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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妘鹤事务所-第129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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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蝰蛇’上,涵冰简要地把曾凡的被杀以及段柔是如何牵涉进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李彬听得很仔细,时而表情舒畅,时而眉头紧皱。
终于,他听完了涵冰讲的所有细节,他抓住涵冰的手说:“你不是在侦查那个案件,能带我去看一看吗,就是凶杀现场,我想去看一看,我还从没有去凶杀现场看过呢。我最喜欢看凶案电视剧,还是个美剧迷,像《基本演绎法》、《犯罪心理》之类的都是我最喜欢看的电视剧。作案的地点、凶器、尸体、脚印或者类似的东西我特别想看。”他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涵冰,涵冰感觉自己都要融化在这目光里,或者直接倒在这个身材伟岸结实的男人怀里,就这样过一辈子算了。但是涵冰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他要去的是凶案现场,按照规矩,她不能随便把外人领进去。
他又靠近过来,额头似乎要贴到涵冰脸上了。那种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让涵冰有些晕迷。
“拜托啦,美女,你一定不会拒绝我的,是吧?”
涵冰投降了。谁能抵抗住帅哥的诱惑呢?
涵冰发动‘蝰蛇’,直接开回了曾凡的别墅。他们先去尸体被发现的高尔夫球场。有一个人依旧在那里守着,但他见到涵冰的时候就恭敬地致敬,对她身边的同伴也没有多加盘问。涵冰向李彬说明了凶案被发现的经过。他认真地听着,有时则提出一两个聪明的问题。之后,他们又开往停尸间。停尸间的人也没有阻拦她,因为妘鹤和涵冰来过不止一次了。
在停尸间门口,涵冰拦住了李彬,酷酷地说:“要知道,我领着你进来是不对的。但是你确定你要进去吗?你已经见到了墓穴、弃尸所在,相关的细节我也告诉你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他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和涵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亲,我可是男人,就是为了享受这种恐怖场面来的。”
这么一叫,涵冰又投降了。他们走到杂物间。涵冰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涵冰朝尸体走过去,然后轻轻地拉开了遮尸布。然后,她看见李彬的脸有些恐惧,但一瞬间又镇静下来。涵冰和李彬一起把尸体翻了过来说:“他被那女孩从背后捅了一刀。”
他沉默片刻后说:“用什么捅的?”
涵冰朝玻璃缸点点头说:“那把刀子。”
李彬盯着玻璃缸看了半天,才抿泯干涩的嘴唇说:“你能去外面给我倒杯水吗,我很渴。”
涵冰离开他,找守门人要了杯水进来正要给他的时候,他却拖住她往外走:“这气味太难闻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
刚走出停尸间,他就喘息着说:“天哪,我忘了,我还有演出呢。”于是,他快步离开了涵冰说:“有时间再联系!”
涵冰没有想到这场艳遇这么快就结束了,她怔怔地目送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闷闷地说:“可是,我还没有你的电话~~~”
回到曾凡的别墅,涵冰还没有从刚刚的那场邂逅中清醒,她就被妘鹤的电话吵醒了:“玻璃缸中的凶器在几分钟前消失了,看守说你刚刚去停尸间了,当时你看到了吗?”
啊?涵冰愣了。消失了?李彬,那男人,竟然敢~~~
 

第十六案第七章 犯罪心理
更新时间2013…3…30 12:16:10  字数:2535

 走进客厅,涵冰发现妘鹤正忙着咨询老花匠,他负责管理院子里的草坪。涵冰悄悄地找个位置坐下,心中却还在想刚才和帅哥的艳遇。
妘鹤很快就问完了,那老花匠离开时,一路上还念念有词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邪乎了。
妘鹤走过来对涵冰说:“目前我们进展不大。看样子,我们在曾扬回来前,无法采取行动。不过,今天怎么没见到吴警官呢,他的办案方法我还想好好领教一番呢~~~”
“我就在这里。”
吴啸林平静的语调把他们吓了一跳。吴啸林就站在门外,正从打开的窗户往屋里看。他敏捷地一跳,进了房间,走向沙发前的茶几。
“看来你们一无进展啊。我就知道是这样,像你们这样的所谓专家,只会对着书上说两句毫不要紧的话,要说侦破案件,我看纯粹是瞎掰。”
涵冰腾地站起来,如果不是妘鹤拉着她,她真想重重地扫他一个左旋腿。
“那么,您能把凶手的名字告诉我们吗?”妘鹤不疾不徐地问道。
这种问话明显带有挖苦的味道,但他对这种挖苦无动于衷,回答说:“最起码我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吴啸林从口袋里取出一件小小的东西,把它放在茶几上,她们都靠了过去。那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东西,一个香烟头。吴啸林转过身对着妘鹤说:“看出这是什么了吗?”
妘鹤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没有回答,而涵冰则‘切’了一下说:“一个香烟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涵冰的回答让吴啸林很得意:“知道你们就不会研究这种东西。这不是普通的香烟,起码不是本地货,这种香烟在香港很普遍。很明显,其中的一个歹徒想点烟,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把它扔在地上。”
妘鹤淡淡地说:“那能说明什么呢?也可能是曾凡自己的。要知道他从香港过来有两年了。”
“不对,这不是死者的香烟,我在他的书房检查过,他根本不吸这种牌子的烟。”
“这些外人来到这里预谋好一场谋杀,可是竟然不带一件武器,不带铁铲,甚至连一把小刀都不准备,他们以为这些东西唾手可得,就这一点就很有疑问,你竟然没想过吗?”
吴啸林十分高傲地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也许凶手就是自己人呢?所以他根本不用准备这些。他找了某些杀手里应外合!就像他们一开始猜测的‘远东帮’之类的人。”
妘鹤坚定地说:“我还是没办法同意你的看法。”
吴啸林斜视着妘鹤,目光中充满了不屑:“你不同意我的看法?笑死人了,难道你还有什么不同的见解?说出来听听啊!”
妘鹤把刚刚想出来的那桩案子详详细细地讲完,然后才说:“有一件事我认为是十分重要的。吴警官,难道你不曾感觉,这起命案有什么似曾相识的地方,和二十年前的一桩谋杀几乎一模一样。”
“很多罪行都一模一样,但我们不能都把这些归类到一处。”
吴啸林的口气终于激怒了妘鹤,一向从容淡定的妘鹤突然以一种带着说教的口气对在场的人说:“我现在对你们讲的是犯罪心理学。吴警官应该很明白,每个罪犯都有各自独特的犯罪手法。我的意思是,人是一种缺乏创意的动物,在日常的生中、法律的范围内,他们是因循守旧的,但即使超出法律的范围之外的事情也通常如此。比如说那个英国著名的杀人犯,他用在浴缸淹死人的手法,然后连续把他的几任妻子都用同样的手法杀死。他的理由就是,既然他第一次成功了,那以后再犯也一定会成功。这就是人的犯罪心理和习惯使然。”
吴啸林嗤笑着说:“你说这些代表什么呢?代表你的理论比我的专业刑侦学更有用吗?”
妘鹤呵呵一笑,又恢复了以前的形色淡定不喜不怒的表情:“我的意思很明白,当你发现有两起案子在情节和运作上都十分相似的案子时,你会发现,在背后具体策划的是同一个头脑。我正在寻找这个人。我想这是一个心理上的线索,我对你的脚印或者烟头什么的不感兴趣,那些你很在行,可是我,却更懂得人的心理~~~”
突然门开了,一个身着警服的队员闯了进来,他奔着吴啸林喊:“吴副队!吴副队!”
“在这儿,什么事?”吴啸林还在为妘鹤刚才的话生闷气,脸涨得通红。
“那凶器!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消失了。不见了!原来放刀的玻璃缸已经空了!”
“什么?”涵冰喊道,“不可能。刚刚我还去停尸间还看见过~~~”涵冰的话还没有说完,当整个房间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该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刚刚?”吴啸林冲着涵冰喊道。
“刚刚我还见它好好地放在原来的地方啊,”涵冰慢吞吞地说:“就在,就在十几分钟前。”
“你去过停尸间?为什么?”
涵冰诺诺不言。
妘鹤拉着涵冰的手,好奇地说:“对呀,你去停尸间干什么?”
涵冰犹豫不决,最终她认为自己还是坦白最好。
“实际上,我碰到了一个朋友,他想去看看,所以我带他去~~~”
“啊!”吴啸林愤愤叫道:“你知道你犯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错误,这是完全违反规定的!我不明白,程队长到底叫你们来做什么?瞎捣乱!”
涵冰低着头一言不发!转而,他又欣喜地说:“也或者,它是好事呢!”
“好事?”涵冰问道,眼角不信任地审视着他。
“或者你的朋友是凶手或他的同谋呢?这说明凶手或者凶手的同谋在十几分钟前就在这附近。他为了把凶器弄到手,还冒了很大的风险,也许他害怕上面的指纹被发现。这暴露了他的身份不是吗?我们只要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就好了!”
涵冰不敢相信那个帅哥竟然是凶手。但妘鹤却不同意这种说法,她转身对吴啸林说:“我听说刀上并没有找到指纹啊。如果他是凶手的话他应该清楚这一点。所以我的结论是他根本不是凶手。”
“也许是凶手不能肯定,这也很正常。”
“当然,你是专业的警察嘛?”妘鹤略带讥讽地说。
然后,妘鹤抬起胳膊看看腕表说:“我们去外面吃饭吧,在那里你再详细给我描述一下你是如何把‘凶手’领进去的。”
她们走出客厅,郁闷的涵冰正要走下台阶时,妘鹤突然喊住了她:“等一下!”
她从衣帽间里熟练地找出卷尺,然后一本正经地量着一件挂在里面的大衣,从衣领量到边缘。最后,她满意地撇撇嘴,把卷尺放回抽屉,微笑着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什么?”涵冰茫然地问。
“你记得死者穿的那件大衣吗?我说那大衣很长。”
涵冰记起来,她们第一次去停尸间的时候,看到死者穿着一件大衣,里面是一件红色内裤,是的,是有那么一件大衣。
“怎么了?”
“大衣之所以那么长,是因为死者穿了别人的大衣。”
“这是什么话?他穿了谁的?”
“他儿子的!”
“这能代表什么?要知道两个黑社会正用刀捅着他,那时候谁还能像模像样地找套衣服穿?”
“不,实际上大衣并不简单。有意思,实在有意思,这真的是一件神秘莫测的案件。”
 

第十六案第八章 死者身世不明
更新时间2013…3…30 20:15:42  字数:2774

 吃过午饭后,妘鹤和涵冰来到郝一欣的卧室,她身穿丧服靠在床头,黑色衬托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请问我能问您一些事情吗?”
郝一欣点点头。
“如果您愿意告诉我的话,我想了解您丈夫年轻时的情形或他的身世。”
她摇摇头。
“我丈夫向来很少提到他自己。我只知道,他是从香港过来的,可是我猜想他的童年过得并不愉快,因为他从不愿意提到我们结婚前的事情。事实上,过去对于我们毫无帮助,我们能把握的只是当下。
妘鹤停了片刻,犹豫着说:“他的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郝一欣再次摇摇头。
这一次,涵冰插话说:“你不知道,外面很多人传言说殷瑞利是曾凡的情人,而她就住在隔壁,你怎么能忍受这些?要我早杀了她了。”
郝一欣的双颊浮现出一层红晕。她仰起头,咬着嘴唇,脸部还略略抽搐着。妘鹤仔细地观察她的面部变化,向前握住她的手说:“抱歉,真不该在您面前提这些事。可是殷瑞利是您丈夫的情人吗?”
郝一欣发出一阵痛苦的抽噎,她用双手蒙住了脸,两肩起伏地抽搐着。妘鹤不得不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来抚慰她的情绪。
最后她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她可能是。”
看着她这么痛苦,妘鹤不知道这番话该怎么进行下去。这时,门被粗暴地推开了,一个高高的青年跨着大步走了进来。
妘鹤和涵冰看到他的时候,竟然感觉死者仿佛又活过来似的。他就是死者的翻版,除了身高比死者高,看起来比死者年轻,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
他急匆匆、目中无人地径直向她的母亲走去。
“妈!”
“小扬!”她惊呼了一声,从床上跳下来,把他搂入怀里:“儿子,你怎么回到这儿来了?此时你不是应该在香港吗?”她突然想起还有妘鹤她们在场,于是,转过身来,无比自豪地介绍说:“这是我儿子。”
曾扬连看都没有看妘鹤她们一眼,抽泣着说:“我本来应该去的,可是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正好我看到我父亲被杀的消息~~~”他的声音哽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我可怜的父亲,我可怜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一欣仿佛置身梦中似的注视着儿子,一面重复着说:“这么说你并没有动身?”然后,她非常疲倦地靠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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