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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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我久久没有答应,问道:“你不愿意?”
“多一个儿子多好,只是你一个人,今后如何面对家人和孩子?他长大了会怎么想?”
黄依依默然了,轻轻叹了一口气。
“开心一点嘛,过几年不是还有几年吗,这些事先别想了。”
她无奈的“嗯”了一声,我为了安慰她,手指在她皮肤上滑动着,轻轻的,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
黄依依在我手指的抚摸下渐渐变得鲜活起来,微睁星目,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舒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际,下边腾起身子,将湿热的地方抵着我小腹,团团揉搓,揉得小弟渐渐性起,“呼”的一声昂扬起来,屁股一沉,尽根而入。
她不知从哪里琢磨得新的技巧,躺在下面仿如处子的神情,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使劲,将屁股一收,夹住东西。我立即感觉十分滞涩,不易运动,黄依依口里不停的呻吟“哎哟哎哟”,装出十分怕痛样子,我见她如此承欢,愈觉别有风味。
黄依依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别具媚态。灵肉交结,四肢无穷畅美,一团尽是阳春,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十点赶回家里,郎燕已经睡了,我悄悄摸上床,睁着眼睛躺了一阵,挨着老婆,想了一会黄依依,心里竟没一丝羞愧的感觉。
工作稍稍空闲,我便想起赵大富的事,他向上活动无非是想在原来的基础上开新矿,如果一旦得逞,那时候却不好再阻止了,只有趁着刚刚开始活动的时候把他希望灭了。
他无论在哪一级活动走关系,都离不开县煤管局,煤管局不报材料,散尽千金,跑断双腿也等于零,我给王三合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吃饭,顺便也把刘泽民、安校民叫了出来。
席间我主动提起凉水泉煤矿的事。
“王局长,听说赵大富上蹿下跳在活动凉水泉煤矿的事?”
王三合闻言愣了一下,大概他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毕竟桌上还有局里的两人。他反应也快,“是啊,上次请市局张局长来先锋,事先也没给我招呼,龟儿子连起码的规矩也不懂,搞得老子很被动。”
安校民道:“凉水泉煤矿不是复产了吗?他还想搞啥子?”
“谁知道呢,也许想再挖个金娃娃吧。”
“除非他又越界开采。”安校民上次没有拿下赵大富,心里憋着一股气,冷笑道,“老子在等他重新挖开呢。”
我明显感觉到王三合没有把情况完全说出来,摇头道:“他不会那么笨的,说不定会申请开新矿。”
王三合见我把话都说透了,点头道:“他的确是有这个想法,好像张局长没有表态。”
“张局长表态不重要,现在看王局长是什么态度了,你们硬起,赵大富有日天的本事也只能干瞪眼。”
刘泽民附和道:“陆书记说得对,只要我们拿老矿说事,赵大富就没办法,当初他买的是凉水泉,在同一矿井里开采那叫什么?全国也没这种搞法。”
我见王三合态度暧昧,估计赵大富给他口头上承诺了什么,明明白白说道:“王局长,这么说吧,赵大富和我陆川这辈子就是敌我双方,矛盾无法调和,当初为了凉水泉煤矿,他和王大锤合伙设计,要赶我出局,后来又是安全问题,没把煤管局全体人员放在眼里,每个人都憋着一股气呢,这次要是让赵大富阴谋得逞,我陆川个人恩怨事小,煤管局全体职工恐怕会有些不服气。”我这么说他自然清楚,想在这个问题上做手脚,钱可能收得不稳当,陆川现在在先锋县是个什么角色,想必王三合是清楚的,他不会不考虑,再说凉水泉也在爷爷的管辖范围,杨柳镇四个煤矿,说声不配合他王三合的工作,谁敢不买账?
王三合见我话说到这个份上,急忙说:“不会的,赵大富就是过得张局长那一关也过不了老子这一关。陆书记,你我多少年交情了?我的性格、为人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赵大富现在只剩下钱而已,在先锋县已经没了市场,在官场混了这么久,我会是那么糊涂的人吗?”
我拿酒杯和他碰了一次,说道:“王局长是我老领导,我当然相信,赵大富的事不仅仅是煤矿问题,关系到很多,这里我就不好多说了,总之一句话:不能叫他过舒服了!”
王三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了,放心吧,县煤管局就是他赵大富的铁门槛!”他侧头对安校民吩咐道,“校民也给我盯紧点,辛苦一下,十天半月到矿上去一次,嘿嘿……”
我暗示王三合也不全是狐假虎威,郎一平、薛秋阳、金鑫已经结成了一个坚固的阵营,目的就是要压缩原来“三人帮”在先锋县留下的势力,前次搞整李影寿兄弟,我从薛秋阳的态度中看了出来。
郎一平之后的先锋是谁的天下?薛秋阳!这是最明朗的政治趋势。
薛秋阳以一个县委副书记的身份,居然同意采取那样的违规手段,很能说明他对李影寿、苟大全一伙的态度。
从酒楼出来,我有意拉着王三合说话,等刘泽民、安校民走远了,低声说道:“王局长的支持我陆川非常感谢,一定不让你吃亏的。”
“呵呵呵……陆书记见外了,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啊。”
我假装感激道:“谢谢,王局长的情意我陆川领了,今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王三合在仕途上是没什么根基的人,全靠了和薛秋阳搭过几年的班子,到煤管局更是粘了张晶晶的光,所以,只要我隐约透露出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便不得不慎重行事了。C
268 【虚惊一场】
“赵大富,老子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在心里暗暗发着誓言,一个人经过李冰冰别墅外时,忍不住向里面瞧了一眼,黑漆漆的没有灯光,“难道出去旅游散心去了?孙楚说她明年开春才出去啊。”
我徘徊了一会,忍不住有一种想溜进去的冲动,幸好晚上喝酒不多,一腿迈出小半步时就及时收住了,“还是让她平静的过吧,何必去吹皱一池春水呢?”
我一路郁闷着回到家里,郎燕一闻酒气,立即埋怨道:“又喝酒了?快去漱口。”
我泱泱漱完口出来,郎一平也刚好回来了,后面徐亚虎提了一篮东西,我一看是核桃,那藤编的篮子制作得非常精美,简直像一件工艺品,篮子上印着的生产地址:先锋县秀水镇,之后是联系电话什么的,不禁稀奇道:“秀水镇也搞出了这玩意?”
郎一平诧异的问:“你不知道?”
“我第一次见到呢。”双手从徐亚虎手里接过来仔仔细细一看,生产厂家是“宝强集团先锋县分公司”,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徐亚虎出去了,郎一平问道:“这位王总是咱们秀水镇出去的,听说是你同学?”
我点头说道:“我们当年都在薛书记手下当大学生村官,他跑海南搞发了,前次回来就是准备收购核桃的,想不到他动作这么快,连加工厂也办起来了。”
“这就是商家的速度,商机嘛转瞬即逝,抓住机会就能赚钱哪。”
我心里埋怨道:狗日的王宝强做事也太他妈的那个了,来了先锋县消息也不给老子透露一个。
“王宝强工作不怎么样,做生意脑瓜子特灵活,这么一个简单的设计居然把普普通通的核桃变成了高贵的礼品,嘿嘿,厉害!”
郎一平道:“你好好和他谈一谈,把全县核桃的销售、加工都统起来,搞成一个大的产业。”
“他已经有这方面的考虑了,估计这是他的初级产品,下一步准备搞深度开发,比如饮料、琥珀核桃等系列产品。”
他点头道:“这就是人才啊,从先锋县走出去,现在又回来为先锋县的经济发展做贡献,对于这样的企业家,我们要善加保护和支持。”说到这里,他像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似的,沉着脸对我说道,“你到书房来。”
我感觉气氛不对,心里惴惴不安,小心跟进书房里。
“把门关上。”
我心里“咚咚咚”的跳,思谋道:难道是王三合这么快就告诉他了?添油加醋告我威胁他?不对,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告状啊?
“爸,什么事?”我小心翼翼的问。
郎一平坐在椅子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陆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和郎燕?”
我一听就明白了,又是和张清芳的事,他迟早会知道,也会找我谈话的,思想上早做好了准备,顿时放下心来,作出很诚恳的样子,问道:“爸,你知道我向来不说假话、也不对你和燕子隐瞒什么的,我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你相信我。”
他慢慢说道:“我今天听说你和杨柳镇一个什么开饭店的老板娘关系很好,怎么回事?”
我故作轻松,微微笑了一下,说道:“这是有人造的谣,薛书记和金县长已经问过我了,而且还在那店里吃过饭,见过那女子,我都说明白了,而且,燕子也知道。”
“哦,有这么回事?”神情轻松起来,微笑道,“他们都知道了?瞒着我一人。”
“爸,是这么回事,我和王文刚、杨青山、黄尘中在杨柳镇合伙开了个才子养生堂饭馆,主要是为接待县市领导准备的,杨青山手下有个副经理叫张清芳,善于交际,做生意很有一套,于是我们请她做饭店的经理,有些人便借机做文章,目的是什么自然很清楚了。”
“呵呵呵……你们‘四人帮’搞的名堂不少嘛,树大招风,你知道吗?前次告黄尘中生活作风问题,应该引起你的警惕嘛。”
“我今后少去就是了。”
“嗯。”他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没事了,你出去吧。”
我走出书房,暗暗出了一口长气:幸亏提前给郎燕说了,不然,郎一平不会这么快就相信我的,他奶奶的,好险!
杨柳镇出事了,早晨上班刚刚坐下,赵欣欣正泡好茶递到我手上,吴军来电话告诉我,拆迁运土车与矿上的煤车发生争执,双方动了起来,我急问伤亡情况,并催他赶快给派出所报案。
赶到现场时,械斗已经结束,两名运土汽车司机脸上鲜血流淌,一人胳膊好像已经骨折,三辆运煤车发动机轰隆隆的响,似乎正想逃离现场,四周围了许多群众和拆迁队工作队员,吴军在第一辆煤车前拦着,正在给司机说什么话。
我一下车,人群中就有人叫:“陆书记来了,别叫凶手跑了。”
人群让开一条通道,我走进第一辆煤车前,一位光头司机正缓缓启动大车,车头已经碰上了吴军的身体,吴军*得向后退了一步。
我大喝一声:“干什么?赶快把汽车停下!”
镇上的干部见我出头,群起愤慨,有人拿砖头,有人拿木棒……纷纷围上去,车主见势不对,熄了火,呆在车里不敢出来,后面两辆煤车的司机也只好停下。
我问吴军:“怎么回事?”
吴军急道:“陆书记,快把两人送医院,我后面告诉你。”
我一看两名伤者脸色已变,血流过多,快要昏阙了,对身边的符成坚说道:“你把车开过来,赶快把两人送镇卫生院,先处理伤势。”
几名干部帮忙抬着两位伤者上了小车,刚刚启动,派出所的警察赶到了。
副所长杨广成亲自带了四名干警,下车见了我,“陆书记,我们接到报警就赶来了。”
“你先别啰嗦,把肇事者控制起来再说话。”
杨广成一挥手,四名干警上前把三人铐起来。
我见第一辆汽车司机二十四五岁模样,身材魁梧,一脸凶悍之气,手臂上纹着一条青龙,张牙舞爪,比张有义手下的五虎将“青龙”身上的更显张狂,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柳沟煤矿还是凉水煤矿的?”只有这两家煤矿的煤车要经过镇上。
那人眼露凶光,脖子梗着,不予回答,一位干警用手拍了他光头一下,大声喝道:“问你话呢,哑巴了?!”
“凉水泉的。”
“你们都是?”我指着后面的两位。
二人都点点头。
吴军把情况简单作了介绍:“事情起因很简单,这是一条单行道,运土的车先过来,本来该煤车停下等对方过,可这些人蛮不讲理,非要叫运土司机后退,这些司机平时都爱赌个气,口里骂了两句,”他指着光头道,“这人把车一脚刹住,打开车门下来,手里拽着扳手在运土车车头敲了一下,双方相互争执,拉扯中五人打了起来,等我们赶到时,二人已经被打伤了,情况大致就是这样。”
杨广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