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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三国飞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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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鼓出战!”赵破奴一举红旗。山顶升起帅旗,一只飞虎展翅欲腾空而跃。
“杀啊!”胡人喊叫着,蜂拥而至。围着射达山寨,但是那堑沟、铁蒺藜、拒马让胡人没办法靠近。
过了小河川,才到山脚下,所以缓冲的地段很短,骑马的速度也很难提起来。鲜卑的速度优势也没办法发挥,只好用仰射来攻击。
胡人骑兵忙着涉过泾水,此时尚是初春时节,艳阳高照,水也不见深,河道也不过一、二丈,河谷较陡,羌渠人还必须顶着对面山上射下的箭雨才能顺利过河,伤亡不小。
“预备,放!”诃乐勤站在高处指挥着战士放箭,尽管他知道这些骨箭对汉军伤害不大,不过可以干扰汉军,为渡和的部队做掩护。
藏身在板楯后的拍刀兵擦拭着刀,时不时望望山顶的战旗。这次带来的板楯兵是賓人的拿手好戏,谁让他们就是“板楯蛮”呢。刘封特意让人从巴西几个部落里选来的,这次发挥了很好的作用。弩兵在垛口后面往山下射击,弩弓已经三次改造,加上诸葛亮这位工程学博士的指点,连臂弩的威力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加上几年春秋二校,材官选拔落实,许多优秀的人才被发掘出来。
本来以机动力量见长的胡人骑兵,在狭窄的谷地处处受限制,更麻烦的是它的指挥者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打起了攻艰战,从一开始就以短击长,注定了他们失败的命运。
诃乐勤也只是觉得不妥当,到底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清楚。他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其母是汉人,所以胡人素来轻视他。高定也只是借重他的智慧和敏锐,离开这个庇护者,他诃乐勤还不如一个普通的豪帅。
高定原本想尽快让自己的部队过河,他总是认为人多能胜人少,而看不到对方是些什么人。
“快点!”高定有点上火。
“阿达,好象不对啊。”诃乐勤说道。
凭借游牧人的知觉,高定也觉得有点异样,但是就是说不清楚哪里出了纰漏。
“分兵!”高定和诃乐勤同时惊叫,当初为了快点过河,人马分散。不过已经来不及,对方战鼓擂动,一队队骑兵从高处冲了下来。
刚才疲于躲避箭弩的鲜卑人还没缓过来,被汉军长槊戳了个透心凉。哭喊声震慑着河对岸的鲜卑人,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悍的骑兵,这些长槊简直是长了眼睛一样,净往要命的地方扎,杀得对岸血红一片。汉军杀了一阵把胡人赶回河中去,渡河的和撤退的混杂在一起混乱不堪。
第二日
高定和诃乐勤也学乖了,集中过河,不过汉人也太狡猾了,什么鹿角、拒马、铁蒺藜把本就不太宽的河岸弄的步步陷阱,骑兵的机动性丧失了,成了汉军的火靶子。
怎么今天也这么慢啊,高定觉得很怪异。
“不对啊,阿达。”诃乐勤忽然想通了,“河水在涨,这河比昨天宽了、深了!”
忽然远处响起了鼓声,对面战旗降低了一格,通过观察,诃乐勤已经知道这是汉军暂停攻击的信号。
远方从来巨响,对面山的汉军也纷纷上山。
“天啦!”诃乐勤几乎是吼出来:“快上来!”一把拉着高定往高处跑。
大水,无缘无故地平地三尺水,巨浪把正在渡河的胡人送往往生。
难道汉军是神仙,要不这平地三尺水怎么回事?高定简直想不通,就去问巫师。
巫师上次占卜失灵,好在他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了,这次高定又来询问。巫师贼眼一转说:“天神的儿子啊,这是神在考验你的智慧啊。大水是天神的怒火,我们本来生活在草原,我们本该在草原上祭祀我们的祖先的。”随后说着恐怕他自己也整不明白的话来。
“撤军!”胡人看着这次劳师远征没捞到半点好处,反而折损人马,大为丧气。又是在别人地盘上打仗,再不走,别给人当菜吃了,那样不符合胡人的逻辑。
高奴胡的使者到了汉军大寨,表达了自己是受挑唆猪油蒙了心,这次终于认清了形势,鲜卑也受魏人的欺负,怎么反而替曹氏反动集团卖命捏,后悔啊,全中国所有受曹氏压迫的人民联合起来,一起跟反动透顶,腐朽没落的万恶之源做斗争。大家都是一个战壕的,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
赵破奴正想说话,王谅暗用脚踩了他一下,于是他装聋。
胡人一看汉军不表态,慌了。
回到营地,充当使者的诃乐勤说:“汉人贪婪,他们今天盯着我的马看不停,眼睛没离开过。不如送他们几千匹马表示我们的诚心,如果他们收下了,就说明答应了我们。”
高定想了想,忍疼送了马,这次汉军的态度果然好了许多,简直和见到亲人一样,好酒招待使者,大谈特谈胡人汉人一家亲,好象前几天的事没发生过。
胡人也就撤退而去了。
“这次就这么放这些狼崽子回去?”王谅问到。
赵破奴一摊手:“收了人家的礼物了,我们要讲信义。”
“和豺狼讲信义,根本是缘木求鱼。”王谅出身侍卫,在赵破奴这样的出身刘备老革的老资格看来就是“学生兵”——嫩着捏。
“王子释,你放肆!”赵破奴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缘木求鱼”但是绝对看得来人的脸色,“少给老子拽文,我是主官。”
夜里,下起了大雨,天一片漆黑。
“赵游击,王司马和他的无当军不见了!”兵士来报。
“什么!”赵破奴从被窝里跳了起来,连忙穿好衣服,典齐军马披上油衣,点起“不灭火”(一种磷粉混合物,练制火药时候的副产品)追王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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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好大,
几个放哨的胡兵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雨,汉人的地方就是怪,到处是山,行进起来颇为艰难,哪里像草原啊。初春雨夜,还是很冷的,这么黑,睁开眼睛和没睁开差不了多少。
“打的这是什么鬼仗啊!”赫力奴骂着,这几仗打下来他的哥哥和叔叔都战死了,当时要不是他跑得快自己也被河水卷了去。
“刘封那是谁啊,三只眼睛的魔王啊。”一个老兵说着,“有人亲眼看见的,他有东木根山(今外兴安岭)那么高,嘴巴有大贺谷那么宽,每餐要吃五百个男人和五百个女人。”
“我的天神,再也别让我回这个鬼地方了。”几个士兵一听吓坏了,难怪他的兵这么厉害,原来他们的王是个大魔王,肯定只有天上的神才能打败,我们这些凡人最好躲着他。
“谁?”
“咋呼什么啊,这么大的雨,你还怕汉军来偷袭啊。”老兵笑着说,说没说完嘴巴一歪吐了口血,栽倒在地上,后背插了好几只箭。
几个士兵正要叫喊,只觉得寒光闪过脖子一凉,就被神召唤去了。
战鼓响起,从四方传来。
“突袭!”高奴营地大乱,既然汉军可以招来大水,那么雨夜出现也没什么好希奇的。
人马践踏。高定根本就压不住,不知道哪里来一匹马把他撞到一边,人马踩踏下,不多时候已经成了团肉泥。
天渐渐明亮,侥幸不死的诃乐勤才招呼残部,这营地一片狼籍,到处泥泞不堪。
当王谅的无当军执刀而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群不知道反抗的胡人,看见的是一个修罗场。许多人忍不住吐了出来。
“杀!”虽然王平几次想放过这些人,但是一想到刘封说:“此等豺狼以礼仪教化之先必以鲜血为铺垫。”
屠杀,一场被后来史学家几乎淡漠的屠杀,只是在后来的史学家司马光在他的《政通广字》里简单地写了几个字:
“或曰建兴五年春,丙午,王谅雨夜以千人众破鲜卑莫护部,杀酋万余,夷狄震慑。”至于当时的场面很少被记叙。
当赵破奴赶到的时候正好赶上这场屠杀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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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门
望着那湍急的奢延水(后称无定河)和走马水交汇,已经升为镇北将军的美霖站在这里,望着五龙山,望着桥山,望着那不远处的长城,心里不由感叹一阵。
上郡一地已经被剜了一块心,如果能有一军自北而下从龙门山突破可立下洛阳。但是曹操是什么人他肯定不会允许这么个大祸害呆在这里的,西鲜卑的步度根、泥归泄已经打到了长川,窦宾已经向刘封求援了,帮还是不帮这个决定权已经被下放给了美霖。
“我该怎么办呢?”美霖陷入了迟疑中,“将军要在的话多好了。”
“汝泽,为帅之道与冲锋陷阵却又不同,一言可兴,一言可败,不可不慎。”刘封的话响起。
“吾常以将军迟疑,今日带兵才知带兵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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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严重,勉强改编一章,以遵守诺言。
第十节 西海会猎
    建安廿年,五月。
襄阳朝廷的征西将军刘封带领着五千“北地义从”并一万佽飞军,开始了他讨伐姐告羌等三部的征程。
宋建本是羌人豪帅,眼见刘封领人平关中,凉州空虚,于是在枹罕树旗造反,自称凉王。湟中胡人俱相响应。
“吾观宋建不过土鸡瓦狗之类,何用将军亲征?”下属劝戒道。
刘封道:“国朝自建平以来,胡羌多害之。国帑日费,内库亏空。实为国之巨瘤也,吾常读书,每到是处,莫不抚胸击案,深为遗憾。”
建初二年至永元十三年,由于汉代统治阶级不断侵夺河湟地区的西羌耕地和牧场,将其赶入贫瘠苦寒的山野;还无故逮捕羌族首领,随意掠夺羌妇女为妻妾,因此,河湟地区以烧当羌为首,联合封养、烧何、当煎、当阗、卑湳等,并与湟中月氏胡、张掖卢水胡联合掀起了长达70余年的羌民暴动。 
第二次为安帝永初元年至建光元年(107年至118年),延续12年,东汉王朝集兵50余万,耗资240亿。水初元年,东汉王朝遣骑都尉王弘强征金城、陇西、汉阳3郡数千骑兵出征西域。途远羌人愁怨,至酒泉,多逃散,各郡发兵截之,毁其庐舍。各地羌民和戍兵集中在张掖郡日勒县(今甘肃省永昌县西),揭竿而起,攻亭堠,杀官吏,展开以北地、安定、陇西为中心的起义。“群羌奔骇,互相扇动,二州(并、凉)之戎,一时俱发,覆没将守,屠破城邑”。东汉王朝即调5万兵会于汉阳,分路出击,滥行屠杀。而羌民“归附既久,无复器甲”,乃,“或持竹竿木枝以代戈矛,或负板案以为楯,或执铜镜以象兵,郡县畏懦不能制”,终于击败东汉5万之兵。先零羌的酋豪滇零,趁机于北地(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吴忠县西南)建立政权。众羌推滇零为“天子”,封官授印,以下奚城(今宁夏灵武县东南)为都城。招集武都郡的参狼羌和上郡、西河的羌胡共同作战,并联合以杜琦为首的汉族农民起义,攻取上邦城。势盛时,北据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等郡;东至河东、上党、河内;西有陇西、汉阳二郡及金城郡东部;南抵汉中郡西南。此次起义长达12年,建立了羌人第一个政权,给东汉王朝以很大打击。
第三次为公元东汉顺帝永和五年至永嘉元年(140年至145年),金城、陇西的且冻、傅难诸郡羌与安定、北地两郡的罕羌、烧何羌联合反对汉朝官僚贪污暴行的斗争。历时6年,东汉王朝集兵10万,耗资80亿。千139年(永和四年)以虐刻横暴著称的耒机为并州刺史,刘秉为凉州刺史,“到州之日,多所扰发”,激起羌人再度起义。次年,“且冻、傅难种羌等遂反叛,攻金城,与西塞及湟中杂种羌胡大寇三辅,杀害长吏”。东汉派马贤为征西将军,率10万兵屯汉阳,并于扶风、汉阳,陇道筑坞壁300所,分别镇压起义军。羌人采取避实就虚,迂回包抄的策略,并于141年(六年)春,激战于射姑山,大败汉兵。继而,北地、安定之东羌与金城、陇西之西羌会师,分三路出击:东路由巩唐羌先攻陇西,旋攻三辅,毁汉皇室陵墓;北路罕羌攻北地,败北边太守贾福和武威太守赵冲所领官军;西北路军由众羌的八九千骑组成,攻武威郡;三路挺进,震撼凉州和三辅。东汉采取瓦解利诱、各个击破的政策,迫使罕羌邑落5000余户归降,旋歼据守于参(今甘肃省庆阳县西北)北界烧何羌3000余落,其它各部落万余户羌民义军亦相继归降。144年(建康元年)春,虽发生令居护羌校尉营内从事官马玄参加羌民起义,“将羌众亡出塞”的事件,但很快被代理护羌校尉卫瑶等追击,“斩首八百余级,得牛马羊二十余万头”。至145年(永嘉元年),又有离湳、狐奴等5万多户羌人投降,使这次起义最终瓦解。
第四次为159年(延熹二年)至169年(建宁二年),陇西烧当等8种羌、安定先零羌、上郡沈氐、牢姐等羌先后在并、凉及三辅展开反暴政斗争。历时11年,耗资44亿。159年(延熹二年),东汉以残酪镇压山东农民起义而著称的段熲为护羌校尉,东西羌起而反抗,合力攻并州、凉州及三辅,官军每战辄败,段熲几丧命,被免护羌校尉之职,另派庸弱无能的胡闵充当校尉,羌族起义规模更扩大。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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