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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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吧!别浪费了!”中年妇女本想进来收碗,见我呆呆的看着抽风机,冷冷的骂了一声。
“跟冯哥说,我要和庞坤说话。”我放下筷子。
她犹豫不定的出去了,没多久,冯哥果然带了电话进来。
“你运气还不错,拿着!”他没有走,严防我趁机打电话搬救兵。
我愣愣接了过来,还没有问,那边的他已经率先道:“追杀令放出十天了,没有任何动静,我说的是赵云阳。”
“你在幸灾乐祸吗?”
他沉默,却突然放柔声音,“这些天吃苦了吧,我真心疼,别怕,有我在,你作贱自己,不在乎,我却十分难受。”
“庞坤,我有预感,这次如果我没有死,我就成魔了,至高无上的魔鬼。”我突然道,好像人在临死前总能灵光一线,说出十分有预言的话来。
“至之死地而后生?”
我点头,“嗯,我会更狠,更无畏,视线更加清晰,我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迫不急待。”
“我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我真怕我忍不下去了,你让我越来越欲罢不能了,千冬,你不止会成魔,你加在我身上的吸引力,也更大了,我真想马上拥有你,马上!”他急促的说。
我毫无感情的一笑,而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冯哥欲言又止,几近崩溃边缘。
“对亿冬好一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又不屑的笑,“这样叫能成魔吗?”
“就算是魔,也只会对敌人狠,我还不是个疯子!”我气急,咬牙切齿。
庞坤忍了一下,终于狂笑起来,“千冬,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庞坤,还不到最后一步,我是不会认输的!”我打破他的千秋大梦。
他全然不在乎,打了个响指,“当然,你这早快认输太没意思了,放心吧,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出手的。”
我要说的,要问的,就是这些,于是挂掉电话。
冯哥拿过电话转身要走,我突然叫住他,“你和黑虎一样的傻,什么事都要插一脚,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今晚要不就是我死,要不就是你们,你信哪一点?”
“臭□,你少唬我,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你奶奶的,看来我对你是太好了。”他突然停下脚步,扔掉手机,解开衬衫,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我冷笑的看着他,“不,我不是唬你,我只是想和你打个赌,而你,就因此而害怕了?”
他已经解开了长裤,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我毫不畏惧的平视他。
“我会害怕?我会害怕我就不会到现在还活着!”他吼,双眼喷火,犹是这样还不解气,突然从地上裤子里抽出皮带,掀了被子,狠狠的抽在我身上。
“叫啊,臭□!”他一边挥舞一边恐吓。
我只抿紧唇冷眼看他。
发疯吧,发狂吧,你发狂总好过我,看着你失态癫狂,我才能更冷静,否则我怕我要先崩溃,无人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内心里是多么的恐慌,可是我不能乱,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自乱阵脚,回到庞坤身边不如让我死!
他放弃皮带,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粗鲁的蹂躏我有乳房。
却又嫌弃道:“饿了几天就变得这么小!真他妈的没劲!”可手头还是使劲的搓揉着,那里柔嫩的肌肤转眼就已经通红发紫,我只冷静的流汗,闭上眼不发言一眼。
他嫌不过瘾,突然伸手抓到我后肩的伤口,我终于如愿的张口叫出声来,不出几秒,有湿滑的液体顺着背部流下。
他得逞的哈哈大笑,带血的手掌随便在被子上抹了抹,开始撕扯我的长裙。
在他在碰到我的短裤前,我出声道:“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他停下手,满头是汗,“终于要求我了?”
“我是庞坤的女人。”我冷冷道。
他似乎一时间没搞清楚状况,“你少嘘我。”
我不语,他突然放声大笑,拍掌道:“哦,我知道了,你们两姐妹共侍一夫。”
“他要杀我没有错,但如果你敢对我不轨,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他胡乱摸了几把,十分不甘,但似乎理智占了上风,刚刚这通电话让他不敢胡来,他知道我和庞坤关系不同一般。
血好像越流越多了,我闭上眼,让心情平复,已经好很多了,心情没有像刚才这么狂乱了,我松了口气。
他十分不解气,在对我行为十分不解之下,莫名有着恐慌,最后又抽了我几下,这才骂骂叨叨的摔门走了。
迷胡中我感觉被人架走了,听到开门关门声,他们当然不会傻到在屋里杀我,然后我上了车,我仍然昏沉着,只有感觉与听觉,夜已经十分深了,我感觉着,因为胸前被撕裂的衣服透进来凉意,已经六月了,一定是夜深了才会这么冷,还是因为我血流得太多,才怕冷,我真的不知道。
车子很颠簸,一直在拐弯,开了很长的时间。
最后终于停下,我被架出来,空气很清晰,也许在郊外,这时却是真实的冷,风很刺骨,没有高楼大楼遮挡的风就是这般的锋利。
四处静籁,连虫声也没有,他们几个搓着手跺着脚呆了一会,一个小弟问:“冯哥,怎么弄?”
然后我才听到回答,“从这里推下去,到时就算查起来,也可以说是失足滚下山崖。”
我内心鄙夷的笑了一声,真是孬种,连个人也不敢杀。这样的人还敢和庞坤对着干,这一辈子都会没有出头之日的。
小弟兄显然对这个方式十分满意。
“黑仔,你去,快点,这里可没有什么风景可看的。”冯哥交待。
小弟应了一声,便马上过来架起来往前走,风越来越大,吹得人都要摇晃,每走一步,我的心便沉下一分,几近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地皮在摇一样,好像有几辆大型的卡车过来了,我心喜,但仍然不敢确定。
“妈的,这么晚来还有谁来,快点黑仔!把她推下去!”冯哥显然没有料到,出言便十分惊讶,这么晚了,明显的,就是有备而来。
可是这话刚落音,就有无数的光线射到我们这一边,与此同时,几颗子弹落在我们身边,打得十分准,只落在我们脚边,显然是警示。
正我将推下山的小弟吓得大叫,一把将我放下,趁着光线,我才知道,我离山崖不过只有一步之遥。
我苦笑,非得要把时间算得这么准么。
“举起手慢慢走过来!”有人喊着。
“是哪个道上的,有话好好说!”我听到冯哥的声音越渐越远,显然已经越走越远了。
无数的远光手电筒灯光仍然打在我身上,我早已经虚脱,匍匐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来的人脚步声整齐,军纪严明,一点也不紊乱,甚至都没有多说话,我在等,没多久,有车子开过来,一直开到我身边,车头的灯光射得我眼睛也睁不开,我鼻子里幽幽的闻到熟悉的香水味,他就是这样,对香水从一而终,从没有换过。
车门打开关上,香水味更浓,他已经蹲□来,将我脸上的发丝撂开,手指温暖而细致,许久,微微叹息一声,“亿冬,值得吗?”
“我不是亿冬。”我喃喃的回。
“不,你就是亿冬。”他似乎很自信的回答,随便抱起我,手腕作力于我肩背,我即刻痛苦的呻吟。
“这是你自找的,谁叫你不来求我。”他十分无奈。
我自信的笑道:“你要来自然会来。”
“一切都在你算计中?”
“不,这是你的决定,与我无关。”我平淡的声音,却十足的耍赖。
他正想放我到后座,却突然停下。
大踏步抱着我往回走,那几个人早已经举着手规矩的站在当中,毫无反抗的能力。
赵云阳的声音骤然的冷下来,“谁干的。”
“不关我的事啊,我不想杀她的,是兴义帮……”
“我问你们,是谁碰了她!”赵云阳关心的根本不是那些,冷冷的打断。
他一定是看到我身上的印迹了,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我微微笑了一下。
几个小弟这时已经临阵倒戈,皆用眼神看向冯哥。
“冯哥,这个赌,是我赢了吧。”我笑道。
他愤怒的指向我,“你,你故意的?”
赵云阳低头看我,柔柔问道:“他用哪里碰了你。”
我偏过头仔细的打量冯哥,他惊恐的退后,一边道:“你别乱说啊,我最后停下来了。”
我看向赵云阳,“手,他用双手摸我。”
“李尉官,其它人留全尸,这个人,砍掉双手。”
冯哥等人疯了,大叫道:“就算你们是军人,你也没有权力这么做!”
赵云阳笑道:“我们来茅山执行任务,遇上黑社会正要杀良民,劝说无奈下,双方交火激战,你们兄弟义气情深,wωw奇Qìsuu書còm网不愿投降,全体被我们击毙。”
这些人刹时便吓得要尿裤子,不由得都跪了下来,自知难逃一死,不由得绝望朝我道:“季小姐,我们待你不薄吧,求你放了我们。求求你。”
我看也未看他们,只朝着赵云阳笑,嘴里说道:“我早说过,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去办吧。”赵云阳回头交待,带我回车上。
车子急速的后退,很快便离开了“战场”,我挑衅朝赵云阳道:“我的身体碰过很多人,你要一个个都杀掉吗,那么,你最应该杀的,是柯楚何。”
“我杀了他,你就能忘了他吗?”他笑着说。
我不语。
“放心吧,我不会强人所难,把伤养好,我就让他接你回去。”
“你这么晚才来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折磨他?让他崩溃?你在惩罚他?”
他慢下车速,转过头认真的看我,“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我抿唇一笑,“如你所见,我是一个咄咄逼人的坏女人。”
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眼里堆满笑意和宠溺,“没错。”
我慢慢闭上眼,声音渐渐隐了下去,“我还想质问你,可是我好累……”
他停下车子,将我的椅背放平,让我睡得更加舒服,起身时吻了一下我的额角,无奈的叹息,“真是个倔强的女人。”
赵云阳,我早已经知道你的死穴,这要多感谢你的好朋友兼医生莫飞才对。
39、第 39 章
这一次我真的伤得很重。
不仅仅只是身体。
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得又让我说不出什么道理。
我昏昏沉沉睡了好久,除了感觉伤口处老被人碰到十分不舒服外,昏迷中,没有其它的动静。
我想我的伤口感染应该很严重,从那天在郊外被救回来开始,我就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中,我的身体又干又渴又热,明明睡得十分不舒服,可还是睁不开眼睛,我出了好多汗,换了好多的衣服,照顾我的人,尽量使我感觉到舒适,也许他好多次小心翼翼替我洗澡,还尽量避开肩膀的伤口,只有在那时,我才会舒服的嗯哼二声。
我的身,我的心,经此,似乎在慢慢的重建中,我需要这段昏沉的,不受外人叨扰的时间。
终于决心醒来,是被葱香味儿给熏诱起来的,才微微动动身子,就听到从门口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葱香味儿更浓,即刻有人将我扶起来,“醒了。”
这么沙哑的嗓子,让我差点有种错觉,这是我发出来的。
楚何,我想叫他,可是发不出声音,只嚅动了几下嘴唇,他忙打手势让我停下,劫后余生的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我,眼里满满的装着庆幸和安慰,“再不醒我也没有办法救回你了,先不要说话,喝点粥润润喉咙。”
我嘴唇干得厉害,只好点点头,忽略那张憔悴非常,胡子邋遢不加修饰的脸,是他,一直在身边照顾我。
他还记得我喜欢喝葱花粥,味道与我母亲做的,相差无几,他一口一口的喂着我,十分细致,直到看我将碗吃空,才长长吁了口气,放下碗替我拭嘴唇的残渣,我没有哭,尽管上次他给我做蛋花汤时我哭了。
他也未走,就这么坐在床边,捏紧我的手,十分愧疚,“对不起,让你吃苦了。”
他在责备自己的无用。
我偏头看向窗外,“我昏迷多久了?”
“一星期。”他答,将我的脸又转回来,对着他,只顾深深的,细细的看我,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我真怕云阳救不了你,知道你送到这里,我兴冲冲过来,结果,却又被你苍白如纸的脸,满身的血吓得差点要停止心跳,那一刻,我真以为你要醒不过来了,千冬,你真会折磨人,我的心好像坐云宵飞车一样,不,远超过过,早已经不是刺激,这种滋味我真的不想再尝了。”
我认真的看着他,想,他说的应该是真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他在外面,为我奔波,害怕我出事,袁美媛又病倒,袁家给他压力,连林惠怡都说他的不是,甚至,连一直最爱护的妹妹也不顾及,求赵云阳救我,他为了我,里外不是人,已算众叛亲离。
他不想让我知道,我乐得不去听。
我厌倦的闭上眼,冷淡道:“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不是干脆,我们还可以深情款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