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事务所-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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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一定会和她摊牌。如果在这时我告诉这个丫头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吵闹不休。那时我的画就画不成了。我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影响我画画的进程。说真的,我不在乎她的想法,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只要她能安静一两天,怎么都行。”
“可是,可是,我还是有不详的预感。这对那个痴情的丫头来说太不公平~~~”
“世界上本身就没有什么绝对公平的事情~~~”
杨一凡松开搂着何望晴的手,把咖啡放到桌子上,转身走出去,剩下的工作就是抓紧时间完成他的得意之作。
窗外,莫红霞坐在书房窗户下面的长椅上,窗户大开着。她字字句句听清了屋里人的讲话。她胸脯极具起伏,脸色铁青。
远远地,安齐走过来。她马上换成一副笑脸,镇定自若地向他走来,微笑着,挽起他的胳膊说:“今天上午天气真好啊!”
书房的门开了,杨一凡走出来。他不容分说地抓住莫红霞的肩膀大叫道:“来,我们该去画画了。”
她笑嘻嘻地回答:“好,我去取件外套。风有点冷。”
她走进屋去。
杨一凡看看安齐,苦笑着感叹说:“这些女人!”
安齐安慰他说:“打起精神,老兄。”
杨一凡告别安齐,独自向海滩走去。安齐走进客厅,看见何望晴从书房出来,她自言自语地说:“太残忍了~~~”
莫红霞轻轻地上了楼,她看看周围没有人,悄悄地钻进何望晴的卧室。她蹲下来,在最下面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标签为茉莉花香水的瓶子,包在冬天的厚长袜里。她带上手套,捏住瓶子的底部,旋开瓶盖。然后掏出一管口腔喷雾,把大半瓶的斑毒芹溶液倒入喷雾瓶子里,最后小心地拧紧了香水瓶盖~~~
涵冰又是一夜未归。妘鹤想,她的这幅画究竟要画到什么时候呢?晚上彻夜不归,白天昏昏沉沉睡觉,妘鹤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快十一点的时候,她终于出现了,手里拎着两盒包子。她把包子扔到妘鹤的办公桌上,一头又倒到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
这一上午,妘鹤已经大致缕清了案件的来龙去脉,就差一个疑点,如果这个疑点破解的话,妘鹤在今天下午就可以完完整整清清晰晰地结案了。但现在,她真的有点饿了。
她打开盒子,咬开一口,一不小心,一股油从嘴边流了出来。这丫头,迷到哪儿了?她买的竟然是灌汤包!她不知道自己是素食主义者呢。
妘鹤拿筷子夹起一个包子,走过来塞进涵冰的嘴里:“你吃吧,我一会下去吃。”
涵冰被热包子烫到嘴,一骨碌爬起来睁开眼睛吐出包子说:“干嘛呢?大白天的要谋杀呢?”
妘鹤把掉地上的包子扔到垃圾筐里惋惜地说:“你看看,多浪费啊!”
妘鹤把那两盒包子拿过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说:“你吃吧,肉包子,吃完好好补觉去。”
涵冰揉揉眼睛,打着哈欠说:“不好意思啊,这两天累得天昏地暗的。这会牙还没刷呢。”她从包里掏出口腔清新剂,打开喷头,冲着嘴巴喷了几下,撇撇嘴说:“这味道不太好,下回买个水果香型的。”
看着涵冰那几个动作,似曾相识的话,突然让妘鹤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秘密在这里。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这一下,一切都解决了。妘鹤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舒舒服服地睡个安稳觉了。至少今天晚上,再也不用钻研那些枯燥透顶的证词。
看妘鹤表情,涵冰已经猜到了一大半,她爬起来,搂着妘鹤的肩膀说:“姐姐,可以结案了?”
妘鹤微笑着点点头。
涵冰摇着她迫不及待地撒娇说:“结果怎样啊?”
妘鹤站起来,懒懒地伸个懒腰说:“下午就知道了。”
说完,她披上外套就要出去。涵冰急急穿鞋问:“喂,你要去哪儿?”
妘鹤已经出门,只听见她愉悦的声音从楼道里传出来:“韩国料理,我要吃炒年糕~~~”
“别价,我也去~~~”
第十五案第十九章 故居降灵会
更新时间2013…3…26 19:08:21 字数:2171
安齐和安斐边走边讨论着斑毒芹的事情。他们走过海滩,听见何望晴在那里说话。
安齐以为他们还是在为莫红霞的事情争吵,但事实上谈的是何筱敏。何望晴表示反对。她说:“这对她来说太过分了。”而杨一凡不耐烦地反驳着。他们走过去,看见他们杨一凡一时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何望晴正准备走,她微笑着说:“你们好,我们在谈何筱敏上学的事情。这样做是否对她有好处我根本没把握。”杨一凡回答说:“别把这丫头当多大一回事。她会好起来的。她不在才好呢。”
鉴于这个问题,妘鹤已经分析过了。何望晴之所以能在后来和丈夫平心静气地谈论家常琐事,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存在根本性的矛盾。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解决了。杨一凡承认说他和莫红霞之间已经结束,只需要他的妻子再忍耐几天,等他把画画完就好。
这时,莫红霞从房子走出来,沿着路向他们跑来,手中拿着一件紫红色外套,里面包着那管可以致命的斑毒芹溶液。
杨一凡冲着她嚷道:“过来,回到刚才的位置。我不想再耽误时间了。”
事实上,他真的不想耽误时间了,他想快点画完好结束这种永无宁日的争吵。对于莫红霞来说,她只是他画画的工具,用完就可以扔了。在他的世界里,人生一向就是这么简单。
杨一凡回到画架跟前。走路有点踉跄,或者是太阳光照的有点热,他抱怨说:“沙滩上的啤酒都热得发烫。我们应该喝点冰镇啤酒。”
何望晴回答说:“我会给你送些刚冰过的啤酒来。”
杨一凡嘟囔了一句说:“多谢!”
何望晴和安齐、安斐一道朝房子走去。安齐、安斐两兄弟重新回到阳台上。何望晴则进去拿冰冻的啤酒。
沙滩上,只剩下杨一凡和莫红霞。她把那件紫红色外套扔到沙滩上,把那管装着斑毒芹溶液的空腔喷雾剂拿出来,俏皮地跳到杨一凡面前说:“一凡,你渴了是吗?你张开嘴,尝尝我新买的饮料。”
杨一凡专心致志地蹲在画架旁,看也不看她,只是一丝不苟地修饰着自己的画。对于莫红霞的殷勤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快回到你的位置上,我们马上就要开始了。老天,再这样磨蹭下去再过一个星期也画不完。”
莫红霞撒娇地说:“你先喝了饮料再说嘛,喝完我立即乖乖地回去画画。”
杨一凡不得已地把头扭过来,眼睛却斜睨着看画布,连莫红霞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注意。莫红霞对着他的嘴连喷了好几下,一直到瓶中的溶液基本上都喷完的时候才住手。
这些动作做完后,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何望晴拿着啤酒过来了。她倒了酒,把杯子搁在他身旁。
“一凡,趁着凉,赶紧喝了吧。”
杨一凡端起杯子,像往常一样一饮而尽。然后他说了一句话:“今天什么都难喝!”
妘鹤在韩国料理店把这些说给涵冰听。
涵冰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说:“你的意思是莫红霞才是真正的凶手?这个怪胎,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
“你听说这话里有话了吗?什么都难喝?那么在这杯啤酒之前肯定还有什么东西很难喝,他口中还有回味。”
涵冰正准备夹一块寿司吃,听见妘鹤这么一说,把筷子狠狠地往桌上一摔,推开凳子站起来说:“那还等什么?通知照海抓她吧。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人,看她那副狐狸精样子就知道了!”
妘鹤慢悠悠地喝着茶水,此时饭已饱,茶已足。是该结案的时候了。妘鹤抬手看看腕表,刚刚十二点,还要等一段时间,至少到两点以后吧。
可这次涵冰说风就是雨,拉着妘鹤就往外走,还等什么呢,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狐狸精是怎么被打死的。想想那样子就好玩~~~
春天终于到了,经历了一冬的严寒,此时,阳光明媚而灿烂。院子的苗圃里,密密麻麻地开满了迎春花,黄色的花一簇一簇的开着,让这个院子看起来越发春意盎然。
午后的阳光照进了杨一凡故居的院子。院子里搬进了一些安乐椅,使整个院子看起来惬意而舒适。
安齐跟安斐闲聊着,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你最近打高尔夫吗?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场地,我们兄弟什么时候去切磋一下。”
然后,何筱敏也走进来,涵冰站起来把她领到靠窗的座位上坐下来。
接着,是年长的家庭教室走进屋来,她瘦弱不堪,却仍显得十分坚强。她看了一眼妘鹤,若有所思,继而目光就落在何筱敏身上。
何筱敏过来招呼她,亲切地说:“徐老师,我们有大半年没见了,您现在还好吗?”
“筱敏,我为你骄傲。”徐丹说:“听说你在学校表现得很好,我太高兴了~~~”
又一个客人来了,他就是照海。照海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妘鹤身边,然后问:“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安齐意外地看了一眼照海,心烦意乱地说:“这是要干嘛?我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聚会,怎么把我们的程队长也惊动了?”
意外的是,作为旁听者,何永也来了。他嘻嘻哈哈毫不在意别人的揣测和敌视的目光,直接坐到了照海身边。
妘鹤微微一笑说:“这次聚会我称之为漫游往昔。大家都坐下好吗?最后一名客人到了就开始。她一来了我们就切入正题。”
“正题,什么正题?”安斐问。
妘鹤故作神秘地说:“姑且称为‘让鬼魂显灵’。”
安齐叫道:“别胡闹了,难道你把我们叫过来就为了装神弄鬼扮‘巫师’?开什么通灵会?鬼嘞,我才不相信什么鬼神呢?如果你能让我在大白天内见到鬼那才是怪事?”
涵冰鄙视地盯着他说:“鬼倒见不到,但一定可以让你见到一只狐狸,一只狡猾的狐狸!”
妘鹤打断了她说:“不,不是。我们只是要讨论一下去年发生的一桩命案,讨论一下,也许能把来龙去脉弄得更清楚一些。至于鬼魂,他们不会现形。但谁说得准,他们真的不在屋子里呢?虽然我们看不见,但谁能断定杨一凡和何望晴不在这里听着呢?”
安齐嚷道:“荒唐,简直胡扯~~~”话说到一般就停住了。院子里终于进来最后一位客人~~~
第十五案第二十章 犯罪性格
更新时间2013…3…26 19:12:30 字数:2520
莫红霞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她一贯的略显傲慢又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的神情。她对安齐淡淡一笑,冷冷地盯着何筱敏和安斐,然后轻车熟路地走到窗户旁离众人较远的椅子上坐下来。她松开脖子上玫红色的丝巾,任其垂落到胸旁。
莫红霞说道:“真抱歉,我是不是来晚了。”
“您能来真是太好了,之前我还担心您不能来呢。”
莫红霞轻轻地哼了一声。
妘鹤没有理会,紧接着说:“首先请允许我讲一讲今天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相聚。”
她用寥寥数语概括了照海他们之间的对话,她又如何接受了挑战。
“我接受了挑战,然后我开始弄清真相,是的,我强调一下,真相!因为这桩命案有真相存在!”
她停顿了一下,说:“对于我来说,我看重的是凶手的性格和心理。我们先来看看杨一凡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他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自利的人。在他的生活中,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对他来说总是过眼烟云。因为他的世界中,只有他的画。如果说他心中有女人的话,那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妻子。所以,我们可以想像,杨一凡很难轻易为一个女人而改变这一切。
然后是何望晴。她的性格急躁,但因为年轻时的一次冲动行为一直很懊悔。这件事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一时冲动造成的大错阻止了她一生中再有此类的行为。她时时监视着自己,总担心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她有自己的防范措施。其中的一条就是滥用语言。这在心理学上讲是有道理的。她认为她的语言足够激烈了她就不会有过激的行动。从实践中她总结出的这个方法对她来说十分奏效。从她和杨一凡的吵架中我们看出来。实际上,他们夫妻以吵架为趣。
然后,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莫红霞,她正冷冷地看着那片远处的沙滩,似乎思绪已经飞远了。
“我们再来看看这位莫小姐。就像她自己说的,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自己想要什么就去拿,没什么是得不到的。实际上,正是因为这样的心理,她认为自己得不到的别人就休想得到!”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莫红霞,但她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妘鹤在说什么。
妘鹤略作停顿。
“从三个人的性格中,我们猜猜看谁最有可能是凶手?就像我们经常面临这样一个危险,只要被证明是真的我们就相信了,而事实往往并非如此。我们想当然地认为杨一凡打算离开妻子跟另一个女人走。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以前有过拈花惹草的事,但往往很快就会成为过眼烟云,或者只是为了他的画。而那些女人也都具备一个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