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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ⅰ+ⅱ (全本完整)作者_碎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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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湘东下午下班去接着玉雨春。玉雨春和几个同事一块走出门,同事们看到郝湘东的车停在门口,羡慕并取笑:“郝太太,专车又来接了!又要去哪过二人世界呀?”

玉雨春没回答,咯咯笑着上了郝湘东的车。出了规划局的大门,玉雨春脸上笑容隐去,一会儿泛着委屈说:“在人前老充的这么好,你就不能拿出十分之一来真对我好?”

郝湘东说:“你要是不满意我以后就不做了。”

玉雨春忙说:“谁不满意了!”

“你当然满意,你不就需要这些嘛!除了床上没给你面子,其它地方算是给足你颜面了。不过面子风光不如里子舒服!你说的对,表面上十分的风光真不如一分的里子舒服。我,就是你表面上的十分风光,让你感觉有身份有价值,被人漾幕着,捧着。是这种感觉吧?可又怎么样呢?你觉得过着真痛快?到不如有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天天晚上抱着你睡觉,那才真叫过得舒服,是不是?”郝湘东今天的开场白很丰厚,内容充实。

“你干嘛不能那样?我们以前……”玉雨春想回顾一下历史。

“以前!”郝湘东不想听以前,“如果总是以前,世上就不会有是是非非,都是因为‘以后’又闹得,是不?”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玉雨春觉得味有些不对劲起来。

“我不…忍…心让你再过这样不舒服的日子。我,可以放你离开。”

“你想说什么。”

“说的很清楚了。”

“再清楚些!你想怎么样就清清楚楚说出来,不要让我去理解。”

“离婚。”

玉雨春过了许久才声音抖颤地问出来:“为什么……”

“为什么!”郝湘东好笑,“你觉得我们像正常的婚姻?”

“是你不想正常过!”

“不管谁的问题!谁的问题谁知道。总之我们的问题已经足够离婚。”

“为什么离?”玉雨春又问了句。

“说了!你总绕在这一件事上干嘛。”

“你以前没说过离!”

因为以前郝湘东不觉得有非得离婚的必要,只要玉雨春知趣地做个“好老婆”,维护着他像个“好丈夫”,便可以,至于婚姻,他从和她结婚时便已经放弃。可现在,他怕庄文尚真回了头,怕自己会错失机会。现在要让他把阳纯雪再放回庄文尚的床上,绝对地办不到!

郝湘东觉得没必要找理由解释给玉雨春。

“说吧,什么条件离。”

“什么条件我也不离!”



“不离也随便,我无所谓。不离以后别后悔!”

“顶多是个死,没什么可后悔!”玉雨春脸上白的吓人,嘴唇哆嗦。“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为了谁?你还不一样贱!更贱!人家扔了的破鞋你也拣,还当宝贝了……啊——”

郝湘东已经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劲地将她的头扣到操控台上。玉雨春在他的手松开后也没有抬起来,一会儿双肩颤耸着哭起来。

郝湘东车停在大院门口没再往里进,让玉雨春下车。玉雨春觉得他放下她后就会去阳纯雪那。不下车。郝湘东不和她再争执,驱车进门。

郝湘东也亏得没走,否则一会儿还被叫回来。郝父两年前到中央任职,一两个月回来一次算不错,这次回来在郝母的预算之外。郝父没说为什么突然回来,郝母当然也不好问,显得老公回家倒不正常似的。

郝姐姐带着儿子二天三次地过来吃,今晚把老公也带过来。晚饭全家齐全。玉雨春脑门红紫一片,饭桌上犹显刺目。

郝母关切地询问,玉雨春说:“刚才不小心碰到门上了。”

郝湘东向家人笑笑说:“是我不小心,开门时没看到她。”又问玉雨春,“不去医院看吗?吃完饭我陪你去看看吧?”

玉雨春不吭声,低下头吃饭。

郝姐姐觉得玉雨春有怨气,说道:“人长得白净就是招人疼。小玉人家细皮嫩肉,磕一下就看着不得了了,我上次脸皮上挫下鸡蛋大的皮来就没一个人问一声!我公公婆婆也装没看见,回自己家,自己亲妈也不问一声。真是偏心!把个儿子养得那么白净有什么用?”

郝姐姐肤色黑,一直心有不忿。可没办法,抹什么也一样。

玉雨春听着那话含糊,不知说婆婆关心了一句,偏心她了,还是儿子女儿养的不一样白,偏心了郝湘东。也许两厢里都有!

郝母笑道:“从小可是一样的养,没给东东喝奶给你喝酱油。”

“我上次脸上伤了你怎么也不问一声?”

“还用问?小何脖子上一抓子伤呢,还不知道你们干什么了。”

姐夫小何呵呵笑,“妈就是这个家的包青天!你那脸上那叫挫下鸡蛋块的皮?就擦破了一点,我脖子上可是血淋淋五道!你和爸妈说,是不是你上来抓我,自己不小心跌倒擦伤的?我碰你一下手指头了没有……”

“有,推我了!”

“你那么上来抓我,我可能不推一下?”

“再敢晚回家半分钟我还给你好看!抓你的脸!看你怎么出门!”

“一样出门。就说被疯猫抓得,打过狂疫苗了,让他们不用害怕……”

郝外甥狂笑,其他人也都笑起来。玉雨春笑得尤其惨淡!


饭后,玉雨春上楼时,除了郝外甥,郝家三男都在客厅里说话。玉雨春在卧室里刚坐了一会儿,就听着院外有车响,急忙打开窗看。院里院外皆没人,可刚才院门口处停着郝湘东车的地方也空了。

玉雨春很咽不下气,从郝姐姐对郝姐夫的专横上更觉得自己过得实在下贱。心里太堵:凭什么里外的全是他们占上峰!

玉雨春一会儿找个借口也出去。可追着去了阳纯雪家时,郝湘东竟然不在。她站房里傻了片刻,阳纯雪小心谨慎地看着她,不敢主动搭话。

玉雨春眼睛横到阳纯雪这儿,问:“看到我头上的伤了?”

阳纯雪看着那伤点点头,也颇觉痛楚,问:“怎么弄伤的?”

“郝湘东弄的!他拽着我头发往车上撞!”

阳纯雪脸上有怒意,“他太过分了!”

“少演戏!你这会儿心里不知多舒服吧?郝湘东说我会装,比你真可差远了。还真没想到你这么能装!呵……”玉雨春凄然冷笑。

“雨儿……”

“就是个摆设我也当!除非我死,让我把位子让给你阳纯雪,休想!”

“雨儿,你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好,”玉雨春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谈谈。先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从我们来到K市?还是更早?我们的案档给奇怪地调换了,是不是早就预谋好的?”

“不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

阳纯雪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吐口,否则只能是徒添玉雨春的痛苦,让她体谅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没有!我和他从来没有过!”

“以为我白痴吗?那晚的电话怎么解释?”

“我也没想到那么晚他打来电话,所以,我也吓坏了,怕你再有误会,所以……可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也应该明白,我们都很熟,平时就闹惯了,说话口气有时随便点……也许他突然想到些事情,想和我说,也许就是单位上的事,打个电话来也平常啊。”

玉雨春眼神里有些愣,晃了半天,问:“真?”

“嗯。”阳纯雪郑重点头。

“你和他一点没有?”

“没有!”

“绝没上过床?”

“绝没有过!”

“你发誓!说,我阳纯雪要是和郝湘东有不清不楚的事情,这辈子嫁不出去,找不到男人,没儿没女,一辈子孤单到死!”

好毒!阳纯雪心中发悸,可心一横说:“我发誓,我阳纯雪要是存心勾引过郝湘东,就一辈子嫁不出去,找不到男人,没儿没女,孤单到死!”她还是偷偷改换了一下概念。

玉雨春心中杂乱,没有发现。其实她心中强烈地不愿认定这是事实,所以影响了她对事物清晰的判断能力,一些概念在她脑子里摇摆不定。她此时又觉得,或许真是她太敏感!可是——她眼光一凌又投向阳纯雪,“他为什么忽然要和我离婚?”

 
“他要和你离婚?”阳纯雪心底里叹了声,又说,“或许,你们之间真的有些问题?”

玉雨春想想,脸上有了笑容,上来又搂阳纯雪的脖子。“雪儿,别怪我,我好难过!”玉雨春脸上的色彩变幻得来不及阳纯雪适应。明媚一瞬,又滚下泪来,“雪儿,我该怎么办!他又出去了,不知去了哪……”

郝湘东是被几个朋友约出去了,午夜时才脱身离开。可也没想再回家,又来到阳纯雪的住处。掏出钥匙开门,感觉有不同以往之处,反复旋转几次,终于明白,里面反锁了!

他按了下门铃,里面没反应。打电话,阳纯雪的手机一片关机声。他看看门铃没再去按,知道阳纯雪故意为之,自然他再按也是徒劳。

郝湘东回到自己家时,室内宁静幽暗,他轻声踮着脚上了二楼,可没进和玉雨春的卧室,进了二楼书房。和衣躺下,连洗刷一下的心情也没有,闭上眼睛开始想阳纯雪。房门却被推开,灯光一亮,站进来玉雨春。郝湘东没睁眼看。

玉雨春问:“去哪了?”

郝湘东充耳不闻。

玉雨春提高了声音:“郝湘东,我一天是老婆你就得对我负责一天!这么晚回来就得和我解释原因。”

他淡淡地开了口:“别闹,晚了。”

“我没闹!就是想让你告诉原因。”

郝湘东下了床走向玉雨春,走近后拽着她的胳膊,打开房门,丢出去。玉雨春接着又扑上来推门,已经里面上锁。

“开门!”她被气晕了,忘了什么情况,抬手拍在门上。寂静的家中,喊声与拍门声一块震憾传播。

玉雨春都被自己弄出的这动静惊了下,可家中没引来任何连锁效应,更加安静了!

第二天午饭后,对她不算挑剔可也不太亲近的郝姐姐笑呵呵地到她房里,来找她聊天。这是不太寻常的行为!玉雨春亲热地让郝姐姐坐下,心中打鼓。

郝姐姐聊了几句平常话后,笑眯眯地问:“和东东闹别扭了?”

看来昨晚上的响动,还是有些效应!玉雨春听着问,已经顺下眼睛,把一些委屈堆到脸上,低声回答:“也没有很闹别扭。他回来到很晚,我问了他几句,他就不高兴了,把我推到房外边。”

郝姐姐像听故事,很乐呵地笑,“两口子就是这样,我和你姐夫三天两头的吵,有时还下手打呢。可我和他打是因为他太不争气!经常打扑克打到三五更,和些没正事的人呆在一起,能学到什么出息?”

“姐夫挺好了,对你多好!”玉雨春笑道。

“不是说他人多坏,就是太没志气,没一点男人的样,我死瞧上这种男人!谁让我当初被他长得好看迷住了呢,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他要有东东一小半上进心,我也会天天供着他!”

玉雨春听出些意思来,没有吭声。

“放心吧,东东不是那样不着调的人,每天都忙的正事,和朋友应酬了,晚回来了,也是为正经事!将来咱们这个家就得指着他了,那个何齐正是别想指望,烂泥扶不上墙!”

玉雨春也不好再没反应,说:“可他回来多晚也不说一声,像家里没我这个人……”

“东东吃软不吃硬,我对付何齐正那套在东东那不管用。什么男人用什么套,你得另想招。首先别把他惹烦了……”

玉雨春苦叹,有理没理真是全凭一张嘴!别的男人是可敲打的,唯她的男人得高高供着!别人都贱,活该就得受她们家人欺负……

郝姐姐又说起来,“我是为你和东东好才说这些。他烦了真要起了外心,你还有什么办法?现在也不是以前了,看得作风问题比天大,现在谁管!离几次婚也影响不到什么!……你别多心啊!我说的是实话。东东真要起外心,别说咱爸不让,我和妈也不同意,你是咱们家的好媳妇,都喜欢你!偶尔闹闹也没事,一定要注意分寸,家里又不是只咱自己人,还住着保母……咱爸最要颜面了,我和何齐正就是打打闹闹的那么回事,不是真闹法,咱爸才不太管。早上走的时候他可不高兴呢!妈给你说了可多好话呢,说你从来不这样,再好的人也有三分脾气的时候……”

玉雨春忍着没去咬牙,可咬得心肝疼。

******

阳纯雪想拒绝郝湘东,可问题是她怎样拒绝他!

因为对玉雨春的羞愧并对郝湘东向玉雨春施暴的气恼,她把房门强硬关闭了一晚。但她很清楚,那道门不可能永远挡住郝湘东,也不可能关闭她和郝湘东的所有接触……

阳纯雪觉得自己不是太擅长解决这样棘手的问题。如果是以前,玉雨春肯定在一旁帮着拿主意了,可如今,只能她自己面对!

她进办公室坐下,岳非把她的杯子倒好水放她面前。她看看,面无表情地说:“老那么勤快干嘛,大早上刚上班我不喝水。”

“不是解渴的水。”岳非嘻嘻笑。

“难道是泡澡的?”阳纯雪随口说出,无所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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