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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妙偶天成-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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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挤开众丫鬟和众通房扑进甄妙怀里的八哥。罗天珵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脚步沉重的进了屋,一个人默默洗了澡。

那边甄妙被丫鬟们拥着去了净房。又是洗花瓣澡,又是按摩,又是梳头发,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回了屋。

“舍得回来了?”靠在榻上看书的罗天珵啪的一声把书册摔到一旁。

这种刚从楚潇阁回来,然后被媳妇质问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儿?

甄妙摸了摸鼻子走过去。

颠沛了这么些日子,等会儿还有家宴,甄妙也是觉得累了,就让丫鬟们都退了出去,脱了鞋上了床榻,然后背对着罗天珵躺了下来。

罗天珵真的怒了,扳过甄妙身子死死瞪着她。

“看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乱摸了。”

“我乱摸,我要是不乱摸,你还盯着四叔看呢?”

甄妙白他一眼:“四叔好看啊,像你,我多看两眼怎么啦?”

好看?像他?

罗天珵嘴角翘了翘,忽地凝住:“不对,既然像我,你日日对着我还不够么?”

“别闹!”甄妙把对方的手拍开,好笑地道,“瑾明,你这是吃醋啦?”

“谁吃醋?”罗天珵冷笑一声,“你是我妻子,就只能看我,别人谁都不许看,四叔也不成!”

“呃,好,只看你。”甄妙觉得有些累了,随意应一声就要闭上眼睛。

眼皮被人用手指撑开。

甄妙都想翻白眼了。

这么中二的夫君大人,让她该怎么办?

“不是看我吗?”

“好,看你!”甄妙也恼了,干脆撑起身子俯视着罗天珵,脸挨着脸,眼睛直视着对方。

二人目光胶着,在空中像是碰撞出火花,然后那火花钻进身子里,越烧越旺。

天还是大亮的,纱帐内却渐渐暗了,刚刚沐浴过的香气袅袅散开,把这一方天地包围。

“我,我睡了。”甄妙有些心慌,忙平躺好,顺手拿了个枕头往脸上盖,却忽然觉得身上一沉。

“还像那次一样好不好?”耳畔响起的声音有些暗沉,没有往日清越,却格外撩人。

甄妙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密密的轻吻如雨点般落下,砸的柔软光滑的身子起了一层层战栗。

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褪尽,只剩下两个纠缠的身躯。

可是忽然,罗天珵翻身而起,表情有些呆滞。

正文、第二百二十四章成人

甄妙看着对方满手血,顿时两眼含泪,捂着坠痛的腹部质问:“世子,为什么痛的地方不对?”

传说,不都是下面痛得死去活来吗,为什么她是肚子疼?

罗天珵看看双手,再看看某处,不可思议地喃喃念着:“这不对啊,我分明还没进去呢,怎么就流血了?”

难道是太久没有和女子欢好,他学会隔空发力了?

二人一脸呆滞的对视着。

忽然罗天珵变了脸色,气急败坏的甩着手:“甄四,你,你真能耐!”

“啊?”

“你葵水来了!”

甄妙茫然了一会儿,总算反应过来,忙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住,一脸纠结的望着对方,欲言又止。

“别道歉,我不会原谅你的!”罗天珵臭着一张脸抓起一条亵裤擦手。

“那裤子是我的。”

罗天珵气乐了:“不用你的擦,难道用我的吗?你还可以和丫鬟们说那是不小心染上去的,擦我裤子上,我怎么说?”

甄妙揪着被子不说话了。

“我去净房。”穿好衣服,罗天珵黑着脸下了床榻,听后面一点动静没有,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甄妙可怜兮兮的缩在被子里,皱着个眉头。

罗天珵步子顿时迈不动了,转身回来坐在床边,耐着性子劝道:“别遗憾了,等你身上干净了。补偿你还不行?”

甄妙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在夫君大人心里,她是有多饥渴啊。

想到这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原来人们都错了。当初罗天珵娶她,绝对不是为她负责啊,而是认为她应该为他负责!

“乖啦,这样真的不能继续的,对你我都……都不好。”罗天珵说着脸有些红。

对她,他真的越来越心软了,要是别的女人这么无理取闹。他以后定是不会再理会的。

“你这么体谅,我真是谢谢啊!”甄妙气得拍开他的手。

“到底闹什么别扭?”罗天珵凑过来。想想手还没洗,忍住了摸她脸的冲动。

一波一波的疼痛感袭来,甄妙已经顾不得和他讨论这个无耻的问题了,咬着牙道:“肚子疼。”

“肚子疼?”见甄妙脸色都发白了。罗天珵忙用手按在她肚子上,边揉边问,“是因为来了葵水的缘故么?”

“你不知道?”

罗天珵皱了眉:“我该知道什么?”

甄妙怔了怔,随后恍然。

像罗天珵这样自幼跟着祖母长大的男子,女子葵水来了会痛真的不算常识。

“总之,大多女子来葵水会痛的。”越来越不舒服了,甄妙皱了眉,“你先出去吧,叫紫苏她们进来伺候我。”

“好。那你好好躺着吧。”

罗天珵出了门想了想,抬脚向西跨院走去。

雀儿瞧见了,扭头就跑进了屋子。

甄妙刚刚由紫苏几人服侍着收拾妥帖。半靠在引枕上喝热水。

“可是老夫人那边传唤了?”

“不是。”雀儿气鼓鼓道,“大奶奶,刚才婢子看到世子去了西跨院!”

此话一出,甄妙握着茶杯的手就一顿。

紫苏和白芍都狠狠剜了雀儿一眼。

雀儿不知闯了什么祸,捏着衣角眨眼。

“行了,我晓得了。”甄妙把茶杯放下。“你们都下去吧,我躺躺。”

紫苏使了个眼色。几人都退了下去。

紫苏就劝道:“大奶奶,您别往心里去,世子是怕扰了您休息。”

甄妙是真的有些恼了。

因为来了月事没成事,夫君就抬脚去睡通房了,这可比按定好的日子去睡通房还要糟心!

后一种,总有个开枝散叶的遮羞布,前一种,就是直接打她的脸了,打得啪啪响。

这混蛋,以后再不许他抱了,也不许他摸,让他和他的通房们生猴子去吧!

见甄妙不做声,紫苏怕她下不来台,掖了掖被角悄悄退下了。

白芍正斥责着雀儿:“雀儿,你也不小了,怎么行事还这么莽撞,早先小蝉的事你可别忘了!”

“我,我就是看到世子去西跨院生气,才去告诉大奶奶的嘛。”

白芍伸出手指戳她脑门一下:“你都知道生气,那大奶奶呢?刚从大奶奶屋子出去就往西跨院去,大奶奶知道了能不恼火吗?”

“难道,难道瞒着大奶奶不成?”雀儿困惑地问。

紫苏板着脸道:“大奶奶问起来的事自是不能瞒着,但给大奶奶添堵的事你巴巴去说了作甚?不过是几个通房,大奶奶要真的和她们计较起来,才是不值当的呢。”

“不错,大奶奶如今长大了,以后操心的事且多着呢,那三个通房,连猴子都不如,还能翻了天?只要看好了别让她们随意过来添堵就成了。”白芍跟着道。

“我懂了,多谢姐姐们指点。”

罗天珵一进西跨院,三个通房就乐疯了,你挤我我挤你的围了上来。

“别挤了,一起进去。”罗天珵抬脚进了离着最近的屋子。

一起?

三个通房面面相觑。

这,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世子要和她们三个一起来?

三个人神色都古怪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罗天珵见没人跟上来,皱了眉催促。

“嗳。”三人应一声,忙低着头过去了。

沉鱼暗暗咬碎银牙,这是她的屋子,难道世子要在她床榻上和那两个小蹄子……

可是,要是她不愿。惹恼了世子,以后就便宜她们两个了。

落雁和羞花亦是满心纠结。

三个人一起伺候世子爷,真真是羞死人了。

罗天珵进了屋。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回头一看三个小美人含羞带怯的样子,不耐地问:“忸怩什么?”

三人一惊。

是啊,世子可是一年多没碰过她们了,错过这个机会,说不准以后就干熬着了。

“世子,哪个……哪个先来?”到底是她的屋子。沉鱼率先开了口。

“都行。”他就是问个事,犯不着排队。

“这。姐妹们不好做主……”

“那就一起吧。”

三个小美人脸立刻烧得通红。

罗天珵扫了三人一眼。

都有病吧,脸红的这么厉害。

“世子,妾的床榻恐怕……恐怕容不下这许多人。”真是羞死人了,世子怎么这么大胆了。难道是在外面太久,憋坏了?

“坐椅子上不就成了。”罗天珵不耐烦地道。

和阿四相处久了,怎么觉得和这些通房沟通如此困难?

还好,他问个事就走。

“椅子上?”三个小美人同时掩口惊呼。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行了,别罗嗦了,我还急着回去!”

三个小美人恍然大悟。

原来世子是见缝插针过来的,难怪要她们一起伺候呢。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强烈的紧迫感之下,三个小美人同时把手伸向腰间。利落的把腰带抽了下来。

罗天珵猛的站了起来,椅子被带倒了都顾不得,黑着脸问:“你们干什么?”

啊?

三人面面相觑。

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儿。让人家怎么说?

罗天珵上辈子除了关系冷到冰点的甄氏,就有过这几个通房,后来一系列变故,位高权重时也没再娶妻,对女子的了解真说不上多少的。

可他再不开窍,见三人衣带半解、含羞带怯的模样也陡然明白了。当下脸更黑,恨不得拔腿就走。

真是够了。这三个女人当他是铁打的吗,还一起来!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这么无耻的事情,她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强压下掉头而去的冲动,问道:“你们来葵水时若是腹痛,该怎么办?”

得到满意的答案,罗天珵丢下三个欲哭无泪的通房急忙忙走了。

回了书房,翻出个精致小巧的汤婆子来,灌上热水套上水貂毛的罩子,抬脚去了甄妙那。

甄妙气的睡不着,正在数绵羊,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想,这么快,该不是不成吧。

“阿四,好点了么?”

甄妙抿了唇没说话。

罗天珵把汤婆子递过去:“我去问了问,她们说这个管用。”

甄妙看着那汤婆子,一时间愣了,心中的暖意似乎把疼痛都驱散了大半。

“我给你放好。”

“我自己来。”甄妙接过来放进被子里,悄悄把肚子上放着的那个汤婆子移到一旁去了。

到了晚宴,甄妙恢复了些精神,并没有缺席,这才知道娘家那边的二伯和大哥他们也去了北河。

“大郎媳妇你放心,白日已经写了信,从驿站快马加鞭三四日就送到了。”老夫人安慰道。

“让祖母费心了。”

戚氏换了一身崭新的藕荷色衣裳,挽了堕马髻,耳鬓别了一朵碗口大的芙蓉花,竟是比以往年轻了十来岁。

甄妙见了,顿觉肘子香甜了许多,忍不住多吃一口。

罗天珵悄悄扯她一下:“你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

酒宴散了,各自回了院子,罗二老爷就拉下了脸。

田氏看了不耐烦,道:“老爷还摆脸子做什么,白日训了三郎一顿还不够吗?”

一想三郎惊诧的眼神,她就觉得揪心。

好好的儿子,要是离了心可怎么办!

“你懂什么,大郎他们一回来,以后哪还有我们说话的份儿!”

“那有什么法子,谁让人家命好!”说到这田氏正了脸色,“老爷你可知道,甄氏葵水至了,说不得几个月后就要有身子了,那可更麻烦!”

正文、第二百二十五章打脸

罗二老爷听了面色就变了。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大郎一旦有了后人,那么事情就复杂了。

站起来溜达了一圈,瞪了田氏一眼:“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打听的!”

他是男人,当初给大郎说亲时,自是不方便打探别人家姑娘的情况,这事就是田氏办的。

田氏听了就恼了,反驳道:“老爷这话说的可是让人寒心。给大郎说的王大人家的闺女,那隐疾不是我千方百计打听出来的,不然能恰好就在说亲后病死了?还有李大人家的孙女,要不是我打听出和人私通,被发现后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了,对外说暴毙的,大郎能摊上命硬克妻的名声?”

“那甄氏呢,甄氏怎么说?”罗二老爷越想越恼。

自打甄氏进了门,真是事事不顺心。

“甄氏——”田氏咬了牙,像要把这两个字咬碎了似的,“你也知道,事不过三,再给大郎说个短命鬼,老夫人该起疑心了。这甄氏,我分明打听着是个争强好胜又势利的,用那种方式嫁进来,以大郎的性子,不闹得鸡飞狗跳才怪。可谁知,谁知她像变了个人似的呢。”

罗二老爷冷哼一声:“什么变了一个人,姑娘家都养在深闺,性子未必就是你打听的那样。事已至此也是无奈,那边你盯紧点,实在不行,就让她生不出孩子来。”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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