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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以毒攻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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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女人,嘴巴这么硬,让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嘴硬!”

皮鞭一拉一扯,已将我翻了身,我大口喘气,头顶的大灯在我眼前晃动,白蝶,我床上方的白蝶。

他粗鲁的将这一身沾满我浑身汗水的衣服剥掉,不消看,我全身早已布满红印,小时候,我调皮不听话,不肯认错,母亲会用她特制的鞭条抽我,小腿肚,掌心,背部,钻心的疼,这种痛,不会伤人,只是惩罚,只为让我说一声,我错了。这种惩罚,是爱,痛过后,不会在身上留痕,却会让你的心你的脑,深刻的记住这种痛楚。

每个小孩多少有经历过,我则最多。

耳边的一切变得十分的缓慢,视线有些模糊,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受,没有想过母亲的鞭条,今天想起,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有陌生的东西捅入我体内,我看他,他仍然站在床边,高高在上的看我,进去的仍是那根皮鞭,可柔可刚的,如蛇一般,灵巧有力,我退,它跟着前进,直到我无路可退。

“你想怎么样。”

“母狗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他视若无睹。

我们无法沟通,我若是魔,他一定是妖,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冰冷,没有感情,却如手指般灵活,我闭上眼,想到黑暗中,那个男人极尽所有的爱抚我,温柔的气息,干净的味道,均匀的身材,稳定的心跳,淡淡的香气,无可挑剔,堪称完美。

“贱人,在想男人?”他的气息突然近在耳畔,双眼洞查一切。

我偏过头,看惨白的月色。

他轻笑,扔掉皮鞭,换手而上,“你都湿了,你说你是不是贱?”

我哑声道:“你有什么不满的,柯楚何。”

他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花心,我吸了口冷气,继续道:“你害怕被人背叛吗?”

眼神瞬时便冰冷阴暗下来,沉沉的压迫在我上方,已将我撕成千万片,“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没有人敢背叛我。”

说不出哪里不对,我闭目,疲倦,安静。

“还没有结束。”他扯开浴巾,坐上床,抬高我的双腿。

一个挺身而入,我仰脖眼皮翻了翻,身体一度僵硬,麻痹,这样对我没有好处,我闭上眼,想象着他的呼吸,轻轻的吹向我的后颈,耳后,耳垂轻轻被含住,气息悠悠响在耳畔,然后身体放松,可还是痛,痛得不能自己。

“傻女人,调查过我,竟然还敢这样接近我,你真当你可以容纳我,承受我?”他俯身咬住我的唇,不复前一刻的冷咧,和那个男人一样,叹息“固执的女人。”

我伸手捧起他的脸,双眼亮晶晶看着他,“为了你,在所不惜。”

他猛的挺动几下,我仰起头,呜咽声在喉间闷响,脸部痛苦又愉悦般的扭曲,只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季千冬,你很合我的胃口。”

他紧紧盯着我的脸,好似找到寻觅已久的同伴,有些人,把噬咬,嗜血当作 爱的表达,深深的撕了你的血肉,然后梗着脖子满目不知道是深情还是怨恨的看着你,爱与不爱,那是次要,重要的是,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心中有痛,万分的痛,还有无尽的恨,这个身体,流着一半背叛者的血液,我恨,就让我沦陷,血肉模糊,也有你一半的心痛,季瑞国,你看到没有,你亲生的女儿,根本不屑你赐于的一半生命,这,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漠视。

10、第 10 章

“你在这里休息。”凌晨,天刚微微亮,天幕还是深蓝色。

我挣扎着爬起来,摇摇头,浑身酸痛,头似有千斤重。

他捏起我的下巴,认真看我,“怕我吗?”

“不会。”这不是昨晚那个他,人都有两面,我不也一样吗。

“痛就要叫出来,也许我会手下留情。”他叹息。

我微笑,“不,这只会让你抽得更狠,我不想为你助兴。”

他改为掐我的脸,“有道理。”

我下床,光着身拾起浴袍,转身,他仍然盯着我的身体,“晚一点,阿姨会来,她有经验,会照顾你。”

“不,我总要适应。”更真实的说法是,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到我的伤,我的痛,我不想要怜悯和同情,那样会让我更痛。

他斜躺在床头若有所思,我已着好衣服,拾起车钥匙。

“你就这样走?”

我回头一笑,“对,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但结束必须由我先走,这才公平。”

他只当这里是旅馆,又何必强求要我当家?

我绝不是那个会站在窗前看他开车离去,恋恋不舍的情人。

“你可还有其它别的坚持?”他适应得很快,悠然自得的问我。

我干脆坐□来,“有,这里对我而言,与酒店别无二样,我不想住在这里,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摊手“反正,你要的,也只是床上的我,生活上的其它,有你妻子在打点,你有温暖的家,我也有自己的小小空间,这样,对你来说,是不是更加轻松一点。”

我询问的看向他,他阴晴不定,只用那一又刚睡醒,介于清醒与迷蒙的双眼锁住我,不给任何反应。

气氛有些停滞,显然,这与他当初设定的不太一样。

他需要时间消化。

“季千冬,你恐怕忘了一点,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

我点头,“对,如果你觉得在你不来,不关注的时候,一定要有个女人在这里为你守候才满意的话,我不是不可以遵从。”

“我要随时可以要你,不需要预约。”

“我可以搬到这附近,而且我也不介意飞车。”我仍不肯退步。

他隐约有怒气,“你没有特权,季千冬。”

“我们在为结果而讨论,很实际。”

“这房子需要一个女主人。”他终于道。

我失笑,“柯楚何,你别忘了,你已经有一个家,何况,我很讨厌这个住过你多任情人的房子。”

“你可以挑套你喜欢的。”他无所谓。

“你对一个床伴的要求未免太高?”

他挑眉,“你是这样定位你自己的?”

“我一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宁可估少也不愿意估多。你并不值得期待。”

他终于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必须要走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我笑,以后再说,证明我可以先按我的意见走,等他哪一天,不止是把我当床伴时,一定会再提出来,我又何需着急,还只是一晚上而已,已经足够让我满意。

我竟然还能笑出,不怪他微有错愣的看着我,几个小时前,曾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女人,一起床,已经快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止没有后退,还为一个小问题的得逞而沾沾自喜,这样的女人算是奇特的吧,我与他也算是绝顶的合拍了。

“你的报酬将会在下午前送到你的住所。”进浴室前他交待了一句。

一定十分不菲,也好,也是我该脱离坤哥的时候了,但离开之前,他必须得帮我一个忙,我冷笑。

我瘸着腿下楼,开门,上车,离开。

爬到自己的床上,思绪一停下,那漫天浑身的痛,齐齐涌上,如同要了我的命,我咬牙,用枕头压住自己,是,我真的要适应,试过几次,痛觉便不会再这么灵敏了,迷迷胡胡入睡,我才想起一个大问题。

没作二想,拨通柯楚何的手机,“你可有做任何措施?”

“嗯?”

我吞了吞口水,“我是说,如果你已经对你自己做过什么的话,我便不用再去吃药。”

许久他才回道:“没有。”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忍痛爬起床,天花板在转动。

我买了长效避孕药,半年的份。

回来便睡得天昏地暗,起来煮了碗面条,便坐在沙发上开始为自己按摩,活血去淤。

不多时,快递已经上门,给我送来一张卡,每月定时发放报酬的一张卡,我马上拨银行的电话,确信这个月钱已到,足够我生活半年的钱了,如果不挥霍的话。

傍晚,我正准备再煮面度过,白兰上门看我,提了不少东西,免不了将我说了一顿,“天哪,几天不见,脸白唇裂,你晚上做贼去了?瘦成皮包骨了,你竟然只吃这种东西?”

我为她的大惊小怪,逗得啼笑皆非,“哪有这么夸张。”

她点点我额头,已经洗手入厨房为我做饭,忙碌的背影,嘴巴还在唠叨着,我抱膝在身后看她,默默不得语,季亿冬若正常,也一定会这样,我们相依为命,也能过得幸福。

“傻瓜,需要这么感动吗?来,喝碗汤。”白兰坐到我身边,掐掐我的鼻子,扶我起来。

我闭上眼,耍赖的推掉碗,仰躺在她的膝盖上,“不要,就这样让我靠靠。”

她十分敏感,“你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佑宗说医院你也不去上班,让你到酒店你也不来,想这样游手好闲下去吗?”

我佯作不满,“好啊,才刚嫁入贺家,就忘了以前一直是我照顾你的,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她捂嘴笑,“我一直都听话,可你总让人不放心。”

电话响了,她抱歉一笑,“贺家开饭了。”

我推开她,“行了,知道贺家饭桌上规矩多,你快走吧。”

门一关,我吁了口气,一个人默默的吃着二人份的饭菜,也很自在。

吃罢饭,洗完澡准备入睡,柯楚何仍未来电话,想来,今晚是不用我去陪他了。

可我也不傻,给天仁医院打了个电话“你好,请问一下柯院长手术何时可约?今晚可以吗?”

“您是他的病人?”前台好听的声音悠悠传来。

“对,我雇主想问一下,今晚他是否有空?”

一阵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道:“今晚恐怕不行,柯院长等会有个手术,结束要到凌晨后了。”

OK,我挂上电话,安然睡觉,闹钟在12点准时响起,我穿着打扮开车去了清原。

“姑奶奶,你还敢来这里?”冯经理大吃一惊的迎了上来。

我攀着他的肩膀,笑,“怎样,那天玩得还愉快吗?”

上了年纪的脸又嗔又涩,“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也罢。”想来,伺候得是相当的满意,毕竟是清原的妈妈桑,丧标那帮人用着她的时候多,不会真对她怎么样。

我朝她勾勾手指,“来,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她已经配了助手,唤人顶替她,便和我去了她的专属妈妈房。

“坤哥好久没有来清原了,上次的风波还没过去呢,那晚挟持你的是黑虎,以前初出乎时和坤哥一起混饭吃的,给以前的大哥坐过几年牢,出来一看,已经易主,便找了些以前的兄弟和坤哥对着干,社团里有一些人还是认他的,里应外合才搞出这么一出。”她点燃一支烟,悠悠倚在衣柜前吸着,吞云吐雾。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知道的挺清楚。”

她摆摆手,“这里坤哥也罩了一半,我吃这口饭,当然要关注了,黑虎还有些兄弟在外面,你要当心一点。”

我笑,这正合我意,“212房的事,与我说说?”

她敲敲烟灰,换了个腿姿继续站着,“知道清原为何黑白两道通吃,这里又最安全?”

“别卖关子。”

“清原的老板黑白两道都有人,白的就是锦阳军政处的,稍微熟悉一点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一些兵头子必来之地,本家宾馆呢,可暗地里,平素的保护就是坤哥一把手包揽了,所以说这里黑白两道通吃,一直都相安无事,坤哥也乐得有这个好地方消遣。”

“你还没有说到重点。”

“千冬,你可是瞧上了那赵政委的小儿子?坤哥迟早得知道这事,上回的事儿,他摆平社团麻烦出来,肯定得找我算帐,你就饶过我吧。”

“他可是常来?”我无谓一笑。

冯妈妈摇头,“不大常来,他不是吃这口饭的人,那天是被一帮子兄弟硬推搡着来的,好像说是要结婚了,出来疯狂疯狂,人家可锦阳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不屑我们这行。”

“锦阳大学,是吗?”我低头玩着手指,很好,和季瑞国是同一个学校。

冯妈妈想了想,突然道:“对了,昨晚有人向我打听一个叫季亿冬的女人,我想这人肯定和你有什么关系,没敢乱说。”

我一笑,“知道坤哥的女人是谁吧。”

“不就是你吗?”

我撩撩头发,“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总之你只要知道,季亿冬是坤哥的女人就行了。”季亿冬毕竟消失了六年,不是坤哥身边的人,不会知道有这个人,冯经理只知道我,也见怪不怪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微想,这事与她没甚关系,便也不钻牛角类,只道:“知道,我不会多舌的。”

我起身离开,对着夜幕一笑,季瑞国,看来我要提前见你了呢。

11

11、第 11 章

“柯楚何,你变态!”我实在受不了再挨鞭子,忍不住咬牙骂出声。

一个人的面目,变得如他这般的快,几乎达到截然不同两个人的程度,我见的还真不多,从医学上来说,这种绝对可以称之为精神分裂症,他是医生,不可能不知道。

他可以在早晨起来,细语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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