,虽然百般调治还是没有效果,后来,医生宣判了她的死期。她在最后的一段时间搬到了这里,她想和女儿相聚最后的一段时光,可是洛根生是个老顽固。他坚决不肯把女儿给她,他们为此争执很久了。”
妘鹤和涵冰知道这个消息还不足为奇,可是同在一村的张学成和李蓓竟然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这不是很奇怪?
对这个疑问,李蓓的解释是洛根生从毕业就在外地工作,一直到最近几年他才带着女儿洛宁回来,之前的经历他们一无所知。只知道他的前妻死了,他们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紧接着,医生又说连欣一直要求自己保密,她不想过多泄露这些事情。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最后的时间里和女儿愉快地度过。七点钟的时候,她做了例行检查后说自己还有一个约会就匆忙离开了。他敢保证那个时候洛根生已经死了。
连欣的行踪基本上确定下来了。妘鹤侃侃地说:“谋杀有时候就像一道选择题,看起来每个答案都对。实际上我们要做的就是筛查错误的答案,选择正确的答案,而那个正确的答案才是真正的凶手。如果我们不能选择正确的答案,至少我们要把错误的答案筛除掉。现在我们来看看连欣是不是那个错误的答案。之前的行踪我们就不用考虑了,她和洛根生结婚。生下一个女儿后又离婚,连欣离婚后只身去了非洲原始丛林得了不治之症。她在生命就要终结的时候想和女儿一起度过,所以她跟着医生来到洛根生的老家。她想把女儿要过去,但一直遭到洛根生的拒绝,他们为此争吵很多次。四号晚上,也就是案发前一天。连欣又去了洛根生家,他们就洛宁的问题再次发生争吵,然后无果而终。虽然她有作案动机。但是她不具备作案时间,何医生表明她在那个时间正在他的诊所里,除非她有分身术,否则她就是魏征再世,在睡梦中宰杀了罪龙。否则她不可能在六点半的时候杀死洛根生。”
说完,妘鹤看着医生说:“您说她七点离开了您的诊所?”
医生点点头说:“是的。她说七点和人有约会,她没有告诉我去见谁。”
妘鹤淡淡地说:“如果我猜的不错,她应该是去见洛宁了。洛宁在七点去见了她的亲生母亲,那么七点之前她在干什么,有人调查过她吗?”
村长一脸茫然,妘鹤这么一说,这里还真是个问题?想到这里,妘鹤从包里拿出那只镶着珍珠的耳环说:“你们有谁见过这只耳环吗?”
那只耳环一亮相,立即引起了李蓓的惊呼:“我见过,上一次我见过洛宁就带着这么一对,她经常出入韩冬的画室,我感觉她特别喜欢韩冬。如果不是刚知道韩冬和许静静有关系,我一直以为他们会结婚。前段时间有传言说她和韩冬在画室亲嘴被她老爹发现,洛根生把韩冬大吵一架说洛宁是不会嫁给他那种人的。”她长叹一声说:“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子?如果韩冬真能找洛宁也就算了,毕竟她年轻又漂亮,可是韩冬竟然找的是许静静,这太让人吃惊。”
张学成看了一眼李蓓说:“你也对他有好感吗?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怎么总是喜欢那种小白脸。你也很喜欢他吗?”
丈夫的抢白让李蓓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她腾地站起来,脸憋得通红,但最后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走了。
与此同时,关于李玲的那个诽谤电话警方追踪到了来源,奇怪是那个电话竟然是从韩冬的房间打来的。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卫光凌乱了。李玲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是在六点半,这个时间是洛根生被杀的时间,也是韩冬和孙波一起去喝酒的时间。但这点正是有问题的地方,那时,有人走进韩冬的房间,用屋里的电话给李玲打骚扰电话?他是谁?目的是什么?在案发的时候竟然出现过两次奇怪的电话,其中一次在洛根生家附近的网吧,而另一个电话来自韩冬家。卫光也曾想,韩冬房间的电话被征用,韩冬房间的匕首被征用,无论如何,凶手的目的都是为了让韩冬涉嫌此案。更可恶的是电话上没有留下指纹,匕首上也没有指纹,卫光唯一能确定的是凶手一定策划了很久。到底是谁如此怨恨韩冬呢?甚至要杀他而后快?
最后卫光推测出凶手在五点半左右跟踪洛根生从家里出来,他知道死者的目的,他在经过网吧的时候给村长打了电话,把他吸引开,然后他跟着洛根生进入村长家,他先去韩冬的房间偷走了匕首,然后去了村长的书房,用韩冬的匕首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洛根生。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韩东的房间,镇定地用他的电话给李玲打电话,能这么娴熟地做完这一切的人一定是熟人,他知晓一切!
后来,村长向卫光陈述了医生的话,告诉他连欣没有作案时间,医生的证词让连欣暂时从警方嫌疑人的名单中划除了,那么还剩下谁呢?卫光突然想到了洛宁,她憎恨继母,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母已经死了,而这时她得知自己的生身母亲来这里接自己,更可悲的是自己挚爱的男友竟然和她的继母有一腿。那么这个女孩唯一能做的就是栽赃陷害这两个人!经过调查,洛宁真的具备作案时间,她所提供的不在场证明被无情地推翻了。
第二十四案第七章 书房内的耳环
东庄成了媒体报道的中心,四面八方涌进来不少搬着摄像机的记者,大幅的报道标题是‘村长家惊现男尸’、‘会计暴尸书桌’这样的内容。作为犯罪现场的村长家,一时成了他们追捧的热点,只要有人出来就能看见等在门口的记者,或者是一些慕名而来的游客,举着相机手机啪啪地乱拍。李蓓轰了两回也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对于扰乱他们正常生活的行为只有家浩感到兴奋。他一会儿出去问问是哪家的报社,一会儿又向别人介绍自己的新发现,有时他也会说,洛根生死了挺好的,这里没人喜欢他。
面对年轻人对生命的不尊重张学成训斥过很多次了,但他就是改不了。最后,他们不得不顺其自然由着他去做,毕竟无论做点什么都要比待在房间玩游戏要好一些。
早上刚过八点,他们就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了。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些无聊的游客闹出来的。张学成翻身起床,准备警告他们不得闯入私人领地,否则就要叫警察过来。他怒冲冲地走出去准备他们暴喝一顿,但是他的手机响了,原来是许静静打来的,她希望自己能去她家一趟。张学成想难道又出什么事了,电话中问不明白,他一定要亲自过去才行。他正要出门,恰恰见到妘鹤从外面散步回来。她一向醒得早,没事去山上转了一圈才下来。张学成把许静静的来电告诉她,她欣然要求说他们应该一起去,况且她也很想见见她呢。村长只好答应她一起同去。
当他们来到洛根生家时,发现和村长家一样周围围着一群无所事事的人,手机、照相机、摄像机,什么工具都有,他们上来和村长搭讪、问各种问题。就像是电视剧里的台词一样,村长只是板正地回答:“我没什么好说的。”
房门紧锁着,因为一旦开门,总会有一些好事者闯进来看东看西,所以许静静不得不在大白天也紧关上门。敲门后,许静静只露了一个头见是村长才开了一条门缝。他们挤进来,让许静静领着进了客厅。
她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色衣服,手中拿着一份本市报纸。妘鹤观察到她确实是一个艳丽的女人,即使是黑色已经掩饰不了她的容貌俏丽。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和二十多岁的女孩没什么差别。因为没有小孩,所以身材也很好。
她用悲伤的眼睛看了一眼村长,又看了一眼妘鹤。村长急忙介绍说:“她叫妘鹤。是我请来的客人。”
妘鹤伸出手友好地和她打招呼:“这个消息实在太让人悲伤了,希望您能节哀顺变。”
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把手里的那张报纸递给村长:“我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太糟糕了。你看我家门口都是记者,我非常不安,他们总是拦住我问谁是凶手。还问我有没有怀疑的对象,我怎么知道呢?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想杀死我老公。可是他们在报上都说了什么啊。”
报页的中央是一张照片,显然至少是十年前照的。也亏这些记者,也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然后是字体粗大的标题:小村惊现会计尸体。遗孀声称一定要找到凶手!她说目前已经有了一些嫌疑人,警方正在调查中。
“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我的生活现在乱糟糟的,我必须和你谈一谈。”
“当然。”村长简单地回答。
许静静让他们坐在沙发上。之前,她已经准备好了茶,她让他们喝茶,等他们喝完茶她才说:“那些人还能忍受,关键是我家最近闹鬼了。这几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